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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龍比興多少頁(文心雕龍各篇字數)

回首寒暄2022-12-02 19:55歷史31

大家好,關于文心雕龍比興多少頁很多朋友都還不太明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么今天我就來為大家分享一下關于文心雕龍各篇字數的相關知識,文章篇幅可能較長,還望大家耐心閱讀,希望本篇文章對各位有所幫助!

什么是比興?

比興是古代詩歌的常用技巧。對此,宋代朱熹有比較準確的解釋。他認為:“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興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詞也。” 通俗地講,“比”就是比喻,是對人或物加以形象的比喻,使其特征更加鮮明突出。“興”就是起興,即借助其他事物作為詩歌發端,以引起所要歌詠的內容。“比”與“興”常常連用。

比興手法最早出現于《詩經》。《關雎》首章就有“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句子,以河洲上和鳴的鳥興起淑女是君子的好配偶,而二者之間多少有一些意義、氣氛上的關聯處,又接近于比;又如《氓》第三章以傳統的比興的開頭,寫“桑之未落,其葉沃若”,先以蔥蘢的茂盛的桑樹寫照自己的青春,繼而又以誘人的桑葚比喻令人沉醉的愛情,把戀愛中的少女比作貪食而快樂的小鳥,諄諄告誡之:不能沉溺于愛情,否則,結局悲慘,悔之晚矣。第四章緊承上節,開頭就是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以樹木的枯萎凋零比擬流年帶走了的青春,曾經光彩照人的少女在歲月中蹉跎了美麗的容顏,再加上婚后長期過著貧困的生活,被棄的命運此時自然降臨到了她的頭上。三、四章用起興的詩句,以自然現象來對照女主人公戀愛生活的變化,由起興的詩句引出表達感情生活的詩句,借此抒發女主人公對丈夫喜新厭舊行為的怨憤。最后一章中用“淇則有岸,隰則有泮”比喻自己的不幸無邊無涯。“隰”是隨處可見的低濕之地,“淇”則是女主人公與氓婚前幽會和結婚時及被棄后所必經的河流,用來作比,非常恰切而更見深意。這樣既激發讀者的聯想,又增強意蘊,產生了形象鮮明、詩意盎然的藝術效果。

不僅繼承了《詩經》的比興傳統,而且又進一步發展了它的是“依詩取興,引類比喻”的《離騷》。《詩經》的比興大都比較單純,往往是觸景生情之下真實的描寫,比興材料僅僅是人類熟悉的自然物或者日用品,而屈原的《離騷》把《詩經》原來的比興材料,如草木、魚蟲、鳥獸和風云雷電都賦予了生命,讓它們活動,甚至讓它們有人的意志,用以寄托詩人的思想感情,所謂“善鳥香草,以配忠貞;惡禽臭物,以比讒佞”,詩人“蕙纕”、“攬茝”,“制芰荷以為衣兮,集芙蓉以為裳”,用異花香草來裝飾自己,表現了自己美好的精神世界。這樣把比興與所表現的內容合而為一,使全詩具有了象征的性質,同時又擴大了詩歌的意境和表現力。其次,《詩經》中的比興往往只是一首詩中的片斷,是一種簡單的比喻和聯想,《離騷》則在長篇巨制中以系統的一個接一個的比興表現了它的內容。如詩人自比為女子,由此出發,他以男女關系比君臣關系;以眾女妒美比群小嫉賢;以求媒比求通楚王的人;以婚約比君臣遇合。其他方面亦多用比喻,如以駕車馬比治理國家,以規矩繩墨比國家法度等等,使情感具有更具體的附著和寄托。在《離騷》中的比和興,從形象本身看來,它是虛構,是想象,但從所表達的內容、思想感情來說,又完全是現實的。這就開辟了后世的“寄情于景”“托物言志”的表現手法,使全詩顯得生動形象,豐富多彩。《楚辭》的這種浪漫主義創作方法,對我國古代文學,特別是后世的詩歌創作有著極大影響。

在寫作中采用比興手法的作品后代有很多,如《孔雀東南飛》開頭用“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起興,用具體的形象來激發讀者想象,不由得人不從美禽戀偶聯想到夫妻分離,這樣就給全詩籠罩上一種悲劇氣氛,起了統攝全詩、引起下面故事的作用。又如《歸園田居》中把自己比成“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來表現詩人厭惡官場、回歸自然的心情。也有單句并沒有用比興手法,而整個形象都是比,如《迢迢牽牛星》,整首詩借牛郎與織女隔河相望而不能團聚的民間故事來比喻一個飽含離愁的少婦的相思之情,含蓄蘊藉而又哀婉動人。

