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酣落筆搖五岳的搖好在哪里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洲修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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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吟·李白》原文與賞析
李白
木蘭之枻沙棠舟,玉簫金管坐兩頭。
美酒樽中置千斛,載妓隨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
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嘯傲凌滄州。
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這首七言歌行,一作《江上游》,約作于開元十六年(728)左右。時李白以安陸為中心正漫游江夏、襄陽一帶。
詩以遨游長江起興,表現(xiàn)了詩人對庸俗人生追求的蔑棄和對自由美好生活理想的追求。開頭四句以木蘭枻、沙棠舟、玉簫金管、千斛美酒等意象,極力渲染盡興歌樂的氣氛,表現(xiàn)了詩人放蕩不羈、無拘無束的思想個性。“仙人”一聯(lián)承上,對江上泛舟行樂,加以肯定贊揚。接下兩句以豪放的情調(diào),從概括地評價歷史人物中表達了詩人的人生態(tài)度。他以詞懸日月的屈原與“空山丘”的楚王作鮮明對比,一個與日月爭光,千吵余古不朽,一個雖顯赫一時,卻如過眼云煙。接著,作者以極豪邁的口吻正面抒寫他“落筆搖五岳”“詩成凌滄州”、驚天地而泣鬼神的氣勢,進一步寫出詩歌的巨大精神力量。最后兩句運用比喻手法,揭示富貴功名不能長在久存,從而表達了詩人對權貴功名的蔑視態(tài)度。詩的思想內(nèi)容基本上是積極的,但把縱情聲色恣意享樂,作為理想的生活方式而歌頌,則是不可取的。從藝術上看,本篇不僅形象鮮明,感情激揚,氣勢豪放,音調(diào)瀏亮,而且綿密工巧,獨具匠心,是很能體現(xiàn)李白創(chuàng)作特色的篇章之一。
琦按: “仙人”一聯(lián),謂篤志求仙,未必即能沖舉,而忘機狎物,自可縱適一時。“屈平”一聯(lián),謂留心著作,可以傳千秋不刊之文,而溺志豪華,不過取一時盤游之樂,有孰得孰失之意。然上聯(lián)實承上文泛舟行樂而言,下聯(lián)又照下文“興酣落筆”而言也。特以四古知悶人事排列于中,頓覺五色迷目,令人驟然不得其解。似此章法,雖出自逸才,未必不少加慘淡經(jīng)營,恐升猛滾非斗酒百篇時所能構耳! (王琦輯注《李太白全集》)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海”這句詩什么意思?
意思:我乘著酒興下筆揮寫,巍巍五岳也得一搖三抖, 我作成詩歌縱聲高吟,仙境蓬萊在我腳下俯首。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海”出自唐代詩人李白的《江上吟》。
1、原詩為:
《江上吟》 唐 李白
木蘭之枻沙棠舟,玉簫金管坐兩頭。
美酒樽中置千斛,載妓隨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
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洲。
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2、譯文:
