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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陽臺上片如何寫景(高陽臺作者)

太過熾熱2022-11-24 01:25歷史45

今天給各位分享高陽臺上片如何寫景的知識,其中也會對高陽臺作者進行解釋,如果能碰巧解決你現在面臨的問題,別忘了關注本站,現在開始吧!

《高陽臺》譯文及賞析

《高陽臺》

修竹凝妝,垂楊系馬,憑闌淺畫成圖。山色誰題?樓前有雁斜書。東風緊送斜陽下,弄舊寒、晚酒醒余。自消凝,能幾花前,頓老相如!

傷春不在高樓上,在燈前倚枕,雨外熏爐。怕艤游船,臨流可奈清癯?飛紅若到西湖底,攪翠瀾、總是愁魚。莫重來,吹盡香錦,淚麥平蕪。

注釋:

豐樂樓:宋代西湖名勝之一。

分韻:一種和詩、和詞的方式,數人共賦一題,選定某些字為韻,用抓鬮或指定的辦法分每人韻字,然后依韻而作。

凝妝:盛妝,濃妝。

憑闌:倚靠欄桿。

題:題詩。

醒馀:指醒酒后。

相如:西漢文學家司馬相如。

艤:船攏岸停泊。

清癯(音“取”):清瘦。

平蕪:平曠的草地。

譯文:

一叢叢修長的青蔥翠竹,宛如盛妝的少女凝神久久地站立。我穿過竹林來到樓前,把馬匹拴在樓前的柳樹。登上高樓憑欄遠望,清澈的湖水仿佛一幅美麗的畫圖。這濃墨淡彩不知出自哪家的手筆,樓前斜行飛翔的大雁,就好象畫面上題款的楷書。東風凄凄,仿佛在緊催送夕陽西下,陣陣晚風滲透著涼意,將我們的酒意吹醒消除。我獨自一 個人在哀傷感嘆,在花前觀賞留連還能有多少機會呢,想到我的衰老竟然是這樣的迅速。

更令我傷心的時候,并不是在高樓上登臨極目遠眺,而是在燈前斜倚繡枕,旁邊放著熏香銅爐,獨自聽聆著窗外的雨聲瀟瀟。我害怕游船停泊在堤岸邊,怕在清波中看見自已的清瘦的`面目。怎能忍受我的辛酸凄楚?飄飛的落花若是飛到西湖的波底,就連水中的魚兒也會感到憂傷愁若,攪得翠波翻覆。千萬不要再到這里來,因為那時無情的春風會把柳絮吹得滿天飄舞,點點楊花點點楊花像人的傷心的眼淚一樣落滿平蕪。

句解:

“飛紅若到西湖底,攪翠瀾,總是愁魚。”語帶雙關。飛紅,落花。底,湖面。翠瀾,湖水的波瀾。愁魚,正在為肚子發愁的魚。

表面是說,落花飄到西湖水面上時,攪動波瀾的總是那些饑餓的愁魚。借景抒發自己對時局的感嘆。故有后面莫重來一句,似不忍再看。

“飛紅”一句似入虛幻之境。構思新穎、意象奇麗,透露出落花無奈魚兒愁的凄艷、惶惑,象征了西湖美景之凋逝,也象征了南宋臨安春意之消亡。由此聯想到國家和民眾的境遇。

賞析:

豐樂樓是宋朝杭州誦金門外的一座酒樓。公元1249年(淳祐九年),臨安府尹趙與重建。吳文英在公元1251年(淳祐十一年)春在此宴飲時曾作《鶯啼序》,為時人傳誦。這首《高陽臺》,從內容看,應是他晚年重來時所作。

