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殿秋詞適合哪些內容(桂殿秋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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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殿秋·思往事古詩詞
古詩原文
思往事,渡江干,青蛾低映越山看。共眠一舸聽秋雨,小簟輕衾各自寒。
譯文翻譯
回憶往事江邊上,江水中映著美人的倩影和秀麗的遠山。我倆同船共聽滴滴答答的雨聲,各自孤宿,竹席衾被單薄,默默地忍受著嚴寒。
注釋解釋
桂殿秋:詞牌名,即《搗練子》,取自唐李德裕送神迎神曲的“桂殿夜涼吹玉笙”句。單調二十七字,五句三平韻。另有雙調三十八字,前后段各五句,三平韻的變體。
干,即岸,江邊。
“青蛾”句:女子的眉黛有似倒映在水中的山密。青蛾:形容女子眉黛。越山:嘉興地處吳越之交,故云。
舸(gě):船。
簟(diàn):竹席。
衾(qīn):被子,輕衾即薄被。
創作背景
這首詞憶念的是作者于順治六年(1649年)隨岳父從練浦遷居王店途中初相戀的往事。朱彝尊十七歲人贅到馮家,其妻妹馮壽常只有十歲。九年后馮氏出嫁,到了二十四歲她又回到娘家來住,在這時她才真的'和朱彝尊有了愛情事件。但她在三十三歲就死去了。
詩文賞析
這首《桂殿秋》,五句,二韻,二十七個字,純屬短制。在如此短短的尺幅中,織進了詞人纏綿悱惻的情思,而且描畫出意中人的眉眼。這大約就是該作贏彩的緣故。“思往事,渡江干,青蛾低映越山看。”詞人以輕靈的筆觸描繪了載著他和她的小船,隨著回憶的水流,沿江馳向了秋風秋雨的越山的場景。開頭一個“思”字,帶起“往事”,進而提掣著全詞,把全詞的內容界域在回憶的范圍里;再一個“渡”字,表明詞人此行的去向和乘載一乘著船兒沿江而前,至于去往何處,不得而知。詞旨并非記游,而是透露一種朦朧的愛情。“青蛾低映越山看”,詞人描畫意中人的形態,并沒有著筆她的眼睛,“青蛾”下面的明眸顯得朦朧,從而給人留下想像的余地。一個“低映”,再一個“看”,活畫出少女遙望雨色迷蒙的越山的情態。這少女許是有滿腹心事。透過少女朦朧望山的身姿,似乎可以看到在她不遠處正在凝視著她的詞人的形象。
“共眠一舸聽秋雨,小簟輕衾各自寒”,“共眠”,極險,險些使詞趣跌入邪穢的淵藪。“聽秋雨”,極寫詞人與意中人雖同舸共眠卻心愿難遂的凄苦心態與情狀。既然是“秋雨”,那么這辰光最多是“已涼天氣未寒時”的深秋,但詞人卻硬說是“寒”,是因為“各自”“小簟輕衾”。小簟,意中人所臥,隱寫意中人嬌小溫柔;輕衾,詞人所用,隱寫不耐秋涼。或日二人皆“小簟輕衾”也未嘗不可;但共眠分臥確是不容置疑的。否則,“各自寒”便好無來由了。“各自寒”,分明使自然氣溫下降了許多,其原因當然是“天氣不寒人心寒”了。這一韻曲折往復,蘊藉委婉,不言相思愁苦,而極言相思愁苦。
附帶提一筆,詞人與意中人只是心會神交,并沒有結合。盡管好花旁落,詞人卻舊情不忘,所以有《桂殿秋》。如此癡愛之寫,卻又不見字面直露,全在一“看”、一“聽”、一“寒”中傳出;而全部復雜難言之心緒也僅憑一“共”、一“各”字之對相觀照間抽引,誠是不凡之圣手。
桂殿秋表達了怎樣的情感?
