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薊中作高適為什么閉門(薊中作 高適最后四句詩歌鑒賞)

青梔白衫2022-11-29 10:10故事114

大家好,今天來為大家解答關于薊中作高適為什么閉門這個問題的知識,還有對于薊中作 高適最后四句詩歌鑒賞也是一樣,很多人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今天就讓我來為大家分享這個問題,現在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唐詩燕歌行意思原文翻譯-賞析-作者高適

作者:高適 朝代:〔唐代〕

開元二十六年,客有從御史大夫張公出塞而還者;作《燕歌行》以示適,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

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

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

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

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

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

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

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常輕敵 一作:恒輕敵)

鐵衣遠戍辛勤久,玉箸應啼別離后。

少婦城南欲斷腸,征人薊北空回首。

邊庭飄飖那可度,絕域蒼茫無所有!(飄飖 一作:飄搖;無所 一作:更何)

殺氣三時作陣云,寒聲一夜傳刁斗。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

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燕歌行譯文及注釋 燕歌行譯文

唐玄宗開元二十六年,有個隨從主帥出塞回來的人,寫了《燕歌行》詩一首給我看。我感慨于邊疆戰守的事,因而寫了這首《燕歌行》應和他。

唐朝東北邊境戰事又起,將軍離家前去征討賊寇。

戰士們本來在戰場上就所向無敵,皇帝又特別給予他們豐厚的賞賜。

軍隊擂擊金鼓,浩浩蕩蕩開出山海關外,旌旗連綿不斷飄揚在碣石山間。

校尉緊急傳羽書,飛奔浩瀚之沙海,匈奴單于舉獵火光照已到我狼山。

山河荒蕪多蕭條,滿目凄涼到邊土,胡人騎兵來勢兇猛,如風雨交加。

戰士在前線殺得昏天黑地,不辨死生;將軍們依然逍遙自在的在營帳中觀賞美人的歌舞!

深秋季節,塞外沙漠上草木枯萎;日落時分,邊城孤危,士兵越打越少

主將身受朝廷的恩寵厚遇常常輕敵,戰士筋疲力盡仍難解關山之圍。

身披鐵甲的征夫,不知道守衛邊疆多少年了,那家中的思婦自丈夫被征走后,應該一直在悲痛啼哭吧。

思婦獨守故鄉悲苦地牽腸掛肚,征夫在邊疆遙望家園空自回頭。

邊塞戰場動蕩不安哪里能夠輕易歸來,絕遠之地盡蒼茫更加荒涼不毛。

早午晚殺氣騰騰戰云密布,整夜里只聽到巡更的刁斗聲聲悲傷。

戰士們互相觀看,雪亮的戰刀上染滿了斑斑血跡;堅守節操,為國捐軀,豈是為了個人的名利功勛?

你沒看見拼殺在沙場戰斗多慘苦,現在還在思念有勇有謀的李將軍。

燕歌行注釋

燕歌行:樂府舊題。詩前有作者原序:“開元二十六年,客有從御史大夫張公出塞而還者,作《燕歌行》以示適。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張公,指幽州節度使張守珪,曾拜輔國大將軍、右羽林大將軍,兼御史大夫。一般以為本詩所諷刺的是開元二十六年,張守珪部將趙堪等矯命,逼平盧軍使擊契丹余部,先勝后敗,守珪隱敗狀而妄奏功。這種看法并不很準確。

漢家:漢朝,唐人詩中經常借漢說唐。

煙塵:代指戰爭。

橫行:任意馳走,無所阻擋。

元戎:軍事元帥。

非常賜顏色:超過平常的厚賜禮遇。

摐:撞擊。

金:指鉦一類銅制打擊樂器。

伐:敲擊。

榆關:山海關,通往東北的要隘。

旌旆:旌是竿頭飾羽的旗。旆是末端狀如燕尾的旗。這里都是泛指各種旗幟。

逶迤:蜿蜒不絕的樣子。

碣石;山名。

校尉;次于將軍的武官。

羽書;(插有鳥羽的,軍用的)緊急文書。

瀚海;沙漠。這里指內蒙古東北西拉木倫河上游一帶的沙漠。

單于;匈奴首領稱號,也泛指北方少數民族首領。

獵火:打獵時點燃的火光。古代游牧民族出征前,常舉行大規模校獵,作為軍事性的演習。

狼山:又稱狼居胥山,在今內蒙古自治區克什克騰旗西北。一說狼山又名郎山,在今河北易縣境內。此處“瀚海”、“狼山”等地名,未必是實指。

極:窮盡。

憑陵:仗勢侵凌。

雜風雨:形容敵人來勢兇猛,如風雨交加。一說,敵人乘風雨交加時沖過來。

半死生:意思是半生半死,傷亡慘重。

腓(一作衰):指枯萎。隋虞世基《隴頭吟》:“窮求塞草腓,塞外胡塵飛”

斗兵稀:作戰的士兵越打越少了。

身當恩遇:指主將受朝廷的恩寵厚遇。

玉箸:白色的筷子(玉筷),比喻思婦的淚水如注。

城南:京城長安的住宅區在城南。

薊北:唐薊州在今天津市以北一帶,此處當泛指唐朝東北邊地。

邊庭飄搖:形容邊塞戰場動蕩不安。庭,一作“風”。飄搖,一作“飄飄”,隨風飄蕩的樣子。

度:越過相隔的路程,回歸。

絕域:更遙遠的邊陲。

更何有:更加荒涼不毛。

三時:指晨、午、晚,即從早到夜(歷時很久。三,不表確數。)。

刁斗:軍中夜里巡更敲擊報時用的、煮飯時用的,兩用銅器。

陣云:戰場上象征殺氣的云,即戰云。

一夜:即整夜,徹夜。

血:一作“雪”

死節:指為國捐軀。節,氣節。

豈顧勛:難道還顧及自己的功勛。

李將軍:指漢朝李廣,他能捍御強敵,愛撫士卒,匈奴稱他為漢之飛將軍。

燕歌行創作背景 高適的《燕歌行》是寫邊塞將士生活,用燕歌行曲調寫此題材他是第一個。歷來注家未對序文史事詳加考核,都以為是諷張守珪而作。作者有感于幽州節度使張守珪與奚族作戰打了敗仗卻謊報軍情,作詩加以諷刺。自唐開元十八年(730年)至二十二年十二月,契丹多次侵犯唐邊境。開元二十一年后,幽州節度使張守珪經略邊事,初有戰功。但二十四年,張讓平盧討擊使安祿山討奚、契丹,“祿山恃勇輕進,為虜所敗”(《資治通鑒》卷二百十五)。開元二十六年,幽州將趙堪、白真陀羅矯張守珪之命,逼迫平盧軍使烏知義出兵攻奚、契丹,先勝后敗。“守珪隱其狀,而妄奏克獲之功”(《舊唐書·張守珪傳》)。高適對開元二十四年以后的兩次戰敗,感慨很深,因寫此篇。 燕歌行賞析

