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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公仲夏枉駕草堂翻譯
杜甫《嚴公仲夏枉駕草堂,兼攜酒饌,得寒字》賞析。
嚴公仲夏枉駕草堂,兼攜酒饌,得寒字》是唐朝詩人杜甫的作品之一。
竹里行廚洗玉盤,花邊立馬簇金鞍。非關使者征求急,自識將軍禮數寬。百年地僻柴門迥,五月江深草閣寒。看弄漁舟移白日,老農何有罄交歡。
上四,記嚴公交情。下四,述草堂景事。首句攜饌,次句枉駕,此敘事也。三四跌宕其辭,以見用意之殷勤。五切草堂,六切仲夏,此敘景也。末作自謙之語,與起處賓主相應,此虛實相間格。
嚴武死后,杜甫寫了哪些詩
奉酬嚴公寄題野亭之作 杜甫
拾遺曾奏數行書,懶性從來水竹居。奉引濫騎沙苑馬,
幽棲真釣錦江魚。謝安不倦登臨費,阮籍焉知禮法疏。
枉沐旌麾出城府,草茅無徑欲教鋤。
中丞嚴公雨中垂寄見憶一絕,奉答二絕 杜甫
雨映行宮辱贈詩,元戎肯赴野人期。
江邊老病雖無力,強擬晴天理釣絲。
何日雨晴云出溪,白沙青石先無泥。
只須伐竹開荒徑,倚杖穿花聽馬嘶。
謝嚴中丞送青城山道士乳酒一瓶 杜甫
山瓶乳酒下青云,氣味濃香幸見分。
鳴鞭走送憐漁父,洗盞開嘗對馬軍。
嚴公仲夏枉駕草堂,兼攜酒饌(得寒字)杜甫
竹里行廚洗玉盤,花邊立馬簇金鞍。非關使者征求急,
自識將軍禮數寬。百年地辟柴門迥,五月江深草閣寒。
看弄漁舟移白日,老農何有罄交歡。
嚴公廳宴,同詠蜀道畫圖(得空字)杜甫
日臨公館靜,畫滿地圖雄。劍閣星橋北,松州雪嶺東。
華夷山不斷,吳蜀水相通。興與煙霞會,清樽幸不空。
奉送嚴公入朝十韻 杜甫
鼎湖瞻望遠,象闕憲章新。四海猶多難,中原憶舊臣。
與時安反側,自昔有經綸。感激張天步,從容靜塞塵。
南圖回羽翮,北極捧星辰。漏鼓還思晝,宮鶯罷囀春。
空留玉帳術,愁殺錦城人。閣道通丹地,江潭隱白蘋.
此生那老蜀,不死會歸秦。公若登臺輔,臨危莫愛身。
送嚴侍郎到綿州,同登杜使君江樓(得心字)杜甫
野興每難盡,江樓延賞心。歸朝送使節,落景惜登臨。
稍稍煙集渚,微微風動襟。重船依淺瀨,輕鳥度層陰。
檻峻背幽谷,窗虛交茂林。燈光散遠近,月彩靜高深。
城擁朝來客,天橫醉后參。窮途衰謝意,苦調短長吟。
此會共能幾,諸孫賢至今。不勞朱戶閉,自待白河沉。
奉濟驛重送嚴公四韻 杜甫
遠送從此別,青山空復情。幾時杯重把,昨夜月同行。
列郡謳歌惜,三朝出入榮。江村獨歸處,寂寞養殘生。
將赴成都草堂途中有作,先寄嚴鄭公五首 杜甫
得歸茅屋赴成都,直為文翁再剖符。但使閭閻還揖讓,
敢論松竹久荒蕪。魚知丙穴由來美,酒憶郫筒不用酤。
五馬舊曾諳小徑,幾回書札待潛夫。
處處青江帶白蘋,故園猶得見殘春。雪山斥候無兵馬,
錦里逢迎有主人。休怪兒童延俗客,不教鵝鴨惱比鄰。
習池未覺風流盡,況復荊州賞更新。
竹寒沙碧浣花溪,菱刺藤梢咫尺迷。過客徑須愁出入,
居人不自解東西。書簽藥裹封蛛網,野店山橋送馬蹄。
豈藉荒庭春草色,先判一飲醉如泥。
常苦沙崩損藥欄,也從江檻落風湍。新松恨不高千尺,
惡竹應須斬萬竿。生理只憑黃閣老,衰顏欲付紫金丹。
三年奔走空皮骨,信有人間行路難。
錦官城西生事微,烏皮幾在還思歸。昔去為憂亂兵入,
今來已恐鄰人非。側身天地更懷古,回首風塵甘息機。
共說總戎云鳥陣,不妨游子芰荷衣。
嚴鄭公階下新松(得沾字)杜甫
弱質豈自負,移根方爾瞻。細聲聞玉帳,疏翠近珠簾。
未見紫煙集,虛蒙清露沾。何當一百丈,欹蓋擁高檐。
