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南多少淚李煜譯文(望江南多少恨李煜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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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南 李煜 的譯文 注釋 背景及賞析
望江南 李煜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
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作者簡介】
李煜,南唐后主,字重光。中主李璟之子。在位17年。降宋后,被太宗趙光義賜牽機藥毒死。他是南唐最后一個皇帝,也是一個具有高度文化教養的文人。工書善畫,洞曉音律,詩詞文章無不擅長。他在我國文學史上的地位,主要決定于他獨特的藝術成就。他用清麗精煉的語言,表達復雜的思想感情,使詞成為抒情言志的新體詩,對后世詞壇較有影響。李煜雖算作是宋詞的開創者和奠基人。
【賞析】
這是一首憶舊詞。原作有兩首,內容相近,這里選第一首。
這首記夢小詞,是李煜亡國入宋被囚居汴京時的作品。抒寫了夢中重溫舊時游娛生活的歡樂和夢醒之后的悲恨。以夢中的樂景抒寫現實生活中的哀情。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句意是:一切的悲憤,都來自昨夜夢中之事。這句話總領全詞,點明主旨。所恨的當然不是“昨夜夢魂中”事,而是昨夜這場夢的本身。夢中的事固然是他時時眷戀的,但夢醒后所面對的殘酷現實卻使他倍感難堪,所以反而怨恨起昨夜的夢了。廖廖八字將日夜思念、悲憤交加、郁愁難解的心情概括地描述出來。有蕩氣回腸之至。
“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這三句均寫夢境。在夢境中又重現了昔日南唐春季去游上苑時的歡樂情景。“車如流水馬如龍”這句話出自《后漢書·馬皇后紀》本該為:“車如流水,馬如游龍。”在唐詩中也有成句:“車如流水馬如龍,仙史高臺十二重。”盡管前人一再說過,卻未給人留下深刻印象;而一經李煜入詞,便成佳句。原因在于:一是出現在夢境中,富于迷離惝之感;二是有上下文烘托,猶綠葉之扶紅花。此句雖只七字,卻寫出了內苑車馬喧闐的景象,而詞人游興之濃,亦寓于字里行間。
緊接著再加上一句充滿贊嘆情味的結尾——花月正春風。這一句寫出了游賞時間和觀賞對象;同時還象征著李煜生活中最美好,最春風得意的時候。這一句將夢游之樂推向最高潮。而詞卻就在這高潮中陡然結束。
從表面上看,似乎是是對往昔繁華的眷戀,實際上作者更想表達的是今日處境的無限凄涼。夢境越是美好,現實就越是悲慘。這是一種“正面不寫,寫反面”的藝術手法的成功運用。這首小詞, “深哀淺貌,短語長情”,在藝術上達到高峰。“以夢寫醒”、“以樂寫愁”、“以少勝多”的高妙手法,使這首小詞獲得耐人尋味的藝術生命
【譯文】
昨夜之夢,引發了多少悲恨啊。
夢境中呈現的依舊是昔日游上苑的情景:春光融融,和風煦煦,繁花似錦,隨從前呼后擁,儀仗車水馬龍,好不氣派啊。可眼下……
李煜唐詩《望江南·多少淚》賞析
《望江南·多少淚》是五代十國時期南唐后主李煜亡國入宋被囚后創作的一首詞。此詞正面寫悲,通過描寫詞人思國流淚的情形,表達詞人對故國的追戀,抒發亡國之痛。全詞描摹細致,語言直樸,有直入人心的藝術感染力。
版本一
望江南⑴
多少淚,斷臉復橫頤。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腸斷更無疑。
版本二
憶江南
多少淚,沾袖復橫頤。心事莫將和淚滴,鳳笙休向月明吹,腸斷更無疑。
李煜另一首《望江南》(多少恨)用的是以反寫正的藝術手法,以樂來反襯苦,筆意有曲婉之感。但這首《望江南》(多少淚)則不同,是直筆明寫,正見正寫,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藝術手法,因而有愈見沉痛之感。二詞可同讀,對作者的憂思愁恨則體會更深。
“多少淚”即“多少恨”之續寫,“一晌貪歡”(李煜《浪淘沙令·簾外雨潺潺》)后,悲情更苦,離恨更深,作者再也無法自制,只能任憑“多少淚,斷臉復橫頤”了。眼淚縱橫當不是抽泣哽咽,而是激情難收,也許有號啕之舉,但是,淚可流,“心事”卻不可說,一是滿腔悔恨無法說,二是故國情懷不能說,自傷之情、囚居之苦,片言俱現,作者心中愁苦躍然紙上。不但“心事”不可說,連往日可以寄托情思的鳳笙也不能吹起,這種痛苦和不自由是非常地殘酷。古人悲思不可解,常有“欲將心思付瑤琴”(岳飛《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鳴》)之想,而這情此景,作者卻連這一點奢望都不敢有。況且,鳳笙向來為歡歌之用,于此時吹奏,對李煜來講,只是徒增感慨、更添思憶而已,所以一句“休向”,使作者的幽居無奈中又多添了幾分不堪回首的痛苦。于是乎,“腸斷更無疑”但是惟一的結局了。這首詞正是李煜入宋后“此中日夕只以眼淚洗面”的真實寫照。
全詞與“多少恨”同調,取筆不同但取意同。這首詞直接寫作者深沉痛苦,描摹細致,語言直樸,較“多少恨”有更直入人心的感染力。
李煜《望江南》“多少恨,昨夜夢魂中.”全詩翻譯賞析
多少恨,
昨夜夢魂中。
還似舊時游上苑,
車如流水馬如龍;
花月正春風!
