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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僧儒哪個朝代的(王禪是哪個朝代)

藏匿2022-12-13 15:04詩詞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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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徐福的資料(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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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家世,至今未見正史記載。但起始漢代的譜錄著作、唐宋時代引入方士的家譜資料,卻為徐福家世研究提供了可資參閱的史料。

現代學者研究徐福家世者頗多。如臺灣徐氏宗親會徐子明、徐悅堂篡《徐氏大宗譜》,徐州師范大學羅其湘撰《江西草坪?徐氏宗譜初考》,皆是在古人譜牒史料的基礎上,考證了大量近現代家譜資料,對徐福家世作出了系統闡述。

臺灣大學教授徐子明(1915年榮獲美、德兩國文學哲學博士。學成歸國后,任國立北京大學教授。他從1900年起研究徐氏歷代譜諜,與時任燕京大學教授的衛挺生互相切磋,對徐氏源流進行深入考證)與徐悅堂(明開國元勛中山王徐達二十一世裔孫,清兩廣總督徐廣縉玄孫。他從1958年起,追隨徐子明教授研究史學和氏族學,獨自籌款辦《徐氏大宗譜》編篡館)兩代人前后考證80余年,編寫3年,《徐氏大宗譜》才得以面世。

據徐悅堂先生考證,記載徐福家史的古代徐氏家譜、族譜有多部。如:

《南洲?徐譜》。三國(220—280)時徐庶(今河南禹縣人)編《南洲?徐譜》曰:“南洲高士徐稚,字孺子,祖籍東海,于戰國末年其祖先該公奉祖命隱南洲,永不仕,耕讀傳家,淡泊名利,自食其力……”又曰:“徐仲公,為徐偃王二十六裔孫。仲生二子,長諱長,次為延,延即尚也。長生猛,猛生咨與福(巿),福率祖人入東海祖洲(即今之日本),尚知福將反,遂令其曾孫隱居洪都(即南洲,今之南昌),該不及避,令其子堅隱居南洲,自此寄居南洲,八代至稚……。”

《徐懋功家譜》。唐朝徐懋功編《徐懋功家譜》曰:“徐福者,又稱徐巿或希,譜名徐議,字君房,其文諱猛,祖父諱長,從祖父諱延(即尚),曾祖父諱仲,高曾祖諱詵(即金文銑)。福之長兄諱譜,福率振男女各三千人入東海祖洲。諮居瑯邪,今山東徐氏者為徐偃王二十九裔孫徐諮之后。徐福一支入東海祖洲,不復返也。徐該與徐福同曾祖父,延(即尚)知福反,入東海祖洲止王(秦始皇)不來,為避秦始皇滅門之禍,隨令其孫該潛居洪都(即今之南昌),自此世居南洲。

徐懋功為徐稚十七世裔孫,為徐偃王五十三世裔孫,播遷山東曹州,為唐開國元勛,封英國公,妣薛氏,生二子,另諱敬業,次諱敬猷,享壽九十三歲,葬于長安太白山麓,建有徐懋功祠。

《徐氏大宗譜》對徐氏源流記述詳盡:“徐氏,子爵,贏姓,皋陶之后也。皋陶生伯益,伯益傳禹有功,封其子若木徐,在徐城縣三十里,泗州臨淮有徐城(今安徽泗縣北),自若木至偃王誕三十二世,為周所滅。周又封其子宗為徐子,宗十一世孫章禹(羽)魯召公30年,為吳所滅。子孫以國為氏。又其族出于贏氏十四姓之一也。”

《徐氏太宗譜》記述的徐國興旺的歷程,與衛挺生《日本神武開國新考》相吻合(前已述及)。據徐悅堂先生考證,徐氏總堂號之所以“東海堂”或東海郡。因為徐氏“來自東海,去之東海”。所謂“來自東海”,指天下(海內外)徐氏皆發源于東海之地,故曰“澤衍東海”(即今江蘇東海、贛榆地方),所謂“去之東海”,意指徐誕失國后蹈浮舟沿泗水由黃河口(今江蘇阜寧今稱舊黃河口)出海東渡,至舟山群島(古稱翁州)隱居,自此徐國臣氏,每日思念徐王誕,故徐氏以東海為“堂號”。

羅其湘教授于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對江西臨川、南豐、南城、九江等地《草坪?徐氏宗譜》、《邱園?徐氏家譜》、《龍溪?徐氏宗譜》和《徐家垅?徐氏家譜》等進行考證,認為《草坪?徐氏宗譜》中,有兩處有關徐福家世的記載尚屬大陸首次發現。一是《徐氏歷代源流》中記有“受姓祖,諱巿。因始皇游海上,上書。娶卞氏”;二是明初洪武戊辰年(1389年)魏敏洪撰寫的《徐氏歷代宗譜序》中,記有“自巿公受姓下傳……”。

江西各地徐氏宗譜對徐氏脈絡亦有清晰的記載,“徐氏出于顓頊之后,贏姓。唐虞時為伯益,其后封于徐。子孫遂居東海郡,因以徐為氏焉。(《草坪?徐氏歷代宗譜序》)。

“粵稽徐氏,始由顓頊,歷五世至伯益。舜賜伯益贏姓。秦與趙皆其苗裔也。迨伯益生若木,夏封為徐候,其地即禹貢之徐州,子孫居此,遂以徐為姓焉”(《南豐邱園?徐氏續修家譜序》)。

羅氏考證了各種版本的“徐氏家族”之記載與衛挺生先生之考證對比分析,認為有諸多相吻合的共同之處:“一是徐氏出于顓頊之后;二是受賜贏姓;三是夏封于徐;四是子孫散居于‘東海郡’、‘禹貢徐州之城’或‘江、淮、泗、濟’之間。”

中國譜諜記載徐福之事較早者,還有南朝梁武帝天監年間譜官王僧儒(公元465—522年)撰《百家譜》。文曰:“議,字彥福,亦名巿。秦始皇使蓬萊,居東海。”王僧儒“東海郯人也”。郯在今山東郯城縣北,是贛榆縣近鄰,東距徐福故里徐福村僅50多公里。(羅其湘《江西草坪?徐氏宗譜初考》)

衛挺生教授《徐福入日本建國考》,編入了根據清徐時棟《徐偃王志》、六朝唐宋以來的譜牒編制的《徐王誕以前世系表》和《徐王誕至徐福世系表》。

日本官撰的《古事記》、《日本書紀》、《神皇正統記》等正史,對徐福家世未予記載。山梨縣富士吉田市宮下義孝先生家藏《宮下富士古文書》(又名《徐福古問場》)卻對徐福家世記之頗詳。

