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江南多少恨全詩賞析(憶江南有多少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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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江南·多少淚原文,翻譯及賞析
憶江南·多少淚
五代:李煜
多少淚,沾袖復橫頤。心事莫將和淚滴,鳳笙休向月明吹,腸斷更無疑。
譯文
我有多少的淚水,縱橫交錯地流在臉上。我的心事不用拿來邊哭邊訴說,那笙簫不要在我流淚時吹起呀,我現在無疑已是極度傷悲了。
賞析
李煜另一首《望江南》(多少恨)用的是以反寫正的藝術手法,以樂來反襯苦,筆意有曲婉之感。但這首《望江南》(多少淚)則不同,是直筆明寫,正見正寫,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藝術手法,因而有愈見沉痛之感。二詞可同讀,對作者的憂思愁恨則體會更深。
“多少淚”即“多少恨”之續寫,“一晌貪歡”(李煜《浪淘沙令·簾外雨潺潺》)后,悲情更苦,離恨更深,作者再也無法自制,只能任憑“多少淚,斷臉復橫頤”了。眼淚縱橫當不是抽泣哽咽,而是激情難收,也許有號啕之舉,但是,淚可流,“心事”卻不可說,一是滿腔悔恨無法說,二是故國情懷不能說,自傷之情、囚居之苦,片言俱現,作者心中愁苦躍然紙上。不但“心事”不可說,連往日可以寄托情思的鳳笙也不能吹起,這種痛苦和不自由是非常地殘酷。古人悲思不可解,常有“欲將心思付瑤琴”(岳飛《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鳴》)之想,而這情此景,作者卻連這一點奢望都不敢有。況且,鳳笙向來為歡歌之用,于此時吹奏,對李煜來講,只是徒增感慨、更添思憶而已,所以一句“休向”,使作者的幽居無奈中又多添了幾分不堪回首的痛苦。于是乎,“腸斷更無疑”但是惟一的結局了。這首詞正是李煜入宋后“此中日夕只以眼淚洗面”的真實寫照。
全詞與“多少恨”同調,取筆不同但取意同。這首詞直接寫作者深沉痛苦,描摹細致,語言直樸,較“多少恨”有更直入人心的感染力。
李煜《望江南》“多少恨,昨夜夢魂中.”全詩翻譯賞析
出自五代詩人李煜的《望江南》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賞析
這首詞寫夢憶江南,為李煜亡國入宋后所作,抒發作者的故國之思和亡國之痛。
李煜降宋后,悔恨長伴,追憶不斷。“此中日夕只以眼淚洗面”,這一切多從詞中出。故這首詞開篇即道“多少恨”,“多少”是只多不少,是太多太深之意,這是作者國破成囚后的真實心境。此情不解,便入夢中。李煜用夢寫別情離恨的很多,這本也是詩文騷客常用的筆法,但這里李煜有意強調“夢魂”,有魂離此地,親歷故國之用,既是為下面的夢憶場面增添效果,也是愁恨無奈中的一種寄托,其情苦切,也略可見一斑。在夢里,作者借魂歸故國,又回到了舊時的繁華歡情之中,“游上苑”,身份如初,不再是此時的階下之囚,“車如流水馬如龍”,語言樸實、洗練,一言以蔽之,熱鬧場面活靈活現,笑語歡歌宛在眼前。此語原出《后漢記》,本為馬皇后詔中指斥外戚奢華的一句話,用在這里似乎別有寓意,是否是李煜對自己當年的安于奢麗、偏于閑逸的生活有檢討悔恨之意,也未可知。或如俞陛云《南唐二主詞輯述評》中析云:以當年之繁盛,突出今日之孤凄。對過去的眷戀越深,此時的悲哀越重。接下來“花月正春風”一句,似乎夢已不醒,沉湎其中,但將其與開篇“多少恨”對解,則婉轉曲致,寓味深長。
全詞僅5句27字,但卻內容豐富、寓意深刻。作者以反寫正,以樂寫悲,以歡情寫凄苦,昔與今的對比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但也蘊寓了極深的用意,以人有回味無窮之感。全詞一筆即成,語白意真,直敘深情,是一首情辭俱佳的小詞。
憶江南·多少恨原文翻譯及賞析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譯文及注釋
「翻譯」
昨天晚上的那個夢勾起我多少亡國之恨啊!我夢見了和過去出游上苑時一樣的熱鬧場面。車如流水,絡繹不絕;馬似游龍,奔騰跳躍。月光明媚,春風拂面,花兒正紅。
「注釋」
⑴憶江南:此詞調名于《花草粹編》中注云:“一名‘夢游仙’‘夢江南’‘江南好’。”又名“望江南”。《全唐詩》《詞譜》等均作“憶江南”。
⑵夢魂:古人認為在睡夢中人的靈魂會離開肉體,故稱“夢魂”。唐代劉希夷《巫山懷古》中有句:“頹想臥瑤席,夢魂何翩翩。”
⑶還似:《花間集補》中作“還是”。上苑:古代供帝王玩賞、打獵的園林。這里指南唐的御花園。
⑷車如流水馬如龍:意思是車子接連不斷像流水一樣馳過,馬匹絡繹不絕像一條龍一樣走動。形容車馬絡繹不絕,十分繁華熱鬧。語出袁宏《后漢紀·孝章皇帝紀》上記載:“建初二年(馬)太后詔曰:‘吾萬乘主,身服大練,食不求甘,左右旁人無香熏之飾,衣但布皇,如是者欲以身率服眾也。……前過濯龍門,見外家車如流水馬如龍。吾亦不譴怒之,但絕其歲用,冀以默愧其心。……’”
⑸花月:花和月,泛指美好的景色。花月正春風,意思是形容春天鮮花怒放,春夜月光明朗,春風微拂的情景,描繪春光的明媚。
「賞析」
這首記夢小詞,是詩文騷客常用的筆法,但這里李煜有意強調“夢魂”,有魂離此地,親歷故國之用,既是為下面的夢憶場面增添效果,也是愁恨無奈中的一種寄托,其情苦切,也略可見一斑。在夢里,作者借魂歸故國,又回到了舊時的繁華歡情之中,“游上苑”,身份如初,不再是此時的階下之囚,“車如流水馬如龍”,語言樸實、洗練,一言以蔽之,熱鬧場面活靈活現,笑語歡歌宛在眼前。游樂時環境的優美,景色的綺麗,傾注了詩人對往昔生活的無限深情。此語原出《后漢記》,本為馬皇后詔中指斥外戚奢華的一句話,用在這里似乎別有寓意,李煜是否對自己當年的安于奢麗、偏于閑逸的生活有檢討悔恨之意,也未可知。接下來“花月正春風”一句,似乎夢已不醒,沉湎其中,但將其與開篇“多少恨”對解,則婉轉曲致,寓味深長。
從表面上看,似乎這首詞所寫的`就是對往昔繁華的眷戀,實際上作者要著重表達的倒是另外一面——如今處境的無限凄涼。這是一種“正面不寫寫反面”的藝術手法的成功運用。全詞“深哀淺貌,短語長情”,在藝術上達到高峰。“以夢寫醒”“以樂寫愁”“以少勝多”的高妙手法,使這首小詞獲得耐人尋味的藝術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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