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宏道是哪個朝代的(袁宏道是哪個朝代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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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宏道是哪個朝代的人?
希望對你有幫助:明代
袁宏道(1568~1610)明代文學家,字中郎,又字無學,號石公,又號六休。漢族,荊州公安(今屬湖北公安)人。宏道在文學上反對“文必秦漢,詩必盛唐”的風氣,提出“獨抒性靈,不拘格套”的性靈說。與其兄袁宗道、弟袁中道并有才名,合稱“公安三袁”。
石頭居士袁宏道生平介紹
袁宏道字彥伯,東晉玄學家、文學家、史學家。號石頭居士,下面是我為你 收集 整理的袁宏道簡介,希望對你有幫助!
袁宏道簡介
袁宏道,湖北省公安縣人,字中郎,號石公,又號六休,曾擔任過知縣、稽勛郎中、博士等職位。他家有三兄弟,不過人們都認為他是他們三兄弟中成就最高的人。
他是明朝反對復古文學的主要人物,他在文學上反對文章模仿秦漢,詩文模仿唐代的做法,他認為寫文要真實,要與時俱進,不能總是停留在前人的基礎上,不要總拘束于一個套路上。
袁宏道自小就非常聰明,善于寫文章,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是諸生了。即使他當任過如此之多的職位,但他還是不太喜歡當官。在他中了進士后并沒有做官而是去外地拜師學藝、游歷山水。他在縣衙只當了二年的縣令就辭去工作去蘇杭那一帶游玩,并且寫下了很多令人稱贊的游記。
他十分喜愛大 自然 的風光,甚至還冒著生命危險登上高峰,他曾經說過類似這樣的話:“如此憐惜自己的身體,那還怎么游山玩水?”“與其在床上死掉還不如死后當作一塊石頭”這兩句話不難看出,他對山水的熱愛之情已經深入骨髓了。同時,在他的 登山 游水的過程中,他的天性得到了解放,個性更加地明顯,寫作的熱情也日益高漲。
在后來,袁宏道收到了他哥哥的信讓他去京城任職,他只能放棄游山玩水的樂趣去了北京,在北京當老師。沒過幾年,他便因為病重而死在了故里,享年四十三歲。他去世之后,買棺材的錢都是其他人幫忙贊助和賣掉自己的作品湊的。
袁宏后漢紀
袁宏是晉代的一代才子,其主要的成就就是編撰了《后漢紀》,《后漢紀》作為一部史學著作記載了后漢二百多年的 歷史 ,從公元23年淮陽王劉玄更始元年到公元220年漢獻帝建安二十五年。可以說《后漢紀》是集合多家史書的一部綜合性史學著作,對于后來的影響也是比較大的,對于研究后漢時期的史實具有非常高的參考價值。
袁宏父親早逝,早年的生活比較的貧苦,但是袁宏非常有才華,所以后來得到了謝尚的賞識,從參軍一直做到了太守之職,但是袁宏的主要成就不是其政績,而是作為史書的編撰者,寫出了像《后漢紀》一類的史學著作。
《后漢紀》的寫作一直延續了十年,袁宏采用編年體的體裁記載東漢史事,主要是受到了荀悅《漢紀》編寫 成功 的影響。但是袁宏寫作《后漢紀》的條件要比荀悅編撰《漢紀》艱苦很多,因為荀悅的《漢紀》沒有競爭對手,而袁宏的《后漢紀》卻有非常多的競爭對手,袁宏必須保證自己編撰的《后漢紀》高于其他人的水平才能夠被流傳下來,后來流傳下來的那個時期的史學著作只有《后漢紀》和范曄說寫的《后漢書》,可見這兩本史書都是具有自己的過人之處的。
范曄的《后漢書》要比袁宏的《后漢紀》編寫的時間要晚一些,可以說《后漢書》是參考了《后漢紀》寫成的。袁宏在自己的史學著作中也寫出了自己的思想主張,雖然存在著歷史的局限性,但是積極的方面還是很多的。但是遺憾的是《后漢紀》長期以來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
袁宏泛舟
袁宏公元328年出生在一個世族家庭,袁宏年少的時候父親袁勖就去世了,所以少年時期的袁宏家境比較的貧寒,據說當時依靠運租船只養家糊口,但是袁宏具有杰出的才干,所寫的文章絕美,這些文字都是袁宏用來寄托自己的節操情感的,后來袁宏得到了謝尚的賞識,所以后來就跟隨者謝尚出仕了。這里面有一個小 典故 ,我們來說一下。