起首“修竹凝妝,垂楊駐馬,憑闌淺畫成圖。”三句寫豐樂樓內外所見景色,由酒樓邊的修竹,寫到樓下的垂楊,再寫登樓遠眺,湖光山色如詩如畫。這三句,如楊鐵夫在《吳夢窗詞箋釋》中所分析,“‘凝妝’,遠見;‘駐馬’則是從近處觀察;‘憑闌’,已登樓。層次井然。”“山色誰題?樓前有雁斜書”二句緊承第三句。憑闌一望,展現在眼底的湖山既宛如天開圖畫;而天際適有雁陣掠過。又恰似這幅畫圖上題寫的詩句。到此,寫足瞭望中所見之美景,也點出了分韻題之事。接下去,作者跳過了鋪敘宴飲盡醉的一般寫法在“東風緊送斜陽上,弄舊寒、晚酒醒馀”兩句中,所寫的已是酒醒之后。句中以“東風”點明季節,以“斜陽下”點明時間。其“舊寒”二字則暗示此次是舊地重游,從而引出過拍“自消凝,能幾花前,頓老相如”三句。這時,酒已醒,日已暮,晚風送寒,一天的歡會已是場終人散。詞人撫今思昔,樓猶是舊樓,景猶是故景,春花依然如前,而看花之人已老。其悵惘之情,近似蘇軾《東闌梨花》詩所寫的“惆悵東闌一株雪,人生看得幾清明”。這里,巧用“頓”老,以見歲月流逝之疾和人事變化之速。

下片換頭三句,既緊承上片最后已流露出的花前“傷春”之感,而又把詞意推開,另辟新境,可以說既達到了“藉斷絲連”、又達到了“異軍突起”的要求。上片,句句不離豐樂樓;下片卻一開頭就以“不在高樓上”五字撇開此樓,而把“傷春”之地由“樓上”自然而然地轉移到“燈前”、“雨外”。可是,詞筆剛轉換,隨即又推開。下面“怕艤游船,臨流可奈清琱”兩句,又把想象跳躍到游湖與“臨流”。句中的“清琱二字是回應上片”頓老相如“句。接著,詞人臨湖展開想象,在”飛紅若到西湖底,攪翠闌、總是愁魚“兩句中,在空間上把詞思由湖面深入到”湖底“,并推已及物。寄情于景,想象湖底的游魚也會為花落春去而頓生憂愁。結拍”莫重來,吹盡香綿,淚滿平蕪“三句,更把詞思在時間上由現在跳越到未來,想象此次重來故地,點點落紅已令人百感交集,異日重來,也許柳綿也將吹盡。那時如果只見一片平蕪,就更令人難以為懷了。

吳文英生活于南宋末期,國勢垂危,因而他后期的詞句常為感時哀世之作。這首詞寫于酒樓會飲、即席分韻的場合,而詞人竟悲從中來,從而以咽抑凝回的詞語表達了這種深切的感慨。其所觸發的花前“傷春”之情,近似杜甫在一首《登樓》詩中所說的“花近高樓傷客心,萬方多難此登臨”。詞中的“斜陽下”、“飛紅”、“吹盡香綿”,都不僅是描寫景物,而是因物興悲,托景寄意,所寄托的正是對當時暗淡衰落的國運的無限憂思。正因詞人作此詞之時,萬念潮生,憂思叢集,因而其詞情也是感觸多端、百轉千回的,其詞筆就也是跳動變換、忽彼忽此的。詞中既有空間的跳躍,也有時間的跳躍,特別是下片,步步換景,句句轉意,每轉愈深。但是,盡管詞句的跳動大,轉換多,而整首詞又是渾然一體,脈絡分明的。夢窗詞的主要風格特征是深曲麗密,屬于質實一派;而其成功之作又往往于密中見疏,實中見虛,重而不滯。這首詞就是在麗密厚重中仍自具有空靈回蕩之美的佳作。[3]

此詞為作者對周密《高陽臺》(寄越中諸友)詞的一首和作,寫于南宋覆亡之后。上片寫立春懷友。“殘雪”五句寫庭院背陰的殘雪尚未消融,輕微的寒氣將帷簾晃動,玉管里的蘆灰已紛紛飛揚,勾畫出冬盡立春的時節、景物之特征。“相思”五句應和周密原詞之思越中諸友,寫己之思杭州故友。“但凄然”三字則傳達出夢中未見故友,夢醒猶記梅林的孤寂和凄涼的心境。下片抒寫離愁。“江南”三句承“水隔天遮”,懸想和申訴故友之離愁。不僅漂泊江南,更羈游于北方古道平沙,一個“苦”字傳達出故友與詞人亡國流離的共同感受。“怎得”四句抒寫對故友之思念與關切。最后“更消他”三句則推進一層寫離愁之凄絕無奈,以景傳情,勾描了一幅東風無情,摧花殘落,春光消逝的畫面,以“更消他”三字賦予這個畫面一種美之消亡的無可挽救、無可承受的悲戚和傷痛,令人回味不盡。此詞在懷友傷時的離愁中融入亡國流離的沉痛,情感深婉而沉郁。

