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風波哪些詞用的好(定風波詞牌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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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詩《定風波》的名句是什么
1、名句: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2、全詩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詞。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3、譯文
三月七日,在沙湖道上趕上了下雨,拿著雨具的仆人先前離開了,同行的人都覺得很狼狽,只有我不這么覺得。過了一會兒天晴了,就做了這首詞。
不用注意那穿林打葉的雨聲,不妨一邊吟詠長嘯著,一邊悠然地行走。竹杖和草鞋輕捷得勝過騎馬,有什么可怕的?一身蓑衣任憑風吹雨打,照樣過我的一生。
春風微涼,將我的酒意吹醒,寒意初上,山頭初晴的斜陽卻應時相迎。回頭望一眼走過來遇到風雨的地方,回去吧,對我來說,既無所謂風雨,也無所謂天晴。
4、創作背景
這首記事抒懷之詞作于公元1082年(宋神宗元豐五年)春,當時是蘇軾因“烏臺詩案”被貶為黃州(今湖北黃岡)團練副使的第三個春天。詞人與朋友春日出游,風雨忽至,朋友深感狼狽,詞人卻毫不在乎,泰然處之,吟詠自若,緩步而行。
5、作者簡介
蘇軾(1037~1101),宋代文學家。字子瞻,一字和仲,號東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屬四川)人。蘇洵長子。公元1057年(嘉祐二年)進士。累除中書舍人、翰林學士、端明殿學士、禮部尚書。曾通判杭州,知密州、徐州、湖州、穎州等。公元1080年(元豐三年)以謗新法貶謫黃州。后又貶謫惠州、儋州。宋徽宗立,赦還。卒于常州。追謚文忠。博學多才,善文,工詩詞,書畫俱佳。于詞“豪放,不喜剪裁以就聲律”,題材豐富,意境開闊,突破晚唐五代和宋初以來“詞為艷科”的傳統樊籬,以詩為詞,開創豪放清曠一派,對后世產生巨大影響。有《東坡七集》《東坡詞》等。
《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蘇軾詞作鑒賞
《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是宋代文學家蘇軾的詞作。深得道家曠達豪放的精神。此詞通過野外途中偶遇風雨這一生活中的小事,于簡樸中見深意,于尋常處生奇景,表現出曠達超脫的胸襟,寄寓著超凡脫俗的人生理想。上片著眼于雨中,下片著眼于雨后,全詞體現出一個正直文人在坎坷人生中力求解脫之道,篇幅雖短,但意境深邃,內蘊豐富,詮釋著作者的人生信念,展現著作者的精神追求。下面我們一起來閱讀《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蘇軾詞作鑒賞。歡迎大家閱讀!
【原文】
定風波1
三月七日,沙湖2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3,余獨不覺,已而4遂晴,故作此詞。
莫聽穿林打葉聲5,何妨吟嘯6且徐行。竹杖芒鞋7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8。
料峭9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10卻相迎。回首向來11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12。
【注釋】
⑴定風波:詞牌名。
⑵沙湖:在今湖北黃岡東南三十里,又名螺絲店。
⑶狼狽:進退皆難的困頓窘迫之狀。
⑷已而:過了一會兒。
