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詩集傳如何評價蒹葭 朱熹詩集傳如何評價蒹葭的詩
大家好,今天來為大家解答關于朱熹詩集傳如何評價蒹葭這個問題的知識,還有對于朱熹詩集傳如何評價蒹葭的詩也是一樣,很多人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今天就讓我來為大家分享這個問題,現在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蒹葭表達了什么樣的思想感情
一、《蒹葭》表達出了一種賢才難覓,情人難得的悵惘,乃至前途渺茫理想不能實現的失望心情。全詩流溢著抒情主人公對“伊人”的真誠向往、執著追求以及追尋不得的失望、惆悵心情。
二、附原文如下:
蒹葭
先秦:佚名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譯文】
河邊蘆葦青蒼蒼,秋深露水結成霜。 意中之人在何處?就在河水那一方。
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又太長。 順著流水去找她,仿佛在那水中央。
河邊蘆葦密又繁,清晨露水未曾干。 意中之人在何處?就在河岸那一邊。
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攀登難。 順著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灘。
河邊蘆葦密稠稠,早晨露水未全收。 意中之人在何處?就在水邊那一頭。
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曲難求。 順著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洲。
三、意境:
詩的象征,不是某詞某句用了象征辭格或手法,而是意境的整體象征。“在水一方”,可望難即是人生常有的境遇,“溯徊從之,道阻且長”的困境和“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的幻境,也是人生常有的境遇;人們可能經常受到從追求的興奮。到受阻的煩惱、再到失落的惆悵這一完整情感流的洗禮,更可能常常受到逆流奮戰多痛苦或順流而下空歡喜的情感沖擊;讀者可以從這里聯想到愛情的境遇和喚起愛情的體驗,也可以從這里聯想到理想、事業、前途諸多方面的境遇和喚起諸多方面的人生體驗。意境的整體象征,使這首詩真正具有了難以窮盡的人生哲理意味。王國維曾將這首詩與晏殊的〔蝶戀花〕“昨夜西風調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相提并論,認為它二“最得風人情致”,這顯然是著眼于它的意境的人生象征意蘊。
事實的虛化、意象的空靈和意境的整體象征,是一個問題的三個層面。從事實虛化到意象空靈,再到整體象征,這大致上就是象征性詩歌意境的建構過程。
如何賞析詩歌蒹葭
《蒹葭》是秦國的民歌,這是一首愛情詩,寫在戀愛中一個癡情人的心理和感受,十分真實、曲折、動人。“蒹葭”是荻葦、蘆葦的合稱,皆水邊所生。“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描寫了一幅秋葦蒼蒼、白露茫茫、寒霜濃重的清涼景色,暗襯出主人公身當此時此景的心情。“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朱熹《詩集傳》:“伊人,猶彼人也。”在此處指主人公朝思暮想的意中人。眼前本來是秋景寂寂,秋水漫漫,什么也沒有,可由于牽腸掛肚的思念,他似乎遙遙望見意中人就在水的那一邊,于是想去追尋她,以期歡聚。“遡洄從之,道阻且長”,主人公沿著河岸向上游走,去尋求意中人的蹤跡,但道路上障礙很多,很難走,且又迂曲遙遠。“遡游從之,宛在水中央”那就從水路游著去尋找她嗎,但不論主人公怎么游,總到不了她的身邊,她仿佛就永遠在水中央,可望而不可即。這幾句寫的是主人公的幻覺,眼前總是浮動著一個迷離的人影,似真不真,似假不假,不管是陸行,還是水游,總無法接近她,仿佛在繞著圓心轉圈子。因而他兀自在水邊徘徊往復,神魂不安。這顯然勾勒的是一幅朦朧的意境,描寫的是一種癡迷的心情,使整個詩篇蒙上了一片迷惘與感傷的情調。下面兩章只換少許字詞,反復詠唱。“未晞”,未干。“湄”水草交接之處,也就是岸邊。“躋”,升高。“右”,迂曲。“坻”和“沚”是指水中的高地和小渚。