《高陽臺·西湖春感》賞析及譯文注釋

《高陽臺·西湖春感》

宋朝:張炎

接葉巢鶯,平波卷絮,斷橋斜日歸船。能幾番游?看花又是明年。東風且伴薔薇住,到薔薇、春已堪憐。更凄然,萬綠西泠,一抹荒煙。

當年燕子知何處?但苔深韋曲,草暗斜川。見說新愁,如今也到鷗邊。無心再續笙歌夢,掩重門、淺醉閑眠。莫開簾。怕見飛花,怕聽啼鵑。

《高陽臺·西湖春感》古詩簡介

《高陽臺·西湖春感》是宋末詞人張炎的作品。此詞借詠西湖抒發國破家亡的哀愁。開頭三句寫景,以景襯托國破家亡的凄涼。“能幾番游”二句抒發出朝不保夕的無限哀愁。下闋“當年燕子知何處”暗用劉禹錫《烏衣巷》句意,道出江山易主之恨。“見說新愁”以下,詞人傾訴個人的滿腔哀怨,再無心事追尋往日歡樂,聽到鵑啼,真教人肝腸碎裂,痛苦難當。全詞凄涼幽怨,悲郁之至,尤其兩個“怕”字,真切地勾畫出詞人睹物傷情而又無可奈何的心情。

《高陽臺·西湖春感》翻譯/譯文

茂密的碧葉上黃鶯在筑巢,湖面微波輕卷著落葉柳絮,暮色蒼茫斷橋下馳回歸船。春日苦短還能夠暢游幾次?想再看花開又要等到明年。東風啊請暫伴薔薇少住,待到薔薇花開春光已少得可憐。更讓人感到凄涼的`是,萬綠叢中的西泠橋畔,如今只留下一抹荒寒的暮煙。

當年棲息在朱門大宅的燕子如今不知飛向何邊?只見豪門舊居長滿苔蘚,游賞勝地也荒草連天。聽說這深深的新愁,如今讓那些清閑的白鷗也愁得白發翩翩。我再也無心去重溫笙歌舊夢,只把緊掩重門喝點悶酒獨自閑眠。請不要拉開窗簾,怕見落花紛飛,怕聽聲聲啼鵑。

《高陽臺·西湖春感》注釋

⑴高陽臺:詞牌名,調名取自宋玉《高唐賦》,又名“慶春澤”。雙調一百字。

⑵接葉巢鶯:杜甫詩:“接葉暗巢鶯。”

⑶斷橋:西湖孤山側橋名。

⑷西泠:杭州西湖橋名。

⑸一抹:一片。

⑹韋曲:唐時長安城南皇子陂西韋氏、杜氏累世貴族,所居之地名韋曲、杜曲。

⑺斜川:在江西廬山側星子、都昌二縣間,陶潛有游斜川詩,詞中借指元初宋遺民隱居之處。

⑻“見說二句”:沙鷗色白,因說系愁深而白,如人之白頭。辛棄疾《菩薩蠻·金陵賞心亭為葉丞相賦》詞:“拍手笑沙鷗,一身都是愁。”

《高陽臺·西湖春感》賞析/鑒賞

此詞是張炎在南宋滅亡后重游西湖時所作的一首詞,從形式上看是“舊瓶裝新酒”,借西湖觀感這一舊話題抒發亡國之痛烈心情。

上闋起句寫春深美景,平和舒緩。“接葉巢鶯,平波卷絮”,從寫景起筆,用平緩的筆調寫出了春深時景。張詞的頭一句就化用杜詩“接葉暗巢鶯”。在密密麻麻的葉叢里,鶯兒正在以歌表意“平波卷絮”寫輕絮飄蕩,被微波卷入水中“斷橋斜日歸船”“斷橋”,一名段家橋,地處里湖與外湖之間,其地多栽楊柳,是游覽的好去處。張炎在這里寫的,正是抵暮始出的“歸船”。游船如舊,而心情已不再。筆鋒一轉,“能幾番游?看花又是明年。”點出良辰美景仍在,卻是春暮時刻,未幾花將凋謝,只好靜待明年了。“春逝”的哀感彌漫于胸,只好挽留春天。“東風且伴薔薇住”,意思是說:東風呀,你伴隨著薔薇住下來吧。而薔薇花開,預示著春天的即將結束。“到薔薇、春已堪憐”,春光已無幾時,轉眼就要被風風雨雨所葬送。“更凄然,萬綠西泠,一抹荒煙。”盡管春天尚未歸,西泠橋畔,卻已是一片觸目驚心的荒蕪。筆意剛酣暢,卻又轉為傷悲。西泠橋是個“煙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但現在只剩下“一抹荒煙”,今昔對比之強烈,已觸著抒發亡國之痛的主題了。