譯文:
昨夜的夢里存有多少恨意! 夢中的景象,還像以前我還是故國君主時,常在上苑游玩,
車子如流水穿過,馬隊像長龍一樣川流不息。 正是百花爛漫的春天,還吹著融融的春風。
評析]
這首記夢小詞,是李煜降宋被囚后的作品。抒寫了夢中重溫舊時游娛生活的歡樂和夢醒之后的悲恨。以夢中的樂景抒寫現實生活中的哀情。“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游樂時環境的優美,景色的綺麗,傾注了詩人對往昔生活的無限深情。這首小詞, “深哀淺貌,短語長情”,在藝術上達到高峰。“以夢寫醒”、“以樂寫愁”、“以少 勝多”的高妙手法,使這首小詞獲得耐人尋味的藝術生命。
[作者簡介]
李煜,南唐后主,字重光。中主李璟之子。在位17年。降宋后,被太宗趙光義賜牽 機藥毒死。他是南唐最后一個皇帝,也是一個具有高度文化教養的文人。工書善畫,洞曉音律,詩詞文章無不擅長。他在我國文學史上的地位,主要決定于他獨特的藝術成就。 他用清麗精煉的語言,表達復雜的思想感情,使詞成為抒情言志的新體詩,對后世詞壇 較有影響。
《望江南》李煜全文譯
譯文:
閑夢悠遠,南國春光正好。船上管弦聲不絕于耳,江水一片碧綠,滿城柳絮紛飛,淡淡塵煙滾滾,忙壞了看花的人們。
閑夢幽遠,南唐故國正值秋高氣爽的清秋。遼闊無際的江山籠罩著一片淡淡的秋色,美麗的蘆花深處橫著一葉孤舟,悠揚的笛聲回蕩在灑滿月光的高樓。
出自:《望江南·閑夢遠》是五代十國時期南唐后主李煜亡國入宋后的詞作。
原文:
望江南·閑夢遠
五代:李煜
閑夢遠,南國正芳春。船上管弦江面淥,滿城飛絮輥輕塵。忙殺看花人!
閑夢遠,南國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遠,蘆花深處泊孤舟,笛在月明樓。
擴展資料:
創作背景:
開寶八年(975年),宋軍攻破金陵,李煜被迫降宋,被俘至汴京(今開封),封為右千牛衛上將軍、違命侯。詞人通過此詞表達了對故國清幽自在的情境和人物的追慕之情。
賞析:
這兩首同調的詞,描繪了兩幅江南美景。全詞以“閑夢”起,以秋意收,用凄寒冷寂的秋景直抒作者孤苦懷思的悲情,綴筆不多而氣氛濃郁,未見雕琢而含蘊深遠,描摹生動。
筆筆見情,足見才力。“閑夢遠,南國正芳春。”概括寫出廣大的江南地區,正是春暖花開的美好季節。春之名“芳”,使人如見百媚千嬌的花容,如聞馥郁的花香。
“千里江山寒色遠,蘆花深處泊孤舟,笛在月明樓。”在總括秋色之“清”后,接著,也是從三方面對之加以具體描寫。
首先是遠景,詞人從大處著墨,給“千里江山”敷上一層“寒色”,勾畫出一幅江山秋晚圖。這兩首詞的寫法是基本相同的,即都是先對景色的特點作總的概括。
然后再從三個不同方面加以具體描寫;所不同者,是它們的色調和情調,即前者色暖,后者色寒,前者歡快,后者凄清,由此造成的意境也有所不同。
作者介紹:
李煜(937年8月15日-978年8月13日),南唐元宗(即南唐中主)李璟第六子,初名從嘉,字重光,號鐘隱、蓮峰居士,漢族,生于金陵(今江蘇南京)。
祖籍彭城(今江蘇徐州銅山區),南唐最后一位國君。北宋建隆二年(961年),李煜繼位,尊宋為正統,歲貢以保平安。
開寶四年(971年)十月,宋太祖滅南漢,李煜去除唐號,改稱“江南國主”。次年,貶損儀制,撤去金陵臺殿鴟吻以示尊奉宋廷。
開寶八年(975年),李煜兵敗降宋,被俘至汴京(今河南開封),授右千牛衛上將軍,封違命侯。太平興國三年(978年)七月七日,李煜死于汴京,追贈太師,追封吳王。
