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如何理解唐代李商隱晚晴一詩的信息
李商隱的《晚晴》原文及賞析
李商隱唐五言律詩:《晚晴》原文:
深居府夾城,春去夏猶清。
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
并添高閣迥,微注小窗明。
越鳥巢干後,歸飛體更輕。
《晚晴》參考注釋:
①俯夾城 : 城門外的曲城
②幽草 : 幽暗地方的小草
③高閣 : 指詩人居處的樓閣
④迥 : 高遠
⑤越鳥 : 南方的鳥
⑥乾 :干
李商隱唐五言律詩:《晚晴》賞析:
細膩地描畫晚晴景物,或許不算太難。但如果要在景物描寫中融入詩人獨特的感受與心境,特別是要不露痕跡地寓托某種積極的人生態度,使讀者在思想上受到啟示,這就需要詩人在思想境界和藝術工力上都“更上一層樓”。
首聯說自己居處幽僻,俯臨夾城(城門外的曲城),時令正值清和的初夏。乍讀似不涉題,上下兩句也不相屬,其實“俯夾城”的“深居”即是覽眺晚晴的立足點,而清和的初夏又進而點明了晚晴的特定時令,不妨說是從時、地兩方面把詩題只體化了——初夏憑高覽眺所見的晚晴。
初夏多雨,嶺南尤然(此時詩人在桂林鄭亞幕供職)。久雨轉晴,傍晚云開日霽,萬物頓覺增彩生輝,人的精神也為之一爽。這種景象與感受,本為一般人所習見、所共有。詩人的獨特處,在于既不泛泛寫晚晴景象,也不作瑣細刻畫,而是獨取生長在幽暗處不被人注意的小草,虛處用筆,暗寓晚晴,并進而寫出他對晚晴別有會心的感受。久遭雨潦之苦的幽草,忽遇晚晴,得以沾沐余輝而平添生意,詩人觸景興感,忽生“天意憐幽草”的奇想。這就使作為自然物的“幽草”無形中人格化了,給人以豐富的聯想。詩人自己就有著類似的命運,故而很自然地從幽草身上發現自己。這里托寓著詩人的身世之感。他在為目前的幸遇欣慰的同時不期然地流露出對往昔厄運的傷感,或者說正由于有已往的厄運而倍感目前幸遇的可慰。這就自然引出“人間重晚晴”,而且賦予“晚晴”以特殊的人生含義。晚晴美麗,然而短暫,人們常在贊賞流連的同時對它的匆匆即逝感到惋惜與悵惘。然而詩人并不顧它的短暫,而只強調“重晚晴”。從這里,可以體味到一種分外珍重美好而短暫的事物的感情,一種積極、樂觀的人生態度。
頷聯寫得渾融概括,深有托寓,頸聯則轉而對晚晴作工致的描畫。這樣虛實疏密相間,詩便顯得弛張有致,不平板,不單調。雨后晚晴,云收霧散,憑高覽眺,視線更為遙遠,所以說“并添高閣迥”(這高閣即詩人居處的樓閣)。這一句從側面寫晚晴,寫景角度由內及外,下句從正面寫,角度由外及內。夕陽的余暉流注在小窗上,帶來了一線光明。因為是晚景斜暉,光線顯得微弱而柔和,故說“微注”。盡管如此,這一脈斜暉還是給人帶來喜悅和安慰。這一聯通過對晚景的具體描繪,寫出了一片明朗欣喜的心境,把“重”字具體化了。
未聯寫飛鳥歸巢,體態輕捷,仍是登高覽眺所見。“巢乾”、“體輕”切“晴”,“歸飛”切“晚”。宿鳥歸飛,通常是觸動旅人羈愁的,這里卻成為喜晴情緒的烘托。古詩有“越鳥巢南枝”之句,這里寫越鳥歸巢,帶有自況意味。如果說“幽草”是詩人“淪賤艱虞”身世的象征,那么,“越鳥”似乎是眼前托身有所、精神振作的詩人的`化身。
這里要交代一下作者入桂幕前后的一些情況。李商隱自開成三年(838)入贅涇原節度使王茂元(被視為李黨)以后,便陷入黨爭的狹谷,一直遭到牛黨的忌恨與排擠。宣宗繼立,牛黨把持朝政,形勢對他更加不利。他只得離開長安,跟隨鄭亞到桂林當幕僚。鄭亞對他比較信任,在幕中多少能感受到一些人情的溫暖;同時離開長安這個黨爭的漩渦,得以暫免時時遭受牛黨的白眼,精神上也是一種解放。正因為這樣,詩中才有幽草幸遇晚晴、越鳥喜歸乾巢之感。
作為一首有寓托的詩,《晚晴》的寫法更接近于“在有意無意之間”的“興”。詩人也許本無托物喻志的明確意圖,只是在登高覽眺之際,適與物接而觸發聯想,情與境諧,從而將一剎那間別有會心的感受融化在對晚晴景物的描寫之中,所以顯得特別自然渾成,不著痕跡。
詩歌賞析 晚晴 李商隱 詩中的"晚晴"是什么意思?
