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裕的詩一共多少(李德裕的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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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登郡樓望贊皇山感而成詠》李德裕唐詩鑒
秋日登郡樓望贊皇山感而成詠
李德裕
昔人懷井邑,
為有掛冠期。
顧我飄蓬者,
長隨泛梗移。
越吟因病感,
潘鬢入愁悲。
北指邯鄲道,
應無歸去期。
李德裕詩鑒賞
李德裕是唐代河北道趙郡人。趙郡有贊皇縣,縣有贊皇山,縣因山而得名。據詩題“登郡樓望贊皇山”云云,本詩當是作者因事歸返家鄉趙郡而作。李德裕是唐武宗會昌年間建樹卓越的名相,執政六年中,外定回鶻,平澤潞,平幽燕,內抑宦官,曾使唐王朝一度中興。像這樣一位大政治家,在功業未就之前,是不能不積極求仕、努力進取的。《舊唐書》本傳說他:“幼有壯志,苦心力學,年才及冠,志業大成。”但是在唐憲宗元和初年,因為他的父親李吉甫出仕宰相,他只好“避嫌不仕臺省,累辟諸府從事。
十一年,張弘靖罷相,鎮太原,辟為掌書記。”直到元和十四年,李德裕才入朝為官。在這一段時間內,他卻難以施展他的`抱負和才干。這首詩大約就作于這個時期。
“昔人懷井邑,為有掛冠期。顧我飄蓬者,長隨泛梗移。”詩的前四句用對比的手法,抒寫自己飄泊宦游,功業未就的悲嘆。前二句是說過去那些離鄉求仕的人,他們也時常懷念自己的家鄉,但是,他們最終都能在功成名就之后辭官榮歸故里。“井邑”,即鄉井,指家鄉。“掛冠”,指辭官。但這里的掛冠當指致仕返鄉,此據上下詩意可知。后二句筆鋒一轉,嘆息自己的仕宦未遇,以致雖然暫得返鄉,卻不能久留,還要為仕途而繼續奔逐。詩人以飛轉的蓬草和浮在水面的樹梗自喻,抒寫飄泊之感,十分形象。
“越吟因病感,潘鬢入愁悲。”這兩句詩用了兩個典故:“越吟”見于《史記·張儀列傳》,秦惠王用張儀為相,陳軫奔楚,后來他又出使秦國,秦惠王問他:“ 子去寡人之楚,亦思寡人不?”陳軫回答說:“越人莊舄仕楚執珪,猶尚越聲也。今臣雖棄逐之楚,豈能無秦聲哉!”后來用越吟比喻思鄉之歌。
“潘鬢”見于潘岳《秋興賦序》:“余春秋三十有二,始見二毛。”喻指鬢發斑白。又因潘岳三十二歲而鬢發斑白,所以也用潘鬢代指青年早衰。這兩句詩是說自己年來多病,經常引起思鄉之情;鬢發早斑,功業未遂,更加感到失意的悲嘆。
“北指邯鄲道,應無歸去期。”邯鄲道,指自陜西長安通向河北邯鄲的道路。《史記·張釋之馮唐列傳》載:“頃之,至中郎將。從行至霸陵,居北臨廁。是時稹夫人從,上指示稹夫人新豐道,曰:‘此走邯鄲道也。’”邯鄲,戰國時為趙國都城,而李德裕的家鄉趙郡戰國時屬趙,秦為邯鄲郡地(見《元和郡縣圖志》),詩中即以邯鄲道代指通向家鄉趙郡的道路。從“應無歸去期”這句看,作者當是馬上又要離開家鄉,而且此去前途未卜,不知何日能夠壯志實現,功成名就,榮歸故里,故而發出慨嘆。
這首詩在寫法上獨具特色。通篇議論,“一氣直下,以行文之法成詩”(沈德潛《唐詩別裁》)。開頭二句為立論的大前提,作者認為思鄉之情,人皆有之。但歷觀古志士仁人的掛冠歸鄉,都是在功業成就之后。從而領起以下六句,反襯自己長期宦游各地不得返鄉;今雖暫得歸鄉,而因職事在身,功業未遂,仍不能如古志士仁人的榮歸故里的遭際,內在邏輯十分嚴謹。通讀全詩,雖多飄泊失意之嘆,但仍然不乏對仕途的熱切追求,表現出不做出一番事業就不返鄉的進取精神。
李德裕描寫景觀石的詩歌有哪些?