嚴鄭公宅同詠竹(得香字)杜甫
綠竹半含籜,新梢才出墻。色侵書帙晚,陰過酒樽涼。
雨洗娟娟凈,風吹細細香。但令無剪伐,會見拂云長。
杜甫的死因與嚴武的關系
杜甫的死因與嚴武沒有關系。
杜甫的死因:大歷五年,臧玠在潭州作亂,杜甫又逃往衡州,原打算再往郴州投靠舅父崔湋,但行到耒陽,遇江水暴漲,只得停泊方田驛,五天沒吃到東西,幸虧縣令聶某派人送來酒肉而得救。
后來杜甫由耒陽到郴州,需逆流而上二百多里,這時洪水又未退,杜甫原一心要北歸,這時便改變計劃,順流而下,折回潭州。大歷五年冬,杜甫在由潭州往岳陽的一條小船上去世。時年五十九歲。
擴展資料
杜甫晚年窮困潦倒,代宗大歷三年(768年),全家經今湖北入湖南,溯湘江而上,經沅湘以登衡山。大歷五年去郴州探親,因耒水暴漲遇阻,寓居耒邑,耒陽聶令禮為上賓。是年,杜甫因貧病交加,死于耒陽至衡陽湘江舟中。聶令治葬筑墓,背北向南,墓周砌石欄,正面有南宋石刻“唐工部杜公之墓”。
唐天佑四年(907年)環墓建杜公祠,背北面南,四合院式封山樓房,土木結構。正中主殿設杜甫檀香木雕像,東、西廊房十數間,供祭祀守墓用。宋代在杜公祠旁建杜陵書院。
杜甫遺愿要歸葬首陽山,但其次子宗武因窮困無力做到,只好暫時掩埋于耒陽。在詩人死后四十三年,方由其孫杜嗣業扶柩歸葬于河南洛陽偃師首陽山下。現在首陽山下也有杜甫墓。
杜甫少年時代曾先后游歷吳越和齊趙,其間曾赴洛陽應舉不第。三十五歲以后,先在長安應試,落第;后來向皇帝獻賦,向貴人投贈。官場不得志,親眼目睹了唐朝上層社會的奢靡與社會危機。天寶十四載(755年),安史之亂爆發,潼關失守,杜甫先后輾轉多地。
乾元二年(759年)杜甫棄官入川,雖然躲避了戰亂,生活相對安定,但仍然心系蒼生,胸懷國事。創作了《登高》《春望》《北征》《三吏》《三別》等名作。雖然杜甫是個現實主義詩人,但他也有狂放不羈的一面,從其名作《飲中八仙歌》不難看出杜甫的豪氣干云。
杜甫的思想核心是儒家的仁政思想,他有“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的宏偉抱負。杜甫雖然在世時名聲并不顯赫,但后來聲名遠播,對中國文學和日本文學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杜甫共有約1500首詩歌被保留了下來,大多集于《杜工部集》。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杜甫
子美跟嚴武是至交否?
杜甫一生有不少朋友,嚴武是其中緊張的一位。他們是世交,往來時間很長,都喜歡做詩,酬唱較多,又曾同朝為官,相知也深。尤其是杜甫居成都時期,嚴武在生存上曾給杜甫以確切的資助,杜甫也曾應邀入幕,二人關連空前親昵。但是,他們終究在職位地方、性情上都有很大差異,關連也不見得像有些研究者所說的始終如一地好,而有大概孕育發生過不開心的事變。現實上也正有多種史書紀錄,杜甫曾有酒后對嚴武失禮的事。這些史書所載嚴武其時的應聲截然差異,大略可以分為三種:第一種是“不以為忤”。比喻《舊唐書·杜甫傳》云:“(甫)嘗憑醉登武之床,瞪視武曰:‘嚴挺之乃有此兒!’武雖急暴,不以為忤。”第二種是先怒后解。比喻《唐摭言》卷十二云:“杜工部在蜀,醉后登嚴武之床,厲聲問武曰:‘公是嚴挺之子否?’武色變。甫復曰:‘仆乃杜審言兒。’于是少解。”第三種是怒至欲殺。比喻《新唐書·杜甫傳》云:“(甫)嘗醉登武床,瞪視曰:‘嚴挺之乃有此兒!’武亦暴猛,外若不為忤,中銜之。一日欲殺甫及梓州刺史章彝,集吏于門,武將出,冠鉤于簾三。左右白其母,奔救得止,獨殺彝。”