⑸穿林打葉聲:指大雨點透過樹林打在樹葉上的聲音。
⑹吟嘯:放聲吟詠。
⑺芒鞋:草鞋。
⑻一蓑煙雨任平生:披著蓑衣在風雨里過一輩子也處之泰然。一蓑(suō):蓑衣,用棕制成的雨披。
⑼料峭:微寒的樣子。
⑽斜照:偏西的陽光。
⑾向來:方才。蕭瑟:風雨吹打樹葉聲。
⑿也無風雨也無晴:意謂既不怕雨,也不喜晴。
【白話譯文】
三月七日,在沙湖道上趕上了下雨,拿著雨具的仆人先前離開了,同行的人都覺得很狼狽,只有我不這么覺得。過了一會兒天晴了,就做了這首詞。
不要害怕樹林中風雨的聲音,何妨放開喉嚨吟唱從容而行。拄竹杖曳草鞋輕便勝過騎馬,這都是小事情又有什么可怕?披一蓑衣任憑湖海中度平生。
料峭的春風把我的酒意吹醒,身上略略微微感到一些寒冷,看山頭上斜陽已露出了笑臉,回首來程風雨瀟瀟的情景,歸去不管它是風雨還是放晴。
【創作背景】
這首記事抒懷之詞作于公元1082年(宋神宗元豐五年)春,當時是蘇軾因“烏臺詩案”被貶為黃州(今湖北黃岡)團練副使的第三個春天。詞人與朋友春日出游,風雨忽至,朋友深感狼狽,詞人卻毫不在乎,泰然處之,吟詠自若,緩步而行。
【賞析】
此詞為醉歸遇雨抒懷之作。詞人借雨中瀟灑徐行之舉動,表現了雖處逆境屢遭挫折而不畏懼不頹喪的.倔強性格和曠達胸懷。全詞即景生情,語言詼諧。
首句“莫聽穿林打葉聲”,一方面渲染出雨驟風狂,另一方面又以“莫聽”二字點明外物不足縈懷之意。“何妨吟嘯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應小序“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又引出下文“誰怕”即不怕來。徐行而又吟嘯,是加倍寫;“何妨”二字透出一點俏皮,更增加挑戰色彩。首兩句是全篇樞紐,以下詞情都是由此生發。
“竹杖芒鞋輕勝馬”,寫詞人竹杖芒鞋,頂風沖雨,從容前行,以“輕勝馬”的自我感受,傳達出一種搏擊風雨、笑傲人生的輕松、喜悅和豪邁之情。“一蓑煙雨任平生”,此句更進一步,由眼前風雨推及整個人生,有力地強化了作者面對人生的風風雨雨而我行我素、不畏坎坷的超然情懷。
以上數句,表現出曠達超逸的胸襟,充滿清曠豪放之氣,寄寓著獨到的人生感悟,讀來使人耳目為之一新,心胸為之舒闊。
過片到“山頭斜照卻相迎”三句,是寫雨過天晴的景象。這幾句既與上片所寫風雨對應,又為下文所發人生感慨作鋪墊。
結拍“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這飽含人生哲理意味的點睛之筆,道出了詞人在大自然微妙的一瞬所獲得的頓悟和啟示:自然界的雨晴既屬尋常,毫無差別,社會人生中的政治風云、榮辱得失又何足掛齒?句中“蕭瑟”二字,意謂風雨之聲,與上片“穿林打葉聲”相應和。“風雨”二字,一語雙關,既指野外途中所遇風雨,又暗指幾乎致他于死地的政治“風雨”和人生險途。
對定風波豪放詞風的詩句賞析
《定風波》-經典詞作一 《定風波》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譯文:
不必去理會那穿林字打葉的雨聲,不妨一邊吟詠著長嘯著,一邊悠然地走。
竹杖和芒鞋輕捷的更勝過馬,怕什么!一身蓑衣,足夠在風雨中過上它一生。
料峭的春風將我的酒意吹醒,寒意初上。山頭初晴的斜陽卻殷殷相迎。
回頭望一眼走過來的風雨蕭瑟的地方,信步歸去風雨,天晴,我無謂。賞析:
詞的上片寫冒雨徐行時的心境。首句寫雨點打在樹葉上,發出聲響,這是客觀存在;而冠以“莫聽”二字,便有了外物不足縈懷之意,作者的性格就顯現出來了。“何妨”句是上一句的延伸。吟嘯,吟詩長嘯,表示意態安閑,在這里也就是吟詩的意思。詞人不在意風雨,具體的反應又怎樣呢?他在雨中吟哦著詩句,甚至腳步比從前還慢了些哩!瀟灑鎮靜之中多少又帶些倔強。“竹杖芒鞋”三句并非實景,而是作者當時的心中事,或者也可看作是他的人生哲學和政治宣言。芒鞋,即草鞋。誰怕,有什么可怕的。平生,指平日、平素。作者當時是否真的是“竹杖芒鞋”,并不重要;而小序中已言“雨具先去”,則此際必無披蓑衣的可能。所應玩味的是,拄著竹杖,穿著草鞋,本是閑人或隱者的裝束,而馬則是官員和忙人用的,所謂的“行人路上馬蹄忙”。都是行具,故可拿來作比。