《燕歌行》是高適的代表作,不僅是高適的“第一大篇”(近人趙熙評語),而且是整個唐代邊塞詩中的杰作,千古傳誦,良非偶然。

此詩主要是揭露主將驕逸輕敵,不恤士卒,致使戰事失利。全篇大體可分四段:首段八句寫出師。其中前四句說戰塵起于東北,將軍奉命征討,天子特賜光彩,已見得寵而驕,為后文輕敵伏筆;后四句接寫出征陣容。旌旗如云,鼓角齊鳴,一路上浩浩蕩蕩,大模大樣開赴戰地,為失利時狼狽情景作反襯。第二段八句寫戰斗經過。其中前四句寫戰初敵人來勢兇猛,唐軍傷亡慘重,后四句說至晚已兵少力竭,不得解圍。第三段八句寫征人,思婦兩地相望,重會無期。末段四句,兩句寫戰士在生還無望的處境下,已決心以身殉國;兩句詩人感慨,對戰士的悲慘命運深寄同情。全詩氣勢暢達,筆力矯健,氣氛悲壯淋漓,主旨深刻含蓄。

詩的發端兩句便指明了戰爭的方位和性質,見得是指陳時事,有感而發。“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貌似揄揚漢將去國時的威武榮耀,實則已隱含譏諷,預伏下文。樊噲在呂后面前說:“臣愿得十萬眾,橫行匈奴中”,季布便斥責他當面欺君該斬。(見《史記·季布傳》)所以,這“橫行”的由來,就意味著恃勇輕敵。

緊接著描寫行軍:“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透過這金鼓震天、大搖大擺前進的場面,可以揣知將軍臨戰前不可一世的驕態,也為下文反襯。戰端一啟,“校尉羽書飛瀚海”,一個“飛”字警告了軍情危急:“單于獵火照狼山”,猶如“看明王宵獵,騎火一川明,笳鼓悲鳴,遣人驚!”(張孝祥《六州歌頭》)不意“殘賊”乃有如此威勢。從辭家去國到榆關、碣石,更到瀚海、狼山,八句詩概括了出征的歷程,逐步推進,氣氛也從寬緩漸入緊張。

第二段寫戰斗危急而失利。落筆便是“山川蕭條極邊土”,展現開闊而無險可憑的地帶,帶出一片肅殺的氣氛。“胡騎”迅急剽悍,象狂風暴雨,卷地而來。漢軍奮力迎敵,殺得昏天黑地,不辨死生。然而,就在此時此刻,那些將軍們卻遠離陣地尋歡作樂:“美人帳下猶歌舞!”這樣嚴酷的事實對比,有力地揭露了漢軍中將軍和兵士的矛盾,暗示了必敗的原因。所以緊接著就寫力竭兵稀,重圍難解,孤城落日,衰草連天,有著鮮明的邊塞特點的陰慘景色,烘托出殘兵敗卒心境的凄涼。“身當恩遇恒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回應上文,漢將“橫行”的豪氣業已灰飛煙滅,他的罪責也確定無疑了。

第三段寫士兵的痛苦,實是對漢將更深的譴責。應該看到,這里并不是游離戰爭進程的泛寫,而是處在被圍困的險境中的士兵心情的寫照。“鐵衣遠戍辛勤久”以下三聯,一句征夫,一句征夫懸念中的思婦,錯綜相對,離別之苦,逐步加深。城南少婦,日夜悲愁,但是“邊庭飄飖那可度?”薊北征人,徒然回首,畢竟“絕域蒼茫更何有!”相去萬里,永無見期,“人生到此,天道寧論!”更那堪白天所見,只是“殺氣三時作陣云”;晚上所聞,惟有“寒聲一夜傳刁斗”,如此危急的絕境,真是死在眉睫之間,不由人不想到把他們推到這絕境的究竟是誰呢?這是深化主題的不可缺少的一段。

最后四句總束全篇,淋漓悲壯,感慨無窮。“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最后士兵們與敵人短兵相接,浴血奮戰,那種視死如歸的精神,豈是為了取得個人的功勛!他們是何等質樸、善良,何等勇敢,然而又是何等可悲呵!

詩人的感情包含著悲憫和禮贊,而“豈顧勛”則是有力地譏刺了輕開邊釁,冒進貪功的漢將。最末二句,詩人深為感慨道:“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八九百年前威鎮北邊的飛將軍李廣,處處愛護士卒,使士卒“咸樂為之死”。這與那些驕橫的將軍形成多么鮮明的對比。詩人提出李將軍,意義尤為深廣。從漢到唐,悠悠千載,邊塞戰爭何計其數,驅士兵如雞犬的將帥數不勝數,備歷艱苦而埋尸異域的士兵,更何止千千萬萬!可是,千百年來只有一個李廣,不能不教人苦苦地追念他。杜甫贊美高適、岑參的詩:“意愜關飛動,篇終接混茫。”(《寄高使君岑長史三十韻》)此詩以李廣終篇,意境更為雄渾而深遠。

全詩氣勢暢達,筆力矯健,經過慘淡經營而至于渾化無跡。氣氛悲壯淋漓,主意深刻含蓄。“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詩人著意暗示和渲染悲劇的場面,以凄涼的慘狀,揭露好大喜功的將軍們的罪責。尤可注意的是,詩人在激烈的戰爭進程中,描寫了士兵們復雜變化的內心活動,凄惻動人,深化了主題。

全詩處處隱伏著鮮明的對比。從貫串全篇的描寫來看,士兵的效命死節與漢將的怙寵貪功,士兵辛苦久戰、室家分離與漢將臨戰失職,縱情聲色,都是鮮明的對比。而結尾提出李廣,則又是古今對比。全篇“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二句最為沈至”(《唐宋詩舉要》引吳汝綸評語),這種對比,矛頭所指十分明顯,因而大大加強了諷刺的力量。

《燕歌行》是唐人七言歌行中運用律句很典型的一篇。全詩用韻依次為入聲“職”部、平聲“刪”部、上聲“麌”部、平聲“微”部、上聲“有”部、平聲“文”部,恰好是平仄相間,抑揚有節。除結尾兩句外,押平韻的句子,對偶句自不待言,非對偶句也符合律句的平仄,如“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礙石間”;押仄韻的句子,對偶的上下句平仄相對也是很嚴整的,如“殺氣三時作陣云,寒聲一夜傳刁斗。”這樣的音調之美,正是“金戈鐵馬之聲,有玉磐鳴球之節”(《唐風定》卷九邢昉評語)。