總之,比興手法的運用,加強了古代詩歌的生動性和鮮明性,增加了古代詩歌的韻味和形象感染力,使得我國的古代詩歌永遠散發出迷人的藝術魅力。

《文心雕龍》一共有多少篇

中國古代文學理論著作。南朝梁劉勰著。成書于南朝齊和帝中興元、二年(501~502)間。它是中國文學理論批評史上第一部有嚴密體系的文學理論專著。全書共10卷,50篇,分上下兩編,各25篇。

內容全書包括總論、文體論、創作論、批評論4個部分。總論含上編的《原道》至《辨騷》5篇,明確提出了其文學批評的根本原則,是全書的“文之樞紐”。其中《原道》、《征圣》、《宗經》3篇是理解全書的鑰匙。文體論含上編的《明詩》至《書記》20篇。其中前10篇是論有韻之文,后10篇是敘無韻之筆。討論的文體約35種。對各體又按“原始以表末”、“釋名以章義”、“選文以定篇”、“敷理以舉統”,就其源流演變,及其不同特征等分別進行了論述。創作論含下編的《神思》至《總術》19篇,剖情析采,論述了文學創作的基本方法。其中《神思》篇論藝術構思;《體性》篇論作家的風格;《情采》篇論述了作品的文質關系。其詳密深刻,遠遠超過前人。批評鑒賞論含下編的《時序》至《程器》5篇。其中《知音》篇論述了批評鑒賞的方法和態度;《才略》篇從不同角度品評了歷代作家的才能與貢獻;《程器》篇論述了作家道德修養的重要。最后一篇《序志》,敘述作者寫作此書的動機、態度和原則。

主導思想

劉勰繼承并發揮了儒家的文學思想,把原道、徵圣、宗經作為理論核心,貫穿全書的始終。認為儒家經典是一切文體的本源,如賦、頌、贊等都源于《詩經》;并從儒家經典的風格特色出發,提出關于文學批評的根本原則:“故文能宗經,體有六義,一則情深而不詭,二則風清而不雜,三則事信而不誕,四則義直而不回,五則體約而不蕪,六則文麗而不淫。”每一則又都指出了合乎經與不合乎經的兩個方面,來作為他品評文章優劣的重要標準。從而給他的理論蒙上了一層經學色彩。

貢獻與影響

《文心雕龍》的創作目的是反對當時文風的“浮詭”、“訛濫”,糾正過去文論的狹隘偏頗。它在文學批評史上的突出貢獻是:

①初步建立了文學史的觀念。他認為,文學的發展變化,終歸要受到時代及社會政治生活的影響。他在《時序》篇中說:“文變染乎世情,興廢系乎時序”,并在《時序》、《通變》、《才略》諸篇里,從上古至兩晉結合歷代政治風尚的變化和時代特點來探索文學盛衰的原因,品評作家作品。比如他說建安文學“梗概而多氣”的風貌,是由于“世積亂離,風衰俗怨”而形成;東晉玄言詩泛濫,是由于當時“貴玄”的社會風尚所決定。注意到了社會政治對文學發展的決定影響。不僅如此,他還注意到了文學演變的繼承關系。并由此出發,反對當時“競今疏古”的不良傾向。這些都是十分可貴的。

②分析論述了文學創作內容和表現形式的關系,主張文質并重。在《風骨》篇里,他主張“風情骨峻”;在《情采》篇里,他強調情文并茂。但在二者之間,他更強調“風”、“情”的重要,他主張“為情而造文”,反對“為文而造情”,堅決反對片面追求形式的傾向。

③從創作的各個環節上總結了經驗,提出了應該避免的失敗教訓。他指出,在創作上,作家“神與物游”的重要,強調了情與景的相互影響和相互轉化。他還指出,不同風格是由于作家先天的才情、氣質與后天的學識、習染存在著差異的結果。針對當時“近附而遠疏”、“馳騖新作”的風氣,他提出了繼承文學傳統的必要,論述了文學創作中“新”、“故”的關系。此外,他對創作中諸如韻律、對偶、用典、比興、夸張等手法的運用,也提出了許多精辟的見解。

④初步建立了文學批評的方法論。在《知音》篇里,他批評了“貴古賤今”、“崇己抑人”、“信偽迷真”、“各執一隅之解”的不良風尚,要求批評家“無私于輕重,不偏于憎愛”。與此同時,他還提出了“六觀”的批評方法:一觀位體,看其內容與風格是否一致;二觀置辭,看其文辭在表達情理上是否確切;三觀通變,看其有否繼承與變化;四觀奇正,看其布局是否嚴謹妥當;五觀事義,看其用典是否貼切;六觀宮商,看其音韻聲律是否完美。這在當時是最為全面和公允的品評標準。

