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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江詞六首是哪個碑(古詩橫江詞六首)

說忘是謊2022-12-08 12:40歷史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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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橫江詞六首》(其二)的鑒賞

《夜泊牛渚懷古》與《橫江詞六首》考釋?

李白一生中曾多次到當涂,游采石,存在當涂寫的詩文有數十篇,但寫采石的卻僅存《夜泊牛渚懷古》和《橫江詞六首》。此外,今本李集中《姑孰十詠》之一有《牛渚磯》一首。但這《姑孰十詠》,從蘇軾到陸游,都認為是偽作。據王安國認為是李赤所作,當前秘閣所藏有《李赤集》,集子里有這十首詩。今《全唐詩》卷四七二即據之作為李赤詩,題下注云:“一作李白詩。”《全唐詩》所收李赤,江湖浪人也。嘗曰:“吾善為歌詩。詩類李白,故自號曰李赤。”還說到也曾游宣州,發狂病,遇廁鬼而死。可知李赤實有其人。唯《李赤集》今已不存在,無法確考,所以這十首詩只能存疑。《夜泊牛渚懷古》和《橫江詞六首》為李白所作,則毫無疑問。但兩者寫作年代卻迄今未有定論。詹?《李白詩文系年》系《夜泊牛渚懷古》于開元二十六年(738);認為是去巴陵途中所作;系《橫江詞六首》于開元十四年(726),理由是詩中有“白浪高于瓦官閣”句,疑與《登瓦官閣》詩為前后之作。近年來有不少文章提出不同意見,有些李白詩的選本,對這些詩的系年也不一致。看來,很有必要作進一步的考釋。

《夜泊牛渚懷古》系年考釋?此詩有人認為是平仄穩貼的古詩。更多的人則認為是沒有對偶的律詩,說“ 調律則律,屬對非律”,就是說,律詩主要是看是否符合平仄規律,對偶則并不重要。開元

年間,孟浩然的《洛中送奚三還揚州》、《舟中曉望》等詩都屬于這一類。其實,從詩的氣象看,此詩與一般律詩也不同。特別是最后兩句“明朝掛帆席,楓葉落紛紛”,具有古詩的混茫氣象。王士禎在《帶經堂詩話》中稱贊此詩說:“色相俱空,正如羚羊掛角、無跡可求,畫家所謂逸品是也。”這種氣象的詩,開元年間不少詩人寫過。前人認為孟浩然《晚泊潯陽望廬山》和李白此詩一樣,都可謂“不著一字,盡得風流”,都是指用古詩的筆調來寫律 詩。這種說法,是很有道理的。關于這些,前人已說得很多,茲不贅。

值得我們注意的是,此詩題下原注云:“此地即謝尚聞袁宏詠史處。”題為“懷古”,牛渚可以懷古的事很多,當年溫嶠在此處燃犀照見磯下水中妖怪,是最著名的事,《姑孰十詠》中的《牛渚磯》一首,即用這一典故。可是,《夜泊牛渚懷古》中的懷古對象不是溫嶠,而是“空憶謝將軍”。李白把自己與袁宏相比:“余亦能高詠,斯人不可聞。”據《世說新語·文學》記載:“袁虎(按:袁宏小字虎)少貧,嘗為人傭載運租。謝鎮西(尚)經船行,其夜清風朗月,聞江渚間估客船上有詠詩聲,甚有情致。所誦五言,又其所未嘗聞,嘆美不能已 。即遣委曲訊問,乃是袁自詠其所作《詠史詩》,因此相要,大相賞得。”據《續晉陽秋》記載:“虎少有逸才,文章絕麗,曾為《詠史詩》,是其風情所寄。

少孤而貧,以運租為業。鎮西謝尚時鎮牛渚,乘秋佳風月,率爾與左右微服泛江。會虎在運租船中諷詠,聲既清會,辭文藻拔。非尚所曾聞,遂住聽之,乃遣問訊。答云:‘是袁臨汝郎(按:袁宏父冒力,臨汝令)誦詩。’即其《詠史》之作也。尚佳其率有勝致,即遣要迎,談話申旦。自此名譽日茂。”《晉書·袁宏傳》記載略同,且云:后來袁宏被謝尚引為幕府參軍,累遷大司馬桓溫府記室。溫重其文筆,專綜書記。由此可知,袁宏主要是以詩歌被謝尚賞識。后來歷任幕僚,均以文章為人稱譽。李白在此詩中把自己與袁宏相比,顯然是指自己有文學才華,卻沒有象袁宏那樣得到知已的賞識。?

