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云是哪個朝代的詩人(范云是哪個朝代的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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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時期由南入北的最著名的詩人是誰
謝靈運、謝朓(大小謝,以山水詩聞名,謝靈運甚至被稱為山水詩派的開山人【注意區別于陶淵明的田園詩】)顏延之(當時人稱“顏謝”)鮑照、庾信(杜甫把李白的詩比作“清新庾開府,俊逸鮑參軍”,足見二人成就。庾信也是北朝唯一的大詩人。)沈約(開格律詩先鋒的“四聲八病”說主要就是沈約提出的,是“永明體”的領軍人物。李后主“沈腰潘鬢廝磨”的“沈腰”的典故也來自于他。王融、謝朓、任昉、沈約、陸倕、范云、蕭琛、蕭衍八人并稱“竟陵八友”,是永明體的代表。)梁朝開國帝蕭衍(其子簫統最杰出的貢獻在于組織編修了《昭明文選》,詩并不出色)、梁簡文帝簫綱陳后主(玉樹后庭花那位)、江總江淹(“江郎才盡”典故出處)吳均、丘遲、何遜、陰鏗以現在的觀點來看,鮑照堪稱南北朝最杰出的詩人。鮑照擅長的是七言【當時的七言并未成熟,而五言極盛】、樂府【描述底層生活、反映民生疾苦】、邊塞詩【當時的主流是宮體詩、山水詩】,不但大開俊逸詩風,而且回到了《詩經》與漢魏的詩歌傳統,為扭轉當時萎靡的詩風做出了貢獻。
詩人史籍記載:范云
范云簡介:
范云六歲時隨其姑父袁叔明讀《詩》,“日誦九紙”。八歲時遇到宋豫州刺史殷琰,殷琰同他攀談,范云從容對答,即席作詩,揮筆而成。早年在南齊竟陵王蕭子良幕中,為“竟陵八友”之一。齊武帝永明十年(492年),和蕭琛出使北魏,受到魏孝文帝的稱賞。從北魏還朝,遷零陵內史,又為始興內史、廣州刺史,皆有政績。蕭衍代齊建梁,任為侍中,遷散騎常侍、吏部尚書,再遷尚書右仆射,霄城縣侯。居官能直言勸諫,天監二年病故,享年五十三歲。范云病故后,梁武帝聞訊痛哭流涕,即日御駕臨殯。死后追贈侍中、衛將軍,賜謚曰文。
? ? ? 史書記載:
梁書·卷十三
范云,字彥龍,南鄉舞陰人,晉平北將軍汪六世孫也。年八歲,遇宋豫州刺史殷琰于涂,琰異之,要就席,云風姿應對,傍若無人。琰令賦詩,操筆便就,坐者嘆焉。嘗就親人袁照學,晝夜不怠。照撫其背曰:“卿精神秀朗而勤于學,卿相才也。”少機警有識,且善屬文,便尺牘,下筆輒成,未嘗定藁,時人每疑其宿構。父抗,為郢府參軍,云隨父在府,時吳興沈約、新野庾杲之與抗同府,見而友之。
宋書起家郢州西曹書佐,轉法曹行參軍。俄而沈攸之舉兵圍郢城,抗時為府長流,入城固守,留家屬居外。云為軍人所得,攸之召與語,聲色甚厲,云容貌不變,徐自陳說。攸之乃笑曰:“卿定可兒,且出就舍。”明旦,又召令送書入城。城內或欲誅之,云曰:“老母弱弟,懸命沈氏,若違其命,禍必及親,今日就戮,甘心如薺。”長史柳世隆素與云善,乃免之。