2003年10月,筆者有幸于富士吉田市造訪宮下義孝先生(74歲),并一覽宮下族珍寶——《宮下富士古文書》。宮下義孝先生介紹:“傳說《宮下富士古文書》是800年前完成的。原來的文章沒有了,現存的為宮下祖先重寫的。”該書20余萬字,全以漢字用毛筆書寫在宣紙上。因為在日本是孤本,宮下家族視為珍寶,精心保管,密不示人。筆者因是來自徐福故里的中國徐福會副會長,又是宮下會長的朋友,才得以一飽眼福。因沒有時間細看(翻閱時要十分小心,不然書頁會破碎),只拍攝了部分照片,不能不說是一大遺憾。

宮下義孝先生說,日本八店投入巨資,將《宮下富士古文書》復印出版300套,名曰《神傳富士古文獻》。每套7卷(每卷540頁,大16K),定價14萬日元(合人民幣1萬余元)。

這是一部記述包括“徐福渡來”在內的彌生時代歷史的日本最古老的典籍。飯野孝宥據此考證了徐福在日本的家世。

據徐福七世裔孫秦福壽著文載,日本第七代孝靈天皇之時,徐福渡來日本列島,先后抵筑紫(九州)、南島(四國)、不二山(富士山)。徐福把7個兒子改為日本姓氏,長子姓福岡,次子姓福島,三子姓福山,四子姓福田,五子姓福畑,六子姓福海,七子姓福住,然后把他們分別派往7個地方。從此,徐福的子孫遍及日本各地,逐漸繁衍起來。徐福則自稱秦之徐福。

后代秦姓或者帶有福、羽田、波田、波多、畑、畠等字的姓氏和地名,皆與徐福的子孫或與徐福一起東渡的秦人子孫有關。

飯野先生稱,上述資料為徐福的直系第七代嫡孫秦福壽所書并遺傳于世。建久3年3月,為山宮二所大神宮司宮下源大夫義仁所抄寫(《宮下富士古文書》的《人皇七代孝靈天皇證》)。

秦福壽還有其他寶貴資料遺傳于世,后人將其整理成《徐福世系表》。徐福第七世之后,尚未發現有關記載。

王僧孺 被敕撰譜,訪 杳 血脈所因。”什么意思

王僧孺被敕撰譜,訪杳血脈所因。杳云:"桓譚《新論》云:'太史《三代世表》,旁行邪上,并效周譜。'以此而推,當起周代。"僧孺嘆曰:"可謂得所未聞。"

南北朝有哪些著名人物

1、賈思勰(xié),北魏益都(今屬山東壽光)人,生平不詳,曾任高陽郡(治高陽,今屬山東臨淄)太守,是中國古代杰出的農學家。約在北魏永熙二年至東魏武定二年間(533~544),賈思勰著成綜合性農書《齊民要術》。

《齊民要術》系統地總結了秦漢以來我國黃河流域的農業科學技術知識,其取材布局,為后世的農學著作提供了可以遵循的依據。

該書不僅是我國現存最早和最完善的農學名著,也是世界農學史上最早的名著之一,對后世的農業生產有著深遠的影響。該著作由耕田、谷物、蔬菜、果樹、樹木、畜產、釀造、調味、調理、外國物產等各章構成,是中國現存的最早的、最完整的大型農業百科全書。

為弘揚民族文化精神,彰顯賈思勰對人類所作的巨大貢獻,臨淄區在淄博市齊城農業開發區萬畝農業示范園內建館以志紀念。

賈思勰建立了較完整的農學體系。《齊民要術》全書結構嚴謹,從開荒到耕種;從生產前的準備到生產后的農產品加工、釀造與利用;從種植業、林業到畜禽飼養業、水產養殖業,論述全面,脈絡清楚。在學科類目劃分上。

書中基本依據每個項目在當時農業生產、民眾生活中所占的比例和輕重位置來安排順序。在飼養動物方面,先講馬、牛,接著敘述羊、豬、禽類,多是各按相法、飼養、繁衍、疾病醫治等項進行闡說,對水產養殖也安排一定的篇幅作專門載說。

敘述的農業技術內容重點突出,主次分明,詳略適宜。有的因缺乏素材,只保留名目,申明:“種蒔之法,蓋無聞焉。”元代《農桑輯要》、《王禎農書》,明代的《農政全書》,清代的《授時通考》四部大型農書均取法《齊民要術》,《齊民要術》書中所載的種植、養殖技術原理原則,許多仍有重要的參考借鑒作用。

2、酈道元(?~527年),字善長,范陽涿州(今河北涿州市)人。北魏時期酷吏、地理學家,青州刺史酈范之子。

幼時隨父訪求水道,博覽奇書,游歷秦嶺、淮河以北和長城以南的廣大地區,考察河道溝渠,搜集風土民情、歷史故事、神話傳說。

為官之后,仕途坎坷,未盡其才,歷任御史中尉、北中郎將,遷冀州長史、青州刺史 、魯陽太守、東荊州刺史,轉河南尹,封永寧伯。 執法嚴峻, 拜關右慰勞大使。北魏孝昌三年(527年),為叛臣蕭寶夤部將郭子恢殺于陰盤驛,贈吏部尚書、冀州刺史。

酈道元撰有《水經注》四十卷,文筆雋永,描寫生動,既是一部內容豐富多彩的地理著作,也是一部優美的山水散文匯集,成為中國游記文學的開創者,對后世游記散文的發展影響頗大。另著《本志》十三篇及《七聘》等文,但均已失傳。

《水經注》是六世紀前中國第一部全面、系統的綜合性地理著述。對于研究中國古代歷史和地理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水經注》不僅是一部具有重大科學價值的地理巨著,而且也是一部頗具特色的山水游記。

酈道元以飽滿的熱情,渾厚的文筆,精美的語言,形象、生動地描述了祖國的壯麗山川,表現了他對祖國的熱愛和贊美。 且作者在《水經注》中還記述了全國所有河流及其流經區域的地理情況、建制沿革、歷史事件及民間傳說,為自然科學和人文科學提供了豐富的研究資料。

酈道元一生著述很多,除《水經注》外,還有《本志》十三篇以及《七聘》等著作。 但是,流傳下來只有《水經注》一種。

3、裴松之(372年-451年),字世期,漢族,河東聞喜(今山西聞喜)人,后移居江南。南朝宋著名史學家,為《三國志》作注。與兒子裴骃、曾孫裴子野被稱為史學三裴。

裴松之一生最大的貢獻,在于注釋《三國志》。晉代陳壽撰修的《三國志》,內容精潔,然宋文帝認為太過簡略,故詔令松之作注。松之收集各家史料,彌補《三國志》記載之不足,他的注釋方法有四大原則:“一曰補闕、二曰備異、三曰懲妄,四曰辯論”。