在木蘭為槳沙棠為舟的船上,簫管之樂在船的兩頭吹奏著。船中載著千斛美酒和美艷的歌妓,任憑它在江中隨波逐流。黃鶴樓上的仙人還有待于乘黃鶴而仙去,而我這個海客卻毫無機心地與白鷗狎游。屈原的詞賦至今仍與日月并懸,而楚王建臺榭的山丘之上如今已空無一物了。我興酣之時,落筆可搖動五岳,詩成之后,嘯傲之聲,直凌越滄海。功名富貴若能常在,漢水恐怕就要西北倒流了。
3、作者介紹:
李白(701~762),字太白,號青蓮居士。是屈原之后最具個性特色、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有“詩仙”之美譽,與杜甫并稱“李杜”。其詩以抒情為主,表現(xiàn)出蔑視權貴的傲岸精神,對人民疾苦表示同情,又善于描繪自然景色,表達對祖國山河的熱愛。詩風雄奇豪放,想像豐富,語言流轉(zhuǎn)自然,音律和諧多變,善于從民間文藝和神話傳說中吸取營養(yǎng)和素材,構成其特有的瑰瑋絢爛的色彩,達到盛唐詩歌藝術的巔峰。存世詩文千余篇,有《李太白集》30卷。
4、創(chuàng)作背景:
此詩大約是李白開元間游江夏(今湖北省武漢市武昌)時所作,有人認為作于唐玄宗開元二十二年(734年)。唐汝詢指出,詩人因有感于“世途迫隘”的現(xiàn)實而吟出這首詩。
5、文學賞析:
這首詩在思想上和藝術上,都是很能代表李白特色的篇章之一。詩以江上的遨游起興,表現(xiàn)了詩人對庸俗、局促的現(xiàn)實的蔑棄,和對自由、美好的生活理想的追求。
開頭四句,雖是江上之游的即景,但并非如實的記敘,而是經(jīng)過夸飾的、理想化的具體描寫,展現(xiàn)出華麗的色彩,有一種超世絕塵的氣氛。“木蘭之枻沙棠舟”,是珍貴而神奇的木料制成的:“玉簫金管坐兩頭”,樂器的精美可以想象吹奏的不同凡響:“美酒尊中置千斛”,足見酒量之富,酒興之豪:“載妓隨波任去留”,極寫游樂的酣暢恣適。總之,這江上之舟是足以盡詩酒之興,極聲色之娛的,是一個超越了紛濁的現(xiàn)實的、自由而美好的世界。
中間四句兩聯(lián),兩兩對比。“仙人”一聯(lián)承上,對江上泛舟行樂,加以肯定贊揚:“屈平”一聯(lián)啟下,揭示出理想生活的歷史意義。“仙人有待乘黃鶴”,即使修成神仙,仍然還有所待,黃鶴不來,也上不了天;而己之泛舟江上,“海客無心隨白鷗”,乃已忘卻機巧之心,物我為一,不知何者為物,何者為我,比那眼巴巴望著黃鶴的神仙還要“神仙”。到了這種境界,人世間的功名富貴,榮辱窮通,就更不在話下了。因此,俯仰宇宙,縱觀古今,便得出了與“滔滔者天下皆是也”的庸夫俗子相反的認識:“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泛舟江漢之間,想到屈原與楚王,原是很自然的,而這一聯(lián)的警辟,乃在于把屈原和楚王作為兩種人生的典型,鮮明地對立起來。屈原盡忠愛國,反被放逐,終于自沉汨羅,他的詞賦,可與日月爭光,永垂不朽;楚王荒淫無道,窮奢極欲,卒招亡國之禍,當年奴役人民建造的宮觀臺榭,早已蕩然無存,只見滿目荒涼的山丘。這一聯(lián)形象地說明了,歷史上屬于進步的終歸不朽,屬于反動的必然滅亡;還有文章者不朽之大業(yè),而勢位終不可恃的這一層意思。
結尾四句,緊接“屈平”一聯(lián)盡情發(fā)揮。“興酣”二句承屈平辭賦說,同時也回應開頭的江上泛舟,極其豪壯,活畫出詩人自己興會飚舉,搖筆賦詩時藐視一切,傲岸不羈的神態(tài)。“搖五岳”,是筆力的雄健無敵:“凌滄洲”是胸襟的高曠不群。最末“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承楚王臺榭說,同時也把“笑傲”進一步具體化、形象化了。不正面說功名富貴不會長在,而是從反面說,把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來一個假設,便加強了否定的力量,顯出不可抗拒的氣勢,并帶著尖銳的嘲弄的意味。這首詩的思想內(nèi)容,基本上是積極的。另一方面,詩人把縱情聲色,恣意享樂,作為理想的生活方式而歌頌,則是不可取的。金管玉簫,攜酒載妓,也是功名富貴中人所迷戀的。這正是李白思想的矛盾。這個矛盾,在他的許多詩中都有明白的表現(xiàn),成為很有個性特點的局限性。