燕歌行鑒賞

《燕歌行》是高適的代表作。雖用樂府舊題,卻是因時事而作的,這是樂府詩的發展,如果再進一步,就到了杜甫《麗人行》、《兵車行》、“三吏”、“三別”等即事命篇的新樂府了。《燕歌行》是一個樂府題目,屬于《相和歌》中的《平調曲》,這個曲調以前沒有過記載,因此據說就是曹丕開創的。 曹丕的《燕歌行》有兩首,是寫婦女秋思,由他首創,所以后人多學他如此用燕歌行曲調做閨怨詩。高適的《燕歌行》是寫邊塞將士生活,用燕歌行曲調寫此題材他是第一個。此詩主要是揭露主將驕逸輕敵,不恤士卒,致使戰事失利。歷來注家未對序文史事詳加考核,都以為是諷張守珪而作。其實,這是不符史實的。此詩所刺對象應是受張守珪派遣、前往征討奚、契丹的平盧討擊使、左驍衛將軍安祿山。

詩大體可分四段:首段八句寫出師。其中前四句說戰塵起于東北,將軍奉命征討,天子特賜光彩,已見得寵而驕,為后文輕敵伏筆。后四句接寫出征陣容。旌旗如云,鼓角齊鳴,一路上浩浩蕩蕩,大模大樣開赴戰地,為失利時狼狽情景作反襯。“校尉”兩句寫抵達前線。羽書飛馳,見軍情緊急;獵火照夜,說敵陣森嚴。

第二段八句寫戰斗經過。其中前四句寫戰初敵人來勢兇猛,我軍傷亡慘重,后四句說至晚已兵少力竭,不得解圍。“山川蕭條極邊土”,說明戰場地形是無險可憑的開闊地帶,這正有利于胡騎馳突,故接寫敵軍如暴風驟雨之襲來。“戰士”兩句用對比方法寫出了主將驕惰輕敵,不恤士卒,一面是拚死苦戰,一面仍恣意逸樂。這是詩中最有揭露性的描寫。大漠衰草、落日孤城的蕭颯景象,為“斗兵稀”作襯托,同時寫戰斗一直持續到傍晚。“身當恩遇常輕敵”,正面點出損兵被圍的原因,是詩的主旨。

第三段八句寫征人,思婦兩地相望,重會無期。詩雖古體,多用偶句,此段因內容需要,而猶著意作對仗。又此詩平仄轉韻,一般四句一轉,獨此段八句全用仄韻,與表現雙方搖搖不安的心緒相適應。殺氣成云,刁斗傳寒,都是極力渲染悲涼氣氛。

末段四句,兩句寫戰士在生還無望的處境下,已決心以身殉國。“豈顧勛”三字,仍是對將帥的諷刺。兩句詩人感慨,對戰士的悲慘命運深寄同情,詩以“至今猶憶李將軍”作結,再次點明主題。盛唐時,殷璠評高適曰:“其詩多胸臆語,兼有氣骨。”此詩確實可以作為代表。

《燕歌行》不僅是高適的“第一大篇”(近人趙熙評語),而且是整個唐代邊塞詩中的杰作,千古傳誦,良非偶然。

開元十五年(公元727),高適曾北上薊門。二十年,信安王李禕征討奚、契丹,他又北去幽燕,希望到信安王幕府效力,未能如愿:“豈無安邊書,諸將已承恩。惆悵孫吳事,歸來獨閉門”(《薊中作》)。可見他對東北邊塞軍事,下過一番研究工夫。開元二十一年后,幽州節度使張守珪經略邊事,初有戰功。但二十四年,張讓平盧討擊使安祿山討奚、契丹,“祿山恃勇輕進,為虜所敗”(《資治通鑒》卷二百十五)。二十六年,幽州將趙堪、白真陀羅矯張守珪之命,逼迫平盧軍使烏知義出兵攻奚、契丹,先勝后敗。“守珪隱其狀,而妄奏克獲之功”(《舊唐書。張守珪傳》)。高適對開元二十四年以后的兩次戰敗,感慨很深,因寫此篇。

詩意在慨嘆征戰之苦,譴責將領驕傲輕敵,荒淫失職,造成戰爭失利,使戰士受 到極大痛苦和犧牲,反映了士兵與將領之間苦樂不同,莊嚴與荒淫迥異的現實。詩雖 敘寫邊戰,但重點不在民族矛盾,而是諷刺和憤恨不恤戰士的將領。同時,也寫出了 為國御敵之辛勤。主題仍是雄健激越,慷慨悲壯。

賞析高適《薊中作》

薊中指薊城,在今北京市大興縣西南。高適天寶十一年春南返封丘,寫下了這首詩。

詩一開篇,就以“沙漠”、“塞垣”這樣特有的塞外景物,勾勒出一幅浩瀚偉岸的典型圖畫。接著以“策馬”、“長驅”和“登”這三個動作,勾畫出一個揮鞭馳騁、飛越大漠 、慷慨激昂、勇赴國難的英雄形象。三、四句 ,則寫詩人登上塞垣的所見:映入眼簾的,是衰草遍地、寒風呼嘯的“蕭條”荒涼景象;縱目遠眺,只見“白日”昏暗,寒云蒼茫,天地玄黃。開始四句敘事寫景,以白描之法大筆勾勒,境界闊大,人物雖尚未出場,但通過“策馬”“長驅”的壯烈之舉,落日黃云的蒼茫之色,特別是“落日何蕭條”句中的“何”字,突出了主人公的感慨之深,憂愁之重。“一到征戰處,每愁胡虜翻 ”,這兩句既是由前面的敘事寫景到下文議論抒情的轉折,又是具體揭示前文“邊城何蕭條”的原因:征戰不息,原來是“胡虜”的反叛造成的,同時也暗示對安祿山以“邊功市寵” ,引起戰端。據《通鑒·玄宗天寶四載》記載:安祿山欲以邊功市寵,數侵掠奚、契丹,逼得“奚契丹各殺公主以叛。”可見天寶時期東北邊境的“邊患”,主要是安祿山進行不義戰爭造成的。盡管當時安祿山手握三鎮雄兵,是被唐玄宗封為東平郡王的顯赫人物,而高適“ 棲遲一尉”,人微言輕,對此倒行逆施卻已難捺憤怒,因此感情的激流勇掀波瀾,以一強烈的反詰 :“豈無安邊書 ?”對統治者進行了強烈的抨擊,同時也表現出自己安邊定遠的高度自信心。

史言高適“喜言王霸大略”,“逢時多難,以安危為己任。”(《舊唐書·高適傳》)對給國家、人民帶來苦難的不義戰爭,高適堅決反對。但現實卻是賢者沉淪,奸邪得志 。“諸將已承恩”一句回答,包含著詩人多少深沉的憤慨!這一起一伏之中,詩人的感情又由激越轉向沉痛。這樣自然引出末尾兩句 ,“惆悵孫吳事,歸來獨閉門!”這兩句各用一典 ,孫、吳指戰國時著名的軍事家孫臏和吳起 ,“閉門”指東漢末年大名士陳寔有感于世道黑暗,拒絕入仕,故“閉門懸車 ,棲遲養老”(見《后漢書·陳寔傳》)。此二句含蘊的情感十分深厚強烈,有言少意多之妙。不過,第二句的“閉門”之說,是對現實極為不滿的反語,其實高適對現實是十分關注的 ,對政治是極為熱中的。正如鐘惺所評:“欲言塞下事 ,天子不召見,歸咎于君;‘豈無安邊書,諸將已成恩 ’,歸咎于臣。”“‘已承恩’三字偷惰欺蔽二意俱在其中,可為邊事之戒。”(《唐詩歸》卷十二)。

