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萬里官居哪里 楊萬里官居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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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萬里的簡介
楊萬里(1127年10月29日—1206年6月15日),字廷秀,號誠齋。漢族江右民系。吉州吉水(今江西省吉水縣黃橋鎮湴塘村)人。南宋大臣,著名文學家、愛國詩人,與陸游、尤袤、范成大并稱“南宋四大家”(又作“中興四大詩人”)。因宋光宗曾為其親書“誠齋”二字,故學者稱其為“誠齋先生”。
紹興二十四年(1154年),楊萬里登進士第,歷仕高宗、孝宗、光宗、寧宗四朝,曾任國子博士、廣東提點刑獄、太子侍讀、秘書監等職,官至寶謨閣直學士,封廬陵郡開國侯。開禧二年(1206年),楊萬里病逝,年八十。獲贈光祿大夫,謚號“文節”。
楊萬里一生作詩兩萬多首,傳世作品有四千二百首,被譽為一代詩宗。他創造了語言淺近明白、清新自然,富有幽默情趣的“誠齋體”。楊萬里的詩歌大多描寫自然景物,且以此見長。他也有不少篇章反映民間疾苦、抒發愛國感情的作品。著有《誠齋集》等。
擴展資料:
楊萬里是一位愛國者,又是一位政治家。他力主抗戰,反對屈膝議和。在進奏皇帝的許多“書”、“策”、“札子”中,他一再痛陳國家利病,力排投降之誤,愛國之情溢于言表。面對中原淪喪、江山唯余半璧的局面,他指出:“為天下國家者不能不忘于敵,天下之憂,復有大于此者乎!”(《千慮策·國勢上》)告誡統治者要時刻不忘備敵謀敵、御敵制勝。
他既大膽批評孝宗經過符離之敗,“前日之勇一變而為怯,前日之銳一變而為鈍”(《千慮策·君道中》),又堅決反對一些人輕易用兵、盲目冒進,主張以“守而取”(《與陳應求左相書》)的積極、慎重策略,穩步進取,先實國力而后圖恢復,以求最終勝利。
他看重和同情人民,認為:“民者,國之命而吏之仇也。”(《千慮策·民政上》)將國家命運系之于人民,指斥官吏只會敲骨吸髓地壓榨人民,激起人民的仇恨、憤怒和反抗。因此,他提醒光宗要節財用、薄賦斂、結民心,民富而后邦寧,興國之計,就在于此(《轉對札子》)。楊萬里為人清直,個性剛褊。孝宗貶他“直不中律”,光宗稱他“也有性氣”(《鶴林玉露》甲編卷四)。
楊萬里立朝剛正,遇事敢言,指摘時弊,無所顧忌,因而始終不得大用。他一生視仕宦富貴猶如敝履,隨時準備唾棄。在作京官時,就預先準備好了由杭州回家盤纏,鎖置箱中,藏在臥乎慎判室,又戒家人不許置物,以免離職回鄉行李累贅,就這樣“日日若促裝”待發者。
這與那些斤斤營求升遷、患得患失之輩適成鮮明對照。楊萬里為官清正廉潔,不擾百姓,不貪錢物。江東轉運副使任滿時,應有余錢萬緡,他全棄之于官庫,一文不取而歸。退休南溪之上,自家老屋一隅,僅避風雨。當時詩人徐璣稱贊他“清得門如水,貧惟帶有金”(《投楊誠齋》),正是他清貧一生的真實寫照。
楊萬里的詩歌作品不拘一格,富有變化,既有“歸千軍、倒三峽、穿天心、透月窟”的雄健奔逸氣勢,也有“狀物姿態,寫人情意,則鋪敘纖悉,曲盡其妙”(周必大《跋楊廷秀石人峰長篇》)的委曲細膩功歲改力。
