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形欲到爾汝多久,忘形相爾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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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事若求全何所樂’出自杜甫的哪首詩啊?
“事若求全何所樂”,出自《紅樓夢》第七十六回,凸碧堂品笛感凄清?凹晶館聯詩悲寂寞。為性情孤傲、寄居賈府的林黛玉所說。是句民間俗語,古人常說的話。還有一副對聯“事若求全何所樂,人非有品不能閑”。不是杜甫的詩。
原文:黛玉笑道:“正是古人常說的好,‘事若求全何所樂’。據我說,這也罷了,偏要坐船起來。”
譯文:世界上的萬事萬物,只要你不以功利為目的,這些事物都會呈現讓你賞心悅目的姿態;而做到了這一點,當然就有了品位,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能保持悠閑,相反則終日浮躁而無法清靜。
擴展資料
林黛玉家境
林家是書香門第,卻并非富貴之家,權勢和富貴不足以與四大家族相提并論,故未名列的本省的“護官符”之中。
據《紅樓夢》原文所言,林如海去世后,林家已經無房無地,且人口衰喪,實沒了人口。林黛玉送完父親的靈后,帶回賈府的就只有書籍和紙筆,其余一無所有,林黛玉一草一紙,所有花費都是用賈府的錢。根據鳳姐私底下說的話可知,林黛玉將來的嫁妝也要賈府出錢。
林黛玉清楚的知道自己一無所有,用的都是賈府的,這也是林黛玉在賈府中自卑敏感,生恐別人恥笑嫌棄自己的原因。
《紅樓夢》第三回:這林黛玉常聽得母親說過,他外祖母家與別家不同。他近日所見的這幾個三等仆婦,吃穿用度,已是不凡了,何況今至其家。因此步步留心,時時在意,不肯輕易多說一句話,多行一步路,惟恐被人恥笑了他去。
黛玉一面吃茶,一面打諒這些丫鬟們,妝飾衣裙,舉止行動,果亦與別家不同。
《紅樓夢》第五十七回:林家雖貧到沒飯吃,也是世代書宦之家。
參考資料來源:
百度百科-紅樓夢
百度百科-林黛玉
李白《將進酒》詩歌賞析
將進酒
朝代:唐代
作者:李白
原文: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傾耳聽 一作:側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不足貴 一作:何足貴;不復醒 一作:不愿醒/不用醒)
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古來 一作:自古;惟 通:唯)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賞析一】
李白詠酒的詩篇極能表現他的個性,這類詩固然數長安放還以后所作思想內容更為深沉,藝術表現更為成熟。《將進酒》即其代表作。
《將進酒》原是漢樂府短簫鐃歌的曲調,題目意繹即 勸酒歌 ,故古詞有 將進酒,乘大白 云。作者這首 填之以申己意 (蕭士赟《分類補注李太白詩》)的名篇,約作于天寶十一載(752),他當時與友人岑勛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潁陽山居為客,三人嘗登高飲宴(《酬岑勛見尋就元丹丘對酒相待以詩見招》: 不以千里遙,命駕來相招。中逢元丹丘,登嶺宴碧霄。對酒忽思我,長嘯臨清飆。 )。人生快事莫若置酒會友,作者又正值 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 (蕭士赟)之際,于是滿腔不合時宜借酒興詩情,來了一次淋漓盡致的發抒。
詩篇發端就是兩組排比長句,如挾天風海雨向讀者迎面撲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潁陽去黃河不遠,登高縱目,故借以起興。黃河源遠流長,落差極大,如從天而降,一瀉千里,東走大海。如此壯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窮極,作者是想落天外, 自道所得 ,語帶夸張。上句寫大河之來,勢不可擋;下句寫大河之去,勢不可回。一漲一消,形成舒卷往復的詠嘆味,是短促的單句(如 黃河落天走東海 )所沒有的。緊接著,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說前二句為空間范疇的夸張,這二句則是時間范疇的夸張。悲嘆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傷老大,卻說 高堂明鏡悲白發 ,一種搔首顧影、徒呼奈何的情態宛如畫出。