《文心雕龍》在中國古代文學批評和文藝理論的發展史上具有巨大的奠基意義和深遠的影響,是一份十分寶貴的遺產,受到世界上許多國家的理論工作者越來越多的注意和重視。在中國,對《文心雕龍》的研究、注釋、翻譯著述頗多。現存版本有影元至正本、《四部叢刊》影印明嘉靖本,另有今人范文瀾《文心雕龍注》、楊明照《文心雕龍校注》、《文心雕龍校注拾遺》、周振甫《文心雕龍注釋》、王利器《文心雕龍校證》等。

比興是什么意思

比興是什么意思?我在本文中整理了相關內容,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比興的意思

比興是古代詩歌的常用技巧。對此,宋代朱熹有比較準確的解釋。他認為:“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興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詞也。”通俗地講,“比”就是比喻,是對人或物加以形象的比喻,使其特征更加鮮明突出。“興”就是起興,即借助其他事物作為詩歌發端,以引起所要歌詠的內容。“比”與“興”常常連用。

比興的詩作意義

談到我國古典詩詞的藝術手法,除了特別措意于音律的和諧,做到“韻協則言順,言順則聲易入”的地步,也就是要使詩歌的語言藝術必得富有音樂性之外,它的表現形式,總不出乎賦、比、興三種,而比、興二者尤為重要。關于比興的意義,劉勰既著有專篇(《文心雕龍》卷八《比興》第三十六),又在《明詩》《辨騷》等篇中說到。”我國古代詩人,總是把“風”、“騷”作為學習的最高標準。張惠言在他的《詞選》序上,首先就提到這一點。唐代,孔穎達解釋“詩有六義”,并又引漢儒鄭玄的話而加以引申,說明賦、比、興都是作詩的手法,但“比顯而興隱”,所以運用的方式略有不同,要不外乎情景交融、意在言外。

用比興來談詞,就是要有“言在此而意在彼”的內蘊,也就是前人所謂要有“寄托”。”人們的感情波動,是由于外境的刺激而起,這也就是比興手法在詩歌語言藝術上占著首要地位的基本原因。這“借景言情”的手法,正是古典詩詞怎樣運用語言藝術的關鍵所在,也就是比興手法的基本精神。觸景生情,就得很巧妙地運用比興手法,把“沒要緊語”轉化為“極要緊語”,而使作者內蘊的深厚情感,成為“言有盡而意無窮”的弦外之音。例如,辛棄疾《清平樂·獨宿博山王氏庵》、李璟《攤破浣溪沙》、辛棄疾《摸魚兒》等。

《文心雕龍》里對"賦比興″原文解釋?

以下是原文及出處

簡單來說:賦者,鋪也;比者,附也;興者,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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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比興在文心雕龍里的古文解釋

賦比興

賦比興是《詩經》的三種主要表現手法。是中國古代對于詩歌表現方法的歸納。它是根據《詩經》的創作經驗總結出來的。最早的記載見于《周禮·春官》:“大師……教六詩:曰風,曰賦,曰比,曰興,曰雅,曰頌。”后來,《毛詩序》又將“六詩”稱之為“六義”:“故詩有六義焉:風、賦、比、興、雅、頌。”唐代孔穎達《毛詩正義》對此解釋說:“風,雅,頌者,《詩》篇之異體;賦、比、興者,《詩》文之異辭耳。賦、比、興是《詩》之所用,風、雅、頌是《詩》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稱為義。”

賦就是鋪陳直敘,即是人把思想感情及其有關的事物平鋪直敘地表達出來。在篇幅較長的詩作中,鋪陳與排比往往是結合在一起用的。鋪排系將一連串內容緊密關聯的景觀物象、事態現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為,按照一定的順序組成一組結構基本相同、語氣基本一致的句群。它既可以淋漓盡致地細膩鋪寫,又可以一氣貫注、加強語勢,還可以渲染某種環境、氣氛和情緒。賦是最基本的表現手法,賦中比興,或者起興后再用賦。 在賦體中,尤其是富麗華美的漢賦中,賦法被廣泛地采用。漢樂府和漢代某些五言詩也與漢賦互相影響,更將鋪陳與排比相結合,相得益彰。如《七月》敘述農夫在一年十二個月中的生活,就是用賦。

比就是類比(賦比興中比的意思是類比,不同于網絡上流傳的比喻,其中類比與比喻的詳細差別請另行查詢,這里不作贅述)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用得最為普遍。以彼物比此物,詩人有本體或情感,借一個事物作類比 一般說,用來作比的事物總比被比的本體事物更加生動具體、鮮明淺近而為人們所知,便于人們聯想和想象。形象生動,鮮明突出事物(事情)的特征。《詩經》中比的運用很廣泛,比較好理解。其中整首都以擬物手法表達感情的比體詩,如《魏風·碩鼠》《小雅·鶴鳴》,獨具特色:而一首詩中部分運用比的手法,更是豐富。《衛風·碩人》,描繪莊姜之美,用了一連串的比“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興,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詞。從特征上講,有直接起興、興中含比兩種情況;從使用上講,有篇頭起興和興起興結兩種形式。激發讀者的聯想,增強了意蘊,產生了形象鮮明、詩意盎然的藝術效果。如《孔雀東南飛》中的“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

摘自《百度百科》

《文心雕龍》講的是什么?