此詩描寫了邊境的荒涼、邊患的嚴重,抨擊了統治階級的失策,同時也抒發了“安邊”的壯志難酬的巨大悲憤 ,為高適第二次出塞到薊北的代表作之一,內容含蘊深廣;實為天寶末年東北邊境現狀之形象寫照,可以“詩史”視之。藝術上敘事寫景,形象逼真,襯托出壯烈的情懷。議論抒情,出言深睿精警,意緒起伏捭闔,透射出詩人強烈的憤懣和不愿同流合污的凜凜風儀。全詩語言看似平淡質樸,但由于“感賞之情,殆出常表”(徐獻忠《唐詩品》)同樣具有攝人心魄的藝術魅力。

此詩為天寶十二年(753),高適離長安前去河西節度使治所涼州(今甘肅武威)上任途中,登隴山有感而作。此時高適已四十九歲。隴山在今陜西省隴縣西北,為當時去西北的必經之地。《秦州記》載:“隴山東西百八十里,登山嶺東望,秦川四五百里,極目泯然,山東之人行役升此而顧瞻者,莫不悲思。”

詩的頭四句以隴上流水來映襯詩人的獨身遠行。“遠行客”是詩人自稱。詩人登上隴山之巔,想起樂府民歌《隴頭歌辭》:“隴頭流水,流離山下。念吾一身,飄然曠野 。”詩人此時此刻的心情,與歌辭中說的是何其相似啊 。“隴上分流水”既是寫實,也是襯托作者只身遠游的孤寂悲涼心情。據《三秦記》:“隴山頂有泉,清水四注,俗歌:隴頭流水 ,鳴聲嗚咽。遙望秦川,肝腸斷絕 。”詩的第三、四句運用頂真法緊承頭兩句而來:“流水無盡期,行人未云已。”以流水不盡來比喻人的行程無盡。對詩的頭四句,明代的唐汝詢評論說 :“首敘隴頭之事而即以流水與行人之不休,蓋賦而興也。”(《唐詩解》)

詩的后四句是詩人以大丈夫自許,抒發了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 淺才通一命 ”,意思是自己才疏學淺,只能作卑職小官。命即官階,一命為最低級的官。這里是指詩人即將就任的左饒衛兵曹、充翰府掌書記。實際上這是幕府中重要的文職軍官,地位僅僅次于判官。詩人稱“淺才通一命”不過是謙詞罷了 。“孤劍適千里 ”,是說孤身一人持劍奔赴千里邊關,大有慷慨行俠的意味。《史記·淮陰侯列傳》 :“項梁渡淮,信仗劍從之 。”適是走、往的意思。結尾兩句“豈不思故鄉?從來感知己”,指明了詩人此番遠行的原因。詩人并非不眷戀思念自己的故鄉,他之所以離鄉遠行,全都是為了報答知己的知遇之恩呵。此前,詩人曾作過河南封丘縣尉之類的小官,此次他是受河西節度使哥舒翰的薦舉。哥舒翰喜文重義,頗得當時文人的好感。高適也是一個很重友情的人,他對哥舒翰的薦舉是非常感激的,當時世風,要作官除考試一途外,若無人薦舉是作不成官的,因此高適說“從來感知己”。“感知己”也僅是表層的一面,深層的原因則是高適想借此薦舉機會,入幕從戎,一展身手,實現他建功立業、報效國家的抱負。正是這種內在的強烈的愛國主義精神,奠定了詩的后半部分昂揚的基調。

這正如沈德潛所評論的:“感知忘家,語簡意足。”這首詩的最大特色就是以簡潔的詩句表達了盡可能豐富的思想,詩中既有游子思鄉的情思,又有仗劍戍邊的豪情,既有報答知己的俠肝義膽,又有為國效力建功的雄心壯志,思想感情波瀾起伏,曲折多變。從全詩的情感流動看,是先抑后揚,最后以昂揚的調子結束全篇,給人以奮發向上之感。胡應麟評說高適的五言古詩“意調高遠”,“深婉有致”,由此詩可見一斑。

希望對你有幫助

高適《燕歌行》賞析

《燕歌行》是高適的代表作。雖用樂府舊題,卻是因時事而作的,下面是我幫大家整理的高適《燕歌行》賞析,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燕歌行》原詩

開元二十六年,客有從御史大夫張公出塞而還者,作《燕歌行》以示適。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

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

樅金伐鼓下榆關,旌旗逶迤碣石間。

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

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

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

大漠窮秋塞草衰,孤城落日斗兵稀。

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

鐵衣遠戍辛勤久,玉筋應啼別離后。

少婦城南欲斷腸,征人薊北空回首。

邊風飄飄那可度,絕域蒼茫更何有。

殺氣三時作陣云,寒聲一夜傳刁斗。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

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燕歌行》賞析

《燕歌行》不僅是高適的“第一大篇”(近人趙熙評語),而且是整個唐代邊塞詩中的杰作,千古傳誦,良非偶然。

開元十五年(727),高適曾北上薊門。二十年,信安王李禕征討奚、契丹,他又北去幽燕,希望到信安王幕府效力,未能如愿:“豈無安邊書,諸將已承恩。惆悵孫吳事,歸來獨閉門”(《薊中作》)。可見他對東北邊塞軍事,下過一番研究工夫。開元二十一年后,幽州節度使張守珪經略邊事,初有戰功。但二十四年,張讓平盧討擊使安祿山討奚、契丹,“祿山恃勇輕進,為虜所敗”(《資治通鑒》卷二百十五)。二十六年,幽州將趙堪、白真陀羅矯張守珪之命,逼迫平盧軍使烏知義出兵攻奚、契丹,先勝后敗。“守珪隱其狀,而妄奏克獲之功”(《舊唐書·張守珪傳》)。高適對開元二十四年以后的兩次戰敗,感慨很深,因寫此篇。

詩的主旨是譴責在皇帝鼓勵下的將領驕傲輕敵,荒淫失職,造成戰爭失敗,使廣大兵士受到極大的痛苦和犧牲。詩人寫的是邊塞戰爭,但重點不在于民族矛盾,而是同情廣大兵士,諷刺和憤恨不恤兵士的將軍。