齊建元初,竟陵王子良為會稽太守,云始隨王,王未之知也。會游秦望,使人視刻石文,時莫能識,云獨誦之,王悅,自是寵冠府朝。王為丹陽尹,召為簿,深相親任。時進見齊高帝,值有獻白烏者,帝問此為何瑞?云位卑,最后答曰:“臣聞王者敬宗廟,則白烏至。”時謁廟始畢。帝曰:“卿言是也。感應之理,一至此乎!”轉補征北南郡王刑獄參軍事,領簿如故,遷尚書殿中郎。子良為司徒,又補記室參軍事,尋授通直散騎侍郎、領本州大中正。出為零陵內史,在任潔己,省煩苛,去游費,百姓安之。明帝召還都,及至,拜散騎侍郎。復出為始興內史。郡多豪猾大姓,二千石有不善者,謀共殺害,不則逐去之。邊帶蠻俚,尤多盜賊,前內史皆以兵刃自衛。云入境,撫以恩德,罷亭候,商賈露宿,郡中稱為神明。仍遷假節、建武將軍、平越中郎將、廣州刺史。初,云與尚書仆射江祏善,祏姨弟徐藝為曲江令,深以托云。有譚儼者,縣之豪族,藝鞭之,儼以為恥,詣京訴云,云坐征還下獄,會赦免。永元二年,起為國子博士。
宋書初,云與高祖遇于齊竟陵王子良邸,又嘗接里闬,高祖深器之。及義兵至京邑,云時在城內。東昏既誅,侍中張稷使云銜命出城,高祖因留之,便參帷幄,仍拜黃門侍郎,與沈約同心翊贊。俄遷大司馬諮議參軍、領錄事。梁臺建,遷侍中。時高祖納齊東昏余妃,頗妨政事,云嘗以為言,未之納也。后與王茂同入臥內,云又諫曰:“昔漢祖居山東,貪財好色,及入關定秦,財帛無所取,婦女無所幸,范增以為其志大故也。今明公始定天下,海內想望風聲,奈何襲昏亂之蹤,以女德為累。”王茂因起拜曰:“范云言是,公必以天下為念,無宜留惜。”高祖默然。云便疏令以余氏賚茂,高祖賢其意而許之。明日,賜云、茂錢各百萬。
天監元年,高祖受禪,柴燎于南郊,云以侍中參乘。禮畢,高祖升輦,謂云曰:“朕之今日,所謂懔乎若朽索之馭六馬。”云對曰:“亦愿陛下日慎一日。”高祖善之。是日,遷散騎常侍、吏部尚書;以佐命功封霄城縣侯,邑千戶。云以舊恩見拔,超居佐命,盡誠翊亮,知無不為。高祖亦推心任之,所奏多允。嘗侍宴,高祖謂臨川王宏、鄱陽王恢曰:“我與范尚書少親善,申四海之敬;今為天下,此禮既革,汝宜代我呼范為兄。”二王下席拜,與云同車還尚書下省,時人榮之。其年,東宮建,云以本官領太子中庶子,尋遷尚書右仆射,猶領吏部。頃之,坐違詔用人,免吏部,猶為仆射。
云性篤睦,事寡嫂盡禮,家事必先諮而后行。好節尚奇,專趣人之急。少時與領軍長史王畡善,畡亡于官舍,貧無居宅,云乃迎喪還家。躬營含殯。事竟陵王子良恩禮甚隆,云每獻損益,未嘗阿意。子良嘗啟齊武帝論云為郡。帝曰:“庸人,聞其恒相賣弄,不復窮法,當宥之以遠。”子良曰:“不然。云動相規誨,諫書具存,請取以奏。”既至,有百余紙,辭皆切直。帝嘆息,因謂子良曰:“不謂云能爾。方使弼汝,何宜出守。”齊文惠太子嘗出東田觀獲,顧謂眾賓曰:“刈此亦殊可觀。”眾皆唯唯。云獨曰:“夫三時之務,實為長勤。伏愿殿下知稼穡之艱難,無徇一朝之宴逸。”既出,侍中蕭緬先不相識,因就車握云手曰:“不圖今日復聞讜言。”及居選官,任守隆重,書牘盈案,賓客滿門,云應對如流,無所壅滯,官曹文墨,發擿若神,時人咸服其明贍。性頗激厲,少威重,有所是非,形于造次,士或以此少之。初,云為郡號稱廉潔,及居貴重,頗通饋餉;然家無蓄積,隨散之親友。
二年,卒,時年五十三。高祖為之流涕,即日輿駕臨殯。詔曰:“追遠興悼,常情所篤;況問望斯在,事深朝寄者乎!故散騎常侍、尚書右仆射、霄城侯云,器范貞正,思懷經遠,爰初立志,素履有聞。脫巾來仕,清績仍著。燮務登朝,具瞻惟允。綢繆翊贊,義簡朕心,雖勤非負靮,而舊同論講。方騁遠涂,永毘庶政;奄致喪殞,傷悼于懷。宜加命秩,式備徽典。可追贈侍中、衛將軍,仆射、侯如故。并給鼓吹一部。”禮官請謚曰宣,敕賜謚文。有集三十卷。子孝才嗣,官至太子中舍人。
