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駕西都長安出自哪里,西安駕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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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邦是天命嗎
劉邦是天命?!!!
漢高祖劉邦有言:“吾以布衣提三尺劍取天下,此非天命乎?”
以這句話為綱,我們不妨將其一生簡單分為三個階段,看看“天”是如何委命于劉邦的。
一、劉邦的“布衣”時代
高祖為人,仁而愛人,喜施,常有大度,不事家人生產作業,常避事,時時與賓客過其丘嫂(大嫂)食。嫂厭叔與客來,陽(佯)為羹盡,撩(以勺擊而發聲)釜(炊事用鍋),客以故去。已而視鑒中有羹,由是怨嫂。及壯,試為吏,廷中吏無所不狎侮。
雖然,劉邦與家人相處并不親密,但是與社會上的活躍分子、地方上的公務人員卻相處甚歡。在這樣的人際關系中,人情冷暖、利害關節也就了然于胸。因此,他才能夠在“沛中豪桀吏聞令(地方長官)有重客(呂公),皆往賀”時,“紿為謁曰‘賀錢萬’,實不持一錢”,并且,“因狎侮諸客,遂坐上坐,無所詘。”因為劉邦深知:請客一方雖以賀禮多寡排定赴宴者座次,但本意不在斂財。所以,他敢于撒謊并敢于上坐。“因狎侮諸客”,是對認知能力不如己者的輕蔑。果然,更加諳于世故的呂公,更進一步把自己的掌上千金許配給了劉邦。表面看來,這是劉邦的意外之喜,但透過表面,應該是給了劉邦一個深刻的教訓:畢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由此看來,劉邦與呂后的婚姻,最大的成果就是讓劉邦牢固樹立了“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的堅定信念。
帶著一個終其一生的家庭、帶著一個終生受益的信念,“不惑”之年的劉邦,開始了第二段生涯。
二、劉邦的“提三尺劍”時代
秦二世元年秋,陳勝等起蘄,至陳而王,號為“張楚”。諸郡縣皆多殺其長吏以應陳涉。沛之父老立劉邦為沛公,收沛子弟二三千人,攻胡陵、方與(兩地名),還守豐(地名)。這就是史書所謂“起于豐沛”的大體情況。
劉邦“命雍齒守豐”,自己將兵略地。然而,游斗一圈,無不四處碰壁,不得不老老實實退回“革命根據地”時,雍齒已經變節投魏。生意才剛剛開張,本錢就折損一半。因此,劉邦“平生所憎,群臣所共知者”,雍齒也。
莫奈何,劉邦只得引兵從項梁,與項羽攻城陽,屠之;軍濮陽之東,與秦軍戰,破之;西略地至雍丘之下,與秦軍戰,大破之;還攻外黃,未下。值項梁軍破,項羽為長安侯,北救趙;劉邦封武安侯,西入關。從此,劉邦才自有了一支像樣的軍隊;從此,張良、蕭何、陳平、韓信等人才,才得以脫穎而出,共同幫助劉邦一統天下。
細數劉邦“提三尺劍”四處征戰的勝負場次,絕對是“負多勝少”。這應該讓劉邦深知:天下一統,得之不易!
對著這個終于一統的天下、面對如何持之以恒的挑戰,“天命”之年的劉邦,開始了第三段生涯。
天下初定,劉邦遵守戰時約定,裂地分封:徙齊王韓信為楚王;立彭越為梁王;故韓王信為韓王;徙衡山王吳芮為長沙王;淮南王布、燕王臧荼、趙王敖皆如故。其余功臣,陸續封賞,示“與天下同利”之“本色”。此時,一個此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站了:婁敬,齊人也。漢五年,戍隴西,過洛陽,高帝在焉(高帝欲都洛陽)。敬脫挽輅,求見上言便宜。上召見,賜食。已而問敬,敬說曰:“陛下都洛陽,豈欲與周室比隆哉?”上曰:“然。”敬曰:“陛下取天下與周異。周都洛陽,以為此天下中,諸侯四方納貢職,道里鈞矣。及周之衰,分而為二,天下莫朝周,周不能制。非德薄,形勢弱也。今陛下起豐沛,收卒三千人,以之徑往,卷蜀漢,定三秦,與項籍戰滎陽,大戰七十,小戰四十,使天下之民肝腦涂地,父子暴骸中野,不可勝數,哭泣之聲不絕,傷夷者未起,而欲比隆周,臣竊以為不侔矣。夫秦地被山帶河,四塞以為固,卒然有急,百萬之眾可具。因秦之故,資甚美膏腴之地,此所謂天府。陛下入關而都之,山東雖亂,秦故地可全而有也。夫與人斗,不搤其亢,拊其背,未能全勝。今陛下入關而都,按秦之故,此亦搤天下之亢而拊其背也。”上以問張良,良因勸上。是日,車駕西都長安。于是上曰:“本言都秦地者婁敬,婁者劉也。”賜姓劉氏,拜為郎中,號曰奉春君。
婁敬以一戍卒之卑下能進安頓天下之大計,可見劉邦得“人和”之美,豈特“漢初三杰”哉;婁敬之一言,審時度勢,不僅讓劉邦因“人和”而盡得“地利”,更使劉邦能站在“人和”、“地利”之上,得窺“天時”!