說法紛歧,已經易滋迷惑,敘述過于生動,更是有小說家捏造之嫌。因此,向來就此加以討論的人不少,約莫是出于為敬愛者諱的盛意,討論者基本上都接納了大事化小的態度,主張本無欲殺之事(注:如仇兆鰲就以為:“初無欲殺之說,蓋唐小說所載,而《新書》(按即《新唐書》)信以為然。”)。既然事變去今已遠,我們無法質諸當事人,事變原形誰也不能鑿然言之。我們也是樂意效法昔人的,但是,細讀杜甫這暫時期的作品,感想題目不是那么簡略:要是說當年杜、嚴之間沒有孕育發生過酒后“睚眥”一類的事變,大概說縱然孕育發生了,也只是小事一樁,那么,有些征象就欠好評釋。比喻,為什么杜甫要那么頑強地辭去幕職?同寅的傾軋就足以評釋嗎?嚴武死后,杜甫為什么沒有寫出像得知蘇源明、鄭虔、高適、房guǎn@①等人死訊后那樣動情緒的詩篇,而只是一篇禮儀性的《哭嚴仆射歸櫬》?要知道,杜甫哭悼蘇源明、鄭虔、高適、房guǎn@①的詩篇都是作于他辭幕前后一段不永劫間內的。相應地,有些詩篇,比喻《遣悶奉呈嚴公二十韻》、《莫相疑行》、《赤霄行》等,也有難以講通的地方。
本著“知人論世”的想法,我們議決邏輯的大概性和詩歌的解讀兩個方面的闡發,以為杜甫與嚴武之間不光孕育發生過“睚眥”,而且這“睚眥”還不是小事一樁,杜甫酒后失言險些招致殺身之禍,是完全可能的。
杜、嚴是世舊,應該從小就相識。杜甫長嚴武十四歲,論理二人的關連杜甫處于自動職位地方,但是嚴武少年得志,官園職位地方不停比杜甫高,加之他“頗自矜大”,為人倨傲,杜甫對他總有敬畏的因素。這從現存杜詩中最早跟嚴武有關的詩篇里就可以看出來。《奉贈嚴八閣老》:“扈圣登黃閣,明公獨妙年。蛟龍得云雨,雕鶚在秒天。客禮容疏放,官曹可接聯。新詩句句好,應任老漢傳。”詩作于至德乾元間(756-760)杜甫為左拾遺時,其時嚴武為給事中。雖說杜甫是“先進口吻”,但是“客禮容疏放”一句就吐露了二人關連中的禮數之隔。這種因官園職位地方而致的隔膜,在杜、嚴的來往中,不停未能開脫。杜甫在成都,嚴武第一次鎮蜀,杜甫有這樣的詩句:“(謝安不倦登臨賞,)阮籍焉知禮制疏。”(《奉酬嚴公寄題野亭之作》)“非關使臣征求急,自識將軍禮數寬。”(《嚴公仲夏枉駕,兼攜酒饌,得寒字》)嚴武第二次鎮蜀,杜甫又有多次言及禮數。比喻:“禮寬心有適,節爽病微瘳。”(《立秋雨院中有作》)“寬容存性拙,剪拂念途窮。”(《遣悶奉呈嚴公二十韻》)杜甫對嚴武云云一而再,再而三地頻頻言及禮數,說明他們的關連并不輕松。杜甫跟高適的關連就完全不是這樣。“行色秋將晚,友好老更親。天涯喜相見,披豁道吾真。”(《奉簡高三十五使君》)這是杜甫與高適關連的真實寫照。杜甫跟高適完全沒有禮數相隔一說,秋至天寒,一家老小衣食出現題目,他托人給高適捎信,就開門見山:“百年已過半,秋至轉饑寒。為問彭州牧:何時救急難?”(《因崔五侍御寄高彭州》)須要指出,高適不光官園職位地方比杜甫高,年歲也比杜甫長十一歲。杜甫在嚴武眼前的拘謹,是不正常的,緣故原由當在嚴武身上,從杜甫作于秦州時期的《寄岳州賈司馬六丈、巴州嚴八使君兩閣老五十韻》一詩看,杜甫對嚴武是一往情深的。“巴州鳥道邊”、“故友俱倒霉”,眷注之情溢于言表;“恩榮同拜手,收支最隨肩。晚著華堂醉,寒重繡被眠。轡齊兼秉燭,書枉滿懷箋。”往昔情誼,久縈心懷;“如公盡雄俊,志在必騰騫”,更是一番矚望殷殷。嚴武對杜甫,雖然也是體貼的,樂意資助的。一到成都(以御史中丞拜成都尹),就去造訪杜甫:“元戎小隊出郊jiōng@②,問柳尋花到野亭。”(《嚴中丞枉駕見過》)也算有禮賢的姿態了。以后,嚴武時而贈酒給杜甫,時而攜酒饌親訪草堂與杜甫對飲,時而有詩贊美和,而且先后兩次向朝廷推薦杜甫,第一次召補京兆功曹被杜甫拒絕了,次年(廣德二年,即764年)六月,嚴武又上表薦舉杜甫為節度照料、檢校工部員外部、賜緋魚袋,為杜甫一生最高官銜。但是,嚴武終究讓杜甫感想了拘束,他們的友誼始終沒能到達親昵無間的水平。