李商隱 詩中的"晚晴"是傍晚時的晴天。
晚晴
李商隱 〔唐代〕
深居俯夾城,春去夏猶清。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
并添高閣迥,微注小窗明。越鳥巢干后,歸飛體更輕。
《晚晴》賞析
很喜歡“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情。”這兩句詩,這是出自晚唐詩人李商隱《晚晴》的詩句。其全詩句是;
深居俯夾城,春去夏猶清。
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
并添高閣迥,微注小窗明。
越鳥巢干后,歸飛體更輕。
人們常在贊賞流連的同時,對它的匆匆即逝感到惋惜與悵惘。然而詩人并不顧它的短暫,而只強調“重晚晴”。從這里,可以體味到一種分外珍重美好而短暫的事物的感情,一種積極、樂觀的人生態度。
我真的非常喜歡李商隱的這首“晚晴”,它是一首隱含著作者深層次寓托的詩,尤其是那句”并添高閣迥,微注小窗明。”借瑜于有意無意之間。托物喻志,在登高覽眺之際,適與物接而觸發聯想,情與境諧,從而將一剎那間別有會心的感受,融化在對晚晴景物的描寫之中,使整首詩顯得自然渾成,不著痕跡的抒發著一種意猶未盡意境和情感。
“晚晴”這首詩細膩地描畫了晴空的傍晚,天地間的景物,透過小窗觀察到的景物,融入詩人獨特的感受與心境,以一句“越鳥巢干后,歸飛體更輕。”不露痕跡地寓托著某種積極向上的人生態度,使讀者在思想上受到了深刻的啟示,這就是詩人的思想境界。
詩人以自己身居幽僻,俯臨夾城,在清和的初夏,用渾然天成的自然景象,描繪了一幅清明晚景。乍讀似不涉題,上下兩句也不相屬,以“俯夾城”和“深居”為整個詩句的立足點,用清和的初夏,點明了特定時令,憑高覽眺所見的晚景,以“天意”和“人間”兩方面,把詩人引入了豎立于天地間的感覺。
“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這兩句詩渾然天成,讓人頓覺自然與生命和諧。這種景象與感受,本為一般人所習見、所共有。詩人的獨特處,在于既不泛泛寫景,也不作瑣細刻畫,而是獨取生長在幽暗處不被人關注的小草,虛處用筆,暗寓人生,寫出“晚晴”別有洞天的感受。上天憐惜的幽草,忽遇晚晴,得以沾沐余輝而平添生意,詩人觸景興感,忽生“天意憐幽草”的奇想。這就使作為自然物的“幽草”無形中人格化了,給人以豐富的聯想。詩人自己就有著類似的命運,故而很自然地以幽草暗喻自己的人生。這里托寓著詩人的身世之感。他在為目前的幸遇欣慰的同時不期然地流露出對往昔厄運的傷感,或者說正由于有已往的厄運而倍感目前幸遇的可慰。這就自然引出“人間重晚晴”,而且賦予“晚晴”以特殊的人生含義。
幽草天憐,晚晴人重,然而這一切都是短暫的,詩人在贊賞流連這些美景的同時,對它的匆匆即逝,感到惋惜與悵惘。然而詩人并不顧它的短暫,而只強調“重晚晴”。從這里,可以體味到一種分外珍重美好而短暫的事物的感情,一種積極、樂觀的人生態度。
李商隱的“晚晴”,寫得渾融概括,深有托寓,對晚晴的描畫。虛實疏密相間,弛張有致,不平板,不單調。憑高覽眺,視線遙遠,所以說“高閣”和“小窗”。用反差的形式觀測晚晴,上句以居高為寫景角度,下句以緊湊焦距角度。描繪了夕陽的余暉,流注在小窗上,帶來了一線生機。晚景斜暉,光線微弱而柔和,故說“微注”。盡管如此,這一脈斜暉,還是給人帶來喜悅和安慰。這一聯通過對晚景的具體描繪,寫出了一片明朗欣喜的心境,把“重”字具體化了。
“越鳥巢干后,歸飛體更輕。”兩句尾聯寫飛鳥歸巢,體態輕捷,仍是登高覽眺所見。“巢乾”、“體輕”切“晴”,“歸飛”切“晚”。宿鳥歸飛,通常是觸動旅人羈愁的,這里卻成為喜晴情緒的烘托。古詩有“越鳥巢南枝”之句,這里寫越鳥歸巢,帶有自況意味。如果說“幽草”是詩人“淪賤艱虞”身世的象征,那么,“越鳥”似乎是眼前托身有所、精神振作的詩人的化身。
李商隱自開成三年,入贅涇原節度使王茂元,陷入黨爭,一直遭到忌恨與排擠。宣宗繼立,牛黨把持朝政,形勢對他更加不利。他只得離開長安,跟隨鄭亞到桂林當幕僚。鄭亞對他比較信任,在幕中多少能感受到一些人情的溫暖;同時離開長安這個黨爭的漩渦,得以暫免時時遭受牛黨的白眼,精神上也是一種解放。正因為這樣,詩中才有幽草幸遇晚晴、越鳥喜歸乾巢之感。
“晚晴”作為一首有著深刻寓托的詩,寫作手法更接近于“在有意無意之間”的“興趣”。詩人也許本無托物喻志的明確意圖,只是在登高覽眺之際,適與物接而觸發聯想,情與境諧,觸發感慨之情,從而將一剎那間別有會心的感受,融化在對晚晴景物的描寫之中,所以顯得特別自然渾成,不著痕跡。
李商隱,晚唐著名詩人。擅長駢文寫作,詩作文學價值也很高,他和杜牧合稱“小李杜”,與溫庭筠合稱為“溫李”,因詩文與同時期的段成式、溫庭筠風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里排行第十六,故并稱為“三十六體”。其詩構思新奇,風格濃麗,尤其是一些愛情詩寫得纏綿悱惻,為人傳誦。但過于隱晦迷離,難于索解,至有“詩家總愛西昆好,獨恨無人作鄭箋”之說。因處于牛李黨爭的夾縫之中,一生很不得志,詩作也略顯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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