文心雕龍

作者:劉勰

原道第一

文之為德也大矣,與天地并生者何哉?夫玄黃色雜,方圓體分,日月疊璧,以

垂麗天之象;山川煥綺,以鋪理地之形:此蓋道之文也。仰觀吐曜,俯察含章,高卑定

位,故兩儀既生矣。惟人參之,性靈所鍾,是謂三才。為五行之秀,實天地之心,心生

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

傍及萬品,動植皆文∶龍鳳以藻繪呈瑞,虎豹以炳蔚凝姿;云霞雕色,有逾畫

工之妙;草木賁華,無待錦匠之奇。夫豈外飾,蓋自然耳。至于林籟結響,調如竽瑟;

泉石激韻,和若球锽:故形立則章成矣,聲發則文生矣。夫以無識之物,郁然有采,有

心之器,其無文歟?

人文之元,肇自太極,幽贊神明,《易》象惟先。庖犧畫其始,仲尼翼其終。

而《乾》、《坤》兩位,獨制《文言》。言之文也,天地之心哉!若乃《河圖》孕八卦,

《洛書》韞乎九疇,玉版金鏤之實,丹文綠牒之華,誰其尸之?亦神理而已。

自鳥跡代繩,文字始炳,炎皞遺事,紀在《三墳》,而年世渺邈,聲采靡追。

唐虞文章,則煥乎始盛。元首載歌,既發吟詠之志;益稷陳謨,亦垂敷奏之風。夏后氏

興,業峻鴻績,九序惟歌,勛德彌縟。逮及商周,文勝其質,《雅》、《頌》所被,英

華曰新。文王患憂,繇辭炳曜,符采復隱,精義堅深。重以公旦多材,振其徽烈,剬詩

緝頌,斧藻群言。至若夫子繼圣,獨秀前哲,熔鈞六經,必金聲而玉振;雕琢性情,組

織辭令,木鐸啟而千里應,席珍流而萬世響,寫天地之輝光,曉生民之耳目矣。

爰自風姓,暨于孔氏,玄圣創典,素王述訓,莫不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而設

教,取象乎《河》、《洛》,問數乎蓍龜,觀天文以極變,察人文以成化;然后能經緯

區宇,彌綸彝憲,發揮事業,彪炳辭義。故知道沿圣以垂文,圣因文以明道,旁通而無

滯,日用而不匱。《易》曰∶“鼓天下之動者存乎辭。”辭之所以能鼓天下者,乃道之

文也。

贊曰∶道心惟微,神理設教。光采元圣,炳耀仁孝。

龍圖獻體,龜書呈貌。天文斯觀,民胥以效。

征圣第二

夫作者曰圣,述者曰明。陶鑄性情,功在上哲。夫子文章,可得而聞,則圣人

之情,見乎文辭矣。先王圣化,布在方冊,夫子風采,溢于格言。是以遠稱唐世,則煥

乎為盛;近褒周代,則郁哉可從:此政化貴文之征也。鄭伯入陳,以文辭為功;宋置折

俎,以多文舉禮:此事跡貴文之征也。褒美子產,則云“言以足志,文以足言”;泛論

君子,則云“情欲信,辭欲巧”:此修身貴文之征也。然則志足而言文,情信而辭巧,

乃含章之玉牒,秉文之金科矣。

夫鑒周日月,妙極機神;文成規矩,思合符契。或簡言以達旨,或博文以該情,

或明理以立體,或隱義以藏用。故《春秋》一字以褒貶,《喪服》舉輕以包重,此簡言

以達旨也。《邠詩》聯章以積句,《儒行》縟說以繁辭,此博文以該情也。書契決斷以

象夬,文章昭晰以象離,此明理以立體也。四象精義以曲隱,五例微辭以婉晦,此隱義

以藏用也。故知繁略殊形,隱顯異術,抑引隨時,變通適會,征之周孔,則文有師矣。

是以論文必征于圣,窺圣必宗于經。《易》稱“辨物正言,斷辭則備”,《書》

云“辭尚體要,弗惟好異”。故知正言所以立辯,體要所以成辭,辭成無好異之尤,辯

立有斷辭之義。雖精義曲隱,無傷其正言;微辭婉晦,不害其體要。體要與微辭偕通,

正言共精義并用;圣人之文章,亦可見也。顏闔以為∶“仲尼飾羽而畫,徒事華辭。”