嚴武弱冠即以門蔭策名,其時任宰相的房guǎn@①因他是名臣(嚴挺之)之子,向來愛重,首薦本事可稱,累遷給事中。又有哥舒翰引拔,三十二歲就做到了京兆少尹兼御史中丞。作成都尹(上元二年十二月珍寶應元年七月,即761-762年)、劍南節度使(廣德二年二月至永泰元年四月,即764-765年)時期,破吐蕃七萬余眾,拔當狗城,取鹽川城,被朝廷加檢校吏部尚書,封鄭國公。可見嚴武簡直是一個少年得志、仁途通達而且有良好本事的人。他的性格,他的才氣,他的履歷,使得嚴武難免會有狂妄、威嚴、暴戾的一壁。《舊唐書》本傳有如下一段形貌:“(武)前后在蜀累年,肆志逞欲,恣行猛政。梓州刺史章彝初為武判官,及是,小不副意,赴成都杖殺之,由是威震一方。蜀土頗饒珍產,武窮極奢侈,賞賜無度,或由一言賞至百萬。蜀方閭閻以征斂殆至匱竭,然蕃虜亦不敢入寇。而性本狂蕩,視事多率胸臆,雖慈母言不之顧。初為劍南節度使,舊相房guǎn@①出為管內刺史,guǎn@①于武有薦導之恩,武驕倨,見guǎn@①略無朝禮,甚為時議所貶。”這樣一小我私家,雖然詩寫得也不錯,被杜甫贊為“詩清立意新”(《奉和嚴中丞西城晚眺十韻》),但骨子里照舊一介武夫實質。杜甫要想在他眼前做到不拘謹,在他下屬找事感想舒服開心,是不大大概的;要讓他對杜甫那樣的酒后失禮“不以為忤”,也是很難想象的。章彝是嚴武舊屬,當有同寅共事之誼,“小不副意”就可以“杖殺之”,杜甫當眾失禮,剎那間動一下殺的動機,也不是不行能的事。杜甫詩中頻頻地說到禮數,正可以說明杜甫有“伴嚴如伴虎”的隱衷。“常恐性坦率,失身為杯酒。”(《將適吳楚,留別章使君留后兼幕府諸公,得柳字》)詩雖寫于梓州嚴武自蜀赴京之后,但未嘗不行以明確為此前一段來往中險情的寫照。章乃嚴氏舊部,詩向解人吟,也頗合情理。
從杜甫一壁說,與嚴武之間雖然有著恒久的友好,也有謝謝之情,嚴武應召入京,送別之際杜甫乃至也道出了“江村獨歸處,寥寂養殘生”(《奉濟驛重送嚴公四韻》)的懷念心情。但是拘謹的來往、拘束的生存,跟杜甫的性格是水火難容的。杜甫年輕時也是自豪自尊的,“自謂頗挺出,立登要路津”(
《奉贈韋左丞丈二十二韻》),“性豪業嗜酒,嫉惡懷剛腸”(《壯游》),老杜天性并不“溫柔敦厚”。歷經坎lǎn@③之后,銳氣大概淘汰,素性照舊仍舊。“我素性放誕,雅欲逃自然”(《寄題江外草堂》),“眼邊無俗物,多病也身輕”(《漫成二首》之一),都是明證。脫離成都不久,杜甫到了忠州、渝州一帶暫住,在一首饋贈一位從兄的詩中將自己與比自己大一歲的這位從兄的舉動性情作了相比,“吾兄吾兄巢許倫,一生喜怒常任真”(《狂歌行贈四兄》)。正如楊倫注所指出的,“正自傷其不得任真也”。這一首詩可以看作杜甫對自己此前尋求功名、屈己就人履歷的一種反思,雖然包羅對在成都入嚴武幕這一段生存的反思。再說,杜甫自華州棄官后,攜家逃難,先是同谷,接著至秦州,后又翻山越水來到了成都。這一段漂泊之旅是杜甫一生最為困難干瘦的,到成都之初,他于浣花溪畔筑草堂而居,生存相相比力穩固從容,他很快就孕育發生了“卜宅從茲老,為農去國賒”(《為農》)的想法。