桂殿秋:思往事,渡江干,青蛾低映越山看。共眠一舸聽秋雨,小簟輕衾各自寒。
作者朱彝尊(1629~1709),字錫鬯,號竹讬,晚號小長蘆釣師,又別署金風亭長。浙江秀水(今嘉興)人,明大學士朱國祚之曾孫。長于經義研考,詩與王士禎并稱“南朱并王”。詞名尤著,為“浙派”宗師,有《眉匠詞》、《靜志居琴趣》、《江湖載酒集》、《茶煙閣體物詞》、《蕃錦集》等。又輯編《詞綜》三十四卷。其詞以清空淳雅為審美旨歸,宗尚南宋姜夔、張炎一派。一生詞創作成就以“江湖載酒”時期為高,《琴趣》情愛之寫亦多佳構。
這是一首思往事的詞,憶的是朱彝尊少年時初相戀的往事。在這首僅只二十七字的小令中,寫盡微妙之心理活動,而且從白天寫到通宵。詞共兩個層次,一是視覺表現,二是聽覺和視覺表現,而諸種感覺集中起來實皆心態感知而已。“青蛾”句之妙,在于將“我”之“看”藏掩于“青蛾”與“越山”的映合中,你說我在看她?哪里!我在看山。我看山嗎?那山焉有此“青蛾”美?我何嘗要看山!歷來詩人們以青蛾與山黛互擬,而在該詞中,詞人卻運以飽餐秀色的技術處理。時時似在看山,實則時時在看她。“聽秋雨”是不眠時聽覺感知,“輕衾各自寒”是通過膚覺表現不眠通宵的。失眠者被必寒,時間感受由此推移而出。“共眠一舸”卻“各自寒”,乃可望而不可即發展到可感知而不可即。白天猶得“見”,夜深唯能“聽”,用一顆火熱的心在冷被窩里聽。“各自寒”,意味著他倆已進入了“目成”階段,心相默契。所以,當“各自寒”之時,秋雨打篷聲其實也已聽不到,各自心中都聽到的是對方的呼喚。
誰知道哪有清詞《桂殿秋》的賞析啊,是龔自珍的,幫幫忙,謝謝了。
龔自珍也是首開近代新詩風的最杰出的詩人。他自稱“精嚴”的少作大都佚失,今存的六百多首詩,主要是30歲以后的作品,同樣堪稱“精嚴”。他的詩與散文一樣,緊緊圍繞現實政治這個中心,或批判,或抒慨,富有社會歷史內容,為有清一代所罕見,一新詩壇面貌。
龔自珍以深邃的史識為詩,撕下“盛世”的面紗,把清王朝統治的腐朽本質及其沒落形勢,清晰地揭示給人們,特別具有警世、醒世和驚世的力量。《雜詩,己卯自春徂夏……》其十二曰:
樓閣參差未上燈,菰蘆深處有人行。憑君且莫登高望,忽忽中原暮靄生。“忽忽中原暮靄生”,即《尊隱》中所謂的“日之將夕”,以高度概括的詩句形象地表現出清王朝沒落的形勢與氣氛,可與唐代李商隱的“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媲美,不過現在連那將落的夕陽也沒有了,只是“暮靄”蒸騰即將進入暗夜了。造成這種情勢的根源,在于清王朝統治的腐朽與專橫。《詠史》詩說:“牢盆狎客操全算,團扇才人踞上游。避席畏聞文字獄,箸書都為稻粱謀。”地方上是幕府中幫閑人物操縱一切,朝廷里是皇帝左右親貴把持大權,這就是政治現狀。而一般官僚文士懾于文字獄,不敢議論國家大事,著書為文不過是為衣食打算。高壓專制把人們變成渾渾噩噩的庸才,全無生氣,這又是一般士風的現狀。國家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中一步步日薄西山。作者深知前途與希望在于風雷飆發,人才蔚起,以強有力的變革使社會重獲生機,因而喊出了時代的最強音。《己亥雜詩》一二五首:
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究可哀!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材。