雖欲訾圣,弗可得已。然則圣文之雅麗,固銜華而佩實者也。天道難聞,猶或鉆仰;文

章可見,胡寧勿思?若征圣立言,則文其庶矣。

贊曰∶妙極生知,睿哲惟宰。精理為文,秀氣成采。

鑒懸日月,辭富山海。百齡影徂,千載心在。

宗經第三

三極彝訓,其書曰經。經也者,恒久之至道,不刊之鴻教也。故象天地,效鬼

神,參物序,制人紀,洞性靈之奧區,極文章之骨髓者也。皇世《三墳》,帝代《五

典》,重以《八索》,申以《九丘》。歲歷綿曖,條流紛糅,自夫子刪述,而大寶咸耀。

于是《易》張《十翼》,《書》標七觀,《詩》列四始,《禮》正五經,《春秋》五例。

義既埏乎性情,辭亦匠于文理,故能開學養正,昭明有融。然而道心惟微,圣謨卓絕,

墻宇重峻,而吐納自深。譬萬鈞之洪鐘,無錚錚之細響矣。

夫《易》惟談天,入神致用。故《系》稱旨遠辭文,言中事隱。韋編三絕,固

哲人之驪淵也。《書》實記言,而訓詁茫昧,通乎爾雅,則文意曉然。故子夏嘆《書》

“昭昭若日月之明,離離如星辰之行”,言照灼也。《詩》主言志,詁訓同《書》,攡

風裁興,藻辭譎喻,溫柔在誦,故最附深衷矣。《禮》以立體,據事制范,章條纖曲,

執而后顯,采掇片言,莫非寶也。《春秋》辨理,一字見義,五石六鹢,以詳備成文;

雉門兩觀,以先后顯旨;其婉章志晦,諒以邃矣。《尚書》則覽文如詭,而尋理即暢;

《春秋》則觀辭立曉,而訪義方隱。此圣文之殊致,表里之異體者也。

至根柢盤深,枝葉峻茂,辭約而旨豐,事近而喻遠。是以往者雖舊,馀味日新。

后進追取而非晚,前修久用而未先,可謂太山遍雨,河潤千里者也。

故論說辭序,則《易》統其首;詔策章奏,則《書》發其源;賦頌歌贊,則

《詩》立其本;銘誄箴祝,則《禮》總其端;記傳盟檄,則《春秋》為根:并窮高以樹

表,極遠以啟疆,所以百家騰躍,終入環內者也。

若稟經以制式,酌雅以富言,是即山而鑄銅,煮海而為鹽也。故文能宗經,體

有六義∶一則情深而不詭,二則風清而不雜,三則事信而不誕,四則義貞而不回,五則

體約而不蕪,六則文麗而不淫。揚子比雕玉以作器,謂五經之含文也。夫文以行立,行

以文傳,四教所先,符采相濟。勵德樹聲,莫不師圣,而建言修辭,鮮克宗經。是以楚

艷漢侈,流弊不還,正末歸本,不其懿歟!

贊曰∶三極彝訓,道深稽古。致化惟一,分教斯五。

性靈熔匠,文章奧府。淵哉鑠乎,群言之祖。

正緯第四

夫神道闡幽,天命微顯,馬龍出而大《易》興,神龜見而《洪范》耀,故《系

辭》稱“河出圖,洛出書,圣人則之”,斯之謂也。但世夐文隱,好生矯誕,真雖存矣,

偽亦憑焉。

夫六經彪炳,而緯候稠疊;《孝》、《論》昭晰,而《鉤》、《讖》葳蕤。按

經驗緯,其偽有四∶蓋緯之成經,其猶織綜,絲麻不雜,布帛乃成。今經正緯奇,倍摘

千里,其偽一矣。經顯,圣訓也;緯隱,神教也。圣訓宜廣,神教宜約,而今緯多于經,

神理更繁,其偽二矣。有命自天,乃稱符讖,而八十一篇皆托于孔子,則是堯造綠圖,

昌制丹書,其偽三矣。商周以前,圖箓頻見,春秋之末,群經方備,先緯后經,體乖織

綜,其偽四矣。偽既倍摘,則義異自明,經足訓矣,緯何豫焉?