占有人和、地利的劉邦,很快開始逐一清洗受封諸王。雖然史書記載清洗的原因在于“某王反”、“人言某王反”,但是,各路王侯為何不在其強勢時反、偏偏選擇弱勢時反?是智商不高?是形勢所迫?是“莫須有”?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裂地封王,違背“天時”。
春秋戰國,業已證明裂地分封之弊端;始皇一統,業已改變天道運行之軌跡。漢初分封,為不得已;然而,雖經連年清洗,封地收回之后,又當如何是好?學始皇立郡縣?顯然不妥。因郡縣非私有,長吏無由愛之,所以,戍卒一叫,天下響應。這是漢高祖之親歷,不難引以為戒。怎么辦?
關鍵時刻,又一個小人物站了出來:田肯(《漢書》作“田宵”)因說高祖曰:“陛下治秦中,帶河山之險,縣隔千里,持戟百萬,秦得百二焉(百二:得百中之二。秦地險固,二萬人足當諸侯百萬人也)。地勢便利,其以下兵于諸侯,譬猶居高屋之上建瓴水也;夫齊,東有瑯邪、即墨之饒,南有泰山之固,西有濁河之限,北有勃海之利。地方二千里,持戟百萬,縣隔千里之外,齊得十二焉(十二:齊地廣饒,得十中之二)。故此東西秦也(東西秦:秦、齊之勢相敵也)。非親子弟,莫可使王齊矣。”高祖曰:“善。”賜黃金五百斤。
由此,漢高祖劉邦找到了一條因時制宜的“大一統”新路:與天下諸侯歃血為盟“非劉姓不得封王”。希翼以血脈親情維系中央對地方的有效控制、地方對中央的絕對忠誠。雖然,劉邦封立侄兒劉濞為吳王時,對自己的辦法也曾懷疑(撫其背曰:“天下同姓為一家也,慎無反!”),但是,以當時的條件論,還有比“非劉姓不得封王”更好的辦法嗎?沒有。
得人和、得地利,能順天應時——雖然在順天應時方面,僅僅邁出了個人的一小步,但是,卻是歷史前進的一大步。這,就是劉邦能夠建立大漢王朝的原因;這,就是“天命劉邦”!
《漢書》卷一下高帝紀第一下(2)
初,田橫歸彭越。項羽已滅,橫懼誅,與賓客亡入海。上恐其久為亂,遣使者赦橫,曰“橫來,大者王,小者侯。不來,且發兵加誅”橫懼,乘傳詣雒陽,未至三十里,自殺。上壯其節,為流涕,發卒二千人,以王禮葬焉。
戍卒婁敬求見,說上曰“陛下取天下與周異,而都雒陽,不便,不如入關,據秦之固”上以問張良,良因勸上。是日,車駕西都長安。拜婁敬為奉春君,賜姓劉氏。
六月壬辰,大赦天下。秋七月,燕王臧荼反,上自將征之。
九月,虜荼。詔諸侯王視有功者立以為燕王。荊王臣信等十人皆曰“太尉長安侯盧綰功最多,請立以為燕王”使丞相噲將兵平代地。
利幾反,上自擊破之。利幾者,項羽將。羽敗,利幾為陳令,降,上侯之潁川。上至雒陽,舉通侯籍召之,而利幾恐,反。后九月,徙諸侯子關中。治長樂宮。
六年冬十月,令天下縣邑城。