有一天晚上袁宏在自己的船上大聲的吟誦自己寫作的詩詞,袁宏的聲音清朗有節奏,文辭潤色的非常的優美,這個時候鎮守牛渚的謝尚正好與自己的部下穿著便裝在江中泛舟,聽到了袁宏的吟誦,覺得非常的優美,很是欣賞,于是悄悄的在船中聽了很久,謝尚越聽越覺得袁宏的詩詞做的好,對袁宏大加贊賞,于是派人前去打聽這是誰晚上在船上吟誦詩詞,這些詩詞是誰寫的。隨從于是前去打聽了,回來后說:“這是袁臨汝的兒子在詠詩。”于是謝尚將袁宏接到自己的船上來,并且與袁宏傾心交談,兩個人可以說是相見恨晚,相談甚歡,一直談了一夜。這就是歷史上的“袁宏泛舟”。
袁宏與謝尚在江上泛舟之后謝尚非常的欣賞袁宏,于是在謝尚后來做上安西將軍和豫州刺史之后,很快將袁宏招到了自己的身邊,讓袁宏參議 軍事 。袁宏從此就踏上了仕途。后來袁宏的才學逐漸的得到施展,可以說謝尚是袁宏的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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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宏道的介紹
袁宏道始終無意于仕途,萬歷二十年(1592)就中了進士,但他不愿做官,而去訪師求學,游歷山川。他曾辭去吳縣縣令,在蘇杭一帶游玩,寫下了很多著名的游記,如《虎丘記》《初至西湖記》等。他生性酷愛自然山水,甚至不惜冒險登臨。他曾說“戀軀惜命,何用游山?”“與其死于床,何若死于一片冷石也。”(《開先寺至黃巖寺觀瀑記》)在登山臨水中,他的思想得到了解放,個性得到了張揚,文學創作的激情也格外高漲。
明神宗萬歷二十六年(1598),袁宏道收到在京城任職的哥哥袁宗道的信,讓他進京。他只好收斂起游山玩水的興致,來到北京,被授予順天府(治所在北京)教授。第二年,升為國子監助教。本文就寫于這一年的春天。
袁宏道生于江南(湖北公安)。北國的寒冷,多少阻住了他的游興。文章的第一段,就寫了這種欲游不能的苦惱。早春二月,乍暖還寒,這對北方人來說本不足為奇,但對一個在江南長大的人來說,卻是不可忍受的。作者從理性上知道“燕地寒”,但“花朝節后,余寒猶厲”則是他親身的感受和體驗了。一個“余”字,一個“猶”字,兩相映襯,把寒流不肯罷去的情狀描述無遺。那么,其具體表現是什么呢?作者用了極其簡練的語言來描繪:“凍風時作,作則飛沙走礫。”不說“寒風”“冷風”而說“凍風”,意在說明寒冷的程度,也表明作者對“燕地寒”的敏感。這樣惡劣的天氣,只好“局促一室之內,欲出不得”。從“每冒風馳行,未百步輒返”來看,作者不知做過多少次嘗試,都無奈而歸。
明代文學流派。代表人物為袁宗道(1560—1600)、袁宏道(1568—1610)、袁中道(1570—1623)三兄弟,因其籍貫為湖廣公安(今屬湖北),故世稱“公安派”。其重要成員還有江盈科、陶望齡、黃輝、雷思霈等人。
公安派成員主要生活在萬歷時期。明代自弘治以來,文壇即為李夢陽、何景明為首的“前七子”及王世貞、李攀龍為首的“后七子”所把持。他們倡言“文必秦漢、詩必盛唐”,“大歷以后書勿讀”的復古論調,影響極大,以致“天下推李、何、王、李為四大家,無不爭效其體”(《明史·李夢陽傳》)。其間雖有歸有光等“唐宋派”作家起而抗爭,但不足以矯正其流弊。萬歷間李贄針鋒相對提出“詩何必古選?文何必先秦?”和“文章不可得而時勢先后論也”的觀點,振聾發聵,他和焦、徐渭等實際上成為公安派的先導。
公安派的文學主張發端于袁宗道,袁宏道實為中堅,是實際上的領導人物,袁中道則進一步擴大了它的影響。公安派的文學主張主要是:
①反對承襲,主張通變。公安派諸人猛烈抨擊前后七子的句擬字摹、食古不化傾向,他們對文壇“剽竊成風,眾口一響”的現象提出尖銳的批評,袁宗道還一針見血地指出復古派的病源“不在模擬,而在無識”(《論文》)。他們主張文學應隨時代而發展變化,“代有升降,而法不相沿,各極其變,各窮其趣”(袁宏道《敘小修詩》),“世道改變,文亦因之;今之不必摹古者,亦勢也”(袁宏道《與江進之》)。不但文學內容,而且形式語言亦會有所變化而趨于通俗,這是因為“性情之發,無所不吐,其勢必互異而趨俚,趨于俚又變矣”(袁中道《花雪賦引》)。因此,“古何必高?今何必卑?”他們進而主張:“信腔信口,皆成律度”,“古人之法顧安可概哉!”(袁宏道《雪濤閣集序》)沖破一切束縛創作的藩籬。