李白在天寶元年(公元742年),詩名早已遠揚。他自己在《為宋中丞自薦表》中曾說,天寶初,“五府交辟”,“名動京師”,因而玄宗下詔,征召入京,供奉翰林。換句話說,天寶元年以后,李白就不可能再感嘆自己的詩歌沒有得到知已賞識了。事實上,自從賀知章贊嘆他的詩歌可以動天地、泣鬼神,稱他為天上謫仙人之后,李白的詩名傳揚天下,他的詩中再也沒有出現過無人賞識其文才的話。所以可以肯定,《夜泊牛渚懷古》詩必然是開元年間詩名未振時之作。現在我們就得考察一下李白在開元年間曾有幾次到過采石磯。

開元十二年(公元724年)出蜀后,次年夏游洞庭后,即東下金陵,曾經過采石磯。但當時李白初出蜀,尚未想到沒有知已賞識的問題。何況當時是順流東下,而此詩“明朝掛帆席”一句下。宋本、繆本、蕭本、王本均注云:“一作‘洞庭去’。”可知此詩決非東下時所作,而是溯流而上之作。第二次過采石磯當在東涉溟海之后,大約在開元十四年(公元726年)或十五年(公元727年)秋回舟西上

洞庭、觀云夢之時。此后棲憩安陸,曾于開元十八年(公元730年)或十九年(公元731年)初入長安。

。。。開元二十一年(公元733年)后曾隱嵩山,在襄陽謁見韓朝宗,又游洛陽、太原,后來又到山東,隱徂徠山,此期間似未曾到過當涂采石。唯在天寶元年五月游泰山后,曾下江南,在赴南陵途中,可能到過采石,但此次并非西上洞庭,而是到南陵山中隱居。當玄宗征召時,李白有《南陵別兒童入京》詩可證。因此,開元年間李白溯江上洞庭者,唯有開元十四、十五年一次。這一次在東入溟海過程中,李白已到過蘇州、會稽,后又回到揚州,當時已黃金散盡,貧病交迫,功業渺茫,未遇知音,曾有《淮南臥病書懷寄蜀中趙征君蕤》詩云:“吳會一浮云,飄如遠行客。功業莫從就,歲光屢奔迫。”表明其時已游歷吳(蘇州)、會(會稽),想到了功業無就。詩中還感嘆“古琴藏虛匣,長劍掛空壁”,沒有施展才能的機會。加上“衰疾乃綿劇”,思想很苦悶。當時沒有知音,只能思念故鄉,思念故人,所以寫詩寄蜀中師友趙蕤。大約就在此時,啟程赴洞庭,夜泊牛渚,自然地聯想到當年貧困的袁宏正在此處遇見了謝尚,才聞名天下,而自己此時在此處卻不見知音,所以寫下了這首“空憶謝將軍”的懷古詩,尾聯用“明朝洞庭去,楓葉落紛紛”來表示自己的前程渺茫,心境凄涼,與袁宏的從此得意恰成鮮明對照。袁宏當年被謝尚賞識在青年時代,李白寫此詩時也正當二十五、六歲,用典也非常貼切。?

詩中的“明朝洞庭去”,說明去的方向很明確。李白在《上安州裴長史書》中說:“乃仗劍去國,辭親遠游,南窮蒼梧,東涉溟海。見鄉人相如夸云夢之事,云楚有七澤,遂來觀焉。”可知“東涉溟海”后即回舟西上“觀云夢”。云夢與洞庭湖相距不遠,所以可以說“洞庭去”。此外,李白出蜀后初游洞庭時友人吳指南死亡,當時“權殯于湖側,便之金陵”。此次“洞庭去”,也是為了改葬吳指南。《上安州裴長史書》又說:“數年來觀,筋肉尚在。白雪泣持刃,躬身洗削,裹骨徒步,負之而趨,寢興攜持,無輟身手,遂丐貸營葬于鄂城之東。故鄉路遙,魂魄無主,禮以遷窆,式昭朋情,此則是白存交重義也。”可以推想此詩中的“洞庭去”,遷窆吳指南尸骨,“式昭朋情”,當是其目的之一。?

李白在天寶初以后,甚至在開元年間初入長安歸來后所寫的懷古詩、詠懷詩,抒發自己的不幸遭遇,經常與朝庭之事相聯系,與初入長安前的詩單純抒寫不遇知音者不同,這亦可佐證此詩當為初入長安以前之作。?

總上所述,《夜泊牛渚懷古》詩當是開元十四、五年(公元729、727年)由揚州溯江西上洞庭

途經采石磯時的抒懷之作。?《橫江詞六首》考釋《橫江詞六首》,《樂府詩集》卷九○收入《新樂府辭》。此外,《樂府詩集·新樂府辭》還收李白的《江夏行》、《靜夜思》、《黃葛篇》、《塞上曲》、《塞下曲六首》、《笑歌》等。由此,有人認為李白是最早寫新樂府的人。其實,李白的這些新題樂府與后來杜甫、白居易等人的新樂府完全不同。白居易等人的新樂府詩在表現手法上直陳其事,直接表現

詩人強烈的主觀感受;明確地在詩中顯示詩人的表現意圖,即所謂“首章標其目,卒章顯其志”。而李白的這些新題樂府的特點,與《蜀道難》等舊題樂府相同:使感受盡可能客體化,在詩中不明確顯示表現意圖。因此,這些詩中是否有比興寄托,讀者會有不同的理解。胡震亭《唐音癸簽》卷三曾說:舊題樂府詩“妙在可解不可解之間”。也就是說,同一首樂府詩,有人認為有寄托,有人認為無寄托,都可以講得通。《橫江詞六首》也屬于這樣的詩。