人告楚王信謀反,上問左右,左右爭欲擊之。用陳平計,乃偽游云夢。十二月,會諸侯於陳,楚王信迎謁,因執之。詔曰“天下既安,豪桀有功者封侯,新立,未能盡圖其功。身居軍九年,或未習法令,或以其故犯法,大者死刑,吾甚憐之。其赦天下”田肯賀上曰“甚善,陛下得韓信,又治秦中。秦,形勝之國也,帶河阻山,縣隔千里,持戟百萬,秦得百二焉。地勢便利,其以下兵於諸侯,譬猶居高屋之上建瓴水也。夫齊,東有瑯邪、即墨之饒,南有泰山之固,西有濁河之限,北有勃海之利,地方二千里,持戟百萬,縣隔千里之外,齊得十二焉,此東西秦也。非親子弟,莫可使王齊者”上曰“善”賜金五百斤。上還至雒陽,赦韓信,封為淮陰侯。
甲申,始剖符封功臣曹參等為通侯。詔曰“齊,古之建國也,今為郡縣,其復以為諸侯。將軍劉賈數有大功,及擇寬惠修絜者,王齊、荊地”春正月丙午,韓王信等奏請以故東陽郡、鄣郡、吳郡五十三縣立劉賈為荊王。以碭郡、薛郡、郯郡三十六縣立弟文信君交為楚王。壬子,以云中、雁門、代郡五十三縣立兄宜信侯喜為代王。以膠東、膠西、臨淄、濟北、博陽、城陽郡七十三縣立子肥為齊王。以太原郡三十一縣為韓國,徙韓王信都晉陽。
上已封大功臣二十馀人,其馀爭功,未得行封。上居南宮,從復道上見諸將往往耦語,以問張良。良曰“陛下與此屬共取天下,今已為天子,而所封皆故人所愛,所誅皆平生仇怨。今軍吏計功,以天下為不足用遍封,而恐以過失及誅,故相聚謀反耳”上曰“為之奈何”良曰“取上素所不快,計群臣所共知最甚者一人,先封以示群臣”三月,上置酒,封雍齒,因趣丞相急定功行封。罷酒,群臣皆喜,曰“雍齒且侯,吾屬亡患矣”
上歸櫟陽,五日一朝太公。太公家令說太公曰“天亡二日,土亡二王。皇帝雖子,人主也。太公雖父,人臣也。奈何令人主拜人臣。如此,則威重不行”后上朝,太公擁彗,迎門卻行。上大驚,下扶太公。太公曰“帝,人主,奈何以我亂天下法”於是上心善家令言,賜黃金五百斤。夏五月丙午,詔曰“人之至親,莫親於父子,故父有天下傳歸於子,子有天下尊歸於父,此人道之極也。前日天下大亂,兵革并起,萬民苦殃,朕親被堅執銳,自帥士卒,犯危難,平暴亂,立諸侯,偃兵息民,天下大安,此皆太公之教訓也。諸王、通侯、將軍、群卿、大夫已尊朕為皇帝,而太公未有號,今上尊太公曰太上皇”
秋九月,匈奴圍韓王信於馬邑,信降匈奴。
七年冬十月,上自將擊韓王信於銅鞮,斬其將。信亡走匈奴,其將曼丘臣、王黃共立故趙后趙利為王,收信散兵,與匈奴共距漢。上從晉陽連戰,乘勝逐北,至樓煩,會大寒,士卒墮指者什二三。遂至平城,為匈奴所圍,七日,用陳平秘計得出。使樊噲留定代地。
十二月,上還過趙,不禮趙王。是月,匈奴攻代,代王喜棄國,自歸雒陽,赦為合陽侯。辛卯,立子如意為代王。春,令郎中有罪耐以上,請之。民產子,復勿事二歲。
二月,至長安。蕭何治未央宮,立東闕、北闕、前殿、武庫、大倉。上見其壯麗,甚怒,謂何曰“天下匈匈,勞苦數歲,成敗未可知,是何治宮室過度也”何曰“天下方未定,故可因以就宮室。且夫天子以四海為家,非令壯麗亡以重威,且亡令后世有以加也”上說。自櫟陽徙都長安。置宗正官以序九族。夏四月,行如雒陽。
卷第四十七(9)