將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過程說成 朝 暮 間事,把本來短暫的說得更短暫,與前兩句把本來壯浪的說得更壯浪,是 反向 的夸張。于是,開篇的這組排比長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襯作用──以黃河的偉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這個開端可謂悲感已極,卻不墮纖弱,可說是巨人式的感傷,具有驚心動魄的藝術力量,同時也是由長句排比開篇的氣勢感造成的。這種開篇的手法作者常用,他如 棄我去者,咋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宣城謝朓樓餞別校書叔云》),沈德潛說: 此種格調,太白從心化出 ,可見其頗具創造性。此詩兩作 君不見 的呼告(一般樂府詩只于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詩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強。詩有所謂大開大闔者,此可謂大開。
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 (《春夜宴從弟桃李園序》),悲感雖然不免,但悲觀卻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來,只要 人生得意 便無所遺憾,當縱情歡樂。五六兩句便是一個逆轉,由 悲 而翻作 歡 樂 。從此直到 杯莫停 ,詩情漸趨狂放。 人生達命豈暇愁,且飲美酒登高樓 (《梁園吟》),行樂不可無酒,這就入題。但句中未直寫杯中之物,而用 金樽 對月 的形象語言出之,不特生動,更將飲酒詩意化了;未直寫應該痛飲狂歡,而以 莫使 空 的雙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陳,語氣更為強調。 人生得意須盡歡 ,這似乎是宣揚及時行樂的思想,然而只不過是現象而已。詩人 得意 過沒有? 鳳凰初下紫泥詔,謁帝稱觴登御筵 (《玉壺吟》)──似乎得意過;然而那不過是一場幻影, 彈劍作歌奏苦聲,曳裾王門不稱情 ──又似乎并沒有得意,有的`是失望與憤慨。但就此消沉么?否。詩人于是用樂觀好強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 天生我材必有用 ,這是一個令人擊節贊嘆的句子。 有用 而 必 ,一何自信!簡直象是人的價值宣言,而這個人── 我 ──是須大寫的。于此,從貌似消極的現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內的一種懷才不遇而又渴望用世的積極的本質內容來。正是 長風破浪會有時 ,為什么不為這樣的未來痛飲高歌呢!破費又算得了什么── 千金散盡還復來! 這又是一個高度自信的驚人之句,能驅使金錢而不為金錢所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們咋舌。詩如其人,想詩人 曩者游維揚,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萬 (《上安州裴長史書》),是何等豪舉。故此句深蘊在骨子里的豪情,絕非裝腔作勢者可得其萬一。與此氣派相當,作者描繪了一場盛筵,那決不是 菜要一碟乎,兩碟乎?酒要一壺乎,兩壺乎? 而是整頭整頭地 烹羊宰牛 ,不喝上 三百杯 決不甘休。多痛快的筵宴,又是多么豪壯的詩句!
至此,狂放之情趨于高潮,詩的旋律加快。詩人那眼花耳熱的醉態躍然紙上,恍然使人如聞其高聲勸酒: 岑夫了,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幾個短句忽然加入,不但使詩歌節奏富于變化,而且寫來逼肖席上聲口。既是生逢知己,又是酒逢對手,不但 忘形到爾汝 ,詩人甚而忘卻是在寫詩,筆下之詩似乎還原為生活,他還要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以下八句就是詩中之歌了。這著想奇之又奇,純系神來之筆。
