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筋力衰多少作者 辛棄疾不知筋力衰多少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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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覺新來懶上樓的意思 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覺新來懶上樓原文欣賞
1、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覺新來懶上樓的意思是:我不知而今衰損了多少精力,只覺得近來上樓懶登梯。出自宋代辛棄疾的《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
2、原文:
枕簟溪堂冷欲秋。斷云依水晚來收。紅蓮相倚渾如醉,白鳥無言定自愁。
書咄咄,且休休。一丘一壑也風流。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覺新來懶上樓。
辛棄疾關于白云的詞
生查子·獨游雨巖
辛棄疾 〔宋代〕
溪邊照影行,天在清溪底。天上有行云,人在行云里。
高歌誰和余,空谷清音起。非鬼亦非仙,一曲桃花水。
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
辛棄疾 〔宋代〕
枕簟溪堂冷欲秋。斷云依水晚來收。紅蓮相倚渾如醉,白鳥無言定自愁。
書咄咄,且休休。一丘一壑也風流。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覺新來懶上樓。
阮郎歸·耒陽道中為張處父推官賦
辛棄疾 〔宋代〕
山前燈火欲黃昏,山頭來去云。鷓鴣聲里數家村,瀟湘逢故人。
揮羽扇,整綸巾,少年鞍馬塵。如今憔悴賦招魂,儒冠多誤身。
鷓鴣天·欲上高樓去避愁
辛棄疾 〔宋代〕
欲上高樓去避愁,愁還隨我上高樓。經行幾處江山改,多少親朋盡白頭。
歸休去,去歸休。不成人總要封侯?浮云出處元無定,得似浮云也自由。
浣溪沙·賦清虛
辛棄疾 〔宋代〕
強欲加餐竟未佳。只宜長伴病僧齋。心似風吹香篆過,也無灰。
山上朝來云出岫,隨風一去未曾回。次第前村行雨了,合歸來。
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覺新來懶上樓
你好,此句意思是:我不知而今衰損了多少精力,連上樓都無心無力。
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
朝代:宋代
作者:辛棄疾
原文:
枕簟溪堂冷欲秋。斷云依水晚來收。紅蓮相倚渾如醉,白鳥無言定自愁。
書咄咄,且休休。一丘一壑也風流。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覺新來懶上樓。