清代《四庫提要》將其所用方法,分析為六類:“一是引諸家之論,以辯是非;二是參諸家之說,以核偽異;三是傳所有之事,詳其委屈;四是傳所無之事,補其闕佚;五是傳所有之人,詳其生平;六是傳所無之人,附以同類”。

裴松之作注所根據的史料,可考者多達一百四十余種,較《三國志》原書多出三倍。宋文帝驚嘆為“不朽”之業。從唐代開始,有學者對裴松之《三國志注》亦提出了尖銳的批評,主要針對裴注資料龐雜繁蕪和體例不純。

劉知幾說裴松之“才短力微,不能自達”,章學誠也說:“裴松之依光于陳壽,非緣附驥,其力不足自存也”。

4、陸修靜(406-477年),字元德。南北朝時吳興東遷(今浙江吳興東)人,懿族。道教上清派宗師。三國吳丞相陸凱的后裔。

篤好文籍,窮究象緯。早年出家修道,好方外游,遍歷云夢山、衡山、羅浮山、峨眉山等名山勝地。元嘉末約(453年)“市藥京邑(今南京)”。宋文帝聞其名,“慕其風”,命左仆射徐湛延請入宮講道。不愿囿于束縛,固辭不就,“遂訴江南”,繼續周游四方布道。

大明五年(461年)來廬山,“愛匡阜之勝”,構筑精廬居處修道,是為太虛觀。自此,以太虛觀為大本營研經傳道授徒長達7年之久,為劉宋天師道勢力的發展和影響的擴大作出了極大貢獻。

宣和 元年六月,詔封莊周為“微妙元通真君”,列御寇為“致虛觀妙真君”,配享混元皇 帝。此外,對陸修靜或賜“真人”、“真君”,或加封二字。

陸修靜主張儒、佛、道三教合流,認為齋醮是求道之本,然后復以禮拜,課以誦經,即能成道。他曾因為《洞玄靈寶》諸經真偽混淆,進行過刊正,并撰《齋戒儀范》一百余卷,以為典式。南方道教齋儀因而初步完備。

為辨別道家典籍的真偽,他又將所得之道教經訣,總括為《三洞》:《洞真經》(《上清》諸經)、《洞玄經》(《靈寶》諸經)與《洞神經》(《三阜》諸經),編纂了第一部道教經書總目《三洞經書目錄》。經陸修靜改革后的道教成為南朝天師道正宗。

陸修靜在簡寂觀中致力于道教經典的搜集、整理,加以分類,列為洞真、洞玄、洞律三部,合稱“三洞經書”,并撰寫了“三洞經書目錄”,這是最早的道藏書目著作。陸修靜為道教經典的收集整理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宋明帝泰始三年(公元467),在朝廷多次征召之下,陸修靜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簡寂觀,入住建康。劉宋開明元年(公元477),陸在建康景德觀辭世,享年71歲。陸去世后,遺體被弟子們運回廬山,安葬在布袋巖下。

陸生前留有遺言,死后要弟子們用布袋裝殮他的遺體,直接拋入深山窮谷之中,與土木同穴。弟子們不忍,仍然葬入墓塋,布袋巖由此得名。

5、溫子升(495-547年),字鵬舉,濟陰冤句(今山東菏澤)人。東魏大臣,著名文學家,北地三才之一。

晉朝大將軍溫嶠后代。父親溫暉,曾任兗州左將軍長史,行濟陰郡事。北魏孝明帝初年,東平王元匡召募辭人,補充御史,時年二十二。永熙中,為侍讀兼舍人、鎮南將軍,加金紫光祿大夫,遷散騎常侍、中軍大將軍。

東魏武定五年(547年),館客元瑾作亂,高澄懷疑溫子升同謀,囚入晉陽監獄,餓死獄中。著有《文筆》35卷、《永安記》3卷傳世,輯錄《溫侍讀集》。

在北魏到北齊的文學史上,溫子升是一位有成就的著名文學家、詩人。他創作的詩文傳到江南,梁武帝很賞識他的文筆,深有感慨地說:“曹植、陸機復生于北土,恨我辭人,數窮百六。”陽夏守將傅鏢出使到吐谷渾,看到那里國君的床頭上放著數卷書籍,都是溫子升的作品。

當時文人對溫子升的文學成就給以很高的評價,王暉業說:“江左文人,宋有顏延之、謝靈運,梁有沈約,我子升足以陵顏轢謝,含任吐沈。 ”楊彥遵作《文德論》,認為古今辭人皆負才遺行,澆薄險忌,唯邢子才、王元景、溫子升彬彬有德素。

《北史·文苑傳》評論溫子升的孫彥舉說:“并自孤寒,郁然特起。咸能綜采繁縟,興屬清。”子升嘗作韓陵山寺碑,廋信使北還,人問北方文士如何?信道:“惟韓陵片石,堪共語耳!”古人的這些贊美之詞從一個側面反映了溫子升在當時的文壇上確實產生過很大影響。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賈思勰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酈道元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裴松之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陸修靜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溫子升

尺素的來歷以及和“尺素”有關的古文

被流傳最廣的兩種說法,一種是古人用絹帛寫信(據說唐代用的一尺長的絹帛 而且絹帛也是白色的 所以叫尺素),寄的時候疊成兩個鯉魚一樣的形狀,所以寫 信易用“魚素”、“魚書”,“雙鯉”之類的,還有一種說法是古代沒有信封,把信夾在木版里,而那個木版是兩條魚的形狀所以有“重泉若有雙魚寄。好知他、年來苦樂,與誰相倚。"

尺素,指代書信

山長水闊知何處,欲寄彩箋兼尺素

呼兒烹鯉魚,中有尺素書

尺素在魚腸,寸心憑雁足

區區尺素上,焉用寫真為。

勤勤裁尺素,奈雙魚、難渡瓜洲。

尺素如今何處也?彩云依舊無蹤跡。慢教人、羞去上層樓,平蕪碧。

函綿邈于尺素。——陸機《文賦》

尺素在魚腸,寸心憑雁足。——南朝王僧儒

擬憑尺素寄愁邊,愁多書屢易,雙淚落燈前。莫對月明思往事,也知消減年年。——納蘭容若

欲盡此情書尺素,浮雁沉魚,終了無憑據。——晏幾道

驛寄梅花,魚傳尺索,砌成此恨無重數。——秦觀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芳草遍如茵。旨酒,旨酒,未飲心已先醇。載馳骃,載馳骃。何日言旋軒轔?能酌幾多巡,千巡有盡,寸衷難泯。無窮的傷悲,楚天湘水隔遠濱。期早托鴻鱗,尺素申,尺素申,尺素頻申,如相親,如相親。——清末張鶴《琴學入門·陽關三疊》