下闋起筆令人一振。“當年燕子知何處?”此句代用劉禹錫詩:“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此詞在劉詩基礎上進一步點明了自己的故國之思。“韋曲”唐時韋氏世居地,在長安城南,“斜川”位于江西星子縣,陶淵明曾作《游斜川》詩,這里指西湖邊文人雅士游覽集會之地。“苔深”、“草暗”形容荒蕪冷落之狀。當年的繁華風流之地,只見一片青苔野草。昔日燕子也已尋不到它的舊巢。而且不光如此:“見說新愁,如今也到鷗邊”。詞人暗用了辛棄疾的兩句詞:“拍手笑沙鷗,一身都是愁。”意謂連悠閑的鷗,也生了新愁。白鷗之所以全身發白,似乎都是因“愁”而生的,因此常借用沙鷗的白頭來暗寫自己的愁苦之深。“無心再續笙歌夢,掩重門、淺醉閑眠”,此二句既說現在的倦怠失意,又點出自己從前的身份:貴公子和隱士。“莫開簾,怕見飛花,怕聽啼鵑。”“開簾”照應“掩門”,“飛花”照應“卷絮”,“啼鵑”應“巢鶯”,首尾呼應,營造了一種花飄風絮,杜鵑啼血的悲涼氛圍。張炎此詞用鳥聲結尾,這就使詞有凄切哀苦的杜鵑啼泣之聲,余音裊裊,收到了很好的藝術效果。

這是一首寫春暮時景的詠物詞。寫春天的景色等是實寫,寫內心的亡國之痛則是虛寫。以景示情,以情帶景,堪稱“郁之至,厚之至”。讀耐人尋味,耐人咀嚼。張炎是一個婉約派的詞人,追念故國之思不是直接傾瀉而出,而采取不直言的手法。借“怕見飛花、怕聽啼鵑”委婉的方式來表達。此詞章法謹嚴,有自然流動之勢,只是詞文過于蘊藉,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其思想的軟弱性。

《高陽臺·西湖春感》作者簡介

張炎(1248-1320),南宋最后一位著名詞人,字叔夏,號玉田,又號樂笑翁。祖籍鳳翔成紀(今甘肅天水),寓居臨安(今浙江杭州)。貴族后裔(循王張俊六世孫),前半生富貴無憂。1276年元兵攻破臨安,南宋亡,張炎祖父張濡被元人磔殺,家財被抄沒。此后,家道中落,貧難自給,曾北游燕趙謀官,失意南歸,長期寓居臨安,落魄而終。

《高陽臺·落梅》吳文英宋詞注釋翻譯賞析

作品簡介《高陽臺·落梅》是南宋吳文英所創作的詞。 此詞賦落梅。這篇吊梅詞文實是包含了作者摯著深沉的感舊追思之情的懷人詠物詞,上片渲染落梅所處的凄清環境,野水荒灣,古石埋香,曉風橫笛,千里關山,黃昏冷月,讀來清幽之感,無可復加:下片寫梅之情,梅之魂。細雨歸鴻,孤山春寒,啼鳥晴明,葉底清圓.寫景空靈無跡,不可捉摸,使這首詞成為宋朝詠梅詩中頗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作品原文

高陽臺·落梅

宮粉雕痕,仙云墮影,無人野水荒灣。古石埋香,金沙鎖骨連環。南樓不恨吹橫笛,恨曉風、千里關山。半飄零,庭上黃昏,月冷闌干。

壽陽空理愁鸞,問誰調玉髓,暗補香瘢?細雨歸鴻,孤山無限春寒。離魂難倩招清些,夢縞衣、解佩溪邊。最愁人,啼鳥晴明,葉底清圓。

作品注釋

1、高陽臺:詞牌名,又名《慶春澤》。雙調一百字,平韻格。

2、宮粉:審中粉黛,借喻梅花。周邦彥《六丑》詞:“夜來風雨,葬楚宮傾國”,經宮人喻花,與此同。

3、仙云:狀梅花飄落姿影。

4、古石埋香:原指美人死去,鮑照《蕪城賦》:“東都妙姬,南國麗人,蕙心紈質,玉貌絳唇,莫不埋魂幽石,委骨窮塵。”李賀《官街鼓》詩:“漢城黃柳映新簾,柏陵飛燕埋香骨。”此處借喻落梅。