曲周之進,于其哲兄。俾率爾徒,從王于征。漢書曰:酈食其進其弟商,使將數千人從沛公略地。漢書,谷永謝王鳳曰:察父哲兄,覆育子弟,誠無以加。振威龍蛻,攄武庸城。六師寔因,克荼禽黥。漢書曰:燕王荼反,商以將軍從擊荼,戰龍蛻,破荼軍。音義,或曰:龍脫,地名也。音奪。漢書曰:商又從擊黥布,兩陳以破布軍。又曰:布軍與上兵遇蘄西,上乃壁庸城。鄧展曰:地名也。
猗歟汝陰,綽綽有裕。毛詩曰:猗與那與。又曰:此令兄弟,綽綽有裕。戎軒肇跡,荷策來附。漢書曰:上降沛為沛公,以嬰為太仆,常奉車。馬煩轡殆,不釋擁樹。皇儲時乂,平城有謀。漢書曰:嬰從擊項籍,漢王不利,馳去。見孝惠、魯元,載之,漢王急,馬罷,取兩兒棄之,嬰常收載行,面擁樹馳。晉灼曰:今京師謂抱小兒為擁樹。漢書曰:平城之難,冒頓乃開一角。高帝出欲馳,嬰固請徐行,弩皆持滿外鄉,卒以得脫。
潁陰銳敏,屢為軍鋒。奮戈東城,禽項定功。漢書曰:項籍敗垓下去,嬰追籍至東城,破之,所將卒斬籍。乘風藉響,高步長江。收吳引淮,光啟于東。 漢書曰:嬰渡江定吳,還定淮北。呂氏春秋曰:順風而呼,聲乃加疾,所因便也。左氏傳,宋向戌曰:光啟寡君,群臣安矣。
陽陵之勛,元帥是承。漢書曰:傅寬屬淮陰,擊破齊歷下軍。屬丞相參,殘博。信武薄伐,揚節江陵。夷王殄國,俾亂作懲。漢書曰:靳歙別定江陵,身得江陵王,致雒陽。上林賦曰:揚節上浮。毛詩曰:戎、狄是膺,荊、舒是懲。
恢恢廣野,誕節令圖。進謁嘉謀,退守名都。東窺白馬,北距飛狐。即倉敖庾,據險三涂。漢書曰:漢王數困滎陽、成皋,計欲捐成皋以東,屯鞏、雒以距楚。酈食其曰:愿足下急進兵,收取滎陽,據敖庾之粟,塞成皋之險,杜太行之道,距飛狐之口,守白馬之津,以示諸侯形制之勢,則天下歸矣。老子曰:天網恢恢。班固漢書述曰:陳湯誕節,救在三哲。尚書曰:爾有嘉謀嘉猷。杜預左氏傳注曰:三涂,在河南陸渾縣南。輶軒東踐,漢風載徂。漢書曰:燕、趙已定,唯齊未下。上使酈食其說齊。齊王田廣以為然,罷歷下兵守備。身死于齊,非說之辜。漢書曰:韓信聞食其下齊,乃襲齊王。齊王田廣聞漢兵至,以為食其賣己,乃烹食其。我皇寔念,言祚爾孤。漢書曰:高祖舉功臣,思食其,封其子為高梁侯。
建信委輅,被褐獻寶。漢書,婁敬脫輅見虞將軍曰:臣愿見上,言便宜事。虞將軍欲與鮮衣。敬曰:臣衣帛,衣帛見;衣褐,衣褐見,不敢易衣。虞將軍入言于上,上召見。指明周漢,銓時論道。移帝伊洛,定都酆鎬。漢書,婁敬謂上曰:陛下取天與周異。而都雒陽不便,不如入關,據秦之固。是日車駕西都長安。班固漢書婁敬述曰:敬繇役夫,還京定都。聲類曰:銓,所以稱物也。柔遠鎮邇,寔敬攸考。毛詩曰:柔遠能邇,以定我王。爾雅曰:考,成也。
求——古代帝王的所有稱謂
“自從盤古開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這里所說的三皇五帝,均是指傳說中的遠古帝王。為何稱為“皇”和“帝”呢?