②獨抒性靈,不拘格套。所謂“性靈”就是作家的個性表現和真情發露,接近于李贄的“童心說”。他們認為“出自性靈者為真詩”,而“性之所安,殆不可強,率性所行,是謂真人”(袁宏道《識張幼于箴銘后》),進而強調非從自己胸臆中流出,則不下筆。因此他們主張“真者精誠之至。不精不誠,不能動人”,應當“言人之所欲言,言人之所不能言,言人之所不敢言”(雷思霈《瀟碧堂集序》),這就包含著對儒家傳統溫柔敦厚詩教的反抗。他們把創作過程解釋為“靈竅于心,寓于境。境有所觸,心能攝之;心欲所吐,腕能運之”,“以心攝境,以腕運心,則性靈無不畢達”(江盈科《敝篋集序》)。只要“天下之慧人才士,始知心靈無涯,搜之愈出,相與各呈其奇,而互窮其變,然后人人有一段真面目溢露于楮墨之間”(袁中道《中郎先生全集序》),就能實現文學的革新。
③推重民歌小說,提倡通俗文學。公安派重視從民間文學中汲取營養,袁宏道曾自敘以《打棗竿》等民歌時調為詩,使他“詩眼大開,詩腸大闊,詩集大饒”,認為當時閭里婦孺所唱的《擘破玉》《打棗竿》之類,是“無聞無識真人所作,故多真聲”,又贊揚《水滸傳》比《史記》更為奇變,相形之下便覺得“六經非至文,馬遷失組練”(《聽朱生說水滸傳》)。這是和他們的文學發展觀與創新論相聯系的,對提高那一時期民間文學和通俗文學的社會地位有一定作用。
公安派在解放文體上頗有功績,“一掃王、李云霧”(《公安縣志·袁中郎傳》),游記、尺牘、小品也很有特色,或秀逸清新,或活潑詼諧,自成一家。但他們在現實生活中消極避世,多描寫身邊瑣事或自然景物,缺乏深厚的社會內容,因而創作題材愈來愈狹窄。其仿效者則“沖口而出,不復檢點”,“為俚語,為纖巧,為莽蕩”,以至“狂瞽交扇,鄙俚大行”(錢謙益《列朝詩集小傳》)。后人評論公安派文學主張的理論意義超過他們的創作實踐,是為公允之論。
袁宏道(1568—1610)是明代公安派代表人物。針對前后七子“文必秦漢,詩必盛唐”,字摹句擬,制造贗鼎偽觚的風氣,他大聲疾呼:創作要充分發揮自己個性,不要從人腳跟,要“獨抒性靈,不拘格套,非從自己胸臆中流出,不肯下筆”。(《小修詩序》)他把死學古人的做法斥之為“糞里嚼渣”“順口接屁”“一個八寸三分帽子人人戴得”(《與張幼宇書》)。他強調文學要“真”,要有真知灼見、真情實感,要從“假人假言”,也就是從“文以載道”的封建文學觀中解放出來。這種尊重個性、要求解放,反對傳統的文學主張,使他的創作充滿著由儒、道、禪混合的自由放縱思想。袁宏道一生創作了大量山水游記,在他筆下,秀色可餐的吳越山水,堤柳萬株的柳浪湖泊,風清氣爽的真州,春色宜人的京兆,皆著筆不多而宛然如畫。這些山水游記信筆直抒,不擇筆墨。寫景獨具慧眼,物我交融,怡情悅性。語言清新流利,俊美瀟灑,如行云流水般舒徐自如。
袁宏道是哪個朝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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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宏道是哪個朝代的
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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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宏道(1568年─1610年),字中郎,又字無學,號石公,又號六休。漢族,湖廣公安(今屬湖北省公安縣)人。萬歷二十年進士,歷任吳縣知縣、禮部主事、吏部驗封司主事、稽勛郎中、國子博士等職,世人認為是三兄弟中成就最高者。少敏慧,善詩文,年十六為諸生,結社城南,自為社長。
他是明代文學反對復古運動主將,他既反對前后七子摹擬秦漢古文,亦反對唐順之、歸有光摹擬唐宋古文,認為文章與時代有密切關系。他說過:”世道既變,文亦因之。今之不必摹古者,亦勢也。”他亦相信寫文要真,認為“古有古之時,今有今之時”(今人稱為文學進代論),即“我面不能同君面,而況古人之面貌乎?”