但竹杖芒鞋雖然輕便,在雨中行路用它,難免不拖泥帶水,焉能與騎馬之快捷相比?玩味詞意,這個“輕”字并非指行走之輕快,分明指心情的輕松,大有“無官一身輕”之意,與“眼邊無俗物,多病也身輕”(杜甫《漫成二首》之一)中的“輕”字亦同。詞人想,只要懷著輕松曠達的心情去面對,自然界的風雨也好,政治上的風雨(指貶謫生活)也好,又都算得了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呢?況且,我這么多年,不就是這樣風風雨雨過來的嗎?此際我且吟詩,風雨隨它去吧!下片寫雨晴后的景色和感受。“料峭春風”三句,由心中事折回到眼前景。剛才是帶酒冒雨而行,雖衣裳盡濕而并不覺冷。現在雨停風起,始感微涼,而山頭夕陽又給詞人送來些許暖意,好象特意迎接他似的。“相迎”二字見性情。作者常常能在逆境中看到曙光,不讓這暫時的逆境左右自己的心情,這也就是他的曠達之處了。“回首”三句復道心中事,含蘊深邃。向來,即方才的意思。“回首向來蕭瑟處”,即是指回望方才的遇雨之處,也是對自己平生經歷過的宦海風波的感悟和反思。在蘇軾現存的360多首詞作中,“歸”字竟出現了100馀次,這是深可玩味的現象。曠達——頓悟——感傷,是蘇軾文學作品中所特有的一種情感模式。他一生屢遇艱危而不悔,身處逆境而泰然,但內心深處的感傷卻總是難以排遣。這種感傷有時很濃,有時又很淡,并常常隱藏在他爽朗或自嘲的笑聲的背后。《定風波》-經典詞作二 《定風波》定風波
蘇軾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此詞作于宋神宗元豐五年(1082),貶謫黃州后的第三年。寫眼前景,寓心中事;因自然現象,談人生哲理。屬于即景生情,而非因情造景。作者自有這種情懷,遇事便觸發了。《東坡志林》中說:“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途中遇雨,便寫出這樣一首于簡樸中見深意,尋常處生波瀾的詞來。首句“莫聽穿林打葉聲”,只“莫聽”二字便見性情。雨點穿林打葉,發出聲響,是客觀存在,說“莫聽”就有外物不足縈懷之意。那么便怎樣?“何妨吟嘯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應小序“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又引出下文“誰怕”即不怕來。徐行而又吟嘯,是加倍寫;“何妨”二字逗出一點俏皮,更增加挑戰色彩。首兩句是全篇主腦,以下詞情都是從此生發。“竹杖芒鞋輕勝馬”。先說竹杖芒鞋與馬。前者是步行所用,屬于閑人的。作者在兩年后離開黃州量移汝州,途經廬山,有《初入廬山》詩云:“芒鞋青竹杖,自掛百錢游;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用到竹杖芒鞋,即他所謂“我是世間閑客此閑行”(《南歌子》)者。而馬。則是官員或忙人的坐騎,即俗所謂“行人路上馬蹄忙”者。兩者都從“行”字引出,因而具有可比性。前者勝過后者在何處?其中道理,用一個“輕”點明,耐人咀嚼。竹杖芒鞋誠然是輕的,輕巧,輕便,然而在雨中行路用它,拖泥帶水的,比起騎馬的便捷來又差遠了。那么,這“輕”字必然另有含義,分明是有“無官一身輕”的意思。何以見得?封建士大夫總有這么一項信條,是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蘇軾因反對新法,于元豐二年被人從他的詩中尋章摘句,硬說成是“謗訕朝政及中外臣僚”,于知湖州任上逮捕送御史臺獄;羈押四月余,得免一死,謫任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元豐三年到黃州后,答李之儀書云:“得罪以來,深自閉塞,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往往為醉人所推罵,輒自喜漸不為人識。”被人推搡漫罵,不識得他是個官,卻以為這是可喜事;《初入廬山》詩的“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則是從另一方面表達同樣的意思。