前人認為這組詩是李白二十六歲初游江南時所作,是描繪長江風浪之險的山水詩,沒有寄托其它寓意。并以詩中有“郎”字作為青年時代所作的根據。近年來較多的學人認為詩中的字乃唐人對男子的習慣通稱,不一定指青年。并認為這組詩中寫的長江風浪是有象征意義的,亦即詩中有寄托。至于象征什么?寫于何時?各人的說法不同。李協民同志認為這組詩是“天寶元年秋李白由南陵奉詔赴京途中”所作,詩中“顯示當時李白初受玄宗信任,急欲

上到西秦為玄宗效力,大展宏圖”,而“白浪如山”的橫江,卻阻擋了去“西秦”的道路,可望而不可及,最急人,詩人把急切欲渡的心情寫到了十二萬分(《關于〈橫江詞〉的兩個問題》、《再談〈橫江詞〉的寫作年代》,《鄭州大學學報》1980年第4期、1982年第4期)。而何慶善同志認為這組詩是“安史之亂爆發前夕的天寶十四年秋”所作,詩中的橫江風波象征著“黑暗腐朽的政治局面”、“岌岌可危的國家命運”,寄寓著“大亂將興、大禍將起、迫在眉睫的危急形勢”(《談〈橫江詞〉的寫作背景》,《鄭州大學學報》1982年第1期)。

安旗先生則認為這組詩是天寶十二載秋天,李白由幽州歸來南下宣城途中經橫江浦時所作。認為橫江風浪象征安祿山行將叛亂,寄寓著詩人對唐王朝危急形勢的憂慮。安先生還逐首分析了詩的寓意(《李白〈橫江詞〉新探》,《唐代文學論叢》1982年第1期),看來,對這組詩的寓意和寫作年代的看法,目前還很難取得一致意見。?

竊以為這組詩中描繪的長江風浪之險,可以看作只是實寫當時采石磯風浪的景象,就是說,象征意義不明顯。當然,也不能排除在實寫客觀景象中寄寓著詩人當時的心情,亦即詩中可能有社會情景的投影。不過,它究竟寄寓著什么社會情景,詩寫于何時何地,還應作深入探討。?首先是寫作地點問題。王琦在題下注引《太平寰宇記》說:“橫江浦,在和州歷陽縣東南二十六里。”于是,過去不少人以為這組詩寫于歷陽(今安徽和縣)橫江浦。歷陽有橫江浦是不錯的,但李白這組詩中的“橫江”,并非指歷陽橫江浦,而是指橫江浦和對岸采石磯之間的一段長江。詩人的立足點,并非在歷陽的橫江浦,而是在東岸的采石磯。這在詩中點得很清楚。第一首說:“白浪高于瓦官閣”,瓦官閣在江東的江寧縣(今屬南京市),乃李白經常往來所過之處。第二首說“牛渚由來險馬當”,牛渚,即采石磯,在江東的當涂縣(今屬馬鞍山市);馬當亦在江南的彭澤縣(今屬江西省)東北;說牛渚風浪比馬當更險,正表明立足點在牛渚。第四首說“浪打天門石壁開”,只有站在采石磯頭遙望上游,才能看到這種景象。據《太平府志》記載,站在采石磯頭遙望,東西梁山(即天門山)如左右分開的兩道蛾眉,所以采石磯如今還建有蛾眉亭。而第五首“橫江館前津吏迎”的“橫江館”,至今采石磯仍有建筑。據《太平府志》記載:“采石驛在采石鎮,濱江,即唐時之橫江館也。”津吏,即采石磯渡口的官吏。《新唐書·百官志四》:“上津置尉一人,掌舟梁之事;……下津,尉一人,……永徽中,廢津尉,上關置津吏八人。”可知此詩中“橫江館前津吏迎”乃實寫當時情事,即采石磯渡口的官吏迎接李白。這些足以說明:詩人當時確實在采石磯,欲渡江到歷陽去,決不是在歷陽橫江浦想渡江到江南來。?