5、金沙鎖骨連環:延州有婦人既絞,有西域胡僧謂此即鎖骨菩薩。眾人開墓,見遍身之骨,皆鉤結為鎖狀。見《續玄怪錄》。這里指梅花雖落但精魂尚在。

6、南樓句:李白《與李郎中飲聽黃鶴樓上吹笛》詩:“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古笛曲有《梅花落》。

7、庭上二句:林逋《山園小梅》詩:“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此化用其意,因梅已半落,故云“月冷闌干”,闌干,橫斜錯落的樣子。

8、壽陽空理愁鸞:壽陽公主空對鏡發愁。壽陽公主,即著梅花妝者。鸞,鏡子。

9、問誰調玉髓,暗補香瘢:三國時吳人孫和月下舞水晶如意,誤傷鄧夫人頰。太醫以獺髓雜玉與琥珀合藥敷之,愈后無瘢痕。見《拾遺記》。此處合前句意謂梅花落盡,無人調之為壽陽公主補瘢增色。

10、孤山句:孤山在杭州西湖濱,北宋初林逋隱居于此,遍種梅花并養鶴,有“梅妻鶴子”之說,后孤山仍以梅花著稱。

11、離魂難倩招清些:《楚辭》句法,意即離魂難招得回。些(suō):語辭。

12、縞衣:白衣。

13、解佩:解下佩帶的飾物。

作品譯文

宮中粉黛凋殘的秀痕,云間仙子飄墜的倩影,淪落在荒野無人的水灣。古石下埋著她的芳馥,金沙灘葬著她的連環鎖骨。不恨南樓的橫笛吹奏起《梅花落》笛曲,只恨曉風掠過關山千里。梅花飄零過半,黃昏籠罩了庭院,月光幽冷映照著欄桿。

壽陽公主空自愁對著鸞鏡梳妝打扮。試問有誰調勻玉髓,來悄悄修補香艷的痕斑?瀟瀟細雨中歸鴻翩翩飛遠,孤山梅花彌漫著無限春寒。凄清的離魂呵難以招還,夢境里縞衣美人像仙女解佩溪邊。最叫人愁煩,是雨后晴明鳥兒啼叫連連,從葉底傳出的叫聲清脆圓轉。