這富有震撼力的詩句,包含著深邃的意蘊。這里所謂的“人材”,就是《乙丙之際箸議第九》中所說的“才士”、“才民”,《京師樂籍說》中所稱的“豪杰”,《尊隱》中所謳歌的“山中之民”。他們是不受統治者愚弄而能夠打破萬馬齊喑局面、掀起風雷、改造現實的力量。作者的《西郊落花歌》以奔放酣暢的筆墨熱情歌詠落花,也是對人材的頌美:“如錢唐潮夜澎湃,如昆陽戰晨披靡;如八萬四千天女洗臉罷,齊向此地傾胭脂。奇龍怪鳳愛漂泊,琴高之鯉何反欲上天為?玉皇宮中空若洗,三十六界無一青蛾眉。”“落花”就是“奇龍怪鳳”,是被統治者排斥的奇才,他們都從“玉皇宮中”“飄泊”下來了,那里已經“空若洗”,而人間則出現了宏偉壯麗的奇觀。
詩人的拔俗特立,在當時的社會里是孤立無援的,“側身天地本孤絕”,他的不少抒懷詩,充滿奇才憂國傷時而不容于世的壓抑感、孤寂感。《夜坐》云:春夜傷心坐畫屏,不如放眼入青冥。一山突起邱陵妒,萬籟無言帝坐靈。塞上似騰奇女氣,江東久隕少微星。平生不蓄湘累問,喚出?娥詩與聽。
在難以忍受的壓抑情境中,詩人想放眼青空一舒心緒。然而入眼的景象,是庸才妒抑奇才,是萬馬齊喑而只有朝廷一種聲音,是邊域將有事而中原人材寥落的傾危形勢。屈原曾作《天問》,詩人知道他所面對的現實是“天問有靈難置對,陰符無效勿虛陳”(《秋心》其二),提出問題是沒有意義的,向月亮傾訴一下心曲算了。此中含有多少深沉的感憤!這里抒發的感情迥異于一般士子的不遇之嘆。在極度壓抑之中,作者有時也追求某種精神上的解脫,《能令公少年行》是這一方面的代表,也是一篇具有魁力的奇作。它以流麗的長篇歌行酣暢淋漓地描寫出一個想象中的太湖隱居天地,它高雅脫俗,自由純潔,優美充實,與污濁的現實形成鮮明的對比,這與詩人常常在詩中呼喚童心、懷戀真情的精神是一脈相通的。《己亥雜詩》一七0首說:“少年哀樂過于人,歌泣無端字字真。既壯周旋雜癡黠,童心來復夢中身。”在名場中周旋,有時不能不裝呆賣傻,所謂“癡”;有時又不得不耍弄狡獪,所謂“黠”,真個是“客氣漸多真氣少,汨沒心靈何已”(《百字令·投袁大琴南》)。詩人十分厭憎這種逐漸失去真人面目的生活,也是個性解放精神的一種體現。
批判、呼喚、期望,集中反映了詩人高度關懷民族、國家命運的愛國激情。直到他辭官南歸之日,還唱出“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己亥雜詩》五)的動人詩句,即使已是落花身世,仍要用自己的全部生命去培植新的花朵。
龔自珍的詩歌與散文一樣富有開創性。他的詩基本不出舊體范圍,也可以明顯看出受到前代一些作家的影響,但他吸收前人的滋養而如蜂釀蜜,形成了自己獨特的創作路數。他的詩主要是圍繞社會政治著議抒慨,基本傾向是重意而多陳述的筆墨。但他著議抒慨,既富有概括力,含意深遠,又多出以象征隱喻,富有形象性。如《秋心》其一:
秋心如海復如潮,但有秋魂不可招。漠漠郁金香在臂,亭亭古玉佩當腰。氣寒西北何人劍?聲滿東南幾處簫。斗大明星爛無數,長天一月墜林梢。悼念奇才友人的亡故,抒發憂時的深懷,全都出之以陳述式筆墨。然而以“秋心”指愁緒,以“秋魂”指逝者,以“郁金香”、“古玉”寫亡友的品德,以“氣寒”喻西北的嚴重形勢,以“何人劍”感慨報國乏人,以“簫”聲寥落言哀時之士的匱乏,以“斗大明星”無數言庸才充斥,以“月”墜林梢言才友淪亡,思想深刻,形象鮮明,感情濃摯,意象含蓄,耐人玩味。詩中的形象事物大半是用為象征隱喻,而非意在描寫其本身。這種藝術表現上的特點廣泛地體現在作者常用的“劍”、“簫”、“落花”、“春”、“秋”等意象上。如“劍”之代表功業報國的壯懷,“簫”之代表憂國傷時的情思等。龔詩既是政治家歷史家的詩,又是真正詩人的詩。其濃郁的詩情近唐,以表意與陳述為主近宋,近唐而不流于興象空浮,近宋而不流于枯瘠乏象,他融會了唐音、宋調的優點而避其流弊,以宋詩的面子包裹唐詩的里子,有獨特的創造,自成一路,為古典詩歌藝術作了很好的總結。