其次是詩的象征意義。竊以為不宜逐首逐句比傅,似應從詩歌總的氣氛來體會。詩中極力形容橫江風波的洶涌險惡,確有可能象征當時社會形勢的險惡。其二曰“一水牽愁萬里長”,其三曰“橫江西望阻西秦”,其四曰“月暈天風霧不開,海鯨東蹙百川迥”,也確有可能象征詩人為朝廷政治危急,自己不能為之出力而擔憂。?由此,我們再來考慮這組詩的寫作年代問題。前面說過,李白在開元年間東涉溟海,然后又溯江西上洞庭,都曾經過采石,但當時并沒有渡江北游的行蹤。天寶初游泰山后南下,隱居南陵,緊接著奉詔入京,有《南陵別兒童入京》詩,亦未有在采石渡江的蹤跡。天寶六載前后,李白曾由金陵泛舟過白壁山至天門山,當然會到采石,但此期所寫諸詩,多表現放達情緒,與《橫江詞》中表現的心情亦不太切合。天寶十二載李白從幽州“探虎穴”以后,又從梁園南下宣城,有《自梁園至敬亭山見會公談陵陽山水兼期同游因有此贈》詩可證。此期他預感到國勢危急,自己又不能為國出力,所以心情比較焦慮。《秋登宣城謝?樓錢別校書叔云》等詩就是當時心情的寫照。此組詩很可能寫于這一時期。我認為安旗先生所說的基本寓意是可以成立的。但在行蹤上,這次不是由歷陽渡江到采石,相反,是由采石渡江到歷陽去。可能當時有人邀他游歷陽,偏又遇上風波,所以寫下這組詩。一方面是實寫當時長江風浪情景,另一方面又象征著當時的政治形勢和自己的焦慮心情。安史之亂以后,李白因從永王?,被系潯陽獄、流放夜郎,暮年到臨終前,又來到當涂,當然也有可能渡江到歷陽去,但那時心情已趨向平淡,似無“橫江西望阻西秦”的戀闕心情了。同時,那時安史之亂已接近尾聲,唐王朝危急形勢已經過去,所以也不可能再在詩中寄寓為國事焦急的心情。因此,竊以為說這組詩寫于天寶十二載欲由采石渡江到歷陽去,似較切合實際。總之,李白現存在采石磯寫的詩,《夜泊牛渚懷古》當是早期作品,是開元十四、五年東涉溟海后回舟西上洞庭途經采石時的懷古詩作。《橫江詞六首》則可能是后期作品,大約是天寶二載李白五十三歲時欲由采石渡江赴歷陽遇風浪而有所感之作。兩者都是在采石磯寫的傳頌千古的佳構。?

來源: 《??原載《南京師大學報》1988年第1期?》

橫江詞橫江西望阻西秦古詩賞析

《橫江詞·橫江西望阻西秦》作者為唐朝詩人李白。其古詩全文如下:

橫江西望阻西秦,漢水東連揚子津。

白浪如山那可渡,狂風愁殺峭帆人。

【前言】

《橫江詞六首》是唐代偉大詩人李白的組詩作品。這六首都是寫景詩,主要是寫橫江的地勢險峻,氣候多變,長江風浪大且惡的.景象。作品名為寫景,實為寫心,處處流露出李白北上的急切和惡劣天氣下不可渡江北上的惆悵與焦慮。全詩想象豐富奇偉,意境雄偉壯闊,充分體現了浪漫主義特色。

【注釋】

⑷漢:一作“楚”;連:一作“流”。

⑸峭帆:很高的船帆。

【賞析】

“橫江西望阻西秦,漢水東連一作楚水東流揚子津。”長江天塹阻隔了李白北上的路途,只能在站在橫江向西望了,長江由東西走向變為南北走向,所以用西望,而不是北望。西秦,指唐朝長安所在的地方,李白念念不忘報君恩。漢水,即長江水,東流到揚子津,古地名,實際上是揚子江畔的渡口。長江到江蘇地界,俗稱揚子江。李白想由此北上,但“白浪如山那可渡”,正趕上那天狂風大浪,白浪如山,根本無法渡船過江。古代人過江可沒有現在方便,無論坐火車或汽車,從長江大橋幾分鐘就可以完全過江,古代長江上沒有一座橋,過江主要是船,那時的船一般都是木頭做的,根本架不住淘天的白浪,可以說一不小心就可能船翻人亡。所以在風大的日子,船一般是不過江的。“狂風愁殺峭帆人。”從這句來看,當時的船不僅有櫓,還有帆,開船的也不只一個人,至少有兩個人。一個搖櫓,一個掛帆。從詩句來看,狂風讓人愁不是李白,而是開船的人,因為不能開船渡人,他們的生活費也沒有著落了,那一家人大小日子也沒法過。這里實寫開船人愁,而真正愁的是李白。他要北上,究竟為何事,六首詞都沒有交待,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李白不想久居江南,遠離唐朝政治中心——長安。

李白是哪死的?有什么遺跡哈?

李白的死有兩種說法,一說在安徽馬鞍山采石醉酒跳江而死,一說是病死在安徽當涂附近

一、采石遺跡

(一)牛渚磯

又名采石磯,在當涂縣城西北17公里的采石鎮西翠螺山西南部(今馬鞍山市雨山區境內)。高約50米,峭壁臨江,山石嶙峋,與岳陽城陵磯、南京燕子磯合稱長江三磯。早在1500多年前,南朝蕭梁詩人王僧儒在《至牛渚憶魏少英》詩中,就贊譽牛渚磯如“懸石”、“危島”,磯上“楓林暖如畫”,水邊“江岸凈如掃”。

(二)聯璧臺

原名舍身崖,又名捉月臺,位于采石磯頭燃犀亭右前方臨江處,為一嵌于峭壁上巨石,翹首凌空,突兀江干,險峻異常。上鐫刻“聯壁臺”3字,字徑1尺2寸,題字下方刻有明嘉靖三十一年自稱天臺狂客蔡景堯、關中東州紀元凱的詩句:“峨嵋峭孤絕,游子往不歇。又見謫仙人,空江自明月”。