譯文
躺在竹席上,浮云順水悠悠,黃昏的暮色將它們漸漸斂收。紅艷艷的蓮花互相倚靠,科像姑娘喝醉了酒,羽毛雪白的水鳥安閑靜默,定然是個獨個兒在發愁。與其像殷浩朝天空書寫“咄咄怪事”發泄怒氣,不如像司空圖尋覓美好的山林安閑,自在去隱居,一座山丘,一條谷壑,也是風流瀟灑,我不知而今衰損了多少精力,連上樓都無心無力。
注釋
①鵝湖:在江西鉛山縣,辛棄疾曾謫居于此,后卒于此。
②咄咄(duō):嘆詞,表示驚詫。
③休休:指算了吧。唐司空圖晚號“耐辱居士”,隱居虞鄉王官谷,建“休休亭”。
鷓鴣天·建康上元作
趙鼎 鷓鴣天建康上元作
客路那知歲序移。忽驚春到小桃枝。天涯海角悲涼地,記得當年全盛時。
花弄影,月流輝。水精宮殿五云飛。分明一覺華胥夢,回首東風淚滿衣。
【賞析】
趙鼎是南宋初年中興名臣。這首詞系他南渡之后作于建康(今江蘇南京)。上元即元宵。詞人值此元宵佳節,撫今憶昔,表達了沉痛的愛國情思。
起首二句,以頓入之筆點明身客地,不覺時間推移之速。詞人解州聞喜(今屬山西),人徽宗崇寧五年進士,之合被擢為開封士曹。靖康事變后,高宗倉皇南渡,駐蹕建康,詞人填此詞時,應當系隨駕至此。客路一句,直點題面,說明金兵南侵之際,自己流踄異鄉,不知不覺又轉過了一年。出語自然通俗,然于平淡中,且為下句作好鋪墊。忽驚春到小桃枝,這句里以小桃點出上元。小桃,上元前后即著花,見《老學庵筆記》卷四。詞句流暢清麗,于輕靈中寄慨嘆,是上句的自然歸宿。其中那知、忽驚兩個短語,緊密呼應,有兔起鶻落之勢,把詞人此時的復雜的心情,切實地表現了出來。
天涯海角悲涼地一語,續接起句客路二字。建康距離北宋首都開封,實際上并不很遠,然而對一個因金人有南渡流落到江南的人來說,卻有如天涯海角。和詞人同時的李清照流落到江南之后,也寫過表達類似的感情的詞句:今年海角天涯,蕭蕭兩鬢生華。(《清平樂》)詞人此處一則曰海角天涯,二則曰悲涼地,這兩短語連用加重語氣,可以想見客愁之重、羈恨之深。這就具體表現了詞人忽驚以后的情緒。當此時局紛亂之際,作為江防要塞的建康,一方面駐有南宋重兵,準備抵抗南下的金人;一方面是北方逃難來的人民,流離失所,凄凄慘慘。面對此情此景,詞人自然而然想起北宋時歡度元宵的盛況,于是記得當年全盛時一句沖口而出。這句是整首詩的一大轉折。按照一般填詞規律,詞寫到此上闋歇拍,如同戰馬收韁,告一段落。可是它的詞意卻直貫下片三句,有蟬聯而下之妙。這樣的結構好似辛稼軒《虞美人別茂嘉十二弟》。辛詞上闋歇拍云:馬上琵琶關塞黑,更長門翠輦辭金闋。看燕燕,送歸妾。下片云:將軍百戰身名裂。向河梁,回頭萬里,故人長絕。詞意跨過兩片,奔騰而下,歇拍處毫不停頓,一氣呵成。因而王國維稱之為章法絕妙(《人間詞話》)。此詞也是采用同樣章法,兩片之間,毫不割裂。作者上闋歇拍剛說記得當年,換頭就寫全盛時情景。但詞人并未以實筆具體描寫元宵之夜歌舞百戲,鱗鱗相切,樂聲嘈雜十余里;也未寫燈山上彩,金碧相射,錦繡交輝(俱見《東京夢華錄》卷六),而是避實就虛,寫花枝裊娜,月光皎潔,宮殿華麗云彩絢麗。從虛處著筆,此詞就避免了一般化,從而令人讀后有新穎之感,并能喚起美好的聯想。