龔自珍自稱“莊騷兩靈鬼,盤踞肝腸深”(《自春徂秋,偶有所觸……》其三),其詩多用象征影喻,想象奇特,文辭瑰瑋,接受莊子與屈原的影響較大,然而其中貫穿一種詩人獨有的凌厲剽悍之氣,所謂“以霸氣行之”(譚獻《復堂日記》),因此晶光外射,飛動郁勃,富有力度。如“叱起海紅簾底月,四廂花影怒于潮”(《夢中作四截句》之二),“西池酒罷龍嬌語,東海潮來月怒明”(《夢得“東海潮來月怒明”之句……》),“畿輔于山互長雄,太行一臂怒趨東”(《張詩ぎ前輩游西山歸索贈》),“猛憶兒時心力異,一燈紅接混茫前”(《猛憶》)等,其中展示出來的剽悍奇麗之美,在古人詩中是少見的。從這一方面說,又是對古代理想化詩歌藝術的總結與發展。
龔自珍從19歲開始填詞,早年與晚年詞作較多,共存詞一百五十馀首。詞在傳統上就是抒情的,龔自珍尤其把詞作為抒情的工具。他的《長短言自序》即提出尊“情”,把自己所作的詞視為“爰書”,即感情的供辭。因此他的詞主要抒寫理想的憧憬、失落的感慨以及鄉情友思等。如《桂殿秋》:
明月外,凈紅塵,蓬萊幽?四無鄰。九霄一派銀河水,流過紅墻不見人。驚覺后,月華濃,天風已度五更鐘。此生欲問光明殿,知隔朱扃幾萬重?
詞以夜夢之蓬萊仙境作為理想追求的目標,表現了一種難料前程的迷惘。據龔橙手抄詞,此詞為作者19歲所作。段玉裁評作者的早期詞說“銀碗盛雪,明月藏鷺,中有異境”(《懷人館詞序》),大約即指這一類。又《減蘭》詞:
人天無據,被儂留得香魂住。如夢如煙,枝上花開又十年。十年千里,風痕雨點斕斑里。莫怪憐他,身世依然是落花。
詞前序曰:“偶檢叢紙中,得花瓣一包,紙背細書辛幼安‘更能消幾番風雨’一闋,乃是京師憫忠寺海棠花,戊辰暮春所戲為也,泫然得句”。戊辰為嘉慶十三年(1808),詞言“十年”,如系實數,則為嘉慶二十二年,作者26歲,尚未中舉。他面對十年前的一包海棠花瓣,想到自己十年來,在風雨落花中南北奔波不已,仍是飄零的落花身世,不禁泫然涕下,多一層憐惜之情。觸物傷懷,情物相互映發,分外感人。《丑奴兒令》說:“沉思十五年中事,才也縱橫,淚也縱橫,雙負簫心與劍名”,都是相類的感慨。龔自珍以詩筆為詞,直率真切地抒情,不拘聲律,發揚豪放派詞的精神。開創了經世派作家的新詞風。
共眠一舸聽秋雨,小簟輕衾各自寒出自哪里什么意思
出自:《桂殿秋·思往事》作者:清-朱彝尊
原文:
《桂殿秋·思往事》
【作者】朱彝尊?【朝代】清
思往事,渡江干,青蛾低映越山看。
共眠一舸聽秋雨,小簟輕衾各自寒。
白話譯文:
回憶往事江邊上,江水中映著美人的倩影和秀麗的遠山。
我倆同船共聽滴滴答答的雨聲,各自孤宿,竹席衾被單薄,默默地忍受著嚴寒。
擴展資料:
《桂殿秋·思往事》是清代詞人朱彝尊所作的一首情詞,這首詞是回憶往昔愛情生活的篇章。
前三句寫作者回憶一次渡江往事,后兩句寫船上夜宿情景。詞僅有二十七字,卻寫盡了主人公微妙的心理活動,精細而執著地表達了作者的思念,深情細膩,令人感動。是朱彝尊的代表作之一。
寫作背景:
這首詞憶念的是作者于順治六年(1649年)隨岳父從練浦遷居王店途中初相戀的往事。朱彝尊十七歲人贅到馮家,其妻妹馮壽常只有十歲。
九年后馮氏出嫁,到了二十四歲她又回到娘家來住,在這時她才真的和朱彝尊有了愛情事件。但她在三十三歲就死去了。
怎么賞析古詩《桂殿秋》?