南史卷五十七
范云字彥龍,南鄉舞陰人,晉平北將軍汪六世孫也。祖璩之,宋中書侍郎。云六歲就其姑夫袁叔明讀毛詩,日誦九紙。陳郡殷琰名知人,候叔明見之,曰「公輔才也」。
云性機警,有識具,善屬文,下筆輒成,時人每疑其宿構。父抗為郢府參軍,云隨在郢。時吳興沉約、新野庾杲之與抗同 府,見而友之。
起家郢州西曹書佐,轉法曹行參軍。俄而沉攸之舉兵圍郢城,抗時為府長流,入城固守,留家屬居外。云為軍人所得,攸之召與語,聲色甚厲。云容貌不變,徐自陳說。攸之笑曰:「卿定可兒,且出就舍。」明旦又召云令送書入城內,餉武陵王酒一石,犢一頭;餉長史柳世隆鲙魚二十頭,皆去其首。城內或欲誅云,云曰:「老母弱弟,懸命沉氏。若其違命,禍必及親。今日就戮,甘心如薺。」世隆素與云善,乃免之。
后除員外散騎郎。齊建元初,竟陵王子良為會稽太守,云為府主簿。王未之知。后克日登秦望山,乃命云。云以山上有秦始皇刻石,此文三句一韻,人多作兩句讀之,并不得韻;又皆大篆,人多不識,乃夜取史記讀之令上口。明日登山,子良令賓僚讀之,皆茫然不識。末問云,云曰:「下官嘗讀史記,見此刻石文。」乃進讀之如流。子良大悅,因以為上賓。自是寵冠府朝。王為丹陽尹,復為主簿,深相親任。時進見齊高帝,會有獻白烏,帝問此何瑞,云位卑最后答,曰:「臣聞王者敬宗廟則白烏至。」時謁廟始畢,帝曰:「卿言是也。感應之理,一至此乎。」
子良為南徐州、南兗州,云并隨府遷,每陳朝政得失于子良。尋除尚書殿中郎。子良為云求祿,齊武帝曰:「聞范云諂事汝,政當流之。」子良對曰:「云之事臣,動相箴諫,諫書存者百有余紙。」帝索視之,言皆切至,咨嗟良久,曰:「不意范云乃爾,方令弼汝。」
子良為司徒,又補記室。時巴東王子響在荊州,殺上佐,都下匈匈,人多異志。而豫章王嶷鎮東府,多還私邸,動移旬日。子良筑第西郊,游戲而已。而梁武帝時為南郡王文學,與云俱為子良所禮。梁武勸子良還石頭,并言大司馬宜還東府, 子良不納。梁武以告云。時廷尉平王植為齊武帝所狎,云謂植曰:「西夏不靜,人情甚惡,大司馬詎得久還私第?司徒亦宜鎮石頭。卿入既數,言之差易。」植因求云作啟自呈之。俄而二王各鎮一城。
文惠太子嘗幸東田觀獲稻,云時從。文惠顧云曰:「此刈甚快。」云曰:「三時之務,亦甚勤勞,愿殿下知稼穡之艱難,無徇一朝之宴逸也。」文惠改容謝之。及出,侍中蕭緬先不相識,就車握云手曰:「不謂今日復見讜言。」
永明十年使魏,魏使李彪宣命,至云所,甚見稱美。彪為設甘蔗、黃甘、粽,隨盡復益。彪笑謂曰:「范散騎小復儉之,一盡不可復得。」使還,再遷零陵內史。初,零陵舊政,公田奉米之外,別雜調四千石。及云至郡,止其半,百姓悅之。深為齊明帝所知,還除正員郎。
時高、武王侯并懼大禍,云因帝召次曰:「昔太宰文宣王語臣,言嘗夢在一高山上,上有一深坑,見文惠太子先墜,次武帝,次文宣。望見仆射在室坐御床,備王者羽儀,不知此是何夢,卿慎勿向人道。」明帝流涕曰:「文宣此惠亦難負。」于是處昭胄兄弟異于余宗室。
云之幸于子良,江祏求云女婚姻,酒酣,巾箱中取翦刀與云,曰:「且以為娉。」云笑受之。至是祏貴,云又因酣曰:「昔與將軍俱為黃鵠,今將軍化為鳳皇,荊布之室,理隔華盛。」因出翦刀還之,祏亦更姻他族。及祏敗,妻子流離,每相經理。