題奇石(石在浙西公署)
【作者】李德裕 【朝代】唐
蘊玉抱清輝,閑庭日瀟灑。
塊然天地間,自是孤生者。
《盤陀嶺驛樓》李德裕唐詩鑒賞
盤陀嶺驛樓
李德裕
嵩少心期杳莫攀,
好山聊復一開顏。
明朝便是南荒路,
更上層樓望故關。
鑒賞
唐宣宗(李忱)大中年間,牛黨白敏中、令狐绹等得勢,大肆迫害李黨人物。李德裕作為李黨首領,更是他們首要打擊的對象。他們唆使黨人李咸、吳汝納等,羅織李德裕的罪名,大中元年十二月,李德裕由太子少保、分司東都(洛陽)被貶為潮州(治所在今廣東潮安縣)司馬,約于次年正月由洛陽成行,五月抵至潮州。此詩就是赴潮州途經盤陀嶺時所作。盤陀嶺在今福建漳浦縣西南三十里梁山之西,山勢險要,盤互可十里,是入潮廣(廣州)的關隘。
首聯兩句互為因果,文章相連,寫攀登盤陀嶺時的心情。嵩少,指嵩山、少室山。嵩山有三個高峰,東為太室山,中為峻極山,西為少室山,在唐代,它與終南山同為著名的隱世之地。《新唐書·隱逸傳序》云:“唐興,賢人在位眾多,其遁戢不出者,饞班班可述..然放利之徒,假隱自名,以詭(騙取)祿仕,肩相摩于道,至號終南、嵩少為仕途捷徑,高尚之節喪焉。”“嵩少心期”即謂歸隱的愿望。“杳”是深遠之意。這兩句詩意較為曲折,不能囫圇讀過:
因為見到眼前的“好山”盤陀嶺,所以聯想到自己過去歸隱嵩少的愿望;一想到歸隱嵩少的愿望根本無法實現,又產生姑且登此“好山”一開心顏的念頭,作者在東都洛陽伊闕南有平泉別墅,清流翠竹,樹石幽奇,作者未仕之時,講學其中。嵩山在伊闕附近,故舉以為言,實即歸隱故園之意,所以末句說“望故關”,不必拘死看作是歸隱嵩山。《新唐書》本傳說。會昌末年,“時天下已平,數上疏乞骸骨..又屢丐去位,皆不許。”可見作者功成退隱的想法,由來已久。然而,此時由于政敵的迫害,遠謫嶺外,連這個愿望也無法實現。“杳莫攀”是絕望語,飽含悲憤,是抑。由它引出次句,由悲轉喜,又一揚;但“聊復”二字又暗透出首句的感傷,喜而含悲,揚中有抑。
登臨遠眺,本來是想一開心顏,但當極目南望,不禁悲從中來。第三句本來是上承次句寫站在盤陀嶺上極目遠眺;遠眺,自然不是只望南方,所以特寫南望,因為這是今后要去之地;眺目南望,自然會見到種種景物,詩中不寫所見之景,而寫眺望時的心情,這是切合作者此時的心理的,因為此時是在貶謫途中,他沒有心思去欣賞景致,關心的是今后的`生活。“明朝便是南荒路”,“南荒”,南方荒遠之地。過了盤陀嶺,即進入嶺南地區,作者這次要去的貶地潮州,即屬嶺南道。在古代,五嶺在地域上是一個重要的分界,嶺外對于中原說來,即被視為遙遠荒僻之地,只有犯有重罪的官員,才被貶斥于此。德裕在會昌年間任宰相,當國六年,摧壓宦官,抵抗回鶻,討平澤潞劉稹之亂,《舊唐書》本傳說他“決策論兵,舉無遺悔,以身捍難,功流社稷”,勛業卓著。當垂暮之年,(作者本年已六十二歲)不得歸養林泉,卻遭黨人誣陷,遠竄南荒。自己苦心經營的會昌之政,也被牛黨一一翻案,國家前途不堪設想。(事實上牛黨當政后,種種倒行逆施,使唐王朝日趨衰落。)“明朝便是南荒路”這七字當中,該有多少悲憤!“明朝”二字,見出不幸就在眼前,又從時間上把內心悲憤渲染得更加濃郁。這句悲涼凄愴,同上句“開顏”,構成強烈的對比,情調陡變;上句之喜,正好把此句之悲反襯得更加強烈。七絕的第三句常被作為通篇的關鍵,以轉折有力、引出新意取勝。此詩這句也是一腔悲憤,噴發而出,字字有千鈞之力。