鐘鼓饌玉 意即富貴生活(富貴人家吃飯時鳴鐘列鼎,食物精美如玉),可詩人以為 不足貴 ,并放言 但愿長醉不復醒 。詩情至此,便分明由狂放轉而為憤激。這里不僅是酒后吐狂言,而且是酒后吐真言了。以 我 天生有用之才,本當位至卿相,飛黃騰達,然而 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 (《行路難》)。說富貴 不足貴 ,乃出于憤慨。以下 古來圣賢皆寂寞 二句亦屬憤語。詩人曾喟嘆 自言管葛竟誰許 ,所以說古人 寂寞 ,也表現出自己 寂寞 。因此才愿長醉不醒了。這里,詩人已是用古人酒杯,澆自己塊壘了。說到 唯有飲者留其名 ,便舉出 陳王 曹植作代表。并化用其《名都篇》 歸來宴平樂,美酒斗十千 之句。古來酒徒歷歷,何以偏舉 陳王 ?這與李白一向自命不凡分不開,他心目中樹為榜樣的是謝安之類高級人物,而這類人物中, 陳王 與酒聯系較多。這樣寫便有氣派,與前文極度自信的口吻一貫。再者, 陳王 曹植于丕、叡兩朝備受猜忌,有志難展,亦激起詩人的同情。一提 古來圣賢 ,二提 陳王 曹植,滿紙不平之氣。此詩開始似只涉人生感慨,而不染政治色彩,其實全篇飽含一種深廣的憂憤和對自我的信念。詩情所以悲而不傷,悲而能壯,即根源于此。
剛露一點深衷,又回到說酒了,而且看起來酒興更高。以下詩情再入狂放,而且愈來愈狂。 主人何為言少錢 ,既照應 千金散盡 句,又故作跌宕,引出最后一番豪言壯語:即便千金散盡,也當不惜將出名貴寶物── 五花馬 (毛色作五花紋的良馬)、 千金裘 來換取美酒,圖個一醉方休。這結尾之妙,不僅在于 呼兒 與爾 ,口氣甚大;而且具有一種作者一時可能覺察不到的將賓作主的任誕情態。須知詩人不過是被友招飲的客人,此刻他卻高踞一席,氣使頤指,提議典裘當馬,幾令人不知誰是 主人 。浪漫色彩極濃。快人快語,非不拘形跡的豪邁知交斷不能出此。詩情至此狂放至極,令人嗟嘆詠歌,直欲 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情猶未已,詩已告終,突然又迸出一句 與爾同銷萬古愁 ,與開篇之 悲 關合,而 萬古愁 的含義更其深沉。這 白云從空,隨風變滅 的結尾,顯見詩人奔涌跌宕的感情激流。通觀全篇,真是大起大落,非如椽巨筆不辦。
《將進酒》篇幅不算長,卻五音繁會,氣象不凡。它筆酣墨飽,情極悲憤而作狂放,語極豪縱而又沉著。詩篇具有震動古今的氣勢與力量,這誠然與夸張手法不無關系,比如詩中屢用巨額數目字( 千金 、 三百杯 、 斗酒十千 、 千金裘 、 萬古愁 等等)表現豪邁詩情,同時,又不給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實深厚的內在感情,那潛在酒話底下如波濤洶涌的郁怒情緒。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詩情忽翕忽張,由悲轉樂、轉狂放、轉憤激、再轉狂放、最后結穴于 萬古愁 ,回應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氣勢,亦有曲折,縱橫捭闔,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寫法,又有鬼斧神工、 絕去筆墨畦徑 之妙,既非?刻能學,又非率爾可到。通篇以七言為主,而以三、五十言句 破 之,極參差錯綜之致;詩句以散行為主,又以短小的對仗語點染(如 岑夫子,丹丘生 , 五花馬,千金裘 ),節奏疾徐盡變,奔放而不流易。《唐詩別裁》謂 讀李詩者于雄快之中,得其深遠宕逸之神,才是謫仙人面目 ,此篇足以當之。(周嘯天)
【賞析二】
杜甫盛贊李白的詩說 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李白自己也十分自負地說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嘯傲凌滄洲 ,他的詩極富浪漫主義色彩,想象豐富,極盡夸張之能事,一旦詩興大發之時,豪情便噴薄而出,一瀉千里,但又收放自如,達到了極高的藝術境界,《將進酒》即為明證。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首句就憑空起勢,不事鋪陳,寫得大氣磅礴,狀黃河之水于天際滾滾而來,如海雨天風,勢不可擋,既是夸張亦為寫實。詩人遠眺黃河,思接天際,才迸發出 天上來 的妙想;接著詩人又順流東顧,目送黃河,想到黃河入海不回,由此而生出孔子般 逝者如斯 的感慨,但是比之孔子的感慨更強烈,更直接,更形象;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將人的一生濃縮在朝暮之間,從而表現人生苦短、壯志難酬的主題。詩人連續使用呼告〔 君不見 〕的修辭手法,更添說理氣勢,感情色彩十分濃郁。同時寫黃河之水用了擴大夸張,寫人生旅程用了縮小夸張,使人更覺光陰之寶貴,歲月易流逝,功業更難就,自然引出下句。