這種心理是奇特的,也可見他對于做官表示厭煩與畏懼。“官”的對面是“隱”,由此引出一句“一蓑煙雨任平生”來,是這條思路的自然發展。《定風波》關于“一蓑煙雨任平生”,流行有這樣一種解釋:“披著蓑衣在風雨里過一輩子,也處之泰然(這表示能夠頂得住辛苦的生活)。”(胡云翼《宋詞選》)從積極處體會詞意,但似乎沒有真正觸及蘇軾思想的實際。這里的“一蓑煙雨”,我以為不是寫眼前景,而是說的心中事。試想此時“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了,哪還有蓑衣可披?“煙雨”也不是寫的沙湖道中雨,乃是江湖上煙波浩渺、風片雨絲的景象。蘇軾是想著退隱于江湖!他寫這首《定風波》在三月,到九月作《臨江仙》詞,又有“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馀生”之句,使得負責管束他的黃州知州徐君猷聽到后大吃一驚,以為這個罪官逃走了;結合答李之儀書中所述的“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而自覺可喜,他是這一種心事,在黃州的頭兩三年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出來,用語雖或不同,卻可以彼此互證,“一蓑煙雨任平生”之為歸隱的含義,也是可以了然的。 下片到“山頭斜照卻相迎”三句,是寫實。不過說“斜照相迎”,也透露著喜悅的情緒。詞序說:“已而遂晴,故作此。”七個字閑閑寫下,卻是點晴之筆。沒有這個“已而遂晴”,這首詞他是不一定要寫的。寫晴,仍牽帶著原先的風雨。他對于這一路上的雨而復晴,引出了怎樣的感觸來呢?這就是接下去的幾句:“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蕭瑟,風雨聲。”“夜雨何時聽蕭瑟”,是蘇軾的名句。天已晴了,回顧來程中所經風雨,自有一番感觸。自然界陰晴圓缺的循環,早已慣見;宦途中風雨的襲來,卻很難料定何時能有轉圜,必定有雨過天青的遭際嗎?既然如此,則如黃庭堅所說的,“病人多夢醫,囚人多夢赦”(《謫居黔南十首》),遭受風吹雨打的人那是要望晴的吧,蘇軾于此想得更深,他說無風雨更好。無風雨,則盼晴、喜晴的心事也不需有了,這便是“也無風雨也無晴”的真諦。如何得到政治上“也無風雨也無晴”的境界?是“歸去”!這個詞匯從陶淵明的“歸來去兮”取來,照應上文“一蓑煙雨任平生”。在江湖上,即使是煙雨迷蒙,也比宦途的風雨好多了。蘇軾(1037~1101),字子瞻,號東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屬四川)人。他的家庭富有文學傳統,祖父蘇序好讀書,善作詩。父親蘇洵是古文名家,曾對蘇軾和其弟蘇轍悉心指導。母親程氏有知識且深明大義,曾為幼年的蘇軾講述《后漢書·范滂傳》 ,以古代志士的事跡勉勵兒子砥礪名節。當蘇軾21歲出蜀進京時,他的學識修養已經相當成熟了。 《定風波》-經典詞作三 《定風波》【定風波●自春來宋·柳永】
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1。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
暖酥消2,膩云亸3,終日厭厭倦梳裹。無那4,恨薄情一去,音書無個。
早知恁么,悔當初、不把雕鞍鎖。向雞窗5,只與蠻箋象管6,拘束教吟課。
鎮7相隨,莫拋躲,針線閑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 注釋
1、是事可可:對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無興趣。?2、暖酥消:臉上的油脂消散了。?3、膩云亸:頭發散亂。4、無那:無奈。5、雞窗:指書窗或書房。語出《幽明錄》:“晉兗州刺史沛國宋處宗嘗得一長鳴雞,愛養甚至,恒籠著窗間。雞遂作人語,與處宗談論極有言智,終日不輟。處宗因此言巧大進。(《藝文類聚·鳥部》卷九十一引)。6、蠻箋象管:古時四川所產的彩色箋紙稱蠻箋。象管:即象牙做的筆管。7、鎮:整天。《定風波》鑒賞