他的“誠齋體”詩,具有新、奇、活、快、風趣幽默的鮮明特點,“流轉圓美”(劉克莊《江西詩派小序·總序》),“活潑刺底”(劉祁《歸潛志》卷八),尤其為人所稱道。如《閑居初夏午睡起》:“梅子留酸軟齒牙,芭蕉分綠與窗紗。日長睡起無情思,閑看兒童捉柳花?!睂懙们橹律钔瘢朔Q“胸襟透脫”(《鶴林玉露》甲編卷四)。
又如《戲筆二首》、《擻風伯》、《下橫山灘頭望金華山》、《夏夜玩月》等,也都寫得機智活脫,極有思致,具有很強的藝術感染力。楊萬里十分注意學習民歌的優點,大量汲取生動清新的口語人詩,往往“假辭諺語,沖口而來”(蔣鴻翔《寒塘詩話》),因而形成通俗淺近、自然活潑的語言特色。
楊萬里一生留下大量抒寫愛國憂時情懷的詩篇。他充任金國賀正旦使的接伴使時,因往來江、淮之間、迎送金使時親眼看到淪喪于金國的宋朝大好河山和中原遺民父老,心中郁滿國家殘破的巨大恥辱和悲憤,愛國主義詩歌創作表現得最集中、最強烈。
如著名的《初人淮河四絕句》:“船離洪澤岸頭沙,人到淮河意不佳。何必桑乾方是遠,中流以北即天涯!”(其一)、“兩岸舟船各背馳,波痕交涉亦難為。只余鷗鶯無拘管,北去南來自在飛”(其三),唱出了災難深重中愛國士人和廣大人民的共同情感。
又如在見到金山吞海亭已成專為金使烹茶的場所時,他發出痛苦的呼喊:“大江端的替人羞!金山端的替人愁!”(《雪霽曉登金山》)鞭撾了南宋小朝廷的屈辱和無能。此外如《孝哪題吁胎軍東南第一山》、《讀罪己詔》、《故少師張魏公挽詞》、《宿牧牛亭秦太師墳庵》等,或寄托家國之思,或呼吁抗戰復園,或歌頌抗金將領,或諷刺賣國權奸,都是直抒愛國思想的名篇。
參考資料:百度百科-楊萬里
楊萬里簡介
楊萬里(1127年-1206年),字廷秀,號誠齋。江西吉州人(今江西省吉水縣黃橋鎮湴塘村)。南宋大詩人。紹興二十四年(1154年)進士。歷任國子博士、太常博士,神團太常丞兼吏部右游世橘侍郎,提舉廣東常平茶鹽公事,廣東提點刑獄,吏部員外郎等。反對以鐵錢行于江南諸郡,改知贛州,不赴,辭官歸家,閑居鄉里。
在中國文學史上,與陸游、范成大、尤袤并稱“南宋四家”、“中興四大詩人”。他作詩25000多首,只有少數傳下來。淳煕六年(1179年)至十一年任職廣東,發現惠、潮等州外皆無軍營,將士皆居城中,遂奏請同意,在所有諸路鄉間外砦蓋造廨舍營房,不準士兵遷駐城內。
在惠州先后寫下膾炙人口的詩作如《白鶴峰》《游東坡故居》《解舟惠州新橋》《游豐湖》等,其中《游豐湖》是惠州西湖歷代名詩之一:“三處西湖一色秋,錢塘潁水及羅浮,東坡原是西湖長,不到羅浮便得休”。其人其詩在惠州影響很大,被祀于西湖畔的景賢祠。
擴展資料:
楊萬里是一位愛國者,又是一位政治家。他力主抗戰,反對屈膝議和。在進奏皇帝的許多“書”、“策”、“札子”中,他一再痛陳國家利病,力排投降之誤,愛國之情溢于言表。面對中原淪喪、江山唯余半璧的局面。
他指出:“為天下國家者不能不忘于敵,天下之憂,復有大于此者乎!”(《千慮策·國勢上》)告誡統治者要時刻不忘備敵謀敵、御敵制勝。他既大膽批評孝宗經過符離之敗,“前日之勇一變而為怯,前日之銳一變而為鈍”(《千慮策·君道中》),又堅決反對一些人輕易用兵、盲目冒進。
主張以“守而取”(《與陳應求左相書》)的積極、慎重策略,穩步進取,先實國力而后圖恢復返掘,以求最終勝利。他看重和同情人民,認為:“民者,國之命而吏之仇也?!保ā肚]策·民政上》)將國家命運系之于人民,指斥官吏只會敲骨吸髓地壓榨人民,激起人民的仇恨、憤怒和反抗。