《說文》:“皇,大也。從自。自,始也。始皇者,三皇大地也。”“帝,諦也。王天下之號也。”《爾雅·釋詁上》:“皇,君也。”“帝,君也。”清吳大澄《說文古籀補》:“皇,大也。日出土則光大,日為君家,故三皇稱皇。”“皇”和“帝”都是君主、帝王的稱號,二字相連也是君主、帝王的合稱。清梁章鉅《稱謂錄》:“德合天者謂之皇,合地者謂之帝,合人者謂之王,父天母地,養人理物謂之皇帝。”
“皇帝”一詞,早在《尚書·呂刑》中就曾出現過兩次:“皇帝哀矜庶戮之不辜……”、“皇帝請問下民鰥寡有辭于苗。”這里的“皇帝”是對前代帝王的尊稱。《莊子·齊物論》中也曾出現“皇帝”一詞:“長梧子曰:是皇帝之所熒也,而丘也何足以知之。”這里的“皇帝”則是指的三皇五帝,尤指黃帝。而“皇帝”一詞作為封建時代君主的正式稱號,起源于建立了秦王朝的嬴政。
公元前221年,秦滅六國,統一了天下。嬴政為了彰示自己功過三皇、德蓋五帝,便以“皇帝”來自稱。《史記·秦始皇本紀》:“古有天皇、有地皇、有泰皇,泰皇最貴。臣等昧死上尊號,王為‘泰皇’。……王曰:去‘泰’,著‘皇’,采上古‘帝’位號,號曰‘皇帝’。”自此,迄至清朝末代皇帝宣統,均沿用“皇帝”作為君主的專用稱呼,前后達兩千余年。
封建君主除了“皇帝”這個稱呼之外,還有許多專門的替代稱呼,現分類列舉如下:
一 皇帝的自稱
朕:“朕”這個稱呼在上古時,是很普遍的自稱,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尚書·皋陶謨》:“皋陶曰:朕言惠,可底行。”《爾雅·釋詁》:“朕,身也。”郭璞注:“上古貴賤皆自稱朕。”到秦始皇統一天下后,群臣在議尊號時,李斯等人建議“天子自稱曰朕”(《史記·秦始皇本紀》),自此以后,這個貴賤通用的稱呼便成為皇帝專用的自稱了。
孤:原是先秦時王侯的自稱。《禮記·玉藻》:“凡自稱……小國之君曰孤。”《莊子·盜跖》:“凡人有此一德者,足以南面稱孤矣。”《呂氏春秋·君守》:“君民孤、寡,而不可障壅。”注:“孤、寡,人君之謙稱也。”秦朝以后沿用為皇帝的自稱。
寡:原是先秦時王侯的自稱,見上條引《呂氏春秋·君守》及注。秦朝以后沿用為皇帝的自稱。孤寡:古代君王的謙稱,含義與上兩條一樣。《戰國策·齊四》:“雖貴必以賤為本,雖高必以下為基,是以侯王稱孤寡不谷。”
寡人:原是古代王侯或士大夫自謙之詞。《左傳·隱公三年》:“請子奉之以主社稷,寡人雖死亦無悔焉。”《孟子·梁惠王上》:“寡人之民不加多。”朱熹注:“寡人,諸侯之稱,言寡德之人也。”自唐代之后,“寡人”一詞成了皇帝的專用自稱。
以上幾種皇帝的自稱,原本都不是皇帝的專有名詞,皇帝真正的專門自稱是“予一人”。《尚書·湯誥》:“嗟!爾萬方有眾,明聽予一人誥。”《禮記·玉藻》:“凡自稱,天子曰予一人。”孔穎達疏:“予,我也。自謂予一人者,言我是人中之一人,與物不殊,故自謙損。”也有稱“余一人”的,《左傳·哀公十六年》:“夏,四月,孔丘卒。公誄之曰:‘昊天不吊,不憗遺一老,俾屏余一人在位。”但“予(余)一人”這個最正統的皇帝的自稱,皇帝在講話的時候卻極少使用,史書上也少有記載。