全詩以非常濃縮的筆墨,寫了一個戰役的全過程:第一段八句寫出師,第二段八句寫戰敗,第三段八句寫被圍,第四段四句寫死斗的結局。各段之間,脈理綿密。高適《燕歌行》鑒賞

詩的發端兩句便指明了戰爭的方位和性質,見得是指陳時事,有感而發。“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貌似揄揚漢將去國時的威武榮耀,實則已隱含譏諷,預伏不文。樊噲在呂后面前說:“臣愿得十萬眾,橫行匈奴中”,季布便斥責他當面欺君該斬。(見《史記·季布傳》)所以,這“橫行”的由來,就意味著恃勇輕敵。唐汝詢說:“言煙塵在東北,原非犯我內地,漢將所破特余寇耳。蓋此輩本重橫行,天子乃厚加禮貌,能不生邊釁乎?”(《唐詩解》卷十六)這樣理解是正確的。緊接著描寫行軍:“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透過這金鼓震天、大搖大擺前進的.場面,可以揣知將軍臨戰前不可一世的驕態,也為下文反襯。戰端一啟,“校尉羽書飛瀚海”,一個“飛”字警告了軍情危急:“單于獵火照狼山”,猶如“看明王宵獵,騎火一川明,笳鼓悲鳴,遣人驚!”(張孝祥《六州歌頭》)不意“殘賊”乃有如此威勢。從辭家去國到榆關、碣石,更到瀚海、狼山,八句詩概括了出征的歷程,逐步推進,氣氛也從寬緩漸入緊張。

第二段寫戰斗危急而失利。落筆便是“山川蕭條極邊土”,展現開闊而無險可憑的地帶,帶出一片肅殺的氣氛。“胡騎”迅急剽悍,象狂風暴雨,卷地而來。漢軍奮力迎敵,殺得昏天黑地,不辨死生。然而,就在此時此刻,那些將軍們卻遠離陣地尋歡作樂:“美人帳下猶歌舞!”這樣嚴酷的事實對比,有力地揭露了漢軍中將軍和兵士的矛盾,暗示了必敗的原因。所以緊接著就寫力竭兵稀,重圍難解,孤城落日,衰草連天,有著鮮明的邊塞特點的陰慘景色,烘托出殘兵敗卒心境的凄涼。“身當恩遇恒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回應上文,漢將“橫行”的豪氣業已灰飛煙滅,他的罪責也確定無疑了。

第三段寫士兵的痛苦,實是對漢將更深的譴責。應該看到,這里并不是游離戰爭進程的泛寫,而是處在被圍困的險境中的士兵心情的寫照。“鐵衣遠戍辛勤久”以下三聯,一句征夫,一句征夫懸念中的思婦,錯綜相對,離別之苦,逐步加深。城南少婦,日夜悲愁,但是“邊庭飄飖那可度?”薊北征人,徒然回首,畢竟“絕域蒼茫更何有!”相去萬里,永無見期,“人生到此,天道寧論!”更那堪白天所見,只是“殺氣三時作陣云”;晚上所聞,惟有“寒聲一夜傳刁斗”,如此危急的絕境,真是死在眉睫之間,不由人不想到把他們推到這絕境的究竟是誰呢?這是深化主題的不可缺少的一段。

最后四句總束全篇,淋漓悲壯,感慨無窮。“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最后士兵們與敵人短兵相接,浴血奮戰,那種視死如歸的精神,豈是為了取得個人的功勛!他們是何等質樸、善良,何等勇敢,然而又是何等可悲呵!

詩人的感情包含著悲憫和禮贊,而“豈顧勛”則是有力地譏刺了輕開邊釁,冒進貪功的漢將。最末二句,詩人深為感慨道:“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八九百年前威鎮北邊的飛將軍李廣,處處愛護士卒,使士卒“咸樂為之死”。這與那些驕橫的將軍形成多么鮮明的對比。詩人提出李將軍,意義尤為深廣。從漢到唐,悠悠千載,邊塞戰爭何計其數,驅士兵如雞犬的將帥數不勝數,備歷艱苦而埋尸異域的士兵,更何止千千萬萬!可是,千百年來只有一個李廣,怎不教人苦苦地追念他呢?杜甫贊美高適、岑參的詩:“意愜關飛動,篇終接混茫。”(《寄高使君、岑長史三十韻》)此詩以李廣終篇,意境更為雄渾而深遠。

全詩氣勢暢達,筆力矯健,經過慘淡經營而至于渾化無跡。氣氛悲壯淋漓,主意深刻含蓄。“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詩人著意暗示和渲染悲劇的場面,以凄涼的慘狀,揭露好大喜功的將軍們的罪責。尤可注意的是,詩人在激烈的戰爭進程中,描寫了士兵們復雜變化的內心活動,凄惻動人,深化了主題。全詩處處隱伏著鮮明的對比。從貫串全篇的描寫來看,士兵的效命死節與漢將的怙寵貪功,士兵辛苦久戰、室家分離與漢將臨戰失職,縱情聲色,都是鮮明的對比。而結尾提出李廣,則又是古今對比。全篇“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二句最為沈至”(《唐宋詩舉要》引吳汝綸評語),這種對比,矛頭所指十分明顯,因而大大加強了諷刺的力量。

《燕歌行》是唐人七言歌行中運用律句很典型的一篇。全詩用韻依次為入聲“職”部、平聲“刪”部、上聲“麌”部、平聲“微”部、上聲“有”部、平聲“文”部,恰好是平仄相間,抑揚有節。除結尾兩句外,押平韻的句子,對偶句自不待言,非對偶句也符合律句的平仄,如“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礙石間”;押仄韻的句子,對偶的上下句平仄相對也是很嚴整的,如“殺氣三時作陣云,寒聲一夜傳刁斗。”這樣的音調之美,正是“金戈鐵馬之聲,有玉磐鳴球之節”(《唐風定》卷九邢昉評語)。