(三)望夫山

望夫山又稱小九華山,位于采石鎮西北1公里濱江處,海拔157米,周圍7.5公里,山形似棗狀。又稱棗子磯。

(四)白壁山

又名石壁山,位于當涂縣城西北23公里左右濱江處(今馬鞍山市雨山區境內),北鄰馬鞍山,南連小九華山。山有三峰,中峰最高,海拔165.8米,呈白色似龜狀,俗名龜山。南峰峭峻如壁,巍峨壯觀,北峰下有一洞,洞內怪石如佛形,故名千佛洞。唐天寶六年(747)秋,李白乘舟自金陵溯江而上,過慈姥山,至白壁山賞月吟詩,寫下《自金陵溯流過白壁山玩月,達天門,寄句容王主簿》一詩。詩中以清新、形象的語言,細致而生動地描繪了白壁山一帶的月夜秋景。

(五)慈姥山

原名鼓吹山,又名慈母山,位于馬鞍山——和縣汽車輪渡北約1.5公里,瀕臨長江。山高59.4米,從江中望去,山形頗似頭枕江流,身臥江畔的大貓,俗稱貓子山。《括地志》曰:慈姥山積石臨江,岸壁峻絕,山上出竹堪為簫管,屑樂府,名為鼓吹山。慈姥山所產的慈姥竹,體圓節疏,是專供宮廷作簫管之用的貢品。干百年來,慈姥竹曾為許多文人名士所景慕吟頌。梁吳均、宋沈括、明周忱等,都有題詠慈姥竹的詩作。唐天寶十三年(754),李白游當涂時作《姑孰十詠》,中有《慈姥竹》一詩,把慈姥竹簫管之樂比作“龍吟”、“鳳曲”,為后人交口傳誦,慈姥竹今已絕生。

(六)太白樓

又名謫仙樓、青蓮祠,位于當涂縣城西北古鎮采石(今馬鞍山市雨山區屬地)西南1公里處,背倚翠螺山,面臨長江,濃蔭簇擁,是一座金碧輝煌、宏偉壯觀的古建筑。

(七)李白衣冠冢

位于翠螺山南麓。冢基用青石壘砌,基高2米,直徑5米,周長約40米,形體為圓籠屜狀,四周有石欄圈圍,松柏簇擁,芳草菲菲,環境幽靜。冢前立一漢白玉大理石碑,上鐫隸書“唐詩人李白衣冠冢”,系書法家林散之手書。

(八)橫江館

原在采石鎮下江口,即今鎖溪河旁橫江街一帶,與古歷陽橫江浦(今和縣縣城東南13公里處)隔江相望,是古代官府傳遞文書時更換馬匹與休息、住宿之所。唐天寶年間,李白欲在此渡江前往歷陽,被風濤阻隔,詩人遂寫下著名的《橫江詞六首》。其中一詩云“橫江館前津吏迎”即指此橫江館。宋元以后,橫江館幾易其名。明為皇華驛,清改為采石驛,后地毀不存。1978年,采石公園在三元洞上方半坡處(玉皇殿遺址)重建橫江館。新館坐東面西,磚木結構,古雅大方。“橫江館”三字匾額懸掛大門上方,館前地勢開闊平坦,為青石鋪砌,館周圍綠樹交映,環境敞朗幽靜。

橫江館因李白詩而名聲大振,歷代文人途經采石,無不到館一游。唐杜牧、宋柯芝、明王世貞、張弼等均有《橫江館》詩作。

二 龍山青山遺跡

(一)龍山

坐落在當涂城南青山河畔,距縣城6公里。主峰海拔107米,周圍5公里。山勢頭北尾南,怪石蜿蜒,形如臥龍仰首,故名。昔日山上林木參天,廟宇遍布,“丹楓紅葉,遍滿巖谷”之“龍山秋色”,素為姑孰八景之一。

相傳“孟嘉落帽”的故事就發生于此。山上的歷史古跡較多,傳有東晉時吏部郎畢卓和元末翰林學士、工部侍郎侯祚等墓葬。李白曾幾次登臨龍山,有《九日龍山飲》、《九月十日即事》詩二首。后病死于龍山故宅,初葬龍山東麓,后遷葬青山。唐劉全白的《唐故翰林學士李君碣記》墓碑曾立于龍山太白墓前,今無存。相傳當年李白的兩孫女,就嫁在龍山西側的荊山附近的農家。故此,歷代的墨客騷人紛至沓來,對龍山的優美景色大加頌贊。