柳永是北宋前、中期深受市民階層喜愛的詞人。這一方面是由于他多用新聲,諧于俚俗,比較符合市民階層的審美趣味;另一方面即是他的詞多寫俗事,與市民階層的生活相當接近。但在上層社會,柳永卻是被排斥的對象,先是考進士受到皇帝黜落,繼而又受到宰相晏殊的奚落。張舜民《畫墁錄》云:“柳三變既以詞忤仁廟,吏部不放改官,三變不能堪,詣政府。”晏公曰:“賢俊作曲子么?'三變曰:只如相公亦作曲子。公曰:殊雖作曲子,不曾道:彩線慵拈伴伊坐。柳遂退。晏殊所舉的”彩線慵拈伴伊坐句,即出自這首《定風波》。這是當時一般人所認識的柳詞的風格。 這首詞以女性的口吻來寫,屬代言體。但與溫庭筠詞中僅把女子孤立起來,作為一個美的形象和藝術圖畫不同,柳永寫的是現實生活中沉淪于社會底層的歌妓舞女。先從她情緒低落寫起。繼而寫她并沒有沉溺于悲哀怨艾之中,她對“薄情”是無奈的,但“恨”卻是自己的權利。這樣寫,就使人物顯得很真實。下闋鋪敘,類似主人公的心理獨白,將女子的悔恨和希望一一寫出。"向雞窗"六句勾畫了思婦理想中的家庭生活,平凡而不失情趣,以此凸現了女子純潔無瑕的愛情追求。然而在男子們奔競于仕途的社會里,這種極平常的愿望也變得遙不可及了。詞中展示的,既是一個女性的個別境遇,又是一種普遍的社會現象。《定風波》-經典詞作四 《定風波》【定風波●常羨人間琢玉郎宋·蘇軾】王定國1
歌兒柔奴,姓宇文氏,眉目娟麗,善應對,家住京師。
定國南遷歸,余問柔:“廣南風土,應是不好?”柔對曰:“此心安處,便是吾鄉。”因為綴詞云2。
常羨人間琢玉郎3,天應乞與點酥娘4。
自作清歌傳皓齒5,風起,云飛炎海變清涼6。
萬里歸來年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7。 注釋1、王定國:王鞏,字定國,宰相王旦之孫,與蘇軾交密。2、綴詞:作詞。3、琢玉郎:盧仝《與馬異結交詩》:“白玉璞里琢出相思心,黃金礦里鑄出相思淚。”可知“琢玉郎”應指善于相思的多情男子,詞中當用于形容王鞏。4、點酥娘:此處指柔奴。5、清歌傳皓齒:意指美妙的歌聲從唇齒間傳出。杜甫《聽楊氏歌》“佳人絕代歌,獨立發皓齒。”6、“云飛”句:意指柔奴的歌能使人的心境歸于恬適安靜。7、“此心”句:只要心安,便是家鄉。此處也代表了蘇軾的人生態度、價值觀念。白居易《初出城留別》:“我生本無鄉,心安是歸處。”蘇軾當是受其啟發。
蘇軾的《定風波》賞析
蘇軾《定風波》詞賞析
宋神宗元豐二年(1079)八月,蘇軾于湖州知州任上,以作詩指斥乘輿、譏切時政的罪名下御史臺,釀成有名的“烏臺詩案”。年底,詔責水部員外郎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翌年二月至黃州(今湖北黃岡市)。這首《定風波》詞就作于到黃州第三年的春天。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
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
也無風雨也無晴。
詞前小序云:“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借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據《東坡志林》記載:“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全詞緊扣途中遇雨這樣一件生活中的小事,來寫自己當時的內心感受。篇中的“風雨”、“竹杖芒鞋”、“斜照”等詞語,既是眼前景物的實寫,又不乏比興象征的意味,是詞人的人生境遇和情感體驗的外化。全篇即景抒情,語言自然流暢,蘊涵著深刻的人生哲理,體現了東坡詞獨特的審美風格。