結尾二句又將筆鋒一轉,寫詞人從回憶中的往事回到悲涼的現實生活中來。華胥夢,語出《列子黃帝》,故事講的是黃帝晝寢而夢,游于華胥氏之國。其國無帥長,一切崇尚自然,沒有利害沖突。此處例用來喻北宋全盛時景象,但是隨著金人的入攻,霎時灰飛煙滅,恍如一夢。華胥夢上著以分明一覺四字,更加重夢幻色彩。詞人如夢方醒,仔細辨認,春光依舊,然而景物全非,故詞人兩眶熱淚,不禁潸然而下。這兩句讀之令人愴然。詞一般以景結情為好,但以情煞尾,也有佳篇。譬如此詞尾句純用情語,且以東風二字與上闋春到小桃枝相呼應,絲絲入扣,卻有溪流歸海,讀之令人有悠悠不盡的意味。
此詞結構極其縝密。分明一覺華胥夢是詞中關鍵句子,也就是通常所說的詞眼。詞的上下二闋,全靠這個詞眼的眼光照映。如起首兩句中的那知、忽驚寫從不知覺到陡然發現,即帶有如夢初醒的意思;下片頭三句則是夢境的顯現;結句則是夢醒后的悲哀,處處關合華胥夢一語,于是整首詞渾然一體,構成一首意境深沉的歌曲。從全詞來看,感情寫得有起有伏,曲折多變。如果說前三句寫悲涼,下片則轉寫歡樂;如果說過片是寫歡樂的高潮,那么結尾二句則又跌入悲愴的深淵。悲喜相生,跌宕起伏有致,因而能攫住讀者的心靈。詞中還運用了回憶對比的手法:以當日之悲涼,對比昔日之全盛;以夢中之歡樂,對比現實之悲哀。這種藝術手法沖破時間、空間的束縛,一任感情發泄,恣意揮寫,哀而不傷,剛健深摯,與一般婉約詞、豪放詞均有不同。因此清人況周頤評曰:清剛沈至,卓然名家,故君故國之思,流溢行間句里。(《蕙風詞話》卷二)這個評價是非常符合此詞的特點,也是非常符合詞人作為南宋初年中興名臣的身份的。
辛棄疾 鷓鴣天·送人
《鷓鴣天送人》
作者:辛棄疾
原文:
唱徹《陽關》淚未干,
功名馀事且加餐。
浮天水送無窮樹,
帶雨云埋一半山。
今古恨,幾千般,
只應離合是悲歡?
江頭未是風波惡,
別有人間行路難!
注釋:
1、唱徹《陽關》:唱完送別的歌曲。徹,完;《陽關》,琴歌《陽關三疊》。
2、功名句:功名是身外多余的事,還是多吃飯吧。另一版本也作功名余事
3、無窮:無盡,無邊。
4、般:種。
5、只應句:豈只是離別才使人悲傷,團聚才使人歡顏。只應,只以為,此處意為豈只。
6、未是:還不是。
7、別有:更有。
翻譯:
唱完了《陽關》曲淚卻未干,
視功名為馀事(志不在功名)而勸加餐。
水天相連,
好像將兩岸的樹木送向無窮的遠方,
烏云挾帶著雨水,
把重重的高山掩埋了一半。
古往今來使人憤恨的事情,
何止千件萬般,
難道只有離別使人悲傷,
聚會才使人歡顏?
江頭風高浪急,還不是十分險惡,
而人間行路卻是更艱難。
賞析:
(一)
這首詞見于四卷本《稼軒詞》的甲集,是作者中年時的作品。那時候,作者在仕途上已經歷了不少挫折,因此詞雖為送人而作,但是所表達的多是世路艱難之感。
上闋頭二句:唱徹《陽關》淚未干,功名馀事且加餐。上句言送別。《陽關三疊》是唐人上闋送別歌曲,加上唱徹、淚未干五字,更覺無限傷感。