另外,還有一個自稱“予小子”,是古代帝王對先王或長輩的自稱。《尚書·太甲中》:“王拜手稽首曰:‘予小子不明于德。’”這是商王太甲的自稱。《詩經·周頌》:“閔予小子,遭家不造。”這是周成王的自稱。《禮記·曲禮下》:“天子未除喪,曰予小子。”
二 臣下對皇帝的尊稱
陛下:原是古代對帝王的尊稱,《韓非子·存韓》:“陛下雖以金石相弊,則兼天下之日未也。”秦朝以后,專稱皇帝為陛下,《史記·秦始皇本紀》:“自上古不及陛下威德。”漢蔡邕《獨斷·上》:“陛下者:陛,階也,所由升堂也。天子必有近臣執兵陳于陛側,以戒不虞。謂之陛下者,群臣與天子言,不敢指斥天子,故呼在陛下者而告之,因卑達尊之意也。上書亦如之。”
萬歲:原為古人飲酒上壽之祝詞,上下通用。《事物紀原·卷一》:“戰國時,秦王見藺相如奉璧,田單偽約降燕,馮諼焚孟嘗君債券,左右及民皆呼萬歲。蓋七國時,眾所喜慶于君者,皆呼萬歲。秦漢以來,臣下對于見君,拜恩慶賀,率以為常。”《漢書·武帝紀》:“翌日親登嵩高,御史乘屬,在廟旁吏卒咸聞呼萬歲者三。”《漢書·韓棱傳》:“及憲至,尚書以下議欲拜之,伏稱萬歲。棱正色曰:夫上交不諂,下交不黷,禮無人臣稱萬歲之制。”自漢武帝后,“萬歲”一詞就成了皇帝的專用代名詞。
上:這是一個方位詞,由于皇位高高在上,故以“上”字代替皇帝。《管子·君臣下》:“民之制于上,猶草木之制于時也。”《史記·太史公自序》:“作今上本紀第十二。”今上,指的是漢武帝。
上主:指賢明的君主。《漢書·谷永傳》:“臣聞上主可與為善,不可與為惡。”
皇上:臣下對皇帝的稱呼。晉陸機詩《皇太子宴玄圃宣猷堂有令賦詩》:”皇上篡隆,經教弘道。”
圣上:臣下對皇帝的稱呼。漢孟堅《東都賦》:“于是圣上覩萬方之歡娛,又沐浴于膏澤。”《晉書·周浚傳》附周馥上書:“雖圣上神聽,元輔賢明,……未若相土遷宅,以享永祚。”
圣:對皇帝的尊稱。《史記·秦始皇本紀》會稽刻石:“秦圣臨國,始定刑名,顯陳舊章。”凡有關帝王及王朝的事物均冠以圣,如圣主、圣旨等。
圣人:對皇帝的尊稱。《禮記·大傳》:“圣人南面而治天下。”唐王建詩《宮詞》:“圣人生日明朝是,私地先須屬內監。”
官:對皇帝的敬稱。如晉石鑒稱其君趙太祖石虎(見《晉書·石季龍載記下》)、南朝齊荀伯玉稱齊高帝蕭道成(見《南齊書·本傳》)皆曰官。
官家:對皇帝的稱呼。《晉書·石季龍載記上》:“官家難稱,吾欲行冒頓之事,卿從我乎?”《資治通鑒·晉成帝咸康三年》注:“稱天子為官家,始見于此。西漢謂天子為縣官,東漢謂天子為國家,故兼而稱之。或曰:五帝官天下,三王家天下,故兼而稱之。”
縣官:西漢時對皇帝的稱謂。《史記·絳侯世家》:“庸知其盜買縣官器,怒而上變告子,事連污條侯。”索隱:“縣官謂天子也。所以謂國家為縣官者,《夏官》王畿內縣即國都也。王者官天下,故曰縣官也。”
國家:東漢時對皇帝的稱謂。《后漢書·祭祀志》:“二月,上至奉高。”注引應劭《漢官》、馬第伯《封禪禮記》:“國家居太守府舍,諸王居府中。”到了晉代仍然沿襲這種稱呼,《晉書·陶侃傳》:“侃厲聲色曰:國家年小,不出胸懷。”這里的“國家”就是指晉成帝司馬衍。
國主:一國的君主。《文選·李少卿答蘇武書》:“故欲如前書之言,報恩于國主耳。”《三國志·董卓傳》:“諸阿附卓者皆下獄死。”注引三國吳謝承《后漢書》:“允責邕曰:君為王臣,世受漢恩,國主危難,曾不倒戈,卓受天誅,而更嗟痛乎?”