燕歌行 高適賞析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漢家:指代唐朝。唐代詩人喜歡以漢代唐。他們這樣指代,一般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漢朝比較強盛,所以唐代詩人在描寫與敵人作戰的時候,經常以漢指代唐朝,以夸耀唐軍的威風。如岑參《走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師西征》,明明封長卿是唐代的將軍,卻把他說成是“漢家大將西出師”。又如高適這首詩,明明是唐代發生的戰爭,他卻說“漢家”、“漢將”,言語之間流露出一股夸耀和自豪的感情。唐代詩人喜歡以漢指代唐,還有一個原因,便于諷刺。唐代詩人在諷刺當朝皇帝的時候,也經常以漢指代唐,這樣可以使諷刺皇帝顯得比較委婉。如白居易的著名詩篇《長恨歌》批評唐玄宗貪戀女色,說“漢皇重色思傾國”。又如李頎批評唐玄宗窮兵黷武,侵略其他少數民族,“空見蒲桃入漢家”。所以提出這一點,是請大家留心,以后碰到同類問題,就不會拘于字面,而不知所措了。煙塵:烽煙塵土。古代打仗,用狼糞點著以后報警。狼煙起就是呼喚友軍前來支援,邊境上常設有烽火臺。這兒用煙塵指代戰爭。在東北:指在東北方向。唐代開元年間,唐與契丹族,奚族在今天河北北部一帶發生過幾次戰爭。站在長安位置上來講,河北北部在唐朝首都長安東北,所以說煙塵在東北。這一句是說,東北邊境發生了戰爭。點明了時間、地點和事件,說明敵人來犯,邊境告急。漢將辭家破殘賊:唐軍將士告別親友,告別家鄉,準備前去殲滅兇殘的敵人。請注意“殘”字,一般書中無注解,這里是“兇殘”的意思,“殘敵”,是指兇殘的敵人。今天意思是殘留、殘存之意,如殘留的敵人,稱殘敵。如果當時只是殘留的敵人那就不必興師動眾派兵去支援了。這句是承上句,說明出征原因。唐將離別家園,是為了奔赴沙場殺敵。男兒本自重橫行:男子漢本來就看重殺敵打仗,這樣方顯出男子本色。重:看重。橫行:縱橫馳騁,不可阻擋。這句話最早出于《史記》,漢代有個名將叫樊噲,他曾與呂后說:“臣愿將十萬眾,橫行匈奴中。”意思是說,他希望能帶領十萬軍隊,去掃蕩匈奴。因為當時和匈奴矛盾很深。這里高適是活用了樊噲的話意,表唐軍將士同仇敵愾,殺敵的勢氣很高、很旺盛。天子非常賜顏色。天子:指皇帝。國家認為皇帝是天之嬌子。非常:不一般。這個詞現代漢語里也有,大家很熟悉,但還要解釋一下:在古代“非常”是兩個詞,“非”:不,不是。“常”:通常、平常。“非常”即不平常。今天“非常”雖有此意,但它是一個詞,是副詞。意思與古代“非常”相近,但兩者不完全一致。賜顏色:俗語給面子,賞臉。賜:在過去封建社會里,皇帝無論給誰什么都叫“賜”。給你官做叫“賜恩”“、賜官”,要找你的不是,定你的罪,叫“賜罪”。叫你死為“賜死”。顏色:臉色、臉面。這個詞與我們現在也不一樣,現在是“色彩”。古代“顏”是“臉”;“顏色”:臉色。“賜顏色”:給臉面。整句的意思是,皇帝也非常賞識男兒到邊境殺敵立功的志氣與行動。三、四兩句是議論,說明男兒辭家破賊,報效國家,原是大丈夫本色,皇上對此非常贊賞。

以上是這首詩的第一部分:交待唐軍出征的原因及出征時將士們土氣旺盛,斗志昂揚。

“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這四句是這首詩的第二部分。描寫唐軍出征途中聲勢浩大,軍容整肅,而前方軍情緊急。

“摐金伐鼓下榆關”一句描寫出征時的聲勢浩大。摐:撞擊。金:古代軍中的樂器,如箏、沉魚一類東西。敲打撞擊這些樂器用來指揮軍隊進退,古書上常有“鳴金收兵”的說法。其實指的就是這個。伐:敲打。鼓:戰鼓。敲打戰鼓以促進戰士追擊的作法,在春秋時就有了。如《曹劌論戰》里就有“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說法。榆關:山海關。是我國內陸通向東北的要隘。下榆關:朝山海關進發。下:去、到。“旌旆逶迤碣石間”一句是描寫唐軍出征時軍容整肅。旌旆:軍中各種旗幟。逶迤:形容唐軍行進的蜿蜒曲折。碣石:碣石山,在今河北省昌黎縣西北。也有人認為古代的碣石山在渤海邊,如今已沉入海中。這句描述唐軍出征時軍容整肅,千軍萬馬猶如一條長龍,穿行在碣石山的蜿蜒行道上,軍旗飄揚,刀槍閃光,接連不斷。 “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兩句是敘述唐軍出征時浩浩蕩蕩的氣勢。途中又接到邊防前線的告急情報,敵人又將發動進攻了。校尉:當時武官的官銜,這里是指邊境前線唐軍部隊的長官。羽書:插有羽毛的文書,表示情況緊張,十萬火急。《雞毛信》電影里海娃的雞毛信就是羽書。瀚海;本意是沙漠,這里指代與敵人交戰的邊境。單于,本是漢代匈奴首領的專門稱號,作者在這里指代敵人首領。獵火;古代游牧民族在準備打仗前,經常以打獵名義舉行軍事演習,獵火就是打獵時燃起的火光。這里用來作為戰爭即將爆發的征兆。獵火一起,表示戰爭就要爆發了。狼山:地名,全名是狼居胥山,在今內蒙西北郡,漢代時是匈奴地盤。既然用單于指代敵人的首領,這里就用狼居胥山來指代敵人活動的地區。這使得兩者顯得一致,也和漢家煙塵、漢將吻合起來。這兩句寫戰事緊迫,戍唐軍校尉派人火速送來了緊急情報,敵人已在狼居胥山燃起了戰火。

第二部分四句話在結構上承上啟下。前兩句緊承開頭四句,描寫唐軍穿荊爬谷,浩蕩出發,軍旗飄揚,逶迤前行,十分壯觀。后兩句寫軍情緊急渲染氣氛,為下文即將展開的戰斗場面作鋪墊。本來這次增援就十分緊張,行軍途中又接到告急文書,可見情況之急迫。“羽書”已十萬火急,用了一個“飛”字更見形勢之緊迫,迫在眉捷。“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兩句,不僅渲染了戰前的緊張氣氛,也緊緊吸引著讀者的興趣,被提到嗓子眼上急于了解下情。

“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身當恩遇恒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這是本詩的第三部分,寫這次戰斗的具體情況。山川蕭條:邊境的景色非常蕭條荒涼。極:窮、盡。極邊土:一直到邊疆的盡頭,也就是到了邊境。胡:古代漢族對少數民族的稱呼,是一種不尊敬的說法。騎:讀第四聲,一人一馬叫騎。胡騎:敵人的騎兵。憑:憑借,依仗。凌:凌辱、欺凌。憑凌:敵人憑著人高馬大,善于馬上作戰,發動了猛烈的進攻。雜風雨:形容敵人來勢兇猛,猶如狂風夾雜著暴雨而來。這兩句是說,唐軍開到了蕭條荒涼的邊境,還沒扎住陣腳,兇狠的敵人就憑借優勢發起了進攻,攻勢猛烈猶如暴風驟雨,不可阻擋。這兩句為下文與戰士的英勇奮戰開路。這場戰爭是敵人發起的,唐軍所進行的是一場正義保衛戰,所以盡管處于劣勢,士兵們面對強敵,仍然毫不畏懼,英勇戰斗。兩軍短兵相接,拼命廝殺,唐軍兵士傷亡慘重,好多戰士倒下了。“戰士軍前半死生”,軍前:陣前,戰場上。半死生,死者一半,生者一半。死生這個詞,在這里是偏義復合詞,作者主要強調唐軍兵士戰死的很多,已經有一半人戰死了,其意義偏重在“死”字上。“生”是附帶的。兵士們奮不顧身浴血奮戰,而唐軍的統帥、將軍在哪里呢?他們干什么去了?“美人帳下猶歌舞”:將軍們還在飲酒行樂,還在營帳內看美女唱歌跳舞。“猶”字很關鍵,是“詩眼”,它深刻地揭露了這些所謂的將軍們自食奉?,只知作威享福,而不顧國家利益,不體恤部下,在戰斗如此激烈,傷亡如此慘重而他們依然在看跳舞、聽唱歌、飲酒作樂,可見昏瞆到什么程度了;兩軍交戰時,他們尚且如此,那么平時、其他時候,他們的所作所為就不難想見了。