從作者的性格看,送別絕不會帶給他這樣的傷感。他平日對仕途、世事的感慨一直,郁積胸中,恰巧,遇上送別之事的觸動,便一涌而發,故有此情狀。下句忽然宕開說到功名之事,便覺來路分明。作者和陸游一樣,都重視為國家的恢復事業建立功名的。他的《水龍吟》詞說:算平戎萬里,功名本是,真儒事,公知否。認為建立功名是分內的事;《水調歌頭》詞說:功名事,身未老,幾時休?詩書萬卷,致身須到古伊周。認為對功名應該執著追求,并且要有遠大的目標。這首詞中卻把功名看成身外馀事,乃是不滿朝廷對金屈膝求和,自己的報國壯志難酬,而被迫退隱、消極的憤激之辭:且加餐,運用《古詩十九首》棄捐勿復道,努力加餐飯之句,也是憤激之語。浮天水送無窮樹,帶雨云埋一半山。寫送別時翹首遙望之景,景顯得生動,用筆也很渾厚,而且天邊的流水遠送無窮的樹色,和設想行人別后的行程有關;雨中陰云埋掉一半青山,和聯想正人君子被奸邪小人遮蔽、壓制有關。景句關聯詞中的兩種不同的思想感情,不但聯系緊密,而且含蓄不露,富有余韻。
下闋起三句:今古恨,幾千般,只應離合是悲歡?這里的離合和悲歡是偏義復詞。由于題目送人與下闋頭句今古恨,的情景的規定,所以離合,就只取離字義,悲歡就只取悲字義。上闋寫送別,下闋抒情本應該是以別恨為主調的,但是作者筆鋒拗轉,說今古恨事有幾千般,豈只離別一事才是堪悲的?用反問語氣,比正面的判斷語氣更含激情。作詞送人而居然說離別并不是唯一可悲可恨的事,顯示出詞的思想感情將有進一步的開拓。緊接著下文便又似呼喊又似吞咽地道出他的心聲:江頭未是風波惡,別有人間行路難。行人踏上旅途,江湖多風波,舟楫恐失墜(杜甫《夢李白》),但作者認為此去的遭遇比它更險惡。那是存在于人們心中、存在于人事斗爭上的無形的風波;它使人畏,使人恨,有甚于一般的離別之恨和行旅之悲。瞿塘嘈嘈十二灘,人言道路古來難;長恨人心不如水,等閑平地起波瀾。(劉禹錫《竹枝詞》)其中的滋味,古人已先言之。作者在此并非簡單地借用前人的詩意,而有他切身的體會。他一生志在恢復事業,做官時喜歡籌款練兵,并且執法嚴厲,多得罪投降派,和豪強富家,所以幾次被劾去官。如在湖南安撫使任內,籌建飛虎軍,后來在兩浙西路提點刑獄公事任內,即因此事實被劾為奸貪兇暴、厲害田里而被罷官。這正是人事上的風波惡的明顯例證。作者寫出詞的最后兩句,包含了更多的傷心經歷,展示了更廣闊、更令人驚心動魄的藝術境界,情已淋漓,語仍含蓄。李白《行路難》的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同此悲憤;白居易《太行路》的行路難,不在水,不在山,只在人情反覆間,正可說明悲憤的原因和實質。
這首小令,篇幅雖短,但是包含了廣闊深厚的思想感情,它的筆調深渾含蓄,舉重若輕,不見用之跡而力透紙背,顯示辛詞的大家氣度。
(二)
送別詞是詞里一個大家族。晚唐五代至北宋詞,多敘男女離別。從古以來,黯然銷魂者,惟別而已矣(江淹《別賦》)。纏綿悱惻之情,哀怨凄惋之音,往往籠罩全篇。辛棄疾的送別詞,卻多立意不俗,又總是超出常境,這首《鷓鴣天》可作代表。
一接卻正話反說:功名馀事且加餐。功名,指官爵。張華《答何劭》詩:自予及有識,志不在功名。視功名為馀事,或者說志不在功名,在封建社會真如鳳毛麟角。