至尊:對皇帝的尊稱。《漢書·禮樂志》:“舞人無樂者,將至至尊之前不敢以樂也。”唐李白《贈宣城太守悅》:“赤縣揚雷聲,強項聞至尊。”
君王:古時對帝王的一種稱呼。《詩經·小雅·斯干》:“朱芾斯皇,室家君王。”
君人:指皇帝或國君。《商君書·慎法》:“君人者不察也,非侵于諸侯,必劫于百姓。”宋王圮《元民邑眾尊勝幢贊》:“自荷吾皇覆育之恩,君人安撫之惠。”
皇后:指君主。皇,大;后,君。《尚書·顧命》:“皇后憑玉幾,道揚末命。”孔傳:“大君成王言憑玉幾,所道稱揚終命。”
王后:指君主。《詩經·大雅》:“遹追來孝,王后烝哉。”傳:“后,君也。”
王主:指有王者德行的君主。《管子·法言》:“釣利之君,無王主焉。”注:“王主,必廢義而取利。”
官里:指皇帝,猶言官家。元周密《武林舊事》:“是日,官里大醉,申后宣逍遙子入便門升輦還內。”元喬孟符《金錢記》:“誰不知開元官里好奢華,眼見的翠盤香冷霓裳罷。”
圣歷:指皇帝。南朝粱江文通《詣建平王上書》:“方今圣歷欽明,天下樂業。”唐劉良注:“圣歷,謂天子也。”。
天:晉時對皇帝的稱呼。古時以“天次之序”比附倫常關系,以天為至高的尊稱,所以稱君為“天”。《左傳·宣公四年》:“君,天也。”
天子:古以君權為神授,謂君主秉承天意治理人民,故稱天子。《詩經·大雅·常武》:“徐方既同,天子之功。”《禮記·曲禮下》:“君天下曰天子。”
天王:先秦時天王專指周天子。《春秋·隱公元年》:“秋七月,天王使宰咺來歸惠公仲子之赗。”清顧炎武《日知錄·天王》:“《尚書》之文,但稱王,《春秋》則曰天王,以當時楚、吳、徐、越僭稱王,故加天以別之也。”后來,天王也用以泛指皇帝。唐杜甫《憶昔二首》之一:“犬戎直來坐御床,百官跣足隨天王。”
天辟:指皇帝。《漢書·五行志中》:天辟惡之。”注:“如淳曰:天辟,謂天子也。師古曰:辟音壁。”
天可汗:中國古代少數民族對其君主稱“可汗”,唐太宗貞觀四年,西北各族君長請太宗為天可汗,表示擁戴。后凡唐王朝給予西北各族君長的璽書,皆稱皇帝“天可汗”。
車駕:原指馬駕的車,因皇帝外出時所乘,故用皇帝的代稱。《史記·劉敬傳》:“即日車駕西都關中。”《漢書·高帝紀下》:“車駕西都長安。”注:“凡言車駕者,謂天子乘車而行,不敢指斥也。”
乘輿:原來指皇帝或諸候所用的車輿。漢賈誼《新書·等齊》:“天子車曰乘輿,諸候車曰乘輿。乘輿,等也。”后來,被用作皇帝的代稱。漢蔡邕《獨斷》:“天子至尊,不敢渫瀆言之,故托之于乘輿……或謂之車駕。”漢班固《東都賦》:“禮官整儀,乘輿乃出。”
六龍:皇帝車駕的六匹馬,馬八尺稱龍,因稱六龍。用以借指皇帝。唐李白《上皇西巡南京歌十首之四》:“誰道君王行路難,六龍西幸萬人歡。”
飛龍:借指皇帝,喻其居高位而臨下,如飛龍在天。《易經·乾》:“九五,飛龍在天,利見大人。”唐張愿《著作郎張漪墓志》:“翼戴飛龍,肅清天下。”
九五之尊:源于《易經·乾》:“九五,飛龍在天,利見大人。”孔穎達疏:“言九五陽氣盛至于天,故云飛龍在大。此自然之象,猶若圣人有龍德,飛騰而居天位。德備天下為萬物所瞻睹,故天下利見此居王位之大人。”九字是個位數中最大的,五是個位的中間數,古人特別喜愛九、五這兩個數字。術數家說九五這一卦是人君的象征,因而稱帝位為九五之尊。
人主:指君王、皇帝。《管子·權修》:“民賤其服爵,則人主不尊。”《后漢書·班固傳》:“肇命人主,五德初始。”注:“人主,謂天子也。”
袞職:借指帝王。《詩經·大雅》;“袞職有闕,維仲山甫補之。”疏:“袞職,實王職也。不言王而言袞,不敢指斥而言,猶律謂天子為乘輿也”。
天家:指皇帝,漢蔡邕《獨斷》:“天子無外,以天下為家,故稱天家。”《后漢書·曹節傳》:“車馬服玩,擬于天家。”
宅家:宮中對皇帝的稱呼。因為皇權至高無上,“以天下為宅,四海為家”,故稱“宅家”。