世稱南唐后主、李后主。李煜精書法、工繪畫、通音律,詩文均有一定造詣,尤以詞的成就最高。李煜的詞,繼承了晚唐以來溫庭筠、韋莊等花間派詞人的傳統,又受李璟、馮延巳等的影響。
語言明快、形象生動、用情真摯,風格鮮明,其亡國后詞作更是題材廣闊,含意深沉,在晚唐五代詞中別樹一幟,對后世詞壇影響深遠。
李煜·望江南·多少恨/多少淚
【望江南】[1]其一多少恨,昨夜夢魂中。 還似舊時游上苑[2],車如流水馬如龍。 花月正春風。 其二多少淚,斷臉復橫頤[3]。 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4]。 腸斷更無疑。 【注釋】 [1]這兩首《望江南》皆為后主亡國歸宋之作,風格和內容接近,因此有人認為這兩首詞實屬聯章詞,即內容、形式上有密切聯系的兩首同調詞。第一首重在追念昔時故國繁盛景象,第二首則重在抒發今日亡國凄清境況。據說李煜因念及舊宮嬪妃的悲苦,因而作此詞對其作勸慰之語。后主此時已是亡國臣虜,自顧不暇,卻仍有心來安慰他人之悲,其一片癡心可見。 [2]上苑:上林苑的簡稱,本為西漢帝王游獵場所,這里代指南唐御花園。 [3]斷臉:形容眼淚縱橫,臉上都是淚水。橫頤:指淚水流到下巴。頤,口腔的下部,即下巴。 [4]鳳笙:即笙簫。
憶江南·多少淚原文,翻譯及賞析
憶江南·多少淚
五代:李煜
多少淚,沾袖復橫頤。心事莫將和淚滴,鳳笙休向月明吹,腸斷更無疑。
譯文
我有多少的淚水,縱橫交錯地流在臉上。我的心事不用拿來邊哭邊訴說,那笙簫不要在我流淚時吹起呀,我現在無疑已是極度傷悲了。
賞析
李煜另一首《望江南》(多少恨)用的是以反寫正的藝術手法,以樂來反襯苦,筆意有曲婉之感。但這首《望江南》(多少淚)則不同,是直筆明寫,正見正寫,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藝術手法,因而有愈見沉痛之感。二詞可同讀,對作者的憂思愁恨則體會更深。
“多少淚”即“多少恨”之續寫,“一晌貪歡”(李煜《浪淘沙令·簾外雨潺潺》)后,悲情更苦,離恨更深,作者再也無法自制,只能任憑“多少淚,斷臉復橫頤”了。眼淚縱橫當不是抽泣哽咽,而是激情難收,也許有號啕之舉,但是,淚可流,“心事”卻不可說,一是滿腔悔恨無法說,二是故國情懷不能說,自傷之情、囚居之苦,片言俱現,作者心中愁苦躍然紙上。不但“心事”不可說,連往日可以寄托情思的鳳笙也不能吹起,這種痛苦和不自由是非常地殘酷。古人悲思不可解,常有“欲將心思付瑤琴”(岳飛《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鳴》)之想,而這情此景,作者卻連這一點奢望都不敢有。況且,鳳笙向來為歡歌之用,于此時吹奏,對李煜來講,只是徒增感慨、更添思憶而已,所以一句“休向”,使作者的幽居無奈中又多添了幾分不堪回首的痛苦。于是乎,“腸斷更無疑”但是惟一的結局了。這首詞正是李煜入宋后“此中日夕只以眼淚洗面”的真實寫照。
全詞與“多少恨”同調,取筆不同但取意同。這首詞直接寫作者深沉痛苦,描摹細致,語言直樸,較“多少恨”有更直入人心的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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