(二)青山 謝公宅 謝公池

青山位于當涂縣城東南7.5公里處,主峰海拔372米,東西寬約6公里,南北長約7.5公里,周圍36.7公里。山勢險峻,四季常青,又名青林山。南齊謝脁任宣城太守時,曾筑室于山南。唐天寶十二年(753),敕改謝公山,后人又稱謝家山、謝家青山。東晉大司馬桓溫墓在山北麓,故又曾稱桓墓山。李白墓前后范圍還稱李家山。青山北臨姑溪河,東帶丹陽湖,西濱青山河,南望平野極目。山中藏有鐵礦、磷礦、泥煤,并產多種林木、藥材,現為國營青山林場的生產基地。如今山上修復了云霧寺、觀音殿、謝公祠、石隱庵、百靈廟等寺廟。青山古為屯兵之所,郭祥正“重岡復嶺控官道,北望金陵真國門”詩句,點出了青山的戰略地位。青山,古跡甚多,山陽有唐代大詩人李白墓、太白祠以及謝公祠、謝公池遺址、宋代書法家米芾所書“第一山”碑,還有白云寺、巢云亭、五賢樓(五賢即謝脁、李白、郭祥正、王居巖、王逢,樓已不存);山陰除桓溫墓外,還有明代琉璃瓦窯址;東麓有晉墓群;東南山腳下,是新石器時代的鄭家遺址。南齊謝脁任宣城太守時,酷愛青山,曾雙旌五馬來遨游吟詠,稱譽青山為“山水都”,并筑室于山南,即謝公宅。人們為了紀念謝脁,將其宅改建為謝公祠。后雖毀于兵燹,至今遺址猶存。謝公宅占地十多畝,環宅皆流泉奇石、摩崖石刻。宅后巒岫參差,蒼松林立。山頂有座小亭,名謝氏山亭(今已廢)。宅前一小池,石壘四壁,約一畝多面積,傳說為謝脁所鑿,人稱謝公池,又叫謝公井。池水滃然,水味甘冷,終年不竭,曾有姑孰八景——“元暉古井”之美稱。

“一生低首謝宣城”的李白,對青山懷有特殊感情,生前多次登臨青山,攬勝抒懷,尋訪謝脁遺跡,憑吊謝公故宅,留下《謝公宅》、《游謝氏山亭》等詩篇,死后埋骨青山,與謝跳結為異代芳鄰。

(三)李白墓 太白祠

坐落在當涂縣城東南15公里青山西麓谷家村旁,現屬太白鎮太白行政村。唐寶應元年(762),李白來當涂投靠縣令李陽冰,后病故,初葬龍山。元和十二年(817)正月,宣歙池觀察使范傳正據李白生前“志在青山”遺愿,會同當涂縣令諸葛縱遷墳于此。李白墓自唐迄清,12次修葺。墓前原有祠,民國27年(1938)毀于日軍炮火中,墓亦坍塌。1979年,人民政府撥款重修李白墓和復原太白祠。隨之征地50畝,擴建李白墓園。李白墓園坐北朝南,枕山面水,南距當涂至大公圩的公路300米。沿公路邊石板小道,過小石橋入李白墓園,左側有“青蓮池”,垂柳依依,綠水澄澄,拱形“化鶴”橋橫跨池上,連著“十詠亭”。李白留連當涂時寫了十首歌詠當涂山川風物的詩,謂之《姑孰十詠》,后人曾于當涂姑溪河畔建亭以志。原亭已毀,今重建的“十詠亭”,飛檐翹角,古樸典雅。亭中央石碑上鐫刻著李白的《姑孰十詠》詩,為安徽國畫家畫竹高手黃葉村手書。十詠亭側有一冬青樹道通太白祠。今存太白祠為1979年后重建。全祠被高出人頭的黑瓦粉墻所環衛,建筑格局與清代宗族祠堂相近,前后兩進,素白粉墻,黑灰瓦頂,青磚匍地,聳脊飛檐,畫棟彩梁,寬敞明亮。太白祠正庭門楣上懸著名書法家林散之先生寫的“太白祠”橫匾。廳內迎面聳立著一尊漢白玉李白塑像,高2.47米,重約3噸。塑像側身而立,左手按劍,右手后垂,雙眸含慧,胡須飄逸,再現了詩人氣度非凡的形象。塑像背景是幅巨型墨綠色徽派版畫屏風,屏風的格局以李白在當涂游蹤為寫意,版畫上方由著名書法家舒同親筆題書“李白高蹤”的匾額。著名書法家司徒越書寫的“詩無敵”的匾額高掛廳堂正中頂上方。兩旁抱柱上懸刻書法家趙樸初手書楹聯“揚波噴云雷,筆落搖五岳;舉杯邀明月,垂輝映千古”。祠內兩側墻壁上鑲嵌著六塊石碑:一塊刻著李白的全身畫像,栩栩如生;一塊刻的是李白《臨路歌》;另外三塊是重刻唐代李華、劉全白、裴敬撰寫的碑文;還有一塊是幸存的宋碑。這塊宋碑是淳佑二年(1242),兼權太平州(治當涂)事、節制軍馬孟點“更葺其祠宇,得碑(指范傳正碑)之文于其集中,仿重書刻石,立之墓左”的。此碑高5.6尺,寬2.9尺。唐范傳正撰文,宋孟點重書刻跋,共30行,每行63字,正書,字徑6分。碑額“大唐翰林李公新墓碑”9字,分3行篆書,字徑2.1寸。碑身保存完好,字跡清晰,只有碑的上端在“文化大革命”中損碎了一角。此碑距今已有740多年歷史,為李白墓前現存的較早文物,對今人研究李白有可貴的價植。