全詩十二句,形象鮮明,感情激揚,氣勢豪放,音調(diào)瀏亮。讀起來只覺得它是一片神行,一氣呵成。而從全詩的結構組織來看,它綿密工巧,獨具匠心。開頭是色彩絢麗的形象描寫,把讀者立即引入一個不尋常的境界。中間兩聯(lián),屬對精整,而詩意則正反相生,擴大了詩的容量,詩筆跌宕多姿。結尾四句,極意強調(diào)夸張,感情更加激昂,酣暢恣肆,顯出不盡的力量。這是經(jīng)過細心體會后的符合創(chuàng)作實際的看法。
雖然在后世或許是因為什么“載妓隨波任去留”又或者是“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消極觀點的原因,這首詩未被選入課本之中,名氣也不如將近酒之類的名篇,但也是李白三四十歲的大成之作,它相對中規(guī)中矩,但磅礴流暢,猶如大江之來,一氣呵成,表達了作者強烈的感情,豁達的心態(tài),睥睨天下的磅礴氣勢,讀過此詩,讓人久久沉靜在作者營造的恢弘之境中。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海.啥意思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海”的意思是:我乘著酒興下筆揮寫,巍巍五岳也得一搖三抖, 我作成詩歌縱聲高吟,仙境蓬萊在我腳下俯首。出自唐代詩人李白的《江上吟》,原文如下:
《江上吟》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木蘭之枻沙棠舟,玉簫金管坐兩頭。
美酒樽中置千斛,載妓隨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
屈平辭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洲。
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這首詩的思想內(nèi)容,基本上是積極的。另一方面,詩人把縱情聲色,恣意享樂,作為理想的生活方式而歌頌,則是不可取的。金管玉簫,攜酒載妓,不也是功名富貴中人所迷戀的嗎?這正是李白思想的矛盾。這個矛盾,在他的許多詩中都有明白的表現(xiàn),成為很有個性特點的局限性。
全詩十二句,形象鮮明,感情激揚,氣勢豪放,音調(diào)瀏亮。讀起來只覺得它是一片神行,一氣呵成。而從全詩的結構組織來看,它綿密工巧,獨具匠心。開頭是色彩絢麗的形象描寫,把讀者立即引入一個不尋常的境界。中間兩聯(lián),屬對精整,而詩意則正反相生,擴大了詩的容量,詩筆跌宕多姿。結尾四句,極意強調(diào)夸張,感情更加激昂,酣暢恣肆,顯出不盡的力量。王琦說:“似此章法,雖出自逸才,未必櫻蔽首不少加慘淡經(jīng)營,恐非斗酒百篇時所能構耳并談”(《李太白文集》卷七《江上吟》注)。這是經(jīng)過細心體會后的符合創(chuàng)作實際的看法。
《江上吟 》是唐代大詩人李白的作品。此詩以江上的遨游起興,表現(xiàn)了詩人對庸俗、局促的現(xiàn)實的蔑棄和對自由、美好的生活理想的追求。開頭四句以夸飾的、理想化的具體描寫,展示江上之游的即景畫面,有一種超世絕塵的氣氛;中間四句兩聯(lián),兩兩對比,前聯(lián)承上,對江上泛舟行樂,加以肯定贊揚,后聯(lián)啟下,揭示出理想生活的歷史意義;結尾四句,承前發(fā)揮,回應開頭的江上泛舟,脊數(shù)活畫出詩人藐視一切,傲岸不羈的神態(tài),又從反面說明功名富貴不會長在,并帶著尖銳的嘲弄的意味。全詩形象鮮明,感情激揚,氣勢豪放,音調(diào)瀏亮,無論在思想上還是藝術上,都能充分顯示出李白詩歌的特色。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海。啥意思?