末尾一句不用順接,而用逆轉—— 并不續寫南荒景況或南遷情形,而是轉過來寫北望。“層樓”即指盤陀嶺驛樓,點題。“故關”當與首句合看,謂故園的關山,即鄉。這句既回應首句,又同第三句意脈緊連:正因為“明朝”就將進入“南荒”,所以此刻才要抓住這個機會,再一次眺望故鄉,因為過此以往,山更高,路更長,更難望見故鄉了。正因為深知“嵩少心期杳莫攀”,今生今世,再也難得北回,所以才非常珍惜這個機會,再一次轉身北望,向故鄉告別。
站在山上眺望猶以為不足,還要“更上層樓”,這樣可以望得更遙遠。單是離鄉背井,就已使人傷感,何況以垂暮之年,被人誣害,遠逐南荒?這里不但凝聚著無限思鄉之情,還飽含著身世之感,家國之恨,以及對牛黨當權者誣陷迫害的憤恨。
這是一首用感情凝成的詩。全詩一句一轉,富有抑揚頓挫之妙。末兩句感情激昂,含蘊豐富,動人心弦。
李德裕《長安秋夜》唐詩原文及鑒賞
長安秋夜
李德裕
內官傳詔問戎機,
載筆金鑾夜始歸。
萬戶千門皆寂寂,
月中清露點朝衣。
李德裕詩鑒賞
李德裕是唐武宗會昌年間名相,為政六年,內制宦官,外平幽燕,定回鶻,平澤潞,有重大政治建樹,曾被李商隱譽為“萬古之良相”。在唐朝那個詩的時代,他同時又是一位詩人。這首《長安秋夜》頗具特色,它如同一則宰輔日記,反映著他日理萬機的從政生活中的一個片斷。
中晚唐時,強藩割據,天下紛擾。李德裕堅決主張討伐叛鎮,為武宗所信用,官拜太尉,總理戎機。
“內官傳詔問戎機”,表面看不過從容敘事。但讀來卻感覺到一種非凡的襟抱、氣概。因為這經歷,這口氣,都不是普通人所能有的。大廈之將傾,全仗棟梁的扶持,關系非輕。一“傳”一“問”,反映出皇帝的.殷切期望和高度信任,也間接透示出人物的身份。
作為首輔大臣,肩負重任,不免特別操勞,忘食廢寢更是在所難免。“載筆金鑾夜始歸”,一個“始”字,感慨系之。句中特意提到的“筆”,那決不是一般的“管城子”,它草就的每一筆都將舉足輕重。
“載筆”云云,口氣是親切的。寫到“金鑾”,這決非對顯達的夸耀,而是流露出一種“居廟堂之高”者重大的責任感。
在朝堂上,決策終于擬定,他如釋重負,退朝回馬。當來到首都的大道上,已夜深人定,偌大長安城,坊里寂然無聲,人們都沉入了夢鄉。月色撒在長安道上,更給一片和平靜謐的境界增添了詩意。面對“萬戶千門皆寂寂”,他也許感到一陣輕快;同時又未嘗不意識到這和平景象要靠政治統一、社會安定來維持。騎在馬上,心關“萬戶千門”。一方面是萬家“皆寂寂”(顯言);一方面則是一己之不眠(隱言),對照之中,間接表現出一種政治家的博大情懷。
秋夜,是下露的時候了。他若是從皇城回到宅邸所在的安邑坊,那是有一段路程的。他感到了涼意;不知什么時候朝服上已經綴上亮晶晶的露珠了。這個“露點朝衣”的細節非常生動,大概這也是紀實吧,但寫來意境優美、境界高遠。李煜詞云:“歸時休放燭花紅,待踏馬蹄清夜月”(《玉樓春》),多么善于享樂啊!雖然也寫月夜歸馬,也很美,但境界則較卑。這一方面是嚴肅作息,那一方面卻是風流逍遙,情操迥別,就造成彼此詩詞境界的差異。露就是露,偏寫作“月中清露”,這想象是浪漫的,理想化的。
“月中清露”,特點在高潔,而這正是詩人情操的象征。那一品“朝衣”,再一次提醒他隨時不忘自己的身份。他那一種以天下為己任的自尊自豪感躍然紙上。此結可謂詞美、境美、情美,為詩中人物點上了一抹“高光”。
《謫嶺南道中作》李德裕的唐詩鑒賞
謫嶺南道中作
李德裕
嶺水爭分路轉迷,
桄榔椰葉暗蠻溪。
愁沖毒霧逢蛇草,
畏落沙蟲避燕泥。
五月畬田收火米,
三更津吏報潮雞。
不堪腸斷思鄉處,