作品鑒賞

此詞賦落梅。宋人對梅花情有獨衷,幾乎各家都有吟詠。尤其是建炎以后,詠梅之作更多。吳文英的這首《高陽臺》是其中頗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這首詞開端即寫梅花凋謝“ 宮粉 ”狀其顏色,“仙云”寫其姿質,“雕痕”、“墮影”,言其飄零,字字錘煉,用筆空靈凝煉“無人野水荒灣”句為背景補筆。仙姿綽約、幽韻冷香的梅花,無聲地飄落在闃寂的'野水荒灣。境界空曠悠遠,氛圍淡寒。“古石埋香,金沙鎖骨連環。”二句,上承“雕”、“墮”,再進一步渲染 ,由飄落而埋香 ,至此已申足題面 。“金沙鎖骨連環 ”,用美婦人——鎖骨菩薩死葬的傳說來補足“埋香”之意。黃庭堅《戲答陳季常寄黃州山中連理松枝》詩云:“金沙灘頭鎖子骨,不妨隨俗暫嬋娟。”詞中用以擬梅花,借指梅花以美艷絕倫之身入世悅人,謝落后復歸于清凈的本體 ,受人敬禮 ,可謂尊愛之至,而哀悼之意亦隱于其中。接下來“南樓不恨吹橫笛,恨曉風、千里關山”。三句陡然轉折。“不恨”與“恨”對舉,詞筆從山野落梅的孤凄形象轉入關山阻隔的哀傷情懷,隱含是花實際亦復指人之意。笛曲中有《梅花落》。可見,“南樓”句雖然空際轉身而仍綰合本題 。所以陳洵稱贊為“ 是覺翁(吳文英晚號覺翁)神力獨運處”(《海綃說詞》)。下邊轉換空間,由山野折回庭中 。“半飄零”三句,當是從林逋《山園小梅 》“暗香浮動月黃昏”化出。梅花既落,而又無人月下倚闌賞之 ,故言“月冷闌干”,與下片“孤山無限春寒”喻意基本相同 。下片言“壽陽”,言“孤山”,皆用梅花故實 。《太平御覽》卷三十《時序部》引《雜五行書》中的記載:“ 宋武帝女壽陽公主人日臥于含章殿檐下,梅花落公主額上,成五出花,拂之不去,皇后留之,看得幾時,經三日,洗之乃落。宮女奇其異 ,競效之 ,今梅花妝是也。”“鸞”是“鸞鏡 ”,為婦女梳妝用鏡。“調玉髓”、“補香瘢”,又用三國吳孫和鄧夫人的故事 。和寵夫人 ,曾因醉舞如意,誤傷鄧頰,血流滿面,醫生說用白獺髓,雜玉與琥珀屑敷之 ,可滅瘢痕 ,(見唐段成式《酉陽雜俎》前集卷八 )。這里合壽陽公主理妝之事同說,以“問誰”表示已經沒有了落梅為之助妝添色。孤山在今杭州西湖 ,宋詞人林逋曾于此隱居 ,植梅養鶴,人稱“梅妻鶴子 ”。此處化用數典,另翻新意。分從兩方面落筆,先寫對逝而不返的落梅的眷戀,再寫落梅蓬山遠隔的幽索 。“離魂”三句 ,仍與落梅緊緊相扣。“縞衣”與“宮粉”拍合,“溪邊”亦與“野水荒灣”呼應 。“縞衣解佩”暗指昔日一般情事,寄寓了往事如煙、離魂難招的懷人之思。最后一韻,從題面申展一層 ,寫花落之后的梅樹形象。“ 葉底青圓”四字,化用杜牧《嘆花》詩“綠葉成陰子滿枝 ”的詞句意,包孕著世事變遷的惆悵與歲月無情的蹉跎。

吳文英在蘇州時曾納一妾,后遣去;居于杭州時又納一妾,后亡故。聯系作者的這些經歷,并證以其它詞章,當不難看出,這篇吊梅詞文實是包含了作了摯著深沉的感舊追思之情的懷人詠物詞。后人對這首詞雖然褒貶不一,但從總體看來,詞中那些似乎不相連屬的字面的深層,其實流動著脈絡貫通的感情潛流,它們從不同的時空和層面,渲染了隱秘的情事和深藏的詞旨,堪稱詠物之作的佳品。

詞牌簡介

高陽臺,詞牌名,又名《慶春澤》。雙調一百字,前后片各四平韻,亦有于兩結三字豆處增葉一韻者。

作品格律

○平聲●仄聲⊙可平可仄△平韻腳▲仄韻腳

宮粉雕痕,仙云墮影,無人野水荒灣。古石埋香,金沙銷骨連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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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樓不恨吹橫笛,恨曉風、千里關山。半飄零,庭上黃昏,月冷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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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陽空理愁鸞。問誰調玉髓,暗補香瘢?細雨歸鴻,孤山無限春寒。

⊙○⊙●○○,●⊙○⊙●,⊙●○△。⊙●○○,⊙○⊙●○△。

離魂難倩招清些,夢縞衣、解佩溪邊。最愁人,啼鳥晴明,葉底青圓。

⊙○⊙●○○●,●⊙○、⊙●○△。●○○,⊙●○○,⊙●○△。

作者簡介

吳文英(約1200~1260),字君特,號夢窗,晚年又號覺翁,四明(今浙江寧波)人。原出翁姓,后出嗣吳氏。《宋史》無傳。一生未第,游幕終身。于蘇、杭、越三地居留最久。并以蘇州為中心,北上到過淮安、鎮江,蘇杭道中又歷經吳江垂虹亭、無錫惠山,及茹霅二溪。游蹤所至,每有題詠。晚年一度客居越州,先后為浙東安撫使吳潛及嗣榮王趙與芮門下客,后“困躓以死”。有《夢窗詞集》一部,存詞三百四十余首,分四卷本與一卷本。其詞作數量豐沃,風格雅致,多酬答、傷時與憶悼之作,號“詞中李商隱”。而后世品評卻甚有爭論。