興致畝猜正濃的時候提筆寫成的迅禪型詩文氣襲源勢震動搖撼山岳
作成的詩文樂觀向上很有氣魄可以超出在滄海之上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海 的意思
1、“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海”的意思:
我乘著酒興下筆揮寫,巍巍五岳也得一搖三抖,我作成詩歌縱聲高吟,仙境蓬萊在我腳下俯首。
2、出處:唐代詩人李白的《江上吟》
3、全詩:
木蘭之枻沙棠舟,玉簫金管坐兩頭。
美酒樽中置千斛,載妓隨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
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洲。
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4、賞析:
這首詩以江上的遨游起興,表現(xiàn)了詩人對庸俗、局促的現(xiàn)實的蔑棄,和對自由、美好的生活理想的追求銀慶亂。
詩題一作“江上游”,大約是李白三四十歲客游江夏時所作。這首詩在思想上和藝術上,都是很能代鋒檔表李白特色的篇章之一。
唐汝詢講這首詩的主題是“此因世途迫差中隘而肆志以行樂也”(《唐詩解》卷十三)。雖然講得不夠全面、準確,但他指出詩人因有感于“世途迫隘”的現(xiàn)實而吟出這詩,則是很中肯的。
讀著《江上吟》,很容易使人聯(lián)想到《楚辭》的《遠游》:“悲時俗之迫厄兮,愿輕舉而遠游。”
飲中八仙歌原詩譯文及賞析
飲中八仙歌
杜甫
知章騎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汝陽三斗始朝天,道逢曲車口流涎,
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興費萬錢,
飲如長鯨吸百川,銜杯樂圣稱避賢。
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
皎如玉樹臨風前。蘇晉長齋繡佛前,
醉中往往愛逃禪。李白一斗詩百篇,
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
自稱臣是酒中仙。張旭三杯草圣傳,
脫帽露頂王公前,揮毫落紙如云煙。
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談雄辯驚四筵。
注釋:
知章:即賀知章,越州永興(今浙江蕭山)人,官至秘書監(jiān)。性曠放縱誕,自號“四明狂客”,又稱“秘書外監(jiān)”。他在長安一見李白,便稱他為“謫仙人”,解所佩金龜換酒痛飲。這兩句寫賀知章醉后騎馬,搖搖晃晃,像乘船一樣。醉眼昏花,跌落井中猶不自知,索性醉眠井底。這是夸張地形容其醉態(tài)。
汝陽:汝陽王李琎,唐玄宗的侄子。
朝天:朝見天子。此謂李痛飲后嘩陵才入朝。
麴車:酒車。
移封:改換封地。
酒泉:郡名,在今甘肅酒泉縣。傳說郡城下有泉,味如酒。故名酒泉。