雖然偶然也會想起祖國戎馬,異鄉鼓鼙,也會緬懷遠在中原的兄弟親人,偶然候也會由于朋友未能實時資助,合家陷入饑寒逆境,但總的來說,對這暫時期的生存杜甫是得意的。他寫了不少紀錄自己一家富有興趣的一樣平常生存情形的詩篇,其中《江村》的“老妻畫紙為棋局,稚子敲針作釣鉤”,《進艇》的“晝引老妻乘小艇,晴看稚子浴清江”,都彌漫了人間情味。生存上有“故友分祿米,鄰舍與園蔬”(《酬高使君相贈》),住所是“城中十萬戶,此地兩三家”(《水檻遣心二首》之一),眼見有風竹林泉、清江抱村,杜甫這時期詩作中,“多病所須惟藥物,微軀另外更何求?”(《江村》)“淺把涓涓酒,深憑送今生”(《水檻遣心二首》之二),當為心聲表露。以是,嚴武首次鎮蜀就邀杜甫出仕,杜甫千般婉拒,那是很自然的事。嚴武為成都尹只有半年時間,否則,就很像其后他任劍南節度使時那樣鬧到不開心的田地,杜、嚴“睚眥”事故就會提前孕育發生。
杜甫在嚴武第二次鎮蜀時應邀入幕,不少研究者都偏信了杜甫辭幕時的兩句詩:“束縛酬知己,蹉跎效小忠”(《遣悶奉呈嚴公二十韻》)。嚴武第一次鎮蜀時為勸杜甫出仕,作了一首《寄題杜二錦江野亭》詩,有“莫倚善題鸚鵡賦,何須不著jùn@④yí@⑤冠”等句,很快就被杜甫推辭,他的答詩里就有“懶性從來水竹居”、“幽棲真釣錦江魚”等句(《奉酬嚴公寄題野亭之作》)。嚴武勸仕之意約莫曾表達過多次,不停到他奉召入朝、杜甫送他到綿州時,還在發動杜甫:“試回滄海棹,莫妒敬亭詩。”(《酬別杜二》)可以說,在嚴武第一次鎮蜀時期,杜甫確實是絕意于做官的,下了老死江湖的刻意。但是送走嚴武之后,歷經了徐知道之亂,在梓州、閬州避亂流寓的一年半時間(寶應元年秋至廣德二年三月,即762-764年)里,杜甫的心情和想法都孕育發生了很大的厘革。由于新登位的代宗翻了一些肅宗時所立的舊案,一些遭貶斥的舊臣又得以升引,杜甫的許多故友也相繼應召入京,反應出其時形勢處于新舊交替之中(注:參葛曉音《漢唐文學的嬗變·略論杜甫君臣觀的變化》,第409頁。)。因此他的心情不再溫和,變得猛烈,又寫出了一些“嫉惡懷剛腸”式的詩句。比喻:“朝野歡騰后,乾坤震蕩中”(《寄賀蘭xiān@⑥》),“不生手儉德,盜賊本王臣”(《有感五首》之三),“愿問傷心詔,端拱問瘡痍”(《有感五首》之五)。“嗜酒愛風竹,卜居必林泉”(《寄題江外草堂》)的隱逸心情一去不返,又體貼起軍情國事來,“天地日流血,朝廷誰請纓?”(《年末》)“江邊老翁錯料事,眼暗不見風塵清”(《釋悶》)更是明確地對自己卜居成都近兩年的想法舉行了否認。在閬州,他連續寫出一組體貼西疆軍情之作:《對雨》、《愁坐》、《警急》、《王命》。更值得一提的是,他又思君戀闕起來。“中原消息斷,黃屋今安否?”(《將適吳楚,留別章使君留后兼幕府諸公》)“晉山雖自棄,魏闕尚含情”(《送李卿曄》)。以是當嚴武第二次鎮蜀,杜甫旋即回到成都,不待嚴武招邀,已經于歸家愉快之際說出了“飄飄風塵際,何地置老漢?于是見疣贅,骨髓幸未枯”(《草堂》)的心田話,大有自動請纓之意。這一回杜甫的入幕,著實不見有推辭之跡。