原夫圖箓之見,乃昊天休命,事以瑞圣,義非配經。故河不出圖,夫子有嘆,

如或可造,無勞喟然。昔康王河圖,陳于東序,故知前世符命,歷代寶傳,仲尼所撰,

序錄而已。于是伎數之士,附以詭術,或說陰陽,或序災異,若鳥鳴似語,蟲葉成字,

篇條滋蔓,必假孔氏,通儒討核,謂起哀平,東序秘寶,朱紫亂矣。

至于光武之世,篤信斯術。風化所靡,學者比肩。沛獻集緯以通經,曹褒選讖

以定禮,乖道謬典,亦已甚矣。是以桓譚疾其虛偽,尹敏戲其浮假,張衡發其僻謬,荀

悅明其詭誕:四賢博練,論之精矣。

若乃羲農軒皞之源,山瀆鍾律之要,白魚赤烏之符,黃金紫玉之瑞,事豐奇偉,

辭富膏腴,無益經典而有助文章。是以后來辭人,采摭英華。平子恐其迷學,奏令禁絕;

仲豫惜其雜真,未許煨燔。前代配經,故詳論焉。

贊曰∶榮河溫洛,是孕圖緯。神寶藏用,理隱文貴。

世歷二漢,朱紫騰沸。芟夷譎詭,采其雕蔚。

辨騷第五

自《風》、《雅》寢聲,莫或抽緒,奇文郁起,其《離騷》哉!固已軒翥詩人

之后,奮飛辭家之前,豈去圣之未遠,而楚人之多才乎!昔漢武愛《騷》,而淮南作

《傳》,以為:“《國風》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誹而不亂,若《離騷》者,可謂兼

之。蟬蛻穢濁之中,浮游塵埃之外,皭然涅而不緇,雖與日月爭光可也。”班固以為∶

“露才揚己,忿懟沉江。羿澆二姚,與左氏不合;昆侖懸圃,非《經》義所載。然其文

辭麗雅,為詞賦之宗,雖非明哲,可謂妙才。”王逸以為∶“詩人提耳,屈原婉順。

《離騷》之文,依《經》立義。駟虬乘鹥,則時乘六龍;昆侖流沙,則《禹貢》敷土。

名儒辭賦,莫不擬其儀表,所謂‘金相玉質,百世無匹’者也。”及漢宣嗟嘆,以為

“皆合經術”。揚雄諷味,亦言“體同詩雅”。四家舉以方經,而孟堅謂不合傳,褒貶

任聲,抑揚過實,可謂鑒而弗精,玩而未核者也。

將核其論,必征言焉。故其陳堯舜之耿介,稱禹湯之祗敬,典誥之體也;譏桀

紂之猖披,傷羿澆之顛隕,規諷之旨也;虬龍以喻君子,云霓以譬讒邪,比興之義也;

每一顧而掩涕,嘆君門之九重,忠恕之辭也:觀茲四事,同于《風》、《雅》者也。至

于托云龍,說迂怪,豐隆求宓妃,鴆鳥媒娀女,詭異之辭也;康回傾地,夷羿彃日,木

夫九首,土伯三目,譎怪之談也;依彭咸之遺則,從子胥以自適,狷狹之志也;士女雜

坐,亂而不分,指以為樂,娛酒不廢,沉湎日夜,舉以為歡,荒淫之意也:摘此四事,

異乎經典者也。

故論其典誥則如彼,語其夸誕則如此。固知《楚辭》者,體憲于三代,而風雜

于戰國,乃《雅》、《頌》之博徒,而詞賦之英杰也。觀其骨鯁所樹,肌膚所附,雖取

熔《經》旨,亦自鑄偉辭。故《騷經》、《九章》,朗麗以哀志;《九歌》、《九辯》,

綺靡以傷情;《遠游》、《天問》,瑰詭而慧巧,《招魂》、《大招》,耀艷而采深華;