左相:指左丞相李適之,天寶元年(742)八月為左丞相,五載(746)四月,為李林甫排擠罷相。長鯨:鯨魚。古人以為鯨魚能吸百川之水,故用來形容李適之的酒量之大。銜杯:貪酒。圣:酒的代稱。《三國志·魏志·徐邈傳》:尚書郎徐邈酒醉,校事趙達來問事,邈言“中圣人”。達復告曹操,操怒,鮮于輔解釋說:“平日醉客,謂酒清者為圣人,酒濁者為賢人。”李適之罷相后,嘗作詩云:“避賢初罷相,樂圣且銜杯。乎磨為問門前客,今朝幾個來?”此化用李之詩句,說他雖罷相,仍豪飲如常。
宗之:崔宗之,吏部尚書崔日用之子,襲父封為齊國公,官至侍御史,也是李白的朋友。
觴:大酒杯。
白眼:晉阮籍能作青白歲蘆斗眼,青眼看朋友,白眼視俗人。
玉樹臨風:崔宗之風姿秀美,故以玉樹為喻。
蘇晉:開元間進土,曾為戶部和吏部侍郎。
長齋:長期齋戒。
繡佛:畫的佛像。
逃禪:這里指不守佛門戒律。佛教戒飲酒。蘇晉長齋信佛,卻嗜酒,故曰“逃禪”。
李白以豪飲聞名,而且文思敏捷,常以酒助詩興。《新唐書·李白傳》載:李白應詔至長安,唐玄宗在金鑾殿召見地,并賜食,親為調(diào)羹,詔為供奉翰林。有一次,玄宗在沉香亭召他寫配樂的詩,而他卻在長安酒肆喝得大醉。范傳正《李白新墓碑》載:玄宗泛舟白蓮地,召李白來寫文章,而這時李白已在翰林院喝醉了,玄宗就命高力士扶他上船來見。
張旭:吳人,唐代著名書法家,善草書,時人稱為“草圣”。
脫帽露頂:寫張旭狂放不羈的醉態(tài)。據(jù)說張旭每當大醉,常呼叫奔走,索筆揮灑,甚至以關濡墨而書。醒后自視手跡,以為神異,不可復得。世稱“張顛”。
焦遂:布農(nóng)之士,事跡不詳。
卓然:神采煥發(fā)的樣子。
譯文1:
賀知章酒后騎馬,晃晃悠悠,如在乘船。他眼睛昏花墜入井中,竟在井底睡著了。汝陽王李琎飲酒三斗以后才去覲見天子。路上碰到裝載酒曲的車,酒味引得口水直流,為自己沒能封在水味如酒的酒泉郡而遺憾。左相李適之為每日之興起不惜花費萬錢,飲酒如長鯨吞吸百川之水。自稱舉杯豪飲是為了脫略政事,以便讓賢。崔宗之是一個瀟灑的美少年,舉杯飲酒時,常常傲視青天,俊美之姿有如玉樹臨風。蘇晉雖在佛前齋戒吃素,飲起酒來常把佛門戒律忘得干干凈凈。李白飲酒一斗,立可賦詩百篇。他去長安街酒肆飲酒,常常醉眠于酒家。天子在湖池游宴,召他為詩作序,他因酒醉不肯上船,自稱是酒中之仙。張旭飲酒三杯,即揮毫作書,時人稱為草圣。他常不拘小節(jié),在王公貴戚面前脫帽露頂,揮筆疾書,若得神助,其書如云煙之瀉于紙張。焦遂五杯酒下肚,才得精神振奮。在酒席上高談闊論,常常語驚四座。
譯文2:
賀知章酒后騎馬,搖搖擺擺,如在乘船。他兩眼昏花,一不小心墜入井中,竟然在井底睡著了。汝陽王李琎飲了三斗酒之后才去朝見天子,路上碰到載酒的車,那酒味竟引得他直流口水,為自己沒被封在酒泉郡而深感遺憾。左相李適之為滿足每天的酒興不惜耗費萬錢。他飲起酒來就像長鯨吞吸百川之水那般,還自稱開懷痛飲是為了擺脫政事,以便讓賢。崔宗之是一位風流倜儻的美少年,他舉起酒杯時,常常傲視青天,其俊美的風姿如同玉樹臨風。蘇晉雖在佛前齋戒,但飲酒時常把佛門清規(guī)忘得一干二凈。李白飲酒十斗,馬上便可賦詩百篇。他去長安酒肆飲酒,常常在酒家醉眠。天子在湖中游玩,召他賦詩助興,他因酒醉不肯上船,自稱是“酒中仙”。張旭飲酒三杯,即揮毫作書,時人稱為“草圣”。他不拘小節(jié),常在王公貴戚面前脫帽露頂,揮筆疾書如有神助,其書作如同云煙瀉于紙上。焦遂喝了五斗酒之后,方才精神煥發(fā)。他在酒筵之上高談闊論,常常語出驚人。