入幕之初,杜甫也確實有好好干的想法。這從他取消去蜀的動機這一點上看得最明確。在往來梓、閬的一年半時間里,杜甫曾多次說過脫離巴蜀前往吳楚的話。比喻:“厭蜀來往冷,思吳勝事繁。應須理舟楫,長嘯下荊門”(《春日梓州登樓二首》之二),“分別終不久,宗族忍相遺”(《饋贈崔都水翁下峽》),“今秋天地在,吾亦離殊方”(《雙燕》)。約莫是在章彝的資助下,杜甫得到了一艘小船,“不意青草湖,扁舟落吾手”(《將適吳楚,留別章使君留后兼幕府諸公》)。要不是嚴武被委任為劍南節度使再次鎮蜀,這一回很大概就成行了。其后入幕之后,杜甫也體現已往蜀的想法,如:“今春看又過,何日是歸年?”(《絕句二首》之二)但入幕之初,約在廣德二年(764)夏六月某日陪嚴武寓目騎兵試用新旗幟時,取消了去蜀之想,作出了效力戎幕的決定:“我徒且加餐,休適蠻與荊!”(《揚旗》)這又從一個側面說明,杜甫其后的頑強辭幕,并非像他自己所說的美全是由于分歧本性,受到拘束。這些不外是說得出來的理由,真正起著決定作用的應該是說不出來的理由:杜甫與嚴武孕育發生了抵牾,具體的發作即是那次酒后的“睚眥”。
人們很容易把杜甫的辭幕歸因于他的居幕不樂,不樂有二:一是愛自然的天性受了拘束,二是幕中同寅不睦。這雖然都能找到一些證據,比喻“浣花溪里花饒笑,肯信吾兼吏隱名?”(《院中晚晴懷西郊茅屋》)“老去參戎幕,歸來轉頭散馬蹄”(《到村》),可以明確為天性受拘;“分曹失異同”(《遣悶奉呈嚴公二十韻》),“晚將末契托幼年,撲面輸心反面笑”(《莫相疑行》),“老翁慎莫怪少年,葛亮《貴和》書有篇”(《赤霄行》),則昭示同輩分歧、為同列少年所侮。兩種緣故原由加在一起,更是增強了杜甫“白頭趨幕府,深覺負一生”(《正月三日歸溪上有作,簡院內諸公》)的想法,使他頑強了辭幕的刻意。向來的注家、研究者基本上都是這么講的。這雖然說得通,而且很堂皇。但是,堂皇的事變,通常尚有隱情。隱情自然不能一遍各處說與人聽,但是杜甫畢意不是什么事都深埋心底的人,難免會于不經意間走漏到詩作中。
杜甫與章彝的關連是耐人尋味的。章彝原來不是杜甫的朋友,他們的相識美全是由于嚴武,很大概是嚴武離蜀時將杜甫托給時任梓州刺史兼蜀州留后的章彝照顧。杜甫在梓州時期受到了章彝的諸多照拂,來往也較為頻仍輕松。從現存杜詩看,章彝曾贈杜甫桃竹杖(《桃竹杖引贈章留后》),他們曾同游山寺(注:杜甫《山寺》詩原注:“章留后同游。”),杜甫常在章彝府中用飯,坐騎也是章彝所贈(《陪章留后侍御宴南樓,得風字》),章氏曾有薦舉杜甫的意思,杜甫《奉寄章十侍御》“朝覲從容問幽仄,勿云江漢有釣魚”,從杜甫的“反言以諷”(楊倫語)中,不丟臉出這一點。杜甫對章彝宛如也有不錯的印象,《冬狩行》一詩對章氏的治軍有方頗多贊美之辭,比喻“況今攝行上將權,下令頗有先哲風”,而且對他寄予厚望:“喜君士卒甚整肅,為我回轡擒西戎。”這樣的關連,依著杜甫的性情,日后章彝為嚴武所杖殺時,杜甫不行能不為章氏抱冤、語言,而這又肯定會招致嚴武的不滿。史書中“章、杜同殺(杜因武母解圍)”的情節,也是合乎邏輯的。只是杜甫酒后失禮和嚴武杖殺章氏未必同時孕育發生,要 是那樣,杜、嚴之間就有兩次“睚眥”了。差點被殺的是杖殺章氏的那一次,而不是酒后失禮那次,有如《新唐書》本傳所載的那樣。
新舊《唐書》杜甫傳均耿耿于嚴武去江村訪草堂時,杜甫“偶然不冠”大概“時或不巾”,斥為“傲誕”。王嗣shì@⑦掩護杜甫,在《有客》一詩“有客過茅宇,呼兒正葛巾”下予以反駁:“余謂情親之人,當在病中,猶正巾以接之,安有不冠見嚴中丞之理?”(《杜臆》)著實縱然杜甫真的有一二次“不冠”或“不巾”見嚴武,也不能說明他“傲誕”,而只能反應出官史修撰者有猛烈的禮制意識罷了。
杜甫與嚴武的“睚眥”,在他的一些作品里也能找到蛛絲馬跡。