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正因為人生苦短,壯志難酬,所以很多人因此陷入悲苦而不能自拔的境地,但李白的性情卻不屬于悲觀一類,這時的李白雖已被賜金放還,為朝庭所棄,但其并未因此而沉淪頹廢,與友人岑勛和元丹丘登高宴飲,酒酣賦詩,在他看來,只要 人生得意 就 須盡歡 ,因為 天生我材必有用 ,這種肯定自我,樂觀向上的人生態度,已跳出了一般讀書人或士大夫的顧影自憐、懷才不遇的情結,大有 君子坦蕩蕩 之風; 千金散盡還復來 ,更進一步拓寬了中國古代讀書人視金錢如糞土的境界,在他眼里,千金何足貴,散盡還復來,何必斤斤計較一餐貴賤,更不是假惺惺地裝出 金錢乃身外物 的嘴臉來,讓人生厭。他在詩中表現出來的豪邁之氣令人嘆服,只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這一句,就足令天下才子精神為之一振。
酒宴至此,漸入高潮,詩人已有八九分醉意,竟變客為主,殷勤致意,頻頻勸飲,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并手持酒杯,高歌助興,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詩中有歌,真是神來之筆,怪不得大詩人杜甫連連驚嘆 白也詩無敵,飄然思不群 了!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鐘鼓饌玉 指的是富貴人家的生活,古時大貴之家宴飲時,鳴鐘列鼎,美食如玉,歌舞助興,以示富貴,而在詩人眼里卻 不足貴 ,他所渴望的是 但愿長醉不復醒 ,這簡直就是醉話,是無奈之語,是激憤之語,決非真言。李白年青之時就有 申管晏之談,謀帝王之術,奮其智能,愿為輔弼,使寰區大定,海縣清一 〔《代壽山答孟少府移文書》〕之志,所以在天寶元年〔公元742年〕,也就是在他四十二歲時,得到唐玄宗召他入京的詔書,李白竟欣喜若狂,寫下了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的豪言壯語。而此時的李白,因受到朝中權貴的排擠,不得不放棄官宦生涯,在他的詩作《行路難》中寫道 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 ,長久積郁在胸的不平之氣,一下子噴發出來,這才是李白的真性情。如果把這一句和 但愿長醉不復醒 兩相對照,不難看出李白此時的心情是何等的沮喪,而在沮喪之余,又無可奈何地為之找來一些依據和借口,聊以自慰: 古來圣賢皆寂寞 ,只有善飲的陳王〔曹植〕才留下了千載美名。言外之意,自己善飲,也必將傳名于后世。就是在這種極度的痛苦之時,他的那種自信,那種狂傲,依然故我,真是千古一人。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宴飲至此,又出現了一個高潮。此時的李白恐怕已有十分酒意了,竟然一邊埋怨主人錢少,飲酒不能盡興,一邊又提出了建議,讓主人把 五花馬、千金裘 典當買酒,大家一醉解萬古之愁,真是醉人快語,語驚四座,憑這一句就足可名傳后世,令古往今來的酒徒們瞠目。李白一向有一擲千金的飲酒習慣,在他的《上安州裴長史書》中就曾豪邁地寫到: 曩者游維揚,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萬。 如此豪情,確實少見,更何況是以客人的身份勸主人典當千金以買一醉,真是匪夷所思,聞所未聞,恐怕千百年來也只有李白能偶一為之。
全詩氣勢雄偉,有如大河奔流,一瀉千里;詩情豪邁,言語狂放,卻又沉著抑郁,決不悖謬。詩句長短變化,節奏徐疾有度,用典清楚明白,首尾呼應自然,堪稱名篇。
李白的《將進酒》原文
【名稱】《將進酒》
【注音】qiāng jìn jiǔ
【年代】盛唐時期
【作者】李白
【體裁】古體詩
【字數】177字(正文)
【出處】《全唐詩》:卷162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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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原文
【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
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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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⑴將進酒:屬漢樂府舊題。將(qiāng):又,且。
《將進酒》選自《李太白全集》。