賞析一:
這首詩大約是746年(天寶五年)杜甫初到長安時所作,史稱李白與賀知章、李適之、李琎、崔宗之、蘇晉、張旭、焦遂八人俱善飲,稱為“酒中八仙人”。他們雖都在長安呆過,但并不是同時都在長安,杜甫從“飲酒”這個角度把他們聯(lián)系在一起,全是追敘。這首詩在體裁上也是一個創(chuàng)格。句句押韻,一韻到底;前不用起,后不用收;并列地分寫八人,句數(shù)多少不齊,但首、尾、中腰,各用兩句,前后或三或四,變化中仍有條理。八人中,賀知章資格最老(比李白大41歲),所以放在第一位。其他按官爵,從王公宰相一直說到布衣。寫八人醉態(tài)各有特點,純用漫畫素描的.手法,寫他們的平生醉趣,充分表現(xiàn)了他們嗜酒如命、放浪不羈的性格,生動地再現(xiàn)了盛唐時代文人士大夫樂觀、放達的精神風貌。《唐宋詩醇》引李因篤語:“無首無尾,章法突兀妙是,敘述不涉議論,而八人身份自現(xiàn),風雅中司馬太史也。”《杜詩鏡銓》引李子德語:“似頌似贊,只一二語,可得其人生平。”
賞析二:
《飲中八仙歌》是一首別具一格,富有特色的“肖像詩”。八個酒仙是同時代的人,又都在長安生活過,在嗜酒、豪放、曠達這些方面彼此相似。詩人以洗煉的語言,人物速寫的筆法,將他們寫進一首詩里,構成一幅栩栩如生的群像圖。
八仙中首先出現(xiàn)的是賀知章。他是其中資格最老、年事最高的一個。在長安,他曾“解金龜換酒為樂”(李白《對酒憶賀監(jiān)序》)。詩中說他喝醉酒后,騎馬的姿態(tài)就象乘船那樣搖來晃去,醉眼朦朧,眼花繚亂,跌進井里竟會在井里熟睡不醒。相傳“阮咸嘗醉,騎馬傾欹”,人曰:“個老子如乘船游波浪中”(明王嗣?#93;《杜臆》卷一)。杜甫活用這一典故,用夸張手法描摹賀知章酒后騎馬的醉態(tài)與醉意,彌漫著一種諧謔滑稽與歡快的情調(diào),惟妙惟肖地表現(xiàn)了他曠達縱逸的性格特征。
其次出現(xiàn)的人物是汝陽王李琎。他是唐玄宗的侄子,寵極一時,所謂“主恩視遇頻”,“倍比骨肉親”(杜甫《贈太子太師汝陽郡王琎》),因此,他敢于飲酒三斗才上朝拜見天子。他的嗜酒心理也與眾不同,路上看到麴車(即酒車)竟然流起口水來,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封地遷到酒泉(今屬甘肅)去。相傳那里“城下有金泉,泉味如酒,故名酒泉”(見《三秦記》)。唐代,皇親國戚,貴族勛臣有資格襲領封地,因此,八人中只有李琎才會勾起“移封”的念頭,其他人是不會這樣想入非非的。詩人就抓著李琎出身皇族這一特點,細膩地描摹他的享樂心理與醉態(tài),下筆真實而有分寸。