先看他的居幕詩。現存杜詩中,可以憑據詩的意思顯著看出是居幕時期所作而且內容跟居幕有直接關連的作品有如下十余首:《揚旗》、《立秋雨院中有作》、《奉和嚴鄭公軍城早秋》、《院中晚晴懷西郭茅屋》、《到村》、《村雨》、《宿府》、《遣悶奉呈嚴公二十韻》、《嚴鄭公階下新松,得沾字》、《嚴鄭公宅同詠竹,得香字》、《晚秋陪嚴鄭公摩訶池泛舟,得溪字》、《陪鄭公秋晚北池臨眺》、《奉觀嚴鄭公廳事岷山沱江繪圖十韻,得忘字》、《初冬》、《至后》等。從寫作時間上說,這些作品始于廣德元年(763)六月,止于同年冬天。除了幾首應酬之作外,這些作品吐露了如下一些信息:入幕之初,杜甫是有興趣、有刻意的,但是沒過多久,他就冒犯了嚴武,跟同寅相處也不開心,感想了幕府生存的拘束,于是吊唁起了江村草堂自由從容的故鄉生存,對參幕完全灰心,多次辭幕,終獲如愿。杜甫入幕的緣故原由除了嚴武的約請之外,還有為朝廷靖邊,為自家生存兩點。《揚旗》一詩充實反應了杜甫入幕的愉快心情,詩的后半有如下幾句:“三州陷犬戎,但見西嶺青。公來練猛士,欲奪天邊城。……吾徒且加餐,休適蠻與荊。”可見這時間杜甫是刻意效力戎幕的。為自家生存入幕,這是杜甫在對居幕掃興之后說出來的:“稻粱須就列”(《到村》)。為報嚴武的知遇之恩而入幕這一點,杜甫曾說過頻頻,比喻:“暫酬知己分,還入故林棲”(《到村》),“束縛酬知己,蹉跎效小忠”(《遣悶奉呈嚴公二十韻》)。杜甫對幕府生存掃興,約莫始于初秋時分。“浣花溪里花饒笑,肯信吾兼吏隱名?”(《院中晚晴懷西郭茅屋》)“老去參戎幕,歸來轉頭散馬蹄”(《到村》),“已忍伶俜十年歲,強移棲息一枝安”(《宿府》),“青袍白馬有何意?金谷銅駝非故鄉”(《至后》),自秋至冬,杜甫就不停在這種掃興與難過中參與幕府,做他的節度照料,直到次年正月初三日嚴武準了他的請辭。
居幕時期的詩作中,有兩首值得特別細致:一首是《立秋雨院中有作》,一首是《遣悶奉呈嚴公二十韻》。《立秋》全詩:“山云行絕塞,大火復西流。飛雨動華屋,蕭蕭梁棟秋。窮途愧知己,暮齒借前籌。已費清早謁,那生長者謀?解衣開北戶,高枕對南樓。樹濕涼爽進,江喧水氣浮。禮寬心有適,節爽病微瘳。主將歸調鼎,吾還訪舊丘。”這是一首記敘性的詩,前四句交接時間(七月)、地方(“華屋”)兼寫景(山云、飛雨),五、六、七、八句表達自己愧疚之意,“借前籌”指自己為節度照料,“尊長謀”指為嚴武出謀畫策,“清早謁”當指嚴武清早探望過杜甫。九至十二句寫自己病中休養情形。十三、十四兩句當指嚴武的寬心和節候(立秋)使自己感想身心為之一爽。末二句當指嚴武回行止置懲罰軍務,而自己獲準回家一趟。整首詩脈絡明確,每句的意思也不深奧,只是我們不相識其來龍去脈,杜甫為什么要體現愧疚?嚴武為什么要清早探望杜甫?“禮寬”具體指什么?一概不明確,因而整首詩的意思反而有些不知所言。李子德云:“高人入幕落流離堪,觸事寫之,自有其致。”(楊倫《杜詩鏡銓》引)“觸事”觸的到底是什么事呢?我們沒關系假定:這事即是因杜甫酒后失禮引起的那場“睚眥”。杜甫愧疚,說明他自知失禮,而且心田感想了不安。嚴武前往撫慰,說明嚴氏在“睚眥”事發時亦有猛烈體現,比喻怒至欲殺。《遣悶》一詩沒關系看作杜甫向嚴武提交的辭呈。“白水漁竿客,清秋鶴發翁。胡為來幕下?只合在舟中。”一上來就聲明自己是江湖老翁,不應入幕任職。接著,擺出了種種理由。幕府中規律禮制太嚴酷,“黃卷真如律,青袍也自公”;身段有病,“老妻憂坐痹,幼女問頭風”;年老體衰又與同寅意見不侔,“平地專欹倒,分曹失異同”等等。然后說自己當初答應入幕,是出于與嚴氏的友誼,“禮甘衰力就,義忝上官通”;說自己緬懷草堂風物,盼望能回去修葺疏棄了的故鄉,又嘆自己在幕中的拘束之苦,等等。著末二句“會希全物色,時放倚梧桐”,簡直即是懇求。張@⑧謂:“物色,物之實質,謂得全其閑曠之實質也。”(楊倫《杜詩鏡銓》引)但是我以為,這“物色”恐怕不只是指“閑曠之實質”,也指性命。由于“倚梧桐”顯系化用自《莊子·德充符》“倚樹而吟,據槁梧而瞑”。眾所周知,莊子是講“保命”“盡天算”的。說得明確一點,杜甫是擔心以后再有所冒犯而遭意外。