又為始興內史,舊郡界得亡奴婢,悉付作;部曲即貨去,買銀輸官。云乃先聽百姓志之,若百日無主,依判送臺。又郡相承后堂有雜工作,云悉省還役,并為帝所賞。郡多豪猾大姓,二千石有不善者,輒共殺害,不則逐之。邊帶蠻俚,尤多盜賊,前內史皆以兵刃自衛。云入境,撫以恩德,罷亭候,商賈露宿, 郡中稱為神明。
遷廣州刺史、平越中郎將。至任,遣使祭孝子南海羅威唐頌、蒼梧丁密頓琦等墓。時江祏姨弟徐藝為曲江令,祏深以托云。有譚儼者,縣之豪族,藝鞭之,儼以為恥,至都訴云,云坐征還下獄,會赦免。
初,梁武為司徒祭酒,與云俱在竟陵王西邸,情好歡甚。永明末,梁武與兄懿卜居東郊之外,云亦筑室相依。梁武每至云所,其妻常聞蹕聲。又嘗與梁武同宿顧暠之舍,暠之妻方產,有鬼在外曰:「此中有王有相。」云起曰:「王當仰屬,相以見歸。」因是盡心推事。及帝起兵,將至都,云雖無官,自以與帝素款,慮為昏主所疑,將求入城,先以車迎太原孫伯翳謀之。伯翳曰:「今天文顯于上,災變應于下,蕭征東以濟世雄武,挾天子而令諸侯,天時人事,寧俟多說。」云曰:「此政會吾心,今羽翮未備,不得不就籠檻,希足下善聽之。」及入城,除國子博士,未拜,而東昏遇弒。侍中張稷使云銜命至石頭,梁武恩待如舊,遂參贊謨謀,毗佐大業。仍拜黃門侍郎,與沉約同心翊贊。俄遷大司馬諮議參軍,領錄事。
梁臺建,遷侍中。武帝時納齊東昏余妃,頗妨政事,云嘗以為言,未之納。后與王茂同入臥內,云又諫,王茂因起拜曰:「范云言是,公必以天下為念,無宜留惜。」帝默然 。云便疏令以余氏賚茂,帝賢其意而許之。明日,賜云、茂錢各百萬。及帝受禪,柴燎南郊,云以侍中參乘。禮畢,帝升輦謂云曰:「朕之今日,所謂懔乎若朽索之馭六馬。」云對曰:「亦愿陛下日慎一日。」帝善其言,即日遷散騎常侍、吏部尚書。以佐命功,封霄城縣侯。
云以舊恩,超居佐命,盡誠翊亮,知無不為。帝亦推心仗之,所奏多允。云本大武帝十三歲,嘗侍宴,帝謂臨川王宏、 鄱陽王恢曰:「我與范尚書少親善,申四海之敬。今為天下主,此禮既革,汝宜代我呼范為兄。」二王下席拜,與云同車還尚書下省,時人榮之。帝嘗與云言及舊事,云:「朕司州還,在三橋宅,門生王道牽衣云,『聞外述圖讖云,齊祚不久,別應有王者。官應取富貴』。朕齋中坐讀書,內感其言而外跡不得無怪,欲呼人縛之,道叩頭求哀,乃不復敢言。今道為羽林監、文德主帥,知管鑰。」云曰:「此乃天意令道發耳。」帝又云:「布衣時,嘗夢拜兩舊妾為六宮,有天下,此嫗已卒,所拜非復其人,恒以為恨。」
其年,云以本官領太子中庶子。二年,遷尚書右仆射,猶領吏部。頃之,坐違詔用人,免吏部,猶為右仆射。
云性篤睦,事寡嫂盡禮,家事必先諮而后行。好節尚奇,專趨人之急。少與領軍長史王畡善,云起宅新成,移家始畢,畡亡于官舍,尸無所歸,云以東廂給之。移尸自門入,躬自營唅,招復如禮,時人以為難。及居選官,任寄隆重,書牘盈案,賓客滿門,云應答如流,無所壅滯,官曹文墨,發擿若神,時人咸服其明贍。性頗激厲,少威重,有所是非,形于造次,士或以此少之。初,云為郡號廉潔,及貴重,頗通饋遺;然家無蓄積,隨散之親友。
武帝九錫之出,云忽中疾,居二日半,召醫徐文伯視之。文伯曰:「緩之一月乃復,欲速實時愈,政恐二年不復可救。」云曰:「朝聞夕死,而況二年。」文伯乃下火而壯焉,重衣以覆之。有頃,汗流于背即起。二年果卒。帝為流涕,即日輿駕臨殯,詔贈侍中、衛將軍,禮官請謚曰宣,敕賜謚曰文。有集三十卷。子孝才嗣。
范云是哪個朝代的詩人?