因此,他提醒光宗要節財用、薄賦斂、結民心,民富而后邦寧,興國之計,就在于此(《轉對札子》)。楊萬里為人清直,個性剛褊。孝宗貶他“直不中律”,光宗稱他“也有性氣”(《鶴林玉露》甲編卷四)。
參考資料:楊萬里-百度百科
楊萬里的背景家世
楊萬里有一個兒子:楊長孺,原名壽仁,字伯子,號東山,官至福建安撫使兼知福州。
楊萬里(1127-1206年),字廷秀,號誠齋,吉州吉水(今屬江西)人。楊萬里為紹興二十四年(1154年)進士,歷仕高宗、孝宗、光宗三朝,官至太常丞、廣東提點刑獄、尚書左司郎中兼太子侍讀、秘書監。
紹熙元年(1190年),他外出任江東轉運副使,因議事觸怒朝廷,改任贛州知州,不赴任,在家居十五年。寧宗時,楊萬里出任寶謨閣學士,死后,贈光祿大夫,謚文節。政治上,楊萬里主張抗金,性情剛直鯁言,風節凜然。詩壇上,他與陸游、范成大、尤袤并稱中興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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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成就
楊萬里是一位愛國者,又是一位政治家。他力主抗戰,反對屈膝議和。
在進奏皇帝的許多“書”、“策”、“札子”中,他一再痛陳國家利病,力排投降之誤,愛國之情溢于言表。
楊萬里立朝剛正,遇事敢言,指摘時弊,無所顧忌,因而始終不得大用。他一生視仕宦富貴猶如敝履,隨時準備唾棄。在作京官時,就預先差賀準備好了由杭州回家盤纏,鎖置箱中,藏在臥室,又戒家人不許置物,以免離職毀搏回鄉行李累贅,就這樣“日日若促裝”待發者。
個人作品
楊萬里一生寫作勤奮,相傳有詩二萬余首,現存詩四千二百首,詩文全集一百三十三卷,名《誠齋集》(包括十種詩集及各體文章),今存。并有《楊文節公詩集》四十二卷。另著有《誠齋詩話》一卷,不專論詩,也有一些文論。所作賦,以《浯溪賦》、《海賦》為有名。所作纖慶祥詞今存僅15首,風格清新,富于情趣,頗類其詩。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楊萬里
宋楊萬里的簡介及詩詞作品
朝代 宋代詩詞數 424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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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萬里(1127-1206) 字廷秀,號誠齋,吉州吉水(今屬江西)人。高宗紹興二十四年(1154)進士。曾任太常博士、廣東提點刑獄、尚書左司郎中兼太子侍讀、秘書監等。主張抗金,正直敢言。寧宗時因奸相專權辭官居家,終憂憤而死。詩與尤袤、范成大、陸游齊名,稱南宋四家。構思新巧,語言通俗明暢,自成一家,時稱“誠齋體”。其詞風格清新、活潑自然,與詩相近。著有《誠齋集》。 911cha.com
楊萬里(一一二七~一二○六)字廷秀,自號誠齋,吉水人,有“誠齋集”。南宋時所推重的“中興四大詩人”是尤袤、楊萬里、范成大和陸游四位互相佩服的朋友;楊和陸的聲名尤其大,儼然等于唐詩里的李白和杜甫。不過州鬧,十個指頭也有長短,同時齊名的兩位作家像李白和杜甫。元稹和白居易慢慢的總會分出個高低。宋代以后,楊萬里的讀者不但遠少于陸游的,而且比起范成大的來也數目上不如。在當時,楊萬里卻是詩歌轉變的主要樞紐,創辟了一種新鮮潑辣的寫法,襯得陸和范的風格都保守或者穩健。因此嚴羽“滄浪詩話”的“詩體”節里只舉出“楊誠齋體”,沒說起“陸放翁體”或“范石湖體”。