高陽臺·豐樂樓分韻得如字的作品鑒賞

這首詞是作者晚年故地重游,將身世之嘆融進景色描寫中,厚實沉重。上闋寫景。樓前景色如畫,由“東風緊送斜陽”逼出“頓老相如”。詞人煉意煉句,用心精細。下闋第一句“傷春不在高樓上”,將憶舊傷別之情托出,跌宕起伏。“怕艤游船”句,實“怕”在水中見到自己清瘦的倒影!“飛紅”三句傷春。“吹盡”、“淚滿”一聯凄涼蕭瑟,觸動詞人無限哀情。這哀情,不僅是個人的,也是家國的。

起首“修竹凝妝,垂楊駐馬,憑闌淺畫成圖。”三句寫豐樂樓內外所見景色,由酒樓邊的修竹,寫到樓下的垂楊,再寫登樓遠眺,湖光山色如詩如畫。這三句,如楊鐵夫在《吳夢窗詞箋釋》中所分析,“‘凝妝’,遠見;‘駐馬’則是從近處觀察;‘憑闌’,已登樓。層次井然。”“山色誰題?樓前有雁斜書”二句緊承第三句。憑闌一望,展現在眼底的湖山既宛如天開圖畫;而天際適有雁陣掠過。又恰似這幅畫圖上題寫的詩句。到此,寫足瞭望中所見之美景,也點出了分韻題之事。接下去,作者跳過了鋪敘宴飲盡醉的一般寫法在“東風緊送斜陽上,弄舊寒、晚酒醒馀”兩句中,所寫的已是酒醒之后。句中以“東風”點明季節,以“斜陽下”點明時間。其“舊寒”二字則暗示此次是舊地重游,從而引出過拍“自消凝,能幾花前,頓老相如”三句。這時,酒已醒,日已暮,晚風送寒,一天的歡會已是場終人散。詞人撫今思昔,樓猶是舊樓,景猶是故景,春花依然如前,而看花之人已老。其悵惘之情,近似蘇軾《東闌梨花》詩所寫的“惆悵東闌一株雪,人生看得幾清明”。這里,巧用“頓”老,以見歲月流逝之疾和人事變化之速。

下片換頭三句,既緊承上片最后已流露出的花前“傷春”之感,而又把詞意推開,另辟新境,可以說既達到了“藉斷絲連”、又達到了“異軍突起”的要求。上片,句句不離豐樂樓;下片卻一開頭就以“不在高樓上”五字撇開此樓,而把“傷春”之地由“樓上”自然而然地轉移到“燈前”、“雨外”。可是,詞筆剛轉換,隨即又推開。下面“怕艤游船,臨流可奈清琱”兩句,又把想象跳躍到游湖與“臨流”。句中的“清琱二字是回應上片”頓老相如“句。接著,詞人臨湖展開想象,在”飛紅若到西湖底,攪翠闌、總是愁魚“兩句中,在空間上把詞思由湖面深入到”湖底“,并推已及物。寄情于景,想象湖底的游魚也會為花落春去而頓生憂愁。結拍”莫重來,吹盡香綿,淚滿平蕪“三句,更把詞思在時間上由現在跳越到未來,想象此次重來故地,點點落紅已令人百感交集,異日重來,也許柳綿也將吹盡。那時如果只見一片平蕪,就更令人難以為懷了。

吳文英生活于南宋末期,國勢垂危,因而他后期的詞句常為感時哀世之作。這首詞寫于酒樓會飲、即席分韻的場合,而詞人竟悲從中來,從而以咽抑凝回的詞語表達了這種深切的感慨。其所觸發的花前“傷春”之情,近似杜甫在一首《登樓》詩中所說的“花近高樓傷客心,萬方多難此登臨”。詞中的“斜陽下”、“飛紅”、“吹盡香綿”,都不僅是描寫景物,而是因物興悲,托景寄意,所寄托的正是對當時暗淡衰落的國運的無限憂思。正因詞人作此詞之時,萬念潮生,憂思叢集,因而其詞情也是感觸多端、百轉千回的,其詞筆就也是跳動變換、忽彼忽此的。詞中既有空間的跳躍,也有時間的跳躍,特別是下片,步步換景,句句轉意,每轉愈深。但是,盡管詞句的跳動大,轉換多,而整首詞又是渾然一體,脈絡分明的。夢窗詞的主要風格特征是深曲麗密,屬于質實一派;而其成功之作又往往于密中見疏,實中見虛,重而不滯。這首詞就是在麗密厚重中仍自具有空靈回蕩之美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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