《桂殿秋》憶念的是公元1649年(順治六年)朱竹垞隨岳父從練浦遷居王店途中初相戀的往事。僅只二十七字的小令中,寫盡微妙之心理活動,而且從白天寫到通宵。詞共兩個層次,一是視覺表現,二是聽覺和膚覺表現,而諸種感覺集中起來實皆心態感知而已。
1、《桂殿秋·思往事》原文如下:
思往事,渡江干,青蛾低映越山看。共眠一舸聽秋雨,小簟輕衾各自寒。
2、注釋:
①桂殿秋:詞牌名,取自唐李德裕送神迎神曲的“桂殿夜涼吹玉笙”句。單調,二十七字,平韻。
②干,即岸,江邊。
③青娥:形容女子眉黛。越山:嘉興地處吳越之交,故云。
④舸:小船。
⑤簟:竹席。衾:被子,輕衾即薄被。
3、鑒賞:
朱彝尊一生都珍視著其與小姨子(妻妹)馮壽常的那段戀情,編詩集時獨不刪《風懷》二百韻,表示寧可死后沒資格入祀孔廟兩廡,即所謂不吃冷豬肉,也要保留之。《靜志居琴趣》中相當一部分作品與《風懷》詩一樣,是那銘心刻骨的情事的記錄。《桂殿秋》憶念的是公元1649年(順治六年)朱竹垞隨岳父從練浦遷居王店途中初相戀的往事。僅只二十七字的小令中,寫盡微妙之心理活動,而且從白天寫到通宵。詞共兩個層次,一是視覺表現,二是聽覺和膚覺表現,而諸種感覺集中起來實皆心態感知而已。“青蛾”句之妙,在于將“我”之“看”藏掩于“青蛾”與“越山”的映合中,詞中之意為:“你說我在看她?哪里!我在看山。我在山嗎?那山焉有此“青蛾”美?我何嘗要看山!”歷來詩人們以青蛾與山黛互擬,朱氏卻運以為飽餐秀色的技術處理。時時似在看山,實則時時在看她。“聽秋雨”是不眠時聽覺感知,“輕衾各自寒”是通過膚覺表現不眠通宵的。失眠者被必寒,時間感受由此推移而出。“共眠一舸”卻“各自寒”,乃可望不可及發展到可感知而不可及。白天猶得“見”,夜深唯能“聽”,用一顆火熱的心在冷被窩里聽。“各自寒”,意味著他倆已進入了“目成”階段,心相默契。所以,當“各自寒”之時,秋雨打篷聲其實也已聽不到,各自心中都聽到的是對方的呼喚。況周頤《蕙風詞話》以為此闋單調小令是金風亭長最佳之作,是有眼力的。如此癡愛之寫,卻又不見字面直露,全在一“看”、一“聽”、一“寒”中傳出;而全部復雜難言之心緒也僅憑一“共”、一“各”字之對相觀照間抽引,誠是不凡之圣手。
4、作者簡介:
朱彝尊(1629~1709),清代詩人、詞人、學者、藏書家。字錫鬯,號竹垞,又號驅芳,晚號小長蘆釣魚師,又號金風亭長。漢族,秀水(今浙江嘉興市)人。康熙十八年(1679)舉博學鴻詞科,除檢討。二十二年(1683)入直南書房。曾參加纂修《明史》。博通經史,詩與王士禎稱南北兩大宗。作詞風格清麗,為浙西詞派的創始者,與陳維崧并稱朱陳。精于金石文史,購藏古籍圖書不遺余力,為清初著名藏書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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