這首詩大約作于天寶十一年(752)。距詩人被唐玄宗“賜金放還”已達八年之久。當時,他跟岑勛曾多次應邀到嵩山(在今河南登封市境內)元丹丘家里做客。
⑵君不見:你沒有看見嗎?是樂府體詩中提唱的常用語。君:你,此為泛指。
天上來:黃河發源于青海,因那里地勢極高,故稱。
⑶高堂:在高堂上。
朝:早晨。青絲:黑發。此句意為在高堂上面對明鏡,深沉悲嘆那一頭白發。
⑷得意:適意高興的時候。
⑸須:應當。盡歡:縱情歡樂。千金:大量錢財。還復來:還會再來。且為樂:姑且作樂。會須:應當。
⑹岑夫子:指岑(cén)勛。丹丘生:元丹丘。二人均為李白的好友。
⑺杯莫停:一作“君莫停”。
⑻與君:給你們,為你們。君,指岑、元二人。
⑼傾耳聽:一作“側耳聽”。傾耳:表示注意去聽。
⑽鐘鼓:富貴人家宴會中奏樂使用的樂器。
饌(zhuàn)玉:美好的食物。形容食物如玉一樣精美。饌,食物。玉,像玉一般美好。
⑾不復醒:也有版本為“不用醒”或“不愿醒”。(現高中教材之人民教育出版社---普通高中課程標準實驗教科書---中國古代詩歌詩歌散文欣賞中是----但愿長醉不愿醒)
⑿陳王:指陳思王曹植。
平樂:平樂觀,宮殿名。在洛陽西門外,為漢代富豪顯貴的娛樂場所。
恣(zì):放縱,無拘無束。
謔(xuè):玩笑 。
⒀言少錢:一作“言錢少”。
⒁徑須:干脆,只管,盡管。
沽(gū):通“酤”,買或賣,這里指買。
《將進酒》⒂五花馬:指名貴的馬。一說毛色作五花紋,一說頸上長毛修剪成五瓣。千金裘:價值千金的皮衣。將出:拿去。
⒃爾:你們,指岑夫子和丹丘夫。
銷:同“消”。萬古愁:無窮無盡的愁悶。
⒄圣賢:一般指圣人賢士,又另指古時的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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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文
你沒見那黃河之水從天上奔騰而來,
波濤翻滾直奔渤海,再也沒有回來。
你沒見那年邁的父母,對著明鏡感嘆自己的白發,
年輕時候的滿頭青絲如今已是雪白一片。
人生得意之時應當縱情歡樂,
莫要讓這金杯無酒空對明月。
每個人只要生下來就必有用處,
黃金千兩一揮而盡還能夠再來。
我們烹羊宰牛姑且作樂,
一次痛飲三百杯也不為多!
岑夫子和丹丘生啊!
快喝吧!別停下杯子。
我為你們高歌一曲,
《將進酒》
請你們都來側耳傾聽:
鐘鳴饌(zhuàn)食的豪華生活有何珍貴,
只希望長駐醉鄉不再清醒。
自古以來圣賢無不是寂寞的,
只有那喝酒的人才能夠留傳美名。
陳王曹植當年宴設平樂觀你可知道,
斗酒萬千也豪飲賓主盡情歡樂。
主人呀,你為何說我的錢不多?
快快去買酒來讓我們一起喝個夠。
牽來名貴的五花馬,取出價錢昂貴的千金裘,
呼喚自己的同伴來送上美酒。(五花馬這樣的瓷器、千金的裘袍都拿出來換取美酒)
讓我們共同來消融這無窮無盡的萬古長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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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鑒賞
黃東雷草書《將進酒》李白詠酒的詩篇極能表現他的個性,這類詩固然屬長安放還以后所作,思想內容更為深沉,藝術表現更為成熟。《將進酒》即其代表作。
《將進酒》原是漢樂府短簫鐃歌的曲調,題目意繹即“勸酒歌”,故古詞有“將進酒,乘大白”云。作者這首“填之以申己意”(蕭士赟《分類補注李太白詩》)的名篇,約作于天寶十一載(752),他當時與友人岑勛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潁陽山居為客,三人嘗登高飲宴(《酬岑勛見尋就元丹丘對酒相待以詩見招》:“不以千里遙,命駕來相招。中逢元丹丘,登嶺宴碧霄。對酒忽思我,長嘯臨清飆。”)。人生快事莫若置酒會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蕭士赟)之際,于是滿腔不合時宜借酒興詩情,來了一次淋漓盡致的抒發。