需提出并加以說明的是,對“美人帳下猶歌舞”這句歷來有著不同的理解。有些選本,一些參考文章,有不同看法:少數人認為,這句不是揭露將軍荒淫,而是夸贊他們能干,能夠臨危不亂,在強敵壓境時,學諸葛亮擺空城計。其理由是《舊唐書·張守珪傳》上,有一段記載:開元15年,吐番侵略瓜州,瓜州刺史王軍藩戰死了,朝廷任命張守珪繼任瓜州刺史,帶軍率眾抗敵。張剛到瓜州時,就帶領眾人修筑了兩座城墻,就在這時敵人突然又攻到了城下,城中軍民相顧失色,都認為仗沒法打了,也不敢抵抗了。張守珪說,敵眾我寡又在剛剛失敗之后,我們不能拼死力死守,于是就在城上飲酒作樂,唱空城計。敵人看到后,認為城中已有準備,不敢攻城,于是就撤兵回去了。張出城乘機追擊,大獲全勝。筆者認為僅僅依據這一點就把“美人帳下猶歌舞”說成是高適夸贊張守珪,是站不住腳的。我們的理由是:

1、時間不對。張守珪抵抗吐番是開元15年,那時他的官職是瓜州刺史。張任御史大夫是開元23年,而高適寫這詩前有小序說,御史大夫張公出塞是開元26年,前后整差八至十年。

2、地點不對,對象不同。張守珪在開元15年抵抗對象是吐番,地點在瓜州,而這次抗擊的是契丹,地點在幽州。兩者相差幾千里,風馬牛不相及。再說高適詩前小序中寫,他之所以寫該詩,是因為與一個從邊塞回來的客人談話以后有所感觸才寫的,而這客人雖是張的部下,但并不等于說,就可以認為這首詩所寫的戰士一定是張守珪的。

3、這樣理解與詩人詩中有關敘述不符合。據前介紹《舊唐書》記載,張守珪唱空城計時,并沒與敵人交戰,至到敵軍撤退才發兵追擊的,而高適寫這首詩時,在“美人帳下猶歌舞”之前,非常明確寫著“戰士軍前半死生”,正在打仗,而后面還有“力盡關山來解圍。”我們看下去就可以知道,這次唐軍是失敗了,而張守珪唱空城計時唐軍是勝利的。如果有人拿《舊唐書》所記載為證據,那此種說法本身也是站不住腳的。很顯然高詩寫的不是瓜州之戰,也根本不是贊揚張守珪,而是指責、抨擊那些荒淫誤國的將帥。我們之所以提出這一問題,有些人可能要看一些參考文章,而且多而不同,所以提出,免遭錯誤領會。既然指揮官如此昏庸,那么,在他們指揮下的部隊是不可能打勝仗的;盡管士兵們奮力搏殺,戰斗還是失敗了。“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兩句寫戰士與將帥之間苦樂懸殊,運用了對比的手法。戰士在戰場上英勇抵抗,死傷慘重;而主帥的帳幕中美人還在歌舞,尋歡作樂,兩相對照,突出地表現了詩人對戰士的同情,對將帥的憤慨。

“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就是具體形象地描寫唐軍失敗的悲壯景象。注意這里有5個有邊塞特色的景語。大漠:沙漠,這兒指荒涼的邊塞戰場。窮秋:深秋。塞草:邊境上的草。腓:本意是病,這兒指草枯萎發黃。孤城的城:指唐軍的邊防城堡。這兩句描寫戰斗接近尾聲的凄慘景象。在長滿枯草的曠野上,夕陽慘淡,秋風蕭瑟,地上到處是尸體,到處是鮮血,失去了主人的戰馬發出了令人心悸的嘶鳴,剩下稀稀落落的士兵還在堅持戰斗,手中刀劍相碰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而他們的背后則是一座孤伶伶的城堡,既凄楚,又悲壯。如果用電影來比較,相斗的士兵恰是中景,他們的大背景則是一座孤伶伶的城堡,一輪慘淡無光的落日,一片空曠無邊、荒涼的原野。這個畫面非常凄楚,而情韻非常悲壯。“孤城落日斗兵稀”這句寫得很好。(1)形象而概括地寫出了日落時分戰場上的肅殺氣氛;(2)是它照應了前面“戰士軍前半死生”的敘述,使整首詩對戰斗的敘述顯得連貫而且完整。

“戰士軍前半死生”是從死的多來寫失敗的慘重,而“斗兵稀”則是從活著的人很少來強調傷亡更加厲害。兩者前后照應。(3)是寫出了唐軍士兵寧死不屈、奮戰到底的精神,盡管“稀少”,人員傷亡也很慘重,但依然在戰斗,依然在博殺,沒有屈服,因是“斗兵”嗎!身當恩遇恒輕敵。當:受。恩遇:皇帝的恩惠。恒:常常,輕敵,不怕流血犧牲。這句是說,士兵們由于受到皇帝的嘉許贊賞,常常感激不盡,不怕流血犧牲,以死報效國家。這是照應前面的“天子非常賜顏色”。力盡關山未解圍。兵士們竭盡全力,還是沒能解除敵人對邊境城堡的攻勢。這兩句描寫戰士心理,誓死保衛國家,但這次增援還是失敗了。

第三部分寫戰斗進行的情況,寫的既形象又概括,而作者的感情也顯得相當鮮明。

“鐵衣遠戍辛勤久,玉箸應啼別離后。少婦城南欲斷腸,征人薊北空回首。邊庭飄飄那可度,絕域蒼茫更何有?殺氣三時作陣云,寒聲一夜傳刁斗。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這是第四部分,寫戰斗結束以后,兵士們的心情和想法。