楊萬里的創作經歷見于“江湖集”和“荊溪集”的自序。據他說,他最初學江西派,后來學王安石的巖老絕句,又轉而學晚唐人的絕句,最后“忽若有悟”,誰也不學,“步后園,登古城,采擷杞菊,攀翻花竹,萬象畢來,獻余詩材”,從此作詩非常容易。同時人也贊嘆他的“活法”、他的“死蛇弄活”和“生擒活捉”的本領。這一段話可以分三方面來申說。
第一、楊萬里和江西派。江西詩一成了宗派,李格非、葉夢得等人就討厭它“腐熟竊襲”、“死聲活氣”、“以艱深之詞文之”、“字字剽竊”。楊萬里的老師王庭珪也是反對江西派的,雖然他和葉夢得一樣,很喜歡黃庭堅。楊萬里對江西派的批評沒有明說,從他的創作看來,大概也是不很滿意那幾點,所以他不掉書袋,廢除古典,真能夠做到平易自然,接近口語。不過他對黃庭堅、陳師道始終佩服,雖說把受江西派影響的“少作千余”都燒掉了,江西派的習氣也始終不曾除根,有機會就要發作;他六十歲以后,不但為江西派的總集作序,還要增補呂本中的“宗派圖”,來個“江西續派”,而且認為江西派好比“南宗禪”,是詩里最高的境界。南宋人往往把他算在江西派里,并非無稽之談。我們進一步的追究,就發現楊萬里的詩跟黃庭堅的詩雖然一個是輕松明白,點綴些俗語常談,一個是引經據典,博奧艱深,可是楊萬里在理論上并沒有跳出黃庭堅所謂“無字無來處”的圈套。請看他自己的話:“詩固有以俗為雅,然亦須經前輩取熔,乃可因承爾,如李之‘耐可’、杜之‘遮莫’、唐人之‘里許’‘若個’之類是也?!斯涛纯弦锬柑飲D而坐之于平王之子、衛侯之妻之列也。這恰好符合陳長方的記載:“每下一俗間言語楊萬里簡介,無一字無來處,此陳無己、黃魯直作詩法也”。換句話說,楊萬里對俗語常談還是很勢利的,并不平等看待、廣泛吸收;他只肯挑選牌子老、來頭大的口語,晉唐以來詩人文人用過的──至少是正史、小說、禪宗語錄記載著的──口語。他誠然不堆砌古典了,而他用的俗語都有出典,是白話里比較“古雅”的部分。讀者只看見他瀟灑自由,不知道他這樣謹嚴不馬虎,好比我們碰見一個老于世故的交際家,只覺得他豪爽好客,不知道他花錢待人都有分寸,一點兒不含糊。這就像唐僧寒山的詩,看上去很通俗,而他自己夸口說:“我詩合典雅”,后來的學者也發現他的詞句“涉獵廣博”。
第二、楊萬里和晚唐詩。他說冊棗罩自己學江西派學膩了,就改學王安石的絕句,然后過渡到晚唐人的絕句。我們知道,黃庭堅是極瞧不起晚唐詩的:“學老杜詩,所謂‘刻鵠不成尚類鶩’也;學晚唐諸人詩所謂‘作法于涼,共敝猶貪,作法于貪,敝將若何!’”所以一個學江西體的詩人先得反對晚唐詩;不過,假如他學膩了江西體而要另找門路,他也就很容易按照鐘擺運動的規律,趨向于晚唐詩人。楊萬里說:“詩非文比也……而或者挾其深博之學、維雋之文,于是隱括其偉辭以為詩”。這透露了他轉變的理由,可以借劉克莊的話來做注腳:“古詩出于情性,今詩出于記聞博而已,自杜子美未免此病。于是張籍、王建輩稍束起書帙,劃去繁縟,趨于切近。世喜其簡便,競起效顰。遂為‘晚唐體’”。除掉李商隱、溫庭筠、皮日休、陸龜蒙等以外,晚唐詩人一般都少用古典,而絕句又是五七言詩里最不宜“繁縟”的體裁,就像溫、李、皮、陸等人的絕句也比他們的古體律體來得清空;在講究“用事”的王安石的詩里,絕句也比較明凈。