古文詩詞常用的典故:將相和與洗兵雨
時光不會辜負讀書的你——
將相和
【典源】 《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藺相如因完璧歸趙,澠池辱秦王,被趙王“拜為上卿,位在廉頗之右”。廉頗對此不服,謂“藺相如徒以口舌為勞,而位居我上”,揚言“我見相如,必辱之”。
相如聽說后,每見廉頗,便“引車避匿”,并對舍人說:“夫以秦王之威,而相如廷叱之,辱其群臣,相如雖駑,獨畏廉將軍哉?顧吾念之,強秦之所以不敢加兵于趙者,徒以吾兩人在也。今兩虎共斗,其勢不俱生。吾所以為此者,以先國家之急而后私仇也。”
廉頗知道以后,“肉袒負荊,因賓客至藺相如門謝罪。曰:‘鄙賤之人,不知將軍寬之至此也。’卒相與歡,為刎頸之交。”
【釋義】 相如以口舌為勞,封官在屢建戰功的廉頗之上。廉頗本欲凌侮相如,但相如以國事為重,不計私仇,對廉頗多所回避,致使廉頗深受感動,袒露膚體,背負荊條,上門謝罪,并與相如結為生死與共的朋友。后遂用“藺舌”指建樹功勛的言辭;用“廉藺易軌”調因權勢相爭所引起的不睦;用“將軍禮數”謂以國事為重,寬容為懷;用“負荊請罪、負荊”等謂陪禮道歉,承認錯誤;用“勿頸交”稱深摯的友誼,可共患難、同生死。
【藺舌】 劉筠《舊將》詩:“勞簿可甘先藺舌,功高還許戴劉冠。”
【廉藺易軌】 曹攄《感舊》詩:“廉藺門易軌,田竇相奪移。”
【將軍禮數】 杜甫《嚴公仲夏枉駕草堂兼攜酒饌得寒字》詩:“非關使者征求急,自識將軍禮數寬。”
【負荊請罪】 李白《上安州李長史書》:“一忤容色,終身厚顏,敢昧負荊請罪門下。”《水滸傳》第四六回:“楊雄道:‘兄弟,你休怪我……我今特來尋賢弟負荊請罪。’”
【負荊】 《三國演義》第八回:“〔呂布〕一時錯見,來日自當負荊。”湯顯祖《牡丹亭》第七出:“你待打,打這哇哇,桃李門墻,險把負荊人嚇煞。”柳亞子《贈史存初二首》之二:“負荊淮海醉渝州,桂死蓉枯愁復愁。”
【刎頸交】 《史記·張耳陳余列傳》:“余年少,父事張耳,兩人相與為刎頸交。”
洗兵雨
【典源】 漢劉向《說苑·權謀》:“武王伐紂……風霽(jì,風停云散、天氣放晴稱霽)而乘以大雨,水平地而嗇(阻塞不通)。”散宜生諫阻說:“此其妖歟?”“武王:“非也,天灑(通“洗”)兵也。”后,武王擒紂滅商。
【釋義】 武王出師遇雨,認為是老天爺洗刷兵器,后擒紂滅商,統一國土,戰爭因此停息。后遂用“洗兵雨、天河洗兵、洗甲天河”等表示勝利結束戰爭。
【洗兵雨】 蕭綱《隴西行》之二:“洗兵逢驟雨,送陣出黃云。”趙翼《奉和相公經略來滇敬呈四律》之一:“早帶洗兵天上雨,日南地總發華滋。”嚴遂成《曲峪鎮遠眺》詩:“洗兵一雨紅燈濕,羊角魷魚堠火明。”
【天河洗兵】 杜甫《洗兵行:“安得壯士挽天河,凈洗甲兵長不用。”陸游《燕堂獨坐意象殊憒憒起登子城作此詩》:“天河未洗兵,封豕食上國。”
【洗甲天河】 《宋史·樂志十六》:“覆盂連瀚海,洗甲挽天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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