鐵衣:盔甲,這兒指代士兵。辛勤:辛苦。這句是說,兵士們身披盔甲,遠離家鄉,吃盡辛苦,時間已很長了。玉箸:玉做的筷子,這兒比喻思婦的眼淚。筷子一雙,豎起來是兩行,少婦眼淚也是兩行。玉做的筷子晶瑩透明,少婦的眼淚也是如此。所以用玉箸來比喻少婦的眼淚。這句修辭手法與上句同,也是用局部指代整體,用玉箸來指代這些兵士的妻子。應啼別離后,是倒裝句,“別離后應啼”,是說家中的妻子恐怕在與我分手之后就一直在流淚哭泣。應:恐怕的意思,表猜測。城南:總指家鄉妻子的住處,不是確指。欲斷腸:少婦們傷心到了斷腸的程度。表傷心程度非常深。征人:士兵。薊:古代有薊州,在天津西北,這兒說薊北,是泛指邊塞。回首:白白地回首,意思是回頭遠望家鄉也枉然,并不能慰藉胸中的濃郁相思。漢代詩曾有“遠望當歸”的說法,意思是說想家鄉不能回去,朝家鄉望上兩眼也是好的,可以替代回去。等于是回了一次家。其實遠望并不能當歸。這句說的就是這個意思。“空回首”,回家看也沒用,回頭看也沒用,望不到家了,即使望到了也代替不了回去。安慰不了胸中濃郁的想思。以上四句是寫征夫、思婦之間的懷念和痛苦,寫的悲切動人,令人斷腸。戰士長年遠離家園,守衛邊疆,生活艱苦;妻子自丈夫出征以后,因思念而傷心流淚,少婦在家悲痛欲絕,征夫在外想念妻子也是徒然。邊庭:邊境。飄飄:飄搖,比喻局勢動蕩不安。那可度:過不下去,沒法生活。這句說邊境的日子動蕩不安,就像風雨飄搖一般,簡直沒法過下去。絕域:天涯海角,最遠的地方,蒼茫:形容荒涼。更何有,一無所有。以上兩句寫征夫軍旅生活的苦況。邊境戰斗緊張,塞外人煙稀少。殺氣:戰爭氣氛。三時:有的解為春、夏、秋三個務農季節,這里解為早晨、中午、晚上為好。這樣可增加兵士們的緊張、辛苦。作陣云:化作戰云,也就是一天到晚經常要打仗。寒聲:使人聽了心寒的聲音。這兒指刁斗的聲音。刁斗:是古代軍隊煮飯的銅鍋,白天用來煮飯,晚上用來敲擊報更巡夜。這一句說兵士們因戰斗不斷,晚上睡覺時也提著心眼,睡不安穩,耳朵里時時傳來一陣陣使人心煩的刁斗聲。這兩句緊承上兩句,進一步寫出戰斗的緊張氣氛和征夫的苦況。白天戰場上戰斗激烈,夜里戒備森嚴。相看白刃血紛紛:指戰斗結束以后,士兵們聚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刀刃上都是鮮血。紛紛:表示多。“死節從來豈顧勛”意思說,為報效國家而死,從來沒想到自己的功名利祿。節:節義、節氣。今天理解為某種理想、某種道義。死節:為某種理想、為某種道義而死。這兒指為報效國家而死。顧:顧及,顧到,想到。勛:功勛。李將軍:指漢代著名將軍李廣。李廣是漢武帝時的名將,一生與匈奴作戰七十余次,敵人聽到他的名字就感到害怕,當時匈奴稱他為飛將軍。李廣作戰勇猛,對待部下的士兵卻十分和善。部隊每到一個地方,土兵不吃,他不吃,士兵不飲,他不飲。但到與敵人對陣時,李廣卻身先士卒,沖鋒在前,因而,深受部下的擁護愛戴。高適寫這首詩時,李廣已死去將近九百年了,但士兵們依然深深懷念著他。這想念,其實就是對當時那些昏聵的將帥們表示了強烈的不滿和怨恨。君不見:這三個字在唐詩歌行體中經常見到,如岑參《走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師西征》開頭:“君不見走馬川行,雪海邊。”李白的《將進酒》開頭:“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都是用“君不見”三個字。這兩句總收全詩,以疑嘆的句式,表現了詩人同情征夫艱苦生活,并希望良將李廣再世的愿望。

第四部分作者將筆觸深入到士兵們的內心,著力刻畫了他們內心的矛盾。戰斗結束了,兵士們又餓又累,默默地圍坐一堆兒,心情十分沉重,他們經歷了剛才那場拼命廝殺,非常疲倦。現在心情稍舒緩,就想到了許多問題:他們想到自己離開家鄉已經很久了,離家后家里親人不知生活的怎么樣?或許自他離家那天起,妻子就一直在哭,哭到肝腸欲斷的程度。可自己又無法回家,無法安慰妻子,最后也只能站到高處向家鄉望上幾眼,人卻不能回去與親人團聚,只能在荒郊野外過這種緊張而凄苦的日子。可邊境上的日子實在太苦,苦的是難以熬下去。局勢動蕩不安,景物荒涼蕭瑟,而兵士們的生活,白天是接二連三的戰斗,晚上是使人心煩意亂的刁斗聲,這一切都使他們苦惱、怨恨。然而士兵是高尚的,他們一想到國家,就拋開了個人恩怨。他們感到為報效國家而死,連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個人有什么舍不得丟棄的呢?于是就把方才想的一切都拋在腦后。但他們畢竟是人,畢竟是活生生的人,他們有感情、有思想,他們雖愿為國戰死,他們也希望將領能理解、同情、關心他們,給他們以溫暖,體恤他們的苦衷。所以他們在戰斗之后,傷心之余,不禁思念起那沖鋒在前而平時又與士兵同甘共苦的李廣了。實際上“至今猶憶李將軍”一句,既是表示他們胸中的怨恨,又是表現他們的希望,希望能有一個體恤他們苦衷、關心他們的“李將軍”來共同作戰,這種希望非常合理。整個第四段刻畫士兵心理的矛盾非常細膩,作者真切地寫出了他們內心的痛苦,也寫出了他們內心矛盾的兩重性。士兵既有離家萬里,為家為國犧牲的精神,又有思念家鄉、親人的豐富思想感情;既有沖鋒陷陣,不怕犧牲的英勇豪氣,又希望得到同情、體恤、溫暖,內心世界十分豐富。作者通過刻畫他們的心理活動,形象地寫出了他們的情操和思想。而這些士兵的形象也因為描寫、刻畫而顯得更加豐滿、更加親切!

高適的薊中作最后運用了什么手法

用典。

“惆悵孫吳事,歸來獨閉門!”這兩句各用一典,孫、吳指戰國時著名的軍事家孫臏和吳起,“閉門”指東漢末年大名士陳寔有感于世道黑暗,拒絕入仕,故“閉門懸車,棲遲養老”(見《后漢書·陳寔傳》)。此二句含蘊的情感十分深厚強烈,有言少意多之妙。不過,第二句的“閉門”之說,是對現實極為不滿的反語,其實高適對現實是十分關注的,對政治是極為熱衷的。

薊中作

高適

策馬自沙漠,長驅登塞垣。

邊城何蕭條,白日黃云昏。

一到征戰處,每愁胡虜翻。

豈無安邊書,諸將已承恩。

惆悵孫吳事,歸來獨閉門。

薊中作的介紹

《薊中作》是五言古詩。高適的《薊中作》主題非常明確,此詩描寫了邊境的荒涼、邊患的嚴重,抨擊了統治階級的失策,同時也抒發了“安邊”的壯志難酬的巨大悲憤,為高適第二次出塞到薊北的代表作之一,內容含蘊深廣;實為天寶末年東北邊境現狀之形象寫照,可以“詩史”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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