范云字彥龍,南鄉舞陰人,晉朝平北將軍范汪的第六代子孫。父親范抗,任郢府參軍,范云隨父住在府里。
范云一開始任郢州西曹書佐,轉任法曹行參軍。不久沈攸之叛變起兵圍攻郢城,范抗當時任郢府的長流,入城擔任防務,把家屬都留在城外。范云被叛軍捉住,沈攸之召見他與他談話,聲色非常嚴厲,范云神情氣色不變,沉著回答。沈攸之聽了笑著說:“你真是個可人意的小孩,暫且回家去吧。”第二天早上,攸之又召他來命他給城里送信。城內守軍有人主張把范云殺掉,范云說:“我有老邁的母親、年幼的弟弟,他們的性命全掌握在沈氏手里,我若違抗命令,必定要禍及他們,我今天為他們而被殺,心甘情愿,死而無悔。”長史柳世隆平素和范云交好,于是就免他一死。
齊建元初年,竟陵王蕭子良做會稽太守,范云當時剛開始跟隨竟陵王,竟陵王不了解他。恰巧遇上竟陵王游覽秦望山,竟陵王讓周圍的人辨認刻石上的古文字,卻沒人能認識,惟獨范云能誦讀碑文,竟陵王很高興,從此范云受到的寵信超過同府的其他人。(范云)后出都城任零陵內史,在任期間能潔身自好,廢止許多繁瑣苛刻的政令,免除不必要的花費,百姓能安居樂業。齊明帝召范云回都城,到了以后,授予散騎侍郎。又出京任始興內史。始興郡內有很多強橫不法的大族,如有不善待他們的二千石官員,就密謀一同殺死他,不成功,就把官員趕走。始興邊界與蠻俚部落接壤,這些地方盜賊尤其多,以前諸任內史都是帶著兵刃用以自衛。范云到始興境內后,用恩德來安撫他們,撤除監視的哨所,來往商人可以安心露宿,郡內的百姓都稱贊他是神明。
范云性情忠厚隨和,侍奉寡嫂盡心盡禮,家中大小事情一定要先同寡嫂商議后才實行。他愛好氣節,崇尚奇偉之舉,專意救助別人的急難。小時候跟領軍長史王畡友好,后來王畡死于官署的房舍里,家貧沒有自己的住宅,范云便把死者運回自己家里,親自處理含殯入殮諸喪事。侍奉竟陵王蕭子良時受到的恩寵禮遇非常優厚,范云每次進言陳說其為政之得失,從未有一點的阿諛奉承。蕭子良曾經啟請齊武帝選拔范云為郡守。武帝說:“范云是個平庸之人,我聽說他經常賣弄自己的才學,我現在不再徹底追究,應當寬恕他到邊遠之地去任職。”蕭子良回稟說:“不是這樣。范云常常對我進行規勸教誨,其進諫的文書都還保留著,請讓我取來呈遞給您。”拿來一看,有百余張紙,言辭都懇切直率。武帝無限感嘆,于是對子良說:“想不到范云竟能如此。正好讓他輔佐你,怎么可以讓他外出當郡守呢?”齊文惠太子曾經到東田觀看收獲莊稼,回頭對身邊的隨從說:“原來收割莊稼也很值得一看啊。”眾人都唯唯稱是。只有范云說:“一年三次的農忙季節,實在是長期辛苦的事,希望殿下能體察農事勞作之艱難,不要貪求一朝一夕的安樂閑逸。”從東田出來以后,侍中蕭緬先前不認識范云,這時就走近范云的車旁,握著他的手說:“想不到今天又聽到了忠直之言。”
當范云官居吏部負責選官時,擔任的職守尊貴而顯赫,書信文件堆滿公案,賓客滿門,范云卻能應對如流,官府的文書批示,毫無壅塞阻滯,揭出奸邪,無所隱藏,猶若神明,當時的人們都佩服他異常高明。范云性格很偏激嚴厲,缺少威嚴持重,有什么對的錯的,都輕率地表現出來,有的士大夫就因此看不起他。起初范云做郡守人們都稱頌他的廉潔,到位高權重后,頗看重與別人相互饋贈;然而家無積蓄,(每有收入)隨即分送給親友。(甘心如薺:薺,甜菜。荼菜雖苦,但是和內心的痛苦相比,覺得就像薺菜一樣甜美。后比喻人只要心安理得,即使承受再大的痛苦也覺得很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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