前結浮天二句,以景映情,烘托點染。先寫江中之水:水天相連,好像將兩岸的樹木送向無窮的遠方;后寫空中之云:烏云挾帶著雨水,把重重的高山埯埋了一半。正是情以景幽,單情則露;景以情妍,獨景則滯(沈雄《古今詞話詞品》卷下引宋征壁語)。而言情之詞,必藉景色映托,乃具深宛流美之致(吳衡照《蓮子居詞話》卷二)。這樣,把行色的凄涼況味,推上一個高層次。浮天水送無窮樹,帶雨云埋一半山蘊含了作者離別時的凄涼傷感之情以及壯志難酬的激憤之情。作者借景抒情,先寫水天相連,好像將兩岸的樹木送向無窮的遠方;后寫空中之云,烏云挾帶著雨水,把重重的高山埯埋了一半,而情感蘊含其中,真是含蓄不露,富有余韻。
后結仍扣緊送人題意:江頭未是風波惡,別有人間行路難。江頭風高浪急,十分險惡,但哪有人間行路難呢?郭茂倩《樂府詩集》卷七十引《樂府解題》曰:《行路難》,備言世路艱難及離別悲傷之意,多以君不見為首。今不存。南朝宋鮑照有《擬行路難》十八首(一作十九首),多述個人不為世用,或針砭社會現實。這兩句托意深刻,正應辛棄疾的身世遭遇并包容如今帶湖閑居種種生活的體驗在內。一首五十六個字的《送人》小詞,寫得這樣內蘊豐富,寄情高遠,絕少黯然銷魂情緒,英雄感愴,有在長情之外(劉辰翁《辛稼軒詞序》),由此詞正可悟出。下闕表達了這樣兩層新意:一是古往今來使人憤恨的事情千件萬般,不止是只有生離死別,還有國家大事;二是作者以江頭風波險惡突顯人間行路之難,世事之險。
(三)
詞開篇即述離情。唐代詩人王維有七絕《送元二使安西》:渭城朝雨浥清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后入樂府,以為送別。李東陽《麓堂詩話》曰:此辭一出,一時傳誦不足,至為三疊歌之。后之詠別者,千言萬語,殆不能出其意之外。通稱《陽關三疊》,又名《渭城曲》。這里把送別場面凝縮成唱徹(唱畢)而淚未干,展示出形象的凄苦情狀。一接卻正話反說:功名余事且加餐。功名,指官爵。張華《答何劭》詩:自予及有識,志不在功名。視功名為余事,或者說志不在功名,在封建社會真如鳳毛麟角。辛棄疾有客慨然談功名,因追念少年時事的《鷓鴣天》詞云:壯歲旌旗擁萬夫,錦襜突騎渡江初。簇擁千軍萬馬,突破重圍渡江投奔大宋朝廷,固是愛國壯舉,又何嘗不是為了功名!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破陣子》)。在封建社會里,是互相聯系的。換言之,只有達,才能兼善天下。所以視功名為余事而勸加餐,處于國仇未報壯士老(陸游詩句)的具體歷史情況下,這里曠達的成分不多,更多的是激憤,是反語,是色荏內厲的。
下片宕開,從久遠的歷史長河來作論述:今古恨,幾千般;只應離合是悲歡?古往今來使人憤恨的事情,何止千件萬般,難道只有離別使人悲哀?聚會才使人歡樂嗎?無論離,無論合畢竟都是個人間的事,它們只是今古恨的一種,言外之意是國家的分裂,人民的苦難,較之個人的悲歡離合,是更值得關注的事!用只應詰問句更力重千鈞。
辛棄疾 鷓鴣天·尋菊花無有 戲作
《鷓鴣天尋菊花無有,戲作》
作者:辛棄疾
掩鼻人間臭腐場,古今惟有酒偏香。
自從來住云煙畔,直到而今歌舞忙。
呼老伴,共秋光。黃花何處避重陽?