接著出現(xiàn)的是李適之。他于742年(天寶元年),代牛仙客為左丞相,雅好賓客,夜則燕賞,飲酒日費萬錢,豪飲的酒量有如鯨魚吞吐百川之水,一語點出他的豪華奢侈。然而好景不長,開寶五載適之為李林甫排擠,罷相后,在家與親友會飲,雖酒興未減,卻不免牢騷滿腹,賦詩道:“避賢初罷相,樂圣且銜杯,為問門前客,今朝幾個來?”(《舊唐書。李適之傳》)“銜杯樂圣稱避賢”即化用李適之詩句。“樂圣”即喜喝清酒,“避賢”,即不喝濁酒。結合他罷相的事實看,“避賢”語意雙關,有諷刺李林甫的意味。這里抓住權位的得失這一個重要方面刻畫人物性格,精心描繪李適之的肖像,含有深刻的政治內(nèi)容,很耐人尋味。
三個顯貴人物展現(xiàn)后,跟著出現(xiàn)的是兩個瀟灑的名士崔宗之和蘇晉。崔宗之,是一個倜儻灑脫,少年英俊的風流人物。他豪飲時,高舉酒杯,用白眼仰望青天,睥睨一切,旁若無人。喝醉后,宛如玉樹迎風搖曳,不能自持。杜甫用“玉樹臨風”形容宗之的俊美豐姿和瀟灑醉態(tài),很有韻味。接著寫蘇晉。司馬遷寫《史記》擅長以矛盾沖突的情節(jié)來表現(xiàn)人物的思想性格。杜甫也善于抓住矛盾的行為描寫人物的性格特征。蘇晉一面耽禪,長期齋戒,一面又嗜飲,經(jīng)常醉酒,處于“齋”與“醉”的矛盾斗爭中,但結果往往是“酒”戰(zhàn)勝“佛”,所以他就只好“醉中愛逃禪”了。短短兩句詩,幽默地表現(xiàn)了蘇晉嗜酒而得意忘形,放縱而無所顧忌的性格特點。
以上五個次要人物展現(xiàn)后,中心人物隆重出場了。 詩酒同李白結了不解之緣,李白自己也說過“百年三萬六千日,一日須傾三百杯”(《襄陽歌》),“興酣落筆搖五岳”(《江上吟》)。杜甫描寫李白的幾句詩,浮雕般地突出了李白的嗜好和詩才。李白嗜酒,醉中往往在“長安市上酒家眠”,習以為常,不足為奇。“天子呼來不上船”這一句,頓時使李白的形象變得高大奇?zhèn)チ恕@畎鬃砗螅雍罋饪v橫,狂放不羈,即使天子召見,也不是那么畢恭畢敬,誠惶誠恐,而是自豪地大聲呼喊:“臣是酒中仙!”強烈地表現(xiàn)出李白不畏權貴的性格。“天子呼來不上船”,雖未必是事實,卻非常符合李白的思想性格,因而具有高度的藝術真實性和強烈的藝術感染力。杜甫是李白的摯友,他把握李白思想性格的本質(zhì)方面并加以浪漫主義的夸張,將李白塑造成這樣一個桀驁不馴,豪放縱逸,傲視封建王侯的藝術形象。這肖像,神采奕奕,形神兼?zhèn)洌瑹òl(fā)著美的理想光輝,令人難忘。這正是千百年來人民所喜愛的富有浪漫色彩的李白形象。
另一個和李白比肩出現(xiàn)的重要人物是張旭。他“善草書,好酒,每醉后,號呼狂走,索筆揮灑,變化無窮,若有神助”(《杜臆》卷一)。當時人稱“草圣”。張旭三杯酒醉后,豪情奔放,絕妙的草書就會從他筆下流出。他無視權貴的威嚴,在顯赫的王公大人面前,脫下帽子,露出頭頂,奮筆疾書,自由揮灑,筆走龍蛇,字跡如云煙般舒卷自如。“脫帽露頂王公前”,這是何等的倨傲不恭,不拘禮儀!它酣暢地表現(xiàn)了張旭狂放不羈,傲世獨立的性格特征。
歌中殿后的人物是焦遂。袁郊在《甘澤謠》中稱焦遂為布衣,可見他是個平民。焦遂喝酒五斗后方有醉意,那時他更顯得神情卓異,高談闊論,滔滔不絕,驚動了席間在座的人。詩里刻畫焦遂的性格特征,集中在渲染他的卓越見識和論辯口才,用筆精確、謹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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