太白祠后面是李白墓地。李白墓由170塊青石壘起一米多高的墓圈,周長20多米。墓上芳草萋萋,艾菊尤盛。墓前嵌立一塊石碑,上刻“唐名賢李太白之墓”,碑高1.42米,寬o.64米,楷書,字徑14.5厘米,碑邊有簡單的花紋,沒有記年,系清代所刻。墓旁新植翠竹、冬青,青翠欲滴,四季常青。墓之西北200米處,新建“青蓮書院”一座兩進,前進朱棟飛檐,大屋頂式建筑,檐下三面設“吳王靠”。后進古宅式建筑,軒高寬敞。兩室陳列著啟功、鄧力群、李一氓、常任俠,李準等當代諸多名家紀念李白的詩書畫數十幀,供游覽者觀賞。李白墓現為安徽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當涂縣最著名的旅游勝地。

三 橫山遺跡

(一) 橫山石門

橫山,又稱橫望山,因四望皆橫而得名,位于縣城東30公里處,主峰太陽拱海拔459米。山勢威嚴,峰巒疊起,蒼翠亙天,林壑幽美,橫列若屏障,方圓40公里,東北與江蘇省的江寧、溧水兩縣交界,南與石臼湖、丹陽湖相連。橫山歷史上曾作衡山,春秋楚子重伐吳克鳩茲,至于衡山,即此。

南梁時,“山中宰相”陶弘景曾在此隱居煉丹,并鑿龍泉井,井水清澈甘冽,大旱不涸。構有讀書堂,后為寺院,即澄心寺。殿宇堂皇,樹木參差。歷代高官名士先后到此游憩,觀景吟詠。山中“龍井寒泉”、“叢林夜月”、“石門古洞”、“絕壁垂松”為橫山四景。然而,幾經滄桑,古柏、寺院、碑刻文物,多已廢圮。唯龍泉井、月牙池、石獅、石桌、石凳遺址遺物殘存。橫山西南麓有一石門,為安徽省72處古跡之一。內一古洞,傳為陶弘景煉丹處。唐人摩崖題刻楷書“石門”二字,至今尚存。字徑直1.2米,橫2.1米,為市、縣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石門摩刻的上側極高處石壁上有明代刻的“壁立萬仞”四字,今仍可辨識。李白生前酷愛石門山水,多次到此,或攬勝,或隱居,或訪友,每有題詠。有《贈丹陽橫山周處士惟長》、《下途歸石門舊居》等詩篇。

(二)靈墟山

位于當涂縣城東15公里,山麓平緩,竹木扶疏,高133米,北靠龍泉山,西鄰圍屏山。相傳古時遼東人丁令威來此修真煉丹,化鶴仙去,故稱靈墟山。山上遺有丹井、丹洞諸跡;又有修真觀、望湖亭等建筑。山頂平坦,修真觀前有煉墩,上置壇,如今均不存。李白膜拜仙道,蟄居當涂時,寫有《靈墟山》一詩,為《姑孰十詠》中一詠。

四 城關城郊遺跡

(一)化城寺清風亭

坐落在當涂縣城西北隅(今縣人民醫院院址)。三國吳大帝赤烏年間,康里國僧選場3處建佛場,一在秣棱長干,一在海鹽金粟,一為姑孰化城,姑孰化城基址最廣。南朝宋孝武帝劉駿南巡時,駐足于此,擴建28院。化城寺高閣偉樓,飛檐雕棟,雄麗壯觀。有鐘鼓樓,放生池、觀音閣、地藏殿等諸多勝景。唐天寶年間,僧升朝造舍利塔,主壇戒。宋代景德年間,化城寺改為萬壽寺。建炎中,金兵攻陷姑孰城,化城寺毀于兵燹。清風亭,系化城寺僧升朝建于寺西蓮湖上,故又名升公清風亭。北宋熙寧年間,化城寺僧道新重修,又名新公清風亭。南宋建炎中,與化城寺同時毀于兵燹。明代正統初年,工部右侍郎周忱巡撫江南,駐節姑孰,欲擇勝地重建清風亭。由于年深日久,湖已成陸,傍城西北隅盡為溝壟之地而未果。正統五年(1440),周忱委托采石廣濟寺僧人修惠建亭于采石磯上,揭以“清風”之額。清咸豐年間毀于兵燹。近年來在采石李白紀念館內重建。