詩篇發端就是兩組排比長句,如挾天風海雨向讀者迎面撲來。“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潁陽去黃河不遠,登高縱目,故借以起興。黃河源遠流長,落差極大,如從天而降,一瀉千里,東走大海。如此壯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窮極,作者是想落天外,“自道所得”,語帶夸張。上句寫大河之來,勢不可擋;下句寫大河之去,勢不可回。一漲一消,形成舒卷往復的詠嘆味,是短促的單句(如“黃河落天走東海”)所沒有的。緊接著,“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說前二句為空間范疇的夸張,這二句則是時間范疇的夸張。悲嘆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傷老大,卻說“高堂明鏡悲白發”,一種搔首顧影、徒呼奈何的情態宛如畫出。將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過程說成“朝”“暮”之事,把本來短暫的說得更短暫,與前兩句把本來壯浪的說得更壯浪,是“反向”的夸張。于是,開篇的這組排比長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襯作用——以黃河的偉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這個開端可謂悲感已極,卻不墮纖弱,可說是巨人式的感傷,具有驚心動魄的藝術力量,同時也是由長句排比開篇的氣勢感造成的。這種開篇的手法作者常用,他如“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宣城謝朓樓餞別校書叔云》),沈德潛說:“此種格調,太白從心化出”,可見其頗具創造性。此詩兩作“君不見”的呼告(一般樂府詩只于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詩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強。詩有所謂大開大闔者,此可謂大開。
“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春夜宴從弟桃李園序》),悲感雖然不免,但悲觀卻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來,只要“人生得意”便無所遺憾,當縱情歡樂。 五六兩句便是一個逆轉,由“悲”而翻作“歡”“樂”。從此直到“杯莫停”,詩情漸趨狂放。“人生達命豈暇愁,且飲美酒登高樓”(《梁園吟》),行樂不可無酒,這就入題。但句中未直寫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對月”的形象語言出之,不特生動,更將飲酒詩意化了;未直寫應該痛飲狂歡,而以“莫使”“空”的雙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陳,語氣更為強調。“人生得意須盡歡”,這似乎是宣揚及時行樂的思想,然而只不過是現象而已。詩人“得意”過沒有?“鳳凰初下紫泥詔,謁帝稱觴登御筵”(《玉壺吟》)——似乎得意過;然而那不過是一場幻影,“彈劍作歌奏苦聲,曳裾王門不稱情”——又似乎并沒有得意,有的是失望與憤慨。但并不就此消沉。詩人于是用樂觀好強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這是一個令人擊節贊嘆的句子。“有用”而“必”,非常自信,簡直像是人的價值宣言,而這個人——“我”——是須大寫的。于此,從貌似消極的現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內的一種懷才不遇而又渴望入世的積極的本質內容來。正是“長風破浪會有時”,應為這樣的未來痛飲高歌,破費又算得了什么——“千金散盡還復來!”這又是一個高度自信的驚人之句,能驅使金錢而不為金錢所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們咋舌。詩如其人,想詩人“曩者游維揚,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萬”(《上安州裴長史書》),是何等豪舉。故此句深蘊在骨子里的豪情,絕非裝腔作勢者可得其萬一。與此氣派相當,作者描繪了一場盛筵,那決不是“菜要一碟乎,兩碟乎?酒要一壺乎,兩壺乎?”而是整頭整頭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決不甘休。多痛快的筵宴,又是多么豪壯的詩句! 李白至此,狂放之情趨于高潮,詩的旋律加快。詩人那眼花耳熱的醉態躍然紙上,恍然使人如聞其高聲勸酒:“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幾個短句忽然加入,不但使詩歌節奏富于變化,而且寫來逼肖席上聲口。既是生逢知己,又是酒逢對手,不但“忘形到爾汝”,詩人甚而忘卻是在寫詩,筆下之詩似乎還原為生活,他還要“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以下八句就是詩中之歌了。這著想奇之又奇,純系神來之筆。