楊萬里顯然想把空靈輕快的晚唐絕句作為醫救填飽塞滿的江西體的藥。前面講過徐俯想擺脫江西派而寫“平易自然”的詩,他就說:“荊公詩多學唐人,然百首不如晚唐人一首”;另一個想脫離江西派的詩人韓駒也說:“唐末人詩雖格致卑淺,然謂其非詩則不可;今人作詩雖句語軒昂,但可遠聽,其理略不可究”??梢韵胍娝麄兌几鷹钊f里打相同的主意,要翻黃庭堅定下的鐵案。從楊萬里起,宋詩就割分江西體和晚唐體兩派,這一點在評述“四靈”的時候還要細講。他不像“四靈”那樣又狹隘又呆板的學晚唐一兩個作家的詩:他欣賞的作家很多,有杜牧,有陸龜蒙,甚至有黃滔和李咸用,而且他也并不模仿他們,只是借他們的幫助,承他們的啟示,從江西派的窠臼里解脫出來。他的目的是作出活潑自然的詩,所以他后來只要發現誰有這種風格,他就喜歡,不管是晉代的陶潛或中唐的白居易或北宋的張耒。
第三、楊萬里的活法。“活法”是江西派呂本中提出來的口號,意思是要詩人又不破壞規矩,又能夠變化不測,給讀者以圓轉而“不費力”的印象。楊萬里所謂“活法”當然也包含這種規律和自由的統一,但是還不僅如此。根據他的實踐以及“萬象畢來”、“生擒活捉”等話看來,可以說他努力要跟事物──主要是自然界──重新建立嫡親母子的骨肉關系,要恢復耳目觀感的天真狀態。古代作家言情寫景的好句或者古人處在人生各種境地的有名軼事,都可以變成后世詩人看事物的有色眼鏡,或者竟離間了他們和現實的親密關系,支配了他們觀察的角度,限止了他們感受的范圍,使他們的作品“刻板”、“落套”、“公式化”。他們仿佛掛上口罩去聞東西,戴了手套去摸東西。譬如賞月作詩,他們不寫自己直接的印象和切身的情事,倒給古代的名句佳話牢籠住了,不想到杜老的鄜州對月或者張生的西廂待月,就想到“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或者“本是分明夜,翻成黯淡愁”。他們的心眼喪失了天真,跟事物接觸得不親切,也就不覺得它們新鮮,只知道把古人的描寫來印證和拍合,不是“樂莫樂兮新相知”而祇是“他鄉遇故知”。六朝以來許多詩歌常使我們懷疑:作者真的領略到詩里所寫的情景呢?還是他記性好,想起了關于這個情景的成語古典呢?沈約“宋書”卷六十七說:“子建‘函京’之作,仲宣‘灞岸’之篇,子荊‘零雨’之章,正長‘朔風’之句,并直舉胸情楊萬里簡介,非傍詩史”。鍾嶸“詩品”也說過:“‘思君如流水’,既是即目;‘高臺多悲風’,亦唯所見;‘清晨登隴首’,羌無故實;‘明月照積雪’,詎出經史?”楊萬里也悟到這個道理,不讓活潑潑的事物做死書的犧牲品,把多看了古書而在眼睛上長的那層膜刮掉,用敏捷靈巧的手法,描寫了形形 *** 從沒描寫過以及很難描寫的景象,因此姜夔稱贊他說:“處處山川怕見君”──怕落在他眼睛里,給他無微不至的刻劃在詩里。這一類的作品在楊萬里現存的詩里一開頭就很多,也正像江西體在他晚年的詩里還出現一樣;他把自己的創作講得來層次過于整齊劃一,跟實際有點兒參差不合。
揚萬里的主要興趣是天然景物,關心國事的作品遠不及陸游的多而且好,同情民生疾苦的作品也不及范成大的多而且好;相形之下,內容上見得瑣屑。他的詩多聰明、很省力、很有風趣,可是不能沁入心靈;他那種一揮而就的“即景”寫法也害他寫了許多草率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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