詞的上片寫冒雨徐行時的心境。首句寫雨點打在樹葉上,發出聲響,這是客觀存在;而冠以“莫聽”二字,便有了外物不足縈懷之意,作者的性格就顯現出來了。“何妨”句是上一句的延伸。吟嘯,吟詩長嘯,表示意態安閑,在這里也就是吟詩的意思。詞人不在意風雨,具體的反應又怎樣呢?他在雨中吟哦著詩句,甚至腳步比從前還慢了些哩!瀟灑鎮靜之中多少又帶些倔強。“竹杖芒鞋”三句并非實景,而是作者當時的心中事,或者也可看作是他的人生哲學和政治宣言。芒鞋,即草鞋。誰怕,有什么可怕的。平生,指平日、平素。作者當時是否真的是“竹杖芒鞋”,并不重要;而小序中已言“雨具先去”,則此際必無披蓑衣的可能。所應玩味的是,拄著竹杖,穿著草鞋,本是閑人或隱者的裝束,而馬則是官員和忙人用的,所謂的“行人路上馬蹄忙”。都是行具,故可拿來作比。但竹杖芒鞋雖然輕便,在雨中行路用它,難免不拖泥帶水,焉能與騎馬之快捷相比?玩味詞意,這個“輕”字并非指行走之輕快,分明指心情的輕松,大有“無官一身輕”之意,與“眼邊無俗物,多病也身輕”(杜甫《漫成二首》之一)中的“輕”字亦同。詞人想,只要懷著輕松曠達的心情去面對,自然界的風雨也好,政治上的風雨(指貶謫生活)也好,又都算得了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呢?況且,我這么多年,不就是這樣風風雨雨過來的嗎?此際我且吟詩,風雨隨它去吧!
下片寫雨晴后的景色和感受。“料峭春風”三句,由心中事折回到眼前景。剛才是帶酒冒雨而行,雖衣裳盡濕而并不覺冷。現在雨停風起,始感微涼,而山頭夕陽又給詞人送來些許暖意,好象特意迎接他似的。“相迎”二字見性情。作者常常能在逆境中看到曙光,不讓這暫時的逆境左右自己的心情,這也就是他的曠達之處了。“回首”三句復道心中事,含蘊深邃。向來,即方才的意思。“回首向來蕭瑟處”,即是指回望方才的遇雨之處,也是對自己平生經歷過的宦海風波的感悟和反思。詞人反思的結果是:“歸去”。陶淵明的退隱躬耕,是詞人所仰慕的,但終其一生,詞人從未有過真正意義上的退隱。“未成小隱聊中隱”(《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其五)。質言之,他所追求的并非外在的“身”的退隱,而是內在的“心”的退隱;所欲歸之處,也并非家鄉眉州,而是一個能使他敏感復雜的靈魂得以安放的精神家園。“此心安處,即是吾鄉”。也正因如此,詞人以“也無風雨也無晴”收束全篇,精警深刻,耐人尋味。方才遇雨時,詞人沒有盼晴,也不認為風雨有什么不好;現在天雖晴了,喜悅之情也淡得近乎沒有。因為自然界和仕途上有晴有雨,有順境有逆境,但在詞人心中卻無晴雨,因為“凡所有象,皆是虛妄。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金剛經》)。詞人始終是泰然自若的。結句透過一層來寫,是篇中的主旨,也是蘇軾詩歌的典型風格——“坡仙化境”的很好體現。所謂的“坡仙化境”,就是在深摯、迫切、執著之后,忽然能夠回轉、放開,有類釋家的先“執”后“破”。在此詞中,“一蓑煙雨任平生”,瀟灑鎮靜中不免帶些抗爭之心,也仍是另一種形式的“執”;“也無風雨也無晴”,則是對之的升華。如果將上片的結句比喻作禪宗里神秀和尚的偈語“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則蘇軾此時“回頭自笑風波地,閉眼聊觀夢幻身”(《次韻王延老退居見寄二首》其一),似乎頓悟到了方才的冒雨徐行也多少有些作態。現在雨過天晴,一切都象什么也沒有發生似的,有如六祖慧能的“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詞人這才回到真我,體悟到生命的真諦,這也才是真正的徹底的“破”。
在蘇軾現存的360多首詞作中,“歸”字竟出現了100馀次,這是深可玩味的現象。李澤厚先生說:“蘇軾一生并未退隱,也從未真正‘歸田’,但他通過詩文所表達出來的那種人生空漠之感,卻比前人任何口頭上或事實上的‘退隱’、‘歸田’、‘遁世’要更深刻更沉重。因為,蘇軾詩文中所表達出來的這種‘退隱’心緒,已不只是對政治的退避,而是一種對社會的退避”(《美的歷程》)。在《臨江仙·夜歸臨皋》一詞中,由于結尾“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馀生”兩句所表達的棄官歸隱之念,以至于“翌日喧傳子瞻夜作此詞,掛冠服江邊,拿舟長嘯去矣。郡守徐君猷聞之,驚且懼,以為州失罪人,急命駕往謁。則子瞻鼻鼾如雷,猶未興也”(葉夢得《避暑錄話》卷二)。“本來,又何必那樣呢?因為根本逃不掉這個人世大羅網”(《美的歷程》)。無論是人間天上,抑或是廊廟江湖,對于蘇軾來說均是“外部世界”,本無區別。他最后的歸宿只能是自己的“內心世界”。所謂的“也無風雨也無晴”和“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馀生”,實際只是詞人希望獲得精神解脫的一種象喻而已。