《卜居》標放言之致,《漁父》寄獨往之才。故能氣往轢古,辭來切今,驚采絕艷,難

與并能矣。

自《九懷》以下,遽躡其跡,而屈宋逸步,莫之能追。故其敘情怨,則郁伊而

易感;述離居,則愴怏而難懷;論山水,則循聲而得貌;言節侯,則披文而見時。是以

枚賈追風以入麗,馬揚沿波而得奇,其衣被詞人,非一代也。故才高者菀其鴻裁,中巧

者獵其艷辭,吟諷者銜其山川,童蒙者拾其香草。若能憑軾以倚《雅》、《頌》,懸轡

以馭楚篇,酌奇而不失其貞,玩華而不墜其實,則顧盼可以驅辭力,欬唾可以窮文致,

亦不復乞靈于長卿,假寵于子淵矣。

贊曰∶不有屈原,豈見離騷。驚才風逸,壯志煙高。

山川無極,情理實勞,金相玉式,艷溢錙毫。

明詩第六

大舜云∶“詩言志,歌永言。”圣謨所析,義已明矣。是以“在心為志,發言

為詩”,舒文載實,其在茲乎!詩者,持也,持人情性;三百之蔽,義歸“無邪”,持

之為訓,有符焉爾。

人稟七情,應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昔葛天樂辭,《玄鳥》在曲;黃

帝《云門》,理不空弦。至堯有《大唐》之歌,舜造《南風》之詩,觀其二文,辭達而

已。及大禹成功,九序惟歌;太康敗德,五子咸怨:順美匡惡,其來久矣。自商暨周,

《雅》、《頌》圓備,四始彪炳,六義環深。子夏監絢素之章,子貢悟琢磨之句,故商

賜二子,可與言詩。自王澤殄竭,風人輟采,春秋觀志,諷誦舊章,酬酢以為賓榮,吐

納而成身文。逮楚國諷怨,則《離騷》為刺。秦皇滅典,亦造《仙詩》。

漢初四言,韋孟首唱,匡諫之義,繼軌周人。孝武愛文,柏梁列韻;嚴馬之徒,

屬辭無方。至成帝品錄,三百馀篇,朝章國采,亦云周備。而辭人遺翰,莫見五言,所

以李陵、班婕妤見疑于后代也。按《召南·行露》,始肇半章;孺子《滄浪》,亦有全

曲;《暇豫》優歌,遠見春秋;《邪徑》童謠,近在成世:閱時取證,則五言久矣。又

古詩佳麗,或稱枚叔,其《孤竹》一篇,則傅毅之詞。比采而推,兩漢之作也。觀其結

體散文,直而不野,婉轉附物,怊悵切情,實五言之冠冕也。至于張衡《怨篇》,清典

可味;《仙詩緩歌》,雅有新聲。

暨建安之初,五言騰踴,文帝陳思,縱轡以騁節;王徐應劉,望路而爭驅;并

憐風月,狎池苑,述恩榮,敘酣宴,慷慨以任氣,磊落以使才;造懷指事,不求纖密之

巧,驅辭逐貌,唯取昭晰之能∶此其所同也。及正始明道,詩雜仙心;何晏之徒,率多

浮淺。唯嵇志清峻,阮旨遙深,故能標焉。若乃應璩《百一》,獨立不懼,辭譎義貞,

亦魏之遺直也。

晉世群才,稍入輕綺。張潘左陸,比肩詩衢,采縟于正始,力柔于建安。或析

文以為妙,或流靡以自妍,此其大略也。江左篇制,溺乎玄風,嗤笑徇務之志,崇盛忘

機之談,袁孫已下,雖各有雕采,而辭趣一揆,莫與爭雄,所以景純《仙篇》,挺拔而

為雋矣。宋初文詠,體有因革。莊老告退,而山水方滋;儷采百字之偶,爭價一句之奇,

情必極貌以寫物,辭必窮力而追新,此近世之所競也。

故鋪觀列代,而情變之數可監;撮舉同異,而綱領之要可明矣。若夫四言正體,

則雅潤為本;五言流調,則清麗居宗,華實異用,惟才所安。故平子得其雅,叔夜含其

潤,茂先凝其清,景陽振其麗,兼善則子建仲宣,偏美則太沖公干。然詩有恒裁,思無

定位,隨性適分,鮮能通圓。若妙識所難,其易也將至;忽以為易,其難也方來。至于

三六雜言,則出自篇什;離合之發,則萌于圖讖;回文所興,則道原為始;聯句共韻,

則柏梁馀制;巨細或殊,情理同致,總歸詩囿,故不繁云。

贊曰∶民生而志,詠歌所含。興發皇世,風流《二南》。

神理共契,政序相參。英華彌縟,萬代永耽。

樂府第七

樂府者,聲依永,律和聲也。鈞天九奏,既其上帝;葛天八闋,爰及皇時。自

《咸》、《英》以降,亦無得而論矣。至于涂山歌于候人,始為南音;有娀謠乎飛燕,

始為北聲;夏甲嘆于東陽,東音以發;殷整思于西河,西音以興:音聲推移,亦不一概

矣。匹夫庶婦,謳吟土風,詩官采言,樂胥被律,志感絲篁,氣變金石:是以師曠覘風

于盛衰,季札鑒微于興廢,精之至也。

夫樂本心術,故響浹肌髓,先王慎焉,務塞淫濫。敷訓胄子,必歌九德,故能