紅槿花中越鳥啼。
李德裕詩鑒賞
這首七言律詩,是李德裕在唐宣宗李忱即位后貶嶺南時所作。詩的首聯描寫在貶謫途中所見的嶺南風光,帶有鮮明的地方色彩。第一句寫山水,嶺南重巒疊嶂,山溪水流湍急,形成不少的支流岔道。再加上山路盤旋,行人難辨東西而迷路。這里用一“爭”字,不僅使動態景物描狀得更加生動,而且也點出了“路轉迷”的原因,似乎道路紆回,使人迷失方向是“ 嶺水”故意“爭分”造成的。這是作者的主觀感受,但又是實感,所以詩句倍添情致。第二句緊接上句進一步描寫山間景色,桄榔、椰樹布滿千山萬壑,層林疊翠,郁郁蔥蔥。用一“暗”字,突出桄榔、椰樹等常綠喬木的茂密,遮天蔽日,連溪流都為之陰暗。這一聯選取嶺南最具特色的'山水林木落筆,顯示出濃郁的南國風光。
頷聯宕開一筆,寫在謫貶途中處處提心吊膽的情況:害怕遇到毒霧,碰著蛇草;更擔心那能使中毒致死的沙蟲,連看見掉落的燕泥也要畏避。這樣細致的心理狀態的刻畫,有力地襯托了嶺南地區的荒僻險惡。從藝術表現技巧來看,這種襯托的手法,比連續的鋪陳展敘、正面描繪顯得更有變化,也增強了藝術感染力。清人沈德潛認為這一聯“語雙關”,和柳宗元被貶柳州后所作的《嶺南江行》一詩中的“射工巧伺游人影,颶母偏驚旅客船”一樣,都是言在此而意在彼,詩中的毒霧、蛇草、沙蟲等等都有所喻指。這樣理解也不無道理。
頸聯轉向南方風物的具體描寫,在寫景中透露出一種十分驚奇的異鄉之感。五月間嶺南已經在收獲稻米,潮汛到來的時候,三更時分雞就會叫,津吏也就把這消息通知旅行的人,這一切和北方是多么不同啊!這兩句為尾聯抒發被謫貶瘴癘之地的思鄉之情作鋪墊。
尾聯是在作者驚嘆嶺南環境艱險,物產風俗大異于秦中之后,引起了身居異地的懷鄉之情,更加上聽到在鮮艷的紅槿花枝上越鳥啼叫,進而想到飛鳥都不忘本,依戀故土,何況有情之人!如今自己遷謫遠荒,前途茫茫,不知何日能返回故鄉,思念家園,情不能己,到了令人腸斷的地步。這當中也深含著被排擠打擊、非罪謫貶的憤懣。最后一句暗用《古詩十九首·行行重行行》中“越鳥巢南枝”句意,十分貼切而又意味深長。此聯為這首抒情詩的結穴之處,所表達的感情異常深摯動人。
全詩寫景抒情相互交替,景中寓情,情中有景,顯得靈活多變而不呆板滯澀。
一去一萬里,千去千不還。崖州在何處,生度鬼門關。什么意思?是楊炎作?還是李德裕作?
一去一萬里,
千去千不還。
崖州在何處,
生度鬼門關。
意思:一去就是萬里長征路啊,去過一千個也沒有能回來的。崖州(比喻好的地方)在哪里,人還沒死但像在過鬼門關。
作者:唐朝宰相李德裕于宣宗時(847年),被貶為崖州司馬,過天門關時所寫。
李德裕(787—849),字文饒,唐代趙郡贊皇(今河北贊皇縣)人,與其父李吉甫均為晚唐名相。唐文宗時,受李宗閔、牛僧儒等牛黨勢力傾軋,由翰林學士出為浙西觀察使。太和七年,入相,復遭奸臣鄭注、李訓等人排斥,左遷。唐武宗即位后,李德裕再度入相,執政期間外平回鶻、內定昭義、裁汰冗官、協助武宗滅佛,功績顯赫。會昌四年八月,進封太尉、趙國公。唐武宗與李德裕之間的君臣相知成為晚唐之絕唱。后唐宣宗即位,李德裕由于位高權重,五貶為崖州司戶。李德裕兩度為相,太和年間為相1年8個月,會昌年間為相5年7個月,兩次為相7年3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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