大家:宮中近臣或后妃對皇帝的稱呼。漢蔡邕《獨斷》:“親近侍從稱曰大家,百官小吏稱曰天家。”《新唐書·李輔國傳》:“輔國謂帝曰:大家弟坐宮中,外事聽老奴處決。”唐劉肅《大唐新語·酷忍》:“初令宮人宣勅示王后,后曰:愿大家萬歲,昭儀長承恩澤,死吾分也。”
三、皇帝的其他稱謂
天囚:對皇帝的蔑稱。漢何休《公羊傳集解序》:“以無為有。”唐徐彥疏:“解云:《公羊》經傳本無以周王為天囚之義,而公羊說及莊、顏之徒以周王為天囚,故曰以無為有也。”章炳麟《駁康有為論革命書》:“夫戴此失地之天囚,以為漢族之元首,是何異取罪人于囹圄而奉之為大君也。”
大行:古時稱初死的皇帝。《后漢書·安帝紀》:“大行皇帝,不永天年。”李賢注引韋昭曰:“大行者,不及之辭也。天子崩,未有謚,故稱大行也。”或謂《逸周書·謚法》:“謚者行之跡,是以大行受大名,細行受細名。”天子新崩稱大行,言其有大德行,當受大名。
宋朝時,曾以廟、祖稱皇帝,如稱神宗為神祖,稱仁宗為仁廟等。另據宋周密《癸辛雜識》記載,宋朝還習以陵寢之名為皇帝之別稱。如仁宗稱昭陵,神宗稱裕陵等。
明、清之際,習以年號作為皇帝的別稱。如萬歷、崇禎、康熙、乾隆等。
除以上所述稱謂外,皇帝的別稱還有云官、駕、袞、上帝、上皇、大王、皇王、大君、王公、家家(北朝)、郎主(遼、金)等等。
每日一投:我國古代“乘輿、車駕”是誰的別稱?
“乘輿、車駕是帝王出行的工具。. 帝王所乘的車。亦用為帝王的代稱。《漢書·高帝紀下》:“車駕西都 長安 。” 顏師古 注:“凡言車駕者,謂天子乘車而行,不敢指斥也。” 宋 陸游 《老學庵筆記》卷四:“ 趙正夫 丞相薨,車駕臨幸。”《辛亥革命前十年間時論選集·中國滅亡論》:“聯軍駢入,車駕蒙塵,宗社荊棘,此不過一姓之存亡而已,于我國民何關哉!”
亦作“乘轝 chéng yú”。坐車子。《呂氏春秋·不屈》:“惠子易衣變冠,乘輿而走,幾不出乎魏境。”《晉書·王忱傳》:“玄嘗詣忱,通人未出,乘轝直進。” 南朝 宋 劉義慶《世說新語·捷悟》:“石頭等既疲倦,俄而乘輿回。”
西漢為什么要遷都長安呢?
雖說在后世歷史愛好者的意識里,長安一直是西漢的都城。但事實上,一直到漢高祖七年(公元前200年),漢王朝才正式遷都長安。而放在當時,“定都長安”這事兒,對于滿朝文武重臣來說,更像是個突發事件。 西漢的首都當然是長安,但是在完成全國統一之前,劉邦的“漢國”定都在南鄭;他稱帝之后本來想要定都在洛陽,是在婁敬(即劉敬)和張良的建議之下才決定定都關中的。而關中,并不是長安。
《史記·高祖本紀》記載:“高祖欲長都洛陽,齊人劉敬說,乃留侯勸上入都關中,高祖是日駕,入都關中。”在《史記》的其他記載中,也都是說劉邦定都關中,而從未提過定都長安。如《史記·劉敬叔孫通列傳》記載劉邦在聽取婁敬建議之后,“即日車駕西都關中”。《史記·留侯世家》記載“于是高帝即日駕,西都關中”。
那么,漢朝建立之初的首都“關中”到底指的是哪里呢——《史記·蕭相國世家》中記載:“漢王與諸侯擊楚,(蕭)何守關中,侍太子,治櫟陽”。也就是說,漢朝最初是定都在櫟陽的。
在之前文章,國史君(國史通論)曾經講到,公元前383年,秦獻公為了向東方發展,而將秦國的首都從雍州遷到了櫟陽,后來秦孝公又遷都到了咸陽,但是咸陽城在秦朝滅亡之時,被項羽一把火給燒了。
劉邦沒有定都洛陽的原因,已經有很多朋友回答過了,而從櫟陽遷都到長安的原因則是因為漢朝初年定都櫟陽只是權宜之計,因為當時的長安城尚未建完,所以,漢七年(公元前200年)二月,長安長樂宮建成之后,漢朝首都便遷到了長安了(長樂宮成,丞相已下徙治長安)。也就是說,櫟陽相當于當了兩年左右的漢朝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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