曠達——頓悟——感傷,是蘇軾文學作品中所特有的一種情感模式。他一生屢遇艱危而不悔,身處逆境而泰然,但內心深處的感傷卻總是難以排遣。這種感傷有時很濃,有時又很淡,并常常隱藏在他爽朗或自嘲的笑聲的背后。他的《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一詞的下片:“墻里秋千墻外道。墻外行人,墻里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行人(指作者自己)自知無法看到墻內佳人的身姿容貌,只想再駐足聆聽一會兒,孰料佳人此際已蕩罷秋千離去,尚不知墻外還有一個多情的行人,這怎不令人懊惱呢!佳人之“無情”,乃因不知有墻外“多情”行人的存在,而世間帶有普遍性與必然性“人世多錯迕”之事,又何止此一件呢?蘇軾一生忠而見疑,直而見謗,此際落得個遠謫嶺南的下場,不也正是“多情卻被無情惱”嗎?他嘲笑自己的多情,也就是在嘲笑那些加在自己身上的不公的命運,在笑一切悲劇啊!
定風波 蘇軾 上闋哪些詞語用的好并評論一下
首句“莫聽穿林打葉聲”,一方面渲染出雨驟風狂,另一方面又以“莫聽”二字點明外物不足縈懷之意。“何妨吟嘯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應小序“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又引出下文“誰怕”即不怕來。徐行而又吟嘯,是加倍寫:“何妨”二字透出一點俏皮,更增加挑戰色彩。首兩句是全篇樞紐,以下詞情都是由此生發。
“竹杖芒鞋輕勝馬”,寫詞人竹杖芒鞋,頂風沖雨,從容前行,以“輕勝馬”的自我感受,傳達出一種搏擊風雨、笑傲人生的輕松、喜悅和豪邁之情。“一蓑煙雨任平生”,此句更進一步,由眼前風雨推及整個人生,有力地強化了作者面對人生的風風雨雨而我行我素、不畏坎坷的超然情懷。以上數句,表現出曠達超逸的胸襟,充滿清曠豪放之氣,寄寓著獨到的人生感悟,讀來使人耳目為之一新,心胸為之舒闊。
過片到“山頭斜照卻相迎”三句,是寫雨過天晴的景象。這幾句既與上片所寫風雨對應,又為下文所發人生感慨作鋪墊。
結拍“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這飽含人生哲理意味的點睛之筆,道出了詞人大自然微妙的一瞬所獲得的頓悟和啟示:自然界的雨晴既屬尋常,毫無差別,社會人生中的政治風云、榮辱得失又何足掛齒?句中“蕭瑟”二字,意謂風雨之聲,與上片“穿林打葉聲”相應和。“風雨”二字,一語雙關,既指野外途中所遇風雨,又暗指幾乎致他于死地的政治“風雨”和人生險途。
縱觀全詞,一種醒醉全無、無喜無悲、勝敗兩忘的人生哲學和處世態度呈現讀者面前。讀罷全詞,人生的沉浮、情感的憂樂,我們的理念中自會有一番全新的體悟。
蘇軾填寫的《定風波》全詞內容有哪些?
蘇軾填寫的《定風波》詞: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自作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萬里歸來年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人是樂觀的,詞是樂觀的,細品味起來,字里行間飽含著對人生際遇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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