情感七始,化動八風。自雅聲浸微,溺音騰沸,秦燔《樂經》,漢初紹復,制氏紀其鏗

鏘,叔孫定其容典,于是《武德》興乎高祖,《四時》廣于孝文,雖摹《韶》、《夏》,

而頗襲秦舊,中和之響,闃其不還。暨武帝崇禮,始立樂府,總趙代之音,撮齊楚之氣,

延年以曼聲協律,朱馬以騷體制歌,《桂華》雜曲,麗而不經,《赤雁》群篇,靡而非

典,河間薦雅而罕御,故汲黯致譏于《天馬》也。至宣帝雅頌,詩效《鹿鳴》,邇及元

成,稍廣淫樂,正音乖俗,其難也如此。暨后漢郊廟,惟雜雅章,辭雖典文,而律非夔

曠。

至于魏之三祖,氣爽才麗,宰割辭調,音靡節平。觀其北上眾引,《秋風》列

篇,或述酣宴,或傷羈戍,志不出于雜蕩,辭不離于哀思。雖三調之正聲,實《韶》、

《夏》之鄭曲也。逮于晉世,則傅玄曉音,創定雅歌,以詠祖宗;張華新篇,亦充庭萬。

然杜夔調律,音奏舒雅,荀勖改懸,聲節哀急,故阮咸譏其離聲,后人驗其銅尺。和樂

之精妙,固表里而相資矣。

故知詩為樂心,聲為樂體;樂體在聲,瞽師務調其器;樂心在詩,君子宜正其

文。“好樂無荒”,晉風所以稱遠;“伊其相謔”,鄭國所以云亡。故知季札觀樂,不

直聽聲而已。

若夫艷歌婉孌,怨詩訣絕,淫辭在曲,正響焉生?然俗聽飛馳,職競新異,雅

詠溫恭,必欠伸魚睨;奇辭切至,則拊髀雀躍;詩聲俱鄭,自此階矣!凡樂辭曰詩,詩

聲曰歌,聲來被辭,辭繁難節。故陳思稱“左延年閑于增損古辭,多者則宜減之”,明

貴約也。觀高祖之詠《大風》,孝武之嘆《來遲》,歌童被聲,莫敢不協。子建士衡,

咸有佳篇,并無詔伶人,故事謝絲管,俗稱乖調,蓋未思也。

至于軒岐鼓吹,漢世鐃挽,雖戎喪殊事,而并總入樂府,繆韋所改,亦有可算

焉。昔子政品文,詩與歌別,故略具樂篇,以標區界。

贊曰∶八音攡文,樹辭為體。謳吟坰野,金石云陛。

《韶》響難追,鄭聲易啟。豈惟觀樂,于焉識禮。

詮賦第八

《詩》有六義,其二曰賦。賦者,鋪也,鋪采攡文,體物寫志也。昔邵公稱∶

“公卿獻詩,師箴瞍賦”。傳云∶“登高能賦,可為大夫。”詩序則同義,傳說則異體。

總其歸途,實相枝干。故劉向明“不歌而頌”,班固稱“古詩之流也”。

至如鄭莊之賦《大隧》,士蔿之賦《狐裘》,結言扌豆韻,詞自己作,雖合賦

體,明而未融。及靈均唱《騷》,始廣聲貌。然則賦也者,受命于詩人,而拓宇于《楚

辭》也。于是荀況《禮》《智》,宋玉《風》、《釣》,爰錫名號,與詩畫境,六義附

庸,蔚成大國。遂述客主以首引,極聲貌以窮文。斯蓋別詩之原始,命賦之厥初也。

秦世不文,頗有雜賦。漢初詞人,順流而作。陸賈扣其端,賈誼振其緒,枚馬

播其風,王揚騁其勢,皋朔已下,品物畢圖。繁積于宣時,校閱于成世,進御之賦,千

有馀首,討其源流,信興楚而盛漢矣。

夫京殿苑獵,述行序志,并體國經野,義尚光大。既履端于倡序,亦歸馀于總

亂。序以建言,首引情本,亂以理篇,寫送文勢。按《那》之卒章,閔馬稱亂,故知殷

人輯頌,楚人理賦,斯并鴻裁之寰域,雅文之樞轄也。至于草區禽族,庶品雜類,則觸

興致情,因變取會,擬諸形容,則言務纖密;象其物宜,則理貴側附;斯又小制之區畛,

奇巧之機要也。

觀夫荀結隱語,事數自環,宋發夸談,實始淫麗。枚乘《菟園》,舉要以會新;

相如《上林》,繁類以成艷;賈誼《鵩鳥》,致辨于情理;子淵《洞簫》,窮變于聲貌;

孟堅《兩都》,明絢以雅贍;張衡《二京》,迅發以宏富;子云《甘泉》,構深瑋之風;

延壽《靈光》,含飛動之勢:凡此十家,并辭賦之英杰也。及仲宣靡密,發篇必遒;偉

長博通,時逢壯采;太沖安仁,策勛于鴻規;士衡子安,底績于流制,景純綺巧,縟理

有馀;彥伯梗概,情韻不匱:亦魏、晉之賦首也。

原夫登高之旨,蓋睹物興情。情以物興,故義必明雅;物以情觀,故詞必巧麗。

麗詞雅義,符采相勝,如組織之品朱紫,畫繪之著玄黃。文雖新而有質,色雖糅而有本,

此立賦之大體也。然逐末之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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