古詩春思作者王僧儒注音

春思

王僧儒(wang

seng

ru

雪罷枝即青,冰開水便綠。復聞黃鳥聲,全作相思曲。

應該滿足樓主的要求了。。。。

《梁書》卷三十三 列傳第二十七◎王僧孺 張率

王僧孺,字僧孺,東海郯人,魏衛將軍肅八世孫。曾祖雅,晉左光祿大夫、儀同三司。祖準,宋司徒左長史。

僧孺年五歲,讀《孝經》,問授者此書所載述,曰:"論忠孝二事。"僧孺曰:"若爾,常愿讀之。"六歲能屬文,既長好學。家貧,常傭書以養母,所寫既畢,諷誦亦通。

仕齊,起家王國左常侍、太學博士。尚書仆射王晏深相賞好。晏為丹陽尹,召補郡功曹,使僧孺撰《東宮新記》。遷大司馬豫章王行參軍,又兼太學博士。司徒竟陵王子良開西邸招文學,僧孺亦游焉。文惠太子聞其名,召入東宮,直崇明殿。欲擬為宮僚,文惠薨,不果。時王晏子德元出為晉安郡,以僧孺補郡丞,除候官令。建武初,有詔舉士,揚州刺史始安王遙光表薦秘書丞王暕及僧孺曰:"前候官令東海王僧孺,年三十五,理尚棲約,思致悟敏,既筆耕為養,亦傭書成學。至乃照螢映雪,編蒲緝柳,先言往行,人物雅俗,甘泉遺儀,南宮故事,畫地成圖,抵掌可述;豈直鼮鼠有必對之辯,竹書無落簡之謬,訪對不休,質疑斯在。"除尚書儀曹郎,遷治書侍御史,出為錢唐令。

初,僧孺與樂安任昉遇竟陵王西邸,以文學友會,及是將之縣,昉贈詩,其略曰:"惟子見知,惟余知子。觀行視言,要終猶始。敬之重之,如蘭如芷。形應影隨,曩行今止。百行之首,立人斯著。子之有之,誰毀誰譽。修名既立,老至何遽。誰其執鞭,吾為子御。劉《略》班《藝》,虞《志》荀《錄》,伊昔有懷,交相欣勖。下帷無倦,升高有屬。嘉爾晨燈,惜余夜燭。"其為士友推重如此。

天監初,除臨川王后軍記室參軍,待詔文德省。尋出為南海太守。郡常有高涼生口及海舶每歲數至,外國賈人以通貨易。舊時州郡以半價就市,又買而即賣,其利數倍,歷政以為常。僧孺乃嘆曰:"昔人為蜀部長史,終身無蜀物,吾欲遺子孫者,不在越裝。"并無所取。視事期月,有詔征還,郡民道俗六百人詣闕請留,不許。既至,拜中書郎、領著作,復直文德省,撰《中表簿》及《起居注》。遷尚書左丞,領著作如故。俄除游擊將軍,兼御史中丞。僧孺幼貧,其母鬻紗布以自業,嘗攜僧孺至市,道遇中丞鹵簿,驅迫溝中。及是拜日,引騶清道,悲感不自勝。尋以公事降為云騎將軍,兼職如故,頃之即真。是時高祖制《春景明志詩》五百字,敕在朝之人沈約已下同作,高祖以僧孺詩為工。遷少府卿,出監吳郡。還除尚書吏部郎,參大選,請謁不行。

出為仁威南康王長史,行府、州、國事。王典簽湯道愍昵于王,用事府內,僧孺每裁抑之,道愍遂謗訟僧孺,逮詣南司。奉箋辭府曰:"下官不能避溺山隅,而正冠李下,既貽疵辱,方致徽繩,解箓收簪,且歸初服。竊以董生偉器,止相驕王;賈子上才,爰傅卑土。下官生年有值,謬仰清塵,假翼西雍,竊步東閣,多慚袨服,取亂長裾,高榻相望,直居坐右,長階如畫,獨在僚端。借其從容之詞,假以寬和之色,恩禮遠過申、白,榮望多廁應、徐。厚德難逢,小人易說。方謂離腸隕首,不足以報一言;露膽披誠,何能以酬屢顧。寧謂罻羅裁舉,微禽先落;閶闔始吹,細草仍墜。一辭九畹,方去五云。縱天網是漏,圣恩可恃,亦復孰寄心骸,何施眉目。方當橫潭亂海,就魚鱉而為群;披榛捫樹,從虺蛇而相伍。豈復仰聽金聲,式瞻玉色。顧步高軒,悲如霰委;踟躕下席,淚若綆縻。"

僧孺坐免官,久之不調。友人廬江何炯猶為王府記室,乃致書于炯,以見其意。曰:

近別之后,將隔暄寒,思子為勞,未能忘弭。昔李叟入秦,梁生適越,猶懷悵恨,且或吟謠;況歧路之日,將離嚴網,辭無可憐,罪有不測。蓋畫地刻木,昔人所惡,叢棘既累,于何可聞,所以握手戀戀,離別珍重。弟愛同鄒季,淫淫承睫,吾猶復抗手分背,羞學婦人。素鐘肇節,金飚戒序,起居無恙,動靜履宜。子云筆札,元瑜書記,信用既然,可樂為甚。且使目明,能祛首疾。甚善甚善。

吾無昔人之才而有其病,癲眩屢動,消渴頻增。委化任期,故不復呼醫飲藥。但恨一旦離大辱,蹈明科,去皎皎而非自污,抱郁結而無誰告。丁年蓄積,與此銷亡,徒竊高價厚名,橫叨公器人爵,智能無所報,筋力未之酬,所以悲至撫膺,泣盡而繼之以血。