要知爛熳開時節,直待秋風一夜霜。
賞析:
辛棄疾的詞,大多即景抒情、詠物言志,他的這首《鷓鴣天》也不例外。自從南歸之后,他本希望能得到南宋政權的重用,報效國家,恢復中原,展露才干,但沒想到他的這些志向不僅未能實現,反而遭奸臣讒害,落得被迫過上閑居生活。他雖寄情山水,但仍時常流露出一股憤憤不平之氣。此詞雖題為《尋菊花無有,戲作》,但整個上片都未直接接觸題目,只是憤世疾俗之情的抒發;就是下片,對題目說來,也只是點到而已。
此詞上片開頭兩句:掩鼻人間臭腐場,古今惟有酒偏香。仿佛憑空而來,卻又發自心靈深處,是飽經風霜,到過了廟堂官場、都會邊疆,目睹了官場丑惡之后的十分痛苦的總結和極端厭惡的心態。在辛棄疾的仕途生涯中,他看慣了當時投降派掌權,正人君子遭受打擊,狗茍蠅營的小人氣焰囂張,故斥官場為臭腐場,實在是再恰當不過了。掩鼻二字,本于《孟子。離婁下》的西子蒙不潔,則人皆掩鼻而過之,充分展示了詞人自己品格的高潔和對丑惡的厭惡。正因為面對的是臭腐場,所以惟有酒偏香。酒之偏香,不在于它的味,而在于它能解憂。惟有酒偏香,言外之意是說除酒以外,一切都是臭腐的。人間與古今連用,即空間與時間結合,橫與縱交織,意謂不僅眼前的人間是臭腐場,惟有酒偏香,而且從古到今,莫不如此。接著自從來住云煙畔,直到而今歌舞忙。兩句,情調一轉,由對人間深深的厭惡,變為對山林隱居生活的由衷的喜悅,前后形成了鮮明的對照。云煙畔,指詞人閑居的鉛山鄉間別墅。這里依山臨水,云煙縹緲,如世外桃源。歌舞忙,寫詞人閑適瀟灑的生活和志得意滿的情愫。他在閑居鉛山時所作的詞,多有類似語句。
上片敘寫人間是臭腐場,詞人欲遠務之,從而為下片尋菊花作了鋪墊。下片呼老伴,共秋光。黃花何處避重陽?轉入正題。前兩句點尋菊花,后一句明不見。老伴,據另一闋《鷓鴣天》(翰墨諸公久擅場)的題目可知,當為吳子似諸友。共秋光,共享秋光。古人多用秋光來表現菊花。如杜甫《課伐木》詩說:秋光近青岑,季月當泛菊。張孝祥《鷓鴣天》詞說:一種濃華別樣妝,留連春色到秋光。解將天上千年艷,翻作人間九月黃。因而共秋光,即隱含了尋菊花之意。黃花,即菊花。重陽,即農歷九月初九,古人常在這天登高賞菊。結尾兩句:要知爛熳開時節,直待秋風一夜霜。是說菊花的開放,還得等待刮一陣秋風,落一夜嚴霜。這只是字面意思,實際是贊美菊花不趨炎附勢而傲霜凌寒的品格。贊美菊花的這一品格,也是表明作者的品格。
通觀全篇,這首詞雖寫法不合常規,但作者本意不在按題作文,而在借題發揮,表現他憤世的情懷和如菊的品格。
辛棄疾 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
《鷓鴣天鵝湖歸病起作》
辛棄疾
枕簟溪堂冷欲秋,
斷云依水晚來收。
紅蓮相倚渾如醉,
白鳥無言定自愁。
書咄咄,且休休,
一丘一壑也風流。
不知筋力衰多少,
但覺新來懶上樓。
賞析:
這首詞寫病后的生活和感受。上片寫病休中所見盛夏景色。可起句一派秋涼,躺在水邊閣樓的竹席上,清冷冷好似涼秋,片片的浮云順水悠悠,黃昏的暮色將它們漸漸收斂。晚閑,有心如止水的況味。后二句紅艷艷蓮花互相依靠,簡直像姑娘喝醉了酒,羽毛雪白的水鳥安閑靜默,定然是獨個兒在發愁。下片寫病后所感。先用殷浩和司空圖兩個典故,與其像殷浩朝天空書寫咄咄怪事發泄怨氣,倒不如像司空圖尋覓美好的山林安閑自在去隱居,一座山丘,一條谷壑,也是風流瀟灑多逸趣。末二句不知一轉,不知而今衰損了多少精力,只覺得近來上樓懶登梯,否定了前面的取舍。黃蓼云《蓼云詞選》中評道:末二句放開寫,不即不離尚含佳。的確,似說病后虛弱的平常話,而實則寫壯志成灰的悲憤和老卻英雄的嘆息,寫得沉郁悲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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