袁宏道在文學上反對“文必秦漢,詩必盛唐”的風氣,提出“獨抒性靈,不拘格套”的性靈說。與其兄袁宗道、弟袁中道并有才名,由于三袁是荊州公安縣人,其文學流派世稱“公安派”或“公安體”。合稱“公安三袁”。
隆慶二年十二月六日(1568年12月23日) ,袁宏道出生,出身官宦家庭。少年時期生活富裕,在萬瑩、王輅等名師的教育下,非常善于詩文。袁宏道十六歲為諸生,即在城南組織文社,自為社長,除攻讀八股制義外,傾心詩歌古文,“有聲里中”,[2] ?社友年三十以下者,皆尊袁宏道為師,“奉其約束,不敢犯”[3] ?。二十一歲時中舉人,但赴京會試卻名落孫山。
科場的失意,未免使袁宏道頗多自傷不遇之感,他在《花朝即事》等詩中,浩嘆孤寂愁悶與落落寡歡。在長兄袁宗道的影響下,袁宏道開始從禪宗中尋求精神寄托,以禪詮儒,豁然大悟。他把自己的心得寫成《金屑》,并到麻城拜訪李贄,兩人說文談禪,十分相得。李贄稱贊他“識力膽力,皆迥絕于世,真英靈男子,可以擔荷此一事耳”,并贈詩曰:“誦君《金屑》句,執鞭亦忻慕。早得從君言,不當有《老苦》。”在李贄離經叛道思想的啟迪下,袁宏道視野大開,“始知一向掇拾陳言,株守俗見,死于古人語下,一段精光不得披露”。從此,他決心改變詩文創作之風,“能為心師,不師于心;能轉古人,不為古轉。發為語言,一一從胸襟流出”,[4] ?而卓然獨立。
萬歷二十年(1592年),袁宏道中進士,但沒有立即被朝廷委派官職。然而仕途之門已入,他多年的愿望總算實現,因此心情舒暢,在家鄉石浦河畔,袁宏道時常與親友相聚,吟詩飲酒,談禪遨游,悠閑自得。他這時候對文壇上的復古運動已深表不滿,認為詩文應當隨意而發,不應模擬蹈襲,作繭自縛。在《答李子髯詩》中,袁宏道寫道:“若問文章事,應須折此心。”“草昧推何、李,聞知與見知。機軸雖不異,爾雅良足師。后來富文藻,詘理競修辭。揮斤薄大匠,裹足戒旁歧。模擬成儉狹,莽蕩取世譏。直欲凌蘇柳,斯言無乃欺。當代無文字,閭巷有真詩。卻沽一壺酒,攜君聽《竹枝》。[5] ?”在他看來,復古之作不如民間俚曲。
萬歷二十三年(1595年),袁宏道被選為吳縣(今屬江蘇)縣令。在任上,他判案果斷,與民方便,頗受地方擁戴。然而也招致當道者的不滿,加上吏事繁雜,難得清閑,他覺得“人生作吏甚苦,而作令為尤苦,若作吳令則其苦萬萬倍,直牛馬不若矣”[6] ?。因此,第二年他便托故辭職。
游覽著述
為了消除胸臆的不快,袁宏道離開吳縣后并沒有立即回鄉,而是遍游東南名勝,徜徉于無錫、杭州、紹興、桐廬、歙縣佳山秀水間,與友人陶望齡、潘景升等詩酒酬答,奇文共賞。三個多月,“無一日不游,無一游不樂,無一刻不談,無一談不暢”,而且“詩學大進,詩集大饒,詩腸大寬,詩眼大闊”[7] ?。尤其是當他在杭州讀到徐渭遺稿《闕編》時,“不覺驚躍”,“如魘得醒”,為徐渭“恣臆談謔,了無忌憚”的詩風所傾倒[8] ?,從而愈加對李攀龍、王世貞等“后七子”的復古文風表示不滿,提出了“獨抒性靈,不拘格套”的創作主張,要求詩文創作必須“從自己胸臆流出”,寫出更多的“本色獨造語”[9] ?,反對一味追求缺乏真實情感的復古模擬。他抨擊復古派籠罩的文壇扼殺了創作的`生機,指出秦漢作者與盛唐詩人多變的創作手法才是后人學習的楷模,不然舍本逐末,僅僅以“剿襲模擬,影響步趨”,就會將詩文創作引入死路,流于形式,而起不到詩文言志的作用。袁宏道尖銳地指出,復古派及其末流的擬古之作,猶如“糞里嚼渣,順口接屁,倚勢欺良,如今蘇州投靠家人一般。記得幾個爛熟故事,便曰博識;用得幾個見成字眼,亦曰騷人。計騙杜工部,囤扎李空同,一個八寸三分帽子,人人戴得。以是言詩,安得而不詩哉!”[10]