顧惟不肖,文質無所底,蓋困于衣食,迫于饑寒,依隱易農,所志不過鐘庾。久為尺板斗食之吏,以從皂衣黑綬之役,非有奇才絕學,雄略高謨,吐一言可以匡俗振民,動一議可以固邦興國。全璧歸趙,飛矢救燕,偃息藩魏,甘臥安郢,腦日逐,髓月支,擁十萬而橫行,提五千而深入,將能執圭裂壤,功勒景鐘,錦繡為衣,朱丹被轂,斯大丈夫之志,非吾曹之所能及已。直以章句小才,蟲篆末藝,含吐緗縹之上,翩躚樽俎之側,委曲同之針縷,繁碎譬之米鹽,孰致顯榮,何能至到。加性疏澀,拙于進取,未嘗去來許、史,遨游梁、竇,俯首脅肩,先意承旨。是以三葉靡遘,不與運并,十年未徙,孰非能薄。及除舊布新,清晷方旦,抱樂銜圖,訟謳有主,而猶限一吏于岑石,隔千里于泉亭,不得奉板中涓,預衣裳之會,提戈后勁,廁龍豹之謀。及其投劾歸來,恩均舊隸,升文石,登玉陛,一見而降顏色,再睹而接話言,非藉左右之容,無勞群公之助。又非同席共研之夙逢,笥餌卮酒之早識,一旦陪武帳,仰文陛,備聃、佚之柱下,充嚴、朱之席上,入班九棘,出專千里,據操撮之雄官,參人倫之顯職,雖古之爵人不次,取士無名,未有躡影追風,奔驟之若此者也。

蓋基薄墻高,途遙力躓,傾蹶必然,顛匐可俟。竟以福過災生,人指鬼瞰,將均宥器,有驗傾卮,是以不能早從曲影,遂乃取疑邪徑。故司隸懔懔,思得應弦,譬縣廚之獸,如離繳之鳥,將充庖鼎,以餌鷹鹯。雖事異鉆皮,文非刺骨,猶復因茲舌杪,成此筆端,上可以投畀北方,次可以論輸左校,變為丹赭,充彼舂薪。幸圣主留善貸之德,紆好生之施,解網祝禽,下車泣罪,愍茲奊詬,憐其觳觫,加肉朽胔,布葉枯株,輟薪止火,得不銷爛。所謂還魂斗極,追氣泰山,止復除名為民,幅巾家巷,此五十年之后,人君之賜焉。木石感陰陽,犬馬識厚薄,員首方足,孰不戴天?而竊自有悲者,蓋士無賢不肖,在朝見嫉;女無美惡,入宮見妒。家貧,無苞苴可以事朋類,惡其鄉原,恥彼戚施,何以從人,何以徇物?外無奔走之友,內乏強近之親。是以構市之徒,隨相媒糵。及一朝捐棄,以快怨者之心,吁!可悲矣。

蓋先貴后賤,古富今貧,季倫所以發此哀音,雍門所以和其悲曲。又迫以嚴秋殺氣,具物多悲,長夜展轉,百憂俱至。況復霜銷草色,風搖樹影。寒蟲夕叫,合輕重而同悲;秋葉晚傷,雜黃紫而俱墜。蜘蛛絡幕,熠耀爭飛,故無車轍馬聲,何聞鳴雞吠犬。俯眉事妻子,舉手謝賓游。方與飛走為鄰,永用蓬蒿自沒。愾其長息,忽不覺生之為重。素無一廛之田,而有數口之累。豈曰匏而不食,方當長為傭保,糊口寄身,溘死溝渠,以實螻蟻。悲夫!豈復得與二三士友,抱接膝之歡,履足差肩,摛綺縠之清文,談希微之道德。唯吳馮之遇夏馥,范彧之值孔嵩,愍其留賃,憐此行乞耳。儻不以垢累,時存寸札,則雖先犬馬,猶松喬焉。去矣何生,高樹芳烈。裁書代面,筆淚俱下。

久之,起為安西安成王參軍,累遷鎮右始興王中記室,北中郎南康王諮議參軍,入直西省,知撰譜事。普通三年,卒,時年五十八。

僧孺好墳籍,聚書至萬余卷,率多異本,與沈約、任昉家書相埒。少篤志精力,于書無所不睹。其文麗逸,多用新事,人所未見者,世重其富。僧孺集《十八州譜》七百一十卷,《百家譜集》十五卷,《東南譜集抄》十卷,文集三十卷,《兩臺彈事》不入集內為五卷,及《東宮新記》,并行于世。

張率,字士簡,吳郡吳人。祖永,宋右光祿大夫。父瑰,齊世顯貴,歸老鄉邑,天監初,授右光祿,加給事中。率年十二,能屬文,常日限為詩一篇,稍進作賦頌,至年十六,向二千許首。齊始安王蕭遙光為揚州,召迎主簿,不就。起家著作佐郎。建武三年,舉秀才,除太子舍人。與同郡陸倕幼相友狎,常同載詣左衛將軍沈約,適值任昉在焉,約乃謂昉曰:"此二子后進才秀,皆南金也,卿可與定交。"由此與昉友善。遷尚書殿中郎。出為西中郎南康王功曹史,以疾不就。久之,除太子洗馬。高祖霸府建,引為相國主簿。天監初,臨川王已下并置友、學。以率為鄱陽王友,遷司徒謝朏掾,直文德待詔省。敕使抄乙部書,又使撰婦人事二十余條,勒成百卷。使工書人瑯邪王深、吳郡范懷約、褚洵等繕寫,以給后宮。率又為《待詔賦》奏之,甚見稱賞。手敕答曰:"省賦殊佳。相如工而不敏,枚皋速而不工,卿可謂兼二子于金馬矣。"又侍宴賦詩,高祖乃別賜率詩曰:"東南有才子,故能服官政。余雖慚古昔,得人今為盛。"率奉詔往返數首。其年,遷秘書丞,引見玉衡殿。高祖曰:"秘書丞天下清官,東南胄望未有為之者,今以相處,足為卿譽。"其恩遇如此。

四年三月,禊飲華光殿。其日,河南國獻舞馬,詔率賦之,曰:

臣聞"天用莫如龍,地用莫如馬。"故《禮》稱驪騵,《詩》誦騮駱。先景遺風之美,世所得聞;吐圖騰光之異,有時而出。洎我大梁,光有區夏,廣運自中,員照無外,日入之所,浮琛委贄,風被之域,越險效珍,軨服烏號之駿,篸駼豢龍之名。而河南又獻赤龍駒,有奇貌絕足,能拜善舞。天子異之,使臣作賦,曰:

維梁受命四載,元符既臻,協律之事具舉,膠庠之教必陳,檀輿之用已偃,玉輅之御方巡。考帝文而率通,披皇圖以大觀。慶惟道而必先,靈匪圣其誰贊。見河龍之瑞唐,矚天馬之禎漢。既葉符而比德,且同條而共貫。詢國美于斯今,邁皇王于曩昔。散大明以燭幽,揚義聲而遠斥。固施之于不窮,諒無所乎朝夕。并承流以請吏,咸向風而率職。納奇貢于絕區,致龍媒于殊域。伊況古而赤文,爰在茲而朱翼。既效德于炎運,亦表祥于尚色。資皎月而載生,祖河房而挺授。種北唐之絕類,嗣西宛之鴻胄。稟妙足而逸倫,有殊姿而特茂。善環旋于薺夏,知蹈飖于金奏。超六種于周閑,逾八品于漢廄。伊自然之有質,寧改觀于肥瘦。豈徒服皂而養安,與進駕以馳驟。爾其挾尺縣鑿之辨,附蟬伏兔之別,十形五觀之姿,三毛八肉之勢,臣何得而稱焉,固已詳于前制。

徒觀其神爽,視其豪異,軼跨野而忽逾輪,齊秀麒而并末駟。貶代盤而陋小華,越定單而少天驥。信無等于漏面,孰有取于決鼻。可以跡章、亥之所未游,逾禹、益之所未至。將不得而屈指,亦何暇以理轡。若跡遍而忘反,非我皇之所事。方潤色于前古,邈深文而儲思。

既而機事多暇,青春未移。時惟上巳,美景在斯。遵鎬飲之故實,陳洛宴之舊儀。漕伊川而分派,引激水以回池。集國良于民俊,列樹茂于皇枝。紛高冠以連衽,鏘鳴玉而肩隨。清輦道于上林,肅華臺之金座。望發色于綠苞,佇流芬于紫裹。聽磬寔之畢舉,聆《韶》、《夏》之咸播。承六奏之既闋,及九變之已成。均儀禽于唐序,同舞獸于虞庭。懷夏后之九代,想陳王之紫骍。乃命涓人,效良駿,經周衛,入鉤陳。言右牽之已來,寧執樸而后進。既傾首于律同,又蹀足于鼓振。擢龍首,回鹿軀,睨兩鏡,蹙雙鳧。既就場而雅拜,時赴曲而徐趨。敏躁中于促節,捷繁外于驚桴。騏行驥動,虎發龍驤;雀躍燕集,鵠引鳧翔。妍七盤之綽約,陵九劍之抑揚。豈借儀于褕袂,寧假器于髦皇。婉脊投頌,俯膺合雅。露沫歕紅,沾汗流赭。乃卻走于集靈,馴惠養于豐夏。郁風雷之壯心,思展足于南野。

若彼符瑞之富,可以臻介丘而昭卒業,搢紳群后,誠希末光,天子深穆為度,未之訪也。何則?進讓殊事,豈非帝者之彌文哉。今四衛外封,五岳內郡,宜弘下禪之規,增上封之訓,背清都而日行,指云郊而玄運。將絕塵而弭轍,類飛鳥與駏驢。總三才而驅騖,按五御而超攄。翳卿云于華蓋,翼條風于屬車。無逸御于玉軫,不泛駕于金輿。飾中岳之絕軌,營奉高之舊墟。訓厚況于人神,弘施育于黎獻。垂景炎于長世,集繁祉于斯萬,在庸臣之方剛,有從軍之大愿。必自茲而展采,將同畀于庖軍。悼長卿之遺書,憫周南之留恨。

時與到洽、周興嗣同奉詔為賦,高祖以率及興嗣為工。

其年,父憂去職。其父侍妓數十人,善謳者有色貌,邑子儀曹郎顧玩之求娉焉,謳者不愿,遂出家為尼。嘗因齋會率宅,玩之乃飛書言與率奸,南司以事奏聞,高祖惜其才,寢其奏,然猶致世論焉。

服闋后,久之不仕。七年,敕召出,除中權建安王中記室參軍,預長名問訊,不限日。俄有敕直壽光省,治丙丁部書抄。八年,晉安王戍石頭,以率為云麾中記室。王遷南兗州,轉宣毅諮議參軍,并兼記室。王還都,率除中書侍郎。十三年,王為荊州,復以率為宣惠諮議,領江陵令。王為江州,以諮議領記室,出監豫章、臨川郡。率在府十年,恩禮甚篤。還除太子仆,累遷招遠將軍、司徒右長史、揚州別駕。

率雖歷居職務,未嘗留心簿領,及為別駕奏事,高祖覽牒問之,并無對,但奉答云"事在牒中"。高祖不悅。俄遷太子家令,與中庶子陸倕、仆射劉孝綽對掌東宮管記,遷黃門侍郎。出為新安太守,秩滿還都,未至,丁所生母憂。大通元年,服未闋,卒,時年五十三。昭明太子遣使贈賻,與晉安王綱令曰:"近張新安又致故。其人才筆弘雅,亦足嗟惜。隨弟府朝,東西日久,尤當傷懷也。比人物零落,特可潸慨,屬有今信,乃復及之。"

率嗜酒,事事寬恕,于家務尤忘懷。在新安,遣家僮載米三千石還吳宅,既至,遂秏太半。率問其故,答曰:"雀鼠秏也。"率笑而言曰:"壯哉雀鼠。"竟不研問。少好屬文,而《七略》及《藝文志》所載詩賦,今亡其文者,并補作之。所著《文衡》十五卷,文集三十卷,行于世。子長公嗣。

劉孝綽,字孝綽,彭城人,本名冉。祖勔,宋司空忠昭公。父繪,齊大司馬霸府從事中郎。孝綽幼聰敏,七歲能屬文。舅齊中書郎王融深賞異之,常與同載適親友,號曰神童。融每言曰:"天下文章,若無我當歸阿士。"阿士,孝綽小字也。繪,齊世掌詔誥。孝綽年未志學,繪常使代草之。父黨沈約、任昉、范云等聞其名,并命駕先造焉,昉尤相賞好。范云年長繪十余歲,其子孝才與孝綽年并十四五,及云遇孝綽,便申伯季,乃命孝才拜之。天監初,起家著作佐郎,為《歸沐詩》以贈任昉,昉報章曰:"彼美洛陽子,投我懷秋作。詎慰耋嗟人,徒深老夫托。直史兼褒貶,轄司專疾惡。九折多美疹,匪報庶良藥。子其崇鋒穎,春耕勵秋獲。"其為名流所重如此。

遷太子舍人,俄以本官兼尚書水部郎,奉啟陳謝,手敕答曰:"美錦未可便制,簿領亦宜稍習。"頃之即真。高祖雅好蟲篆,時因宴幸,命沈約、任昉等言志賦詩,孝綽亦見引。嘗侍宴,于坐為詩七首,高祖覽其文,篇篇嗟賞,由是朝野改觀焉。