“鐘鼓饌玉”意即富貴生活(富貴人家吃飯時鳴鐘列鼎,食物精美如玉),可詩人以為“不足貴”,并放言“但愿長醉不復醒”。詩情至此,便分明由狂放轉而為憤激。這里不僅是酒后吐狂言,而且是酒后吐真言了。以“我”天生有用之才,本當位至卿相,飛黃騰達,然而“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行路難》)。說富貴“不足貴”,乃出于憤慨。以下“古來圣賢皆寂寞”二句亦屬憤語。詩人曾喟嘆“自言管葛竟誰許”,所以說古人“寂寞”,也表現出自己“寂寞”。因此才愿長醉不醒了。這里,詩人已是用古人酒杯,澆自己塊壘了。說到“唯有飲者留其名”,便舉出“陳王”曹植作代表。并化用其《名都篇》“歸來宴平樂,美酒斗十千”之句。古來酒徒歷歷,而偏舉“陳王”,這與李白一向自命不凡分不開,他心目中樹為榜樣的是謝安之類高級人物,而這類人物中,“陳王”與酒聯系較多。這樣寫便有氣派,與前文極度自信的口吻一貫。再者,“陳王”曹植于丕、睿兩朝備受猜忌,有志難展,亦激起詩人的同情。一提“古來圣賢”,二提“陳王”曹植,滿紙不平之氣。此詩開始似只涉人生感慨,而不染政治色彩,其實全篇飽含一種深廣的憂憤和對自我的信念。詩情所以悲而不傷,悲而能壯,即根源于此。
剛露一點深衷,又回到說酒了,而且看起來酒興更高。以下詩情再入狂放, 李白將進酒而且愈來愈狂。“主人何為言少錢”,既照應“千金散盡”句,又故作跌宕,引出最后一番豪言壯語:即便千金散盡,也當不惜將出名貴寶物——“五花馬”(毛色作五花紋的良馬)、“千金裘”來換取美酒,圖個一醉方休。這結尾之妙,不僅在于“呼兒”“與爾”,口氣甚大;而且具有一種作者一時可能覺察不到的將賓作主的任誕情態。須知詩人不過是被友招飲的客人,此刻他卻高踞一席,氣使頤指,提議典裘當馬,幾令人不知誰是“主人”。浪漫色彩極濃。快人快語,非不拘形跡的豪邁知交斷不能出此。詩情至此狂放至極,令人嗟嘆詠歌,直欲“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情猶未已,詩已告終,突然又迸出一句“與爾同銷萬古愁”,與開篇之“悲”關合,而“萬古愁”的含義更其深沉。這“白云從空,隨風變滅”的結尾,顯見詩人奔涌跌宕的感情激流。通觀全篇,真是大起大落,非如椽巨筆不辦。
《將進酒》篇幅不算長,卻五音繁會,氣象不凡。它筆酣墨飽,情極悲憤而作狂放,語極豪縱而又沉著。詩篇具有震動古今的氣勢與力量,這誠然與夸張手法不無關系,比如詩中屢用巨額數目字(“千金”、“三百杯”、“斗酒十千”、“千金裘”、“萬古愁”等等)表現豪邁詩情,同時,又不給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實深厚的內在感情,那潛在酒話底下如波濤洶涌的郁怒情緒。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詩情忽翕忽張,由悲轉樂、轉狂放、轉憤激、再轉狂放、最后結穴于“萬古愁”,回應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氣勢,亦有曲折,縱橫捭闔,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寫法,又有鬼斧神工、“絕去筆墨畦徑”之妙,既非鑱刻能學,又非率爾可到。通篇以七言為主,而以三、五十言句“破”之,極參差錯綜之致;詩句以散行為主,又以短小的對仗語點染(如“岑夫子,丹丘生”,“五花馬,千金裘”),節奏疾徐盡變,奔放而不流易。《唐詩別裁》謂“讀李詩者于雄快之中,得其深遠宕逸之神,才是謫仙人面目”,此篇足以當之。
編輯本段
作者簡介
李白(701年2月28日-762),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唐朝詩人,有“詩仙”之稱,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漢族,出生于西域碎葉城(今吉爾吉斯斯坦托克馬克),5歲隨父遷至劍南道之綿州(巴西郡)昌隆縣(712年更名為昌明縣,今四川綿陽江油市青蓮鄉),祖籍隴西郡成紀縣(今甘肅平涼市靜寧縣南)。其父李客,育二子(伯禽、天然)一女(平陽)。存世詩文千余篇,代表作有《蜀道難》、《行路難》、《夢游天姥吟留別》、《將進酒》等詩篇,有《李太白集》傳世。762年病逝于安徽當涂,享年61歲。其墓在安徽當涂,四川江油、湖北安陸有紀念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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