李白于天寶年間數次游化城寺、清風亭,寫有《陪族叔當涂宰游化城寺升公清風亭》詩和《化城寺大鐘銘》文。

(二)黃 山

位于當涂縣城北2.5公里,海撥54米,山如初月形,相傳浮丘公曾牧雞于此,又名浮丘山。唐時長江水流直達山下,故又名黃江山。山上林木蔥蘢,名勝古跡甚多。東麓原有東岳廟、廣福寺等。東岳廟棟宇雄偉,有殿堂、經樓、廚庫、僧舍共172間。廣福寺原為壽圣院,南宋紹興二十五年(1155)詔書改額。原有房舍二十多間,清康熙十五年(1676)重修佛殿,增建了觀音閣、孔雀殿、地藏殿、天王殿、山門等。寺后萬松掩映,松林深處有深云館、懷古亭、誓清堂等古跡。誓清堂為宋嘉定九年(1216)營建,取祖逖“中流擊楫,誓清中原”之意而名之。淳佑六年(1246)復修誓清堂,以米芾所書“極目亭”三字易之,故又稱之為“極目亭”。上述這些古建筑都蕩然無存,唯有黃山塔和凌歊臺遺址至今猶存。李白游當涂,曾乘舟泊黃山腳下,寫有《夜泊黃山聞殷十四吳吟》等詩。

(三)黃山塔凌歊臺

黃山塔因建在黃山頂上而得名。塔高26米,為磚石結構。塔身八角形,檐為蓮花瓣,五層,每層有4個拱門,塔中空,2米見方,底周17.6米,基厚1.8米,相傳為南朝宋武帝劉裕所建,李白登黃山送族弟詩有“長嘯倚天梯”之句,可見塔之歷史甚久。清代康熙、光緒年間,曾兩次修繕。1984年,縣人民政府撥款對塔底進行加固維修,現為安徽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四)姑孰溪

姑孰溪又作姑熟溪,即今姑溪河,又名姑浦。東起丹陽湖口小花津與運糧河相接,西至當涂城西金柱關注入長江。全長23.4公里,流域面積約394平方公里。姑孰溪縈繞當涂腹地,為重要水運河道。東可由丹陽湖過銀淋堰達太湖流域,南通水陽江、青弋江經宣州、徽州可達浙中。西經青山河、長江可往南京、蕪湖等地。

(五)白纻山 桓公井

白纻山位于當涂縣城東2.5公里姑溪河北岸,為姑溪河與青山河匯合之處,高123米,山勢南高北低,形若臥獅。山中林木蔥郁,山水青秀,素為攬勝狩獵之所。山巔舊有蒼松七株,姑孰八景謂之“白纻松風”。

(六)天門山

當涂縣城西南長江兩岸東、西梁山的合稱。東梁山又名博望山,海拔81米,在當涂縣城西南15公里的江東岸,今屬蕪湖市。西梁山又名梁山,海拔65米,在和縣城東南30公里的江西岸,今屬和縣。兩山夾江對峙如門,故合稱天門山。自江中遠望,兩山色如橫黛,宛似蛾眉,又名蛾眉山。兩山聳于江畔,若二虎雄踞,又稱二虎山。

橫江詞六首其四

原文:

《橫江詞六首其四》

作????者:李白

海神來過惡風回,浪打天門石壁開。

浙江八月何如此?濤似連山噴雪來!

翻譯:

好像是海神來過之后一樣,又來了一陣惡風,巨浪拍擊著天門山,打開了山門石壁。浙江八月的海潮能比得上這里的風浪嗎,浪濤像連綿的山峰噴雪而來。

擴展資料:

《橫江詞六首》是唐代偉大詩人李白的組詩作品。這六首都是寫景詩,主要是寫橫江的地勢險峻,氣候多變,長江風浪大且惡的景象。

作品名為寫景,實為寫心,處處流露出李白北上的急切和惡劣天氣下不可渡江北上的惆悵與焦慮。全詩想象豐富奇特,意境雄偉壯闊,充分體現了李白詩歌的浪漫主義特色。

創作背景:

關于這組詩的創作背景,學界還沒有取得一致意見。上海復旦大學及上海古典文學出版社先后出版的《李白詩選》,均據此詩中“郎今欲渡緣何事”一語,認為“郎”乃古時對年輕男子的稱呼,因此推定此詩乃開元十四年(公元726年)李白初出蜀時所寫。

李協民則認為這組詩是天寶元年(公元742年)秋李白由南陵奉詔赴京途中所作,詩中“顯示當時李白初受玄宗信任,急欲上到西秦為玄宗效力,大展宏圖”,而“白浪如山”的橫江,卻阻擋了去“西秦”的道路,可望而不可及,最急人,詩人把急切欲渡的心情寫到了十二萬分。

而黃錫圭《李太白編年詩集目錄》將此詩系于天寶十四載(公元755年),地點在當涂采石戍之橫江館前;何慶善也認為這組詩是“安史之亂爆發前夕的天寶十四年秋”所作,詩中的橫江風波象征著“黑暗腐朽的政治局面”、“岌岌可危的國家命運”,寄寓著“大亂將興、大禍將起、迫在眉睫的危急形勢”。

詹福瑞等《李白詩全譯》認為此六首約作于天寶十三載(公元754年)游歷陽時,其中備言橫江風浪之險惡,隱含著詩人對天寶末政治形勢的隱憂。

安旗則認為這組詩是天寶十二載(公元753年)秋天,李白由幽州歸來南下宣城途中經橫江浦時所作,認為橫江風浪象征安祿山行將叛亂,寄寓著詩人對唐王朝危急形勢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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