尋有敕知青、北徐、南徐三州事,出為平南安成王記室,隨府之鎮。尋補太子洗馬,遷尚書金部侍郎,復為太子洗馬,掌東宮管記。出為上虞令,遷除秘書丞。高祖謂舍人周舍曰:"第一官當用第一人。"故以孝綽居此職。公事免。尋復除秘書丞,出為鎮南安成王諮議,入以事免。起為安西記室,累遷安西驃騎諮議參軍,敕權知司徒右長史事,遷太府卿、太子仆,復掌東宮管記。時昭明太子好士愛文,孝綽與陳郡殷蕓、吳郡陸倕、瑯邪王筠、彭城到洽等,同見賓禮。太子起樂賢堂,乃使畫工先圖孝綽焉。太子文章繁富,群才咸欲撰錄,太子獨使孝綽集而序之。遷員外散騎常侍,兼廷尉卿,頃之即真。

初,孝綽與到洽友善,同游東宮。孝綽自以才優于洽,每于宴坐,嗤鄙其文,洽銜之。及孝綽為廷尉卿,攜妾入官府,其母猶停私宅。洽尋為御史中丞,遣令史案其事,遂劾奏之,云:"攜少妹于華省,棄老母于下宅。"高祖為隱其惡,改"妹"為"姝"。坐免官。孝綽諸弟,時隨藩皆在荊、雍,乃與書論共洽不平者十事,其辭皆鄙到氏。又寫別本封呈東宮,昭明太子命焚之,不開視也。

時世祖出為荊州,至鎮,與孝綽書曰:"君屏居多暇,差得肆意典墳,吟詠情性,比復稀數古人,不以委約而能不伎癢;且虞卿、史遷由斯而作,想摛屬之興,益當不少。洛地紙貴,京師名動,彼此一時,何其盛也。近在道務閑,微得點翰,雖無紀行之作,頗有懷舊之篇。至此已來,眾諸屑役。小生之詆,恐取辱于廬江;遮道之奸,慮興謀于從事。方且褰帷自厲,求瘼不休,筆墨之功,曾何暇豫。至于心乎愛矣,未嘗有歇,思樂惠音,清風靡聞。譬夫夢想溫玉,饑渴明珠,雖愧卞、隨,猶為好事。新有所制,想能示之。勿等清慮,徒虛其請。無由賞悉,遣此代懷。數路計行,遲還芳札。"孝綽答曰:"伏承自辭皇邑,爰至荊臺,未勞刺舉,且摛高麗。近雖預觀尺錦,而不睹全玉。昔臨淄詞賦,悉與楊修,未殫寶笥,顧慚先哲。渚宮舊俗,朝衣多故,李固之薦二邦,徐珍之奏七邑,威懷之道,兼而有之。當欲使金石流功,恥用翰墨垂跡。雖乖知二,偶達圣心。爰自退居素里,卻掃窮闬,比楊倫之不出,譬張摯之杜門。昔趙卿窮愁,肆言得失;漢臣郁志,廣敘盛衰。彼此一時,擬非其匹。竊以文豹何辜,以文為罪。由此而談,又何容易。故韜翰吮墨,多歷寒暑,既闕子幼南山之歌,又微敬通渭水之賦,無以自同獻笑,少酬褒誘。且才乖體物,不擬作于玄根;事殊宿諾,寧貽懼于朱亥。顧己反躬,載懷累息。但瞻言漢廣,邈若天涯,區區一心,分宵九逝。殿下降情白屋,存問相尋,食椹懷音,矧伊人矣。"

孝綽免職后,高祖數使仆射徐勉宣旨慰撫之,每朝宴常引與焉。及高祖為《籍田詩》,又使勉先示孝綽。時奉詔作者數十人,高祖以孝綽尤工,即日有敕,起為西中郎湘東王諮議。啟謝曰:"臣不能銜珠避顛,傾柯衛足,以茲疏幸,與物多忤。兼逢匿怨之友,遂居司隸之官,交構是非,用成萋斐。日月昭回,俯明枉直。獄書每御,輒鑒蔣濟之冤;炙發見明,非關陳正之辯。遂漏斯密網,免彼嚴棘,得使還同士伍,比屋唐民,生死肉骨,豈侔其施。臣誠無識,孰不戴天。疏遠畝隴,絕望高闕,而降其接引,優以旨喻,于臣微物,足為榮隕。況剛條落葉,忽沾云露;周行所置,復齒盛流。但雕朽杇糞,徒成延獎;捕影系風,終無效答。"又啟謝東宮曰:"臣聞之,先圣以'眾惡之,必察焉;眾好之,必察焉'。豈非孤特則積毀所歸,比周則積譽斯信?知好惡之間,必待明鑒。故晏嬰再為阿宰,而前毀后譽。后譽出于阿意,前毀由于直道。是以一犬所噬,旨酒貿其甘酸;一手所搖,嘉樹變其生死。又鄒陽有言,士無賢愚,入朝見嫉。至若臧文之下展季,靳尚之放靈均,絳侯之排賈生,平津之陷主父,自茲厥后,其徒實繁。曲筆短辭,不暇殫述,寸管所窺,常由切齒。殿下誨道觀書,俯同好學,前載枉直,備該神覽。臣昔因立侍,親承緒言,飄風貝錦,譬彼讒慝,圣旨殷勤,深以為嘆。臣資愚履直,不能杜漸防微,曾未幾何,逢訧罹難。雖吹毛洗垢,在朝而同嗟;而嚴文峻法,肆奸其必奏。不顧賣友,志欲要君,自非上帝運超己之光,昭陵陽之虐,舞文虛謗,不取信于宸明,在縲嬰纆,幸得蠲于庸暗。裁下免黜之書,仍頒朝會之旨。小人未識通方,縶馬懸車,息絕朝覲。方愿滅影銷聲,遂移林谷。不悟天聽罔已,造次必彰,不以距違見疵,復使引籍云陛。降寬和之色,垂布帛之言,形之千載,所蒙已厚;況乃恩等特召,榮同起家,望古自惟,彌覺多忝。但未渝丹石,永藏輪軌,相彼工言,構茲媒諓。且款冬而生,已凋柯葉,空延德澤,無謝陽春。"

后為太子仆,母憂去職。服闋,除安西湘東王諮議參軍,遷黃門侍郎,尚書吏部郎,坐受人絹一束,為餉者所訟,左遷信威臨賀王長史。頃之,遷秘書監。大同五年,卒官,時年五十九。