除公開反對復古派末流的文風外,袁宏道還以自己的創作實踐來推動文體的解放。他寫下《逋賦謠》、《竹枝詞》等反映現實生活的詩歌,通俗而清新,雋秀而活潑;又寫下《虎丘》、《靈巖》、《湘湖》、《西湖》等數十篇游記,狀物抒情,毫無雕飾之弊,“俱從真源中溢出,別開手眼,一掃王、李云霧,天下才人文士始知疏瀹心靈,搜剔慧性,以蕩滌摹擬涂飾之病”[11] ?。
北上進京
東南游歸,袁宏道攜眷屬暫寓儀征,在這運河孔道與南北文友賦詩談文,宣傳自己的“性靈說”。萬歷二十六年(1598年),起為順天府(今屬北京)教授。次年遷國子監助教。第三年補禮部儀制清吏司主事。
袁宏道在京中得以博覽公家收藏的豐富圖籍,又和謝肇淛、黃輝及兄袁宗道、弟袁中道等結為“葡萄社”,在城西崇國寺品評詩文,論古說今,頗感閑適快樂。他一方面通過廣泛閱讀、交友討論,逐漸糾正以前“偏重悟理”,過分強調自我的傾向,“遂一矯而主修,自律甚嚴,自檢甚密,以澹守之,以靜凝之”[12] ?。另方面,他對復古派末流的批駁也更有力度和深度。袁宏道系統地分析了唐宋詩文的風格,認為:“如元、白、歐、蘇,與李、杜、班、馬,真足雁行。坡公尤不可及,宏謬謂前無作者。而學語之士,乃以詩不唐、文不漢病之,何異責南威以脂粉,而唾西施之不能效顰乎!”[13] ?他還說:“宋人詩,長于格而短于韻,而其為文,密于持論而疏于用裁。然其中實有超秦漢而絕盛唐者。[14] ?”對“文必秦漢,詩必盛唐”的復古主張進行了具體的批駁,使文風得以扭轉。錢謙益后來在評論袁宏道的影響時,稱他推動文風的轉變,使詩文創作出現生機,“其功偉矣”[15] ?。
潛心文學
萬歷二十八年(1600年),袁宏道因兄袁宗道去世,乃上《告病疏》請假歸。他筑“柳浪館”于公安城南,終日與少年舊友吟詩作文,寄趣山水。他還游武當山、桃源縣等名勝,對接青引黛的大自然發出由衷的贊嘆,并且欽慕陶潛能悟徹人生,于長林豐草間尋求自適,“寧乞食而不悔”[16] ?。袁宏道在柳浪湖一住就是六年,直至萬歷三十四年(1606年)才返京任職。
袁宏道返京后,究心戲曲、小說研究,他稱贊《金瓶梅》、《水滸傳》、《四聲猿》等作品,認為它們能“意氣豪達”,脫去傳統窠臼,別開生面。袁宏道著《觴政》,談論酒文化等,并將嘉靖以來的這些新意盎然的小說、戲曲與儒家經典相提并論,給予高度的評價。不久,袁宏道遷吏部驗封司主事,官至吏部考功員外郎。他一度主持陜西鄉試,乘興游嵩山、華山,寫下筆墨渾厚蘊藉的游記與詩歌,“極一唱三嘆之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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