孝綽少有盛名,而仗氣負才,多所陵忽,有不合意,極言詆訾。領軍臧盾、太府卿沈僧杲等,并被時遇,孝綽尤輕之。每于朝集會同處,公卿間無所與語,反呼騶卒訪道途間事,由此多忤于物。

孝綽辭藻為后進所宗,世重其文,每作一篇,朝成暮遍,好事者咸諷誦傳寫,流聞絕域。文集數十萬言,行于世。

孝綽兄弟及群從諸子侄,當時有七十人,并能屬文,近古未之有也。其三妹適瑯邪王叔英、吳郡張嵊、東海徐悱,并有才學;悱妻文尤清拔。悱,仆射徐勉子,為晉安郡,卒,喪還京師,妻為祭文,辭甚忄妻愴。勉本欲為哀文,既睹此文,于是閣筆。

孝綽子諒,字求信。少好學,有文才,尤博悉晉代故事,時人號曰"皮里晉書"。歷官著作佐郎,太子舍人,王府主簿,功曹史,中城王記室參軍。

王筠,字元禮,一字德柔,瑯邪臨沂人。祖僧虔,齊司空簡穆公。父楫,太中大夫。筠幼警寤,七歲能屬文。年十六,為《芍藥賦》,甚美。及長,清靜好學,與從兄泰齊名。陳郡謝覽,覽弟舉,亦有重譽,時人為之語曰:"謝有覽舉,王有養炬。"炬是泰,養即筠,并小字也。

起家中軍臨川王行參軍,遷太子舍人,除尚書殿中郎。王氏過江以來,未有居郎署者,或勸逡巡不就,筠曰:"陸平原東南之秀,王文度獨步江東,吾得比蹤昔人,何所多恨。"乃欣然就職。尚書令沈約,當世辭宗,每見筠文,咨嗟吟詠,以為不逮也。嘗謂筠:"昔蔡伯喈見王仲宣稱曰:'王公之孫也,吾家書籍,悉當相與。'仆雖不敏,請附斯言。自謝朓諸賢零落已后,平生意好,殆將都絕,不謂疲暮,復逢于君。"約于郊居宅造閣齋,筠為草木十詠,書之于壁,皆直寫文詞,不加篇題。約謂人云:"此詩指物呈形,無假題署。"約制《郊居賦》,構思積時,猶未都畢,乃要筠示其草,筠讀至"雌霓連蜷",約撫掌欣抃曰:"仆嘗恐人呼為霓。"次至"墜石磓星",及"冰懸坎而帶坻"。筠皆擊節稱贊。約曰:"知音者希,真賞殆絕,所以相要,政在此數句耳。"筠又嘗為詩呈約,即報書云:"覽所示詩,實為麗則,聲和被紙,光影盈字。夔、牙接響,顧有余慚;孔翠群翔,豈不多愧。古情拙目,每佇新奇,爛然總至,權輿已盡。會昌昭發,蘭揮玉振,克諧之義,寧比笙簧。思力所該,一至乎此,嘆服吟研,周流忘念。昔時幼壯,頗愛斯文,含咀之間,倏焉疲暮。不及后進,誠非一人,擅美推能,實歸吾子。遲比閑日,清覯乃申。"筠為文能壓強韻,每公宴并作,辭必妍美。約常從容啟高祖曰:"晚來名家,唯見王筠獨步。"

累遷太子洗馬,中舍人,并掌東宮管記。昭明太子愛文學士,常與筠及劉孝綽、陸倕、到洽、殷蕓等游宴玄圃,太子獨執筠袖撫孝綽肩而言曰:"所謂左把浮丘袖,右拍洪崖肩。"其見重如此。筠又與殷蕓以方雅見禮焉。出為丹陽尹丞、北中郎諮議參軍,遷中書郎。奉敕制《開善寺寶志大師碑文》,詞甚麗逸。又敕撰《中書表奏》三十卷,及所上賦頌,都為一集。俄兼寧遠湘東王長史,行府、國、郡事。除太子家令,復掌管記。

普通元年,以母憂去職。筠有孝性,毀瘠過禮,服闋后,疾廢久之。六年,除尚書吏部郎,遷太子中庶子,領羽林監,又改領步兵。中大通二年,遷司徒左長史。三年,昭明太子薨,敕為哀策文,復見嗟賞。尋出為貞威將軍、臨海太守,在郡被訟,不調累年。大同初,起為云麾豫章王長史,遷秘書監。五年,除太府卿。明年,遷度支尚書。中大同元年,出為明威將軍、永嘉太守,以疾固辭,徙為光祿大夫,俄遷云騎將軍、司徒左長史。太清二年,侯景寇逼,筠時不入城。明年,太宗即位,為太子詹事。筠舊宅先為賊所焚,乃寓居國子祭酒蕭子云宅,夜忽有盜攻之,驚懼墜井卒,時年六十九。家人十余人同遇害。

筠狀貌寢小,長不滿六尺。性弘厚,不以藝能高人,而少擅才名,與劉孝綽見重當世。其自序曰:"余少好書,老而彌篤。雖偶見瞥觀,皆即疏記,后重省覽,歡興彌深,習與性成,不覺筆倦。自年十三四,齊建武二年乙亥至梁大同六年,四十載矣。幼年讀《五經》,皆七八十遍。愛《左氏春秋》,吟諷常為口實,廣略去取,凡三過五抄。余經及《周官》、《儀禮》、《國語》、《爾雅》、《山海經》、《本草》并再抄。子史諸集皆一遍。未嘗倩人假手,并躬自抄錄,大小百余卷。不足傳之好事,蓋以備遺忘而已。"又與諸兒書論家世集云:"史傳稱安平崔氏及汝南應氏,并累世有文才,所以范蔚宗云崔氏'世擅雕龍'。然不過父子兩三世耳;非有七葉之中,名德重光,爵位相繼,人人有集,如吾門世者也。沈少傅約語人云:'吾少好百家之言,身為四代之史,自開辟已來,未有爵位蟬聯,文才相繼,如王氏之盛者也。'汝等仰觀堂構,思各努力。"筠自撰其文章,以一官為一集,自洗馬、中書、中庶子、吏部佐、臨海、太府各十卷,《尚書》三十卷,凡一百卷,行于世。

史臣陳吏部尚書姚察曰:王僧孺之巨學,劉孝綽之詞藻,主非不好也,才非不用也,其拾青紫,取極貴,何難哉!而孝綽不拘言行,自躓身名,徒郁抑當年,非不遇也。

《梁書》 唐·姚思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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