這首詩三章都用秋水岸邊凄清的秋景起興,所謂“蒹葭蒼蒼,白露為霜”,“蒹葭凄凄,白露未晞”,“蒹葭采采,白露未已”,刻劃的是一片水鄉清秋的景色,既明寫了主人公此時所見的客觀景色,又暗寓了他此時的心情和感受,與詩人困于愁思苦想之中的凄惋心境是相一致的。換過來說,詩人的凄惋的心境,也正是借這樣一幅秋涼之景得到渲染烘托,得到形象具體的表現。王夫之《姜齋詩話》說:“關情者景,自與情相為珀芥也。情景雖有在心在物之分。而景生情,情生景,哀樂之觸,榮悴之迎,互藏其宅”,這首詩就是把暮秋特有的景色與人物委婉惆悵的相思感情交鑄在一起,從而渲染了全詩的氣氛,創造的一個撲朔迷、情景交融的意境。另外,《蒹葭》一詩,又是把實情實景與想象幻想結合在一志,用虛實互相生發的手法,借助意象的模糊性和朦朧性,來加強抒情寫物的感染力的。“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這是他第一次的幻覺,明明看見對岸有個人影,可是怎么走也走不到她的身邊。“宛在水中央”,這是他第二次的幻覺,忽然覺得所愛的人又出現在前面流水環繞小島上,可是怎么游也游不到她的身邊。那個倩影,一會兒“在水一方”,一會兒“在水中央”;一會兒在岸邊,一會兒在高地。真是如同在幻景中,在夢境中,但主人公卻堅信這是真實的,不惜一切努力和艱辛去追尋她。這正生動深刻地寫出了一個癡情者的心理變態,寫出了他對所愛者的強烈感情。而這種意象的模糊和迷茫,又使全詩具有一種朦朧的美感,生發出韻味無窮的藝術感染力。
后人對蒹葭的評價
名家點評
朱熹:言秋水方盛之時,所謂彼人者,乃在水之一方,上下求之皆不可得。然不知其所指也。 (《詩集傳》)
方玉潤:此詩在《秦風》中,氣味絕不相類。以好戰樂斗之邦,忽遇高超遠舉之作,可謂鶴立雞群,翛然自異者矣。 (《詩經原始》)
王國維:《詩·蒹葭》一篇最得風人深致。 (《人間詞話》)
高亨:這篇似是愛情詩。詩的主人公是男是女,看不出來。敘寫他(或她)在大河邊追尋戀人,但未得會面。 (《詩經今注》)
《國風·秦風·蒹葭》是中國古代現實主義詩集《詩經》中的一篇。全詩三章,每章八句。此詩曾被認為是用來譏刺秦襄公不能用周禮來鞏固他的國家,或惋惜招引隱居的賢士而不可得;現在一般認為這是一首情歌,寫追求所愛而不及的惆悵與苦悶。全詩三章,重章疊唱,后兩章只是對首章文字略加改動而成,形成各章內部韻律協和而各章之間韻律參差的效果,也造成了語義的往復推進。
蒹葭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譯文
河邊蘆葦青蒼蒼,秋深露水結成霜。 意中之人在何處?就在河水那一方。
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又太長。 順著流水去找她,仿佛在那水中央。
河邊蘆葦密又繁,清晨露水未曾干。 意中之人在何處?就在河岸那一邊。
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攀登難。 順著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灘。
河邊蘆葦密稠稠,早晨露水未全收。 意中之人在何處?就在水邊那一頭。
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曲難求。 順著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洲。
注釋
1.蒹(jiān):沒長穗的蘆葦。葭(jiā):初生的蘆葦。蒼蒼:鮮明、茂盛貌。下文“萋萋”、“采采”義同。
2.蒼蒼: 茂盛的樣子 3.為:凝結成。
4.所謂:所說的,此指所懷念的。
5.伊人:那個人,指所思慕的對象。
6.一方:那一邊。
7.溯洄:逆流而上。下文“溯游”指順流而下。一說“洄”指彎曲的水道,“游”指直流的水道。
8.從:追尋。
9.阻:險阻,(道路)難走。
10.宛:宛然,好像。
11.晞(xī):干。
12.湄:水和草交接的地方,也就是岸邊。
13.躋(jī):水中高地。
14.坻(chí):水中的沙灘
15.涘(sì):水邊。
16.右:迂回曲折。
17.沚(zhǐ):水中的沙灘。
蒹葭描繪了怎樣的畫面
白露秋霜時節,畫中有蒙蒙的霧,柔軟的蘆葦,清淺的水,細細的沙,水中的綠洲,一位癡情的少年把一位婉約的女子追求。神思恍惚,感覺美女在身邊,在眼前,在不遠處,尋來覓去,不得其蹤。不放棄,不絕望,卻又充滿求而不得的惆悵和迷惘。
詩經·蒹葭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遡洄從之,道阻且長。遡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從之,道阻且躋。遡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遡洄從之,道阻且右。遡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蒹葭》是秦國的民歌,這是一首愛情詩,寫在戀愛中一個癡情人的心理和感受,十分真實、曲折、動人。“蒹葭”是荻葦、蘆葦的合稱,皆水邊所生。“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描寫了一幅秋葦蒼蒼、白露茫茫、寒霜濃重的清涼景色,暗襯出主人公身當此時此景的心情。“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朱熹《詩集傳》:“伊人,猶彼人也。”在此處指主人公朝思暮想的意中人。眼前本來是秋景寂寂,秋水漫漫,什么也沒有,可由于牽腸掛肚的思念,他似乎遙遙望見意中人就在水的那一邊,于是想去追尋她,以期歡聚。“遡洄從之,道阻且長”,主人公沿著河岸向上游走,去尋求意中人的蹤跡,但道路上障礙很多,很難走,且又迂曲遙遠。“遡游從之,宛在水中央”那就從水路游著去尋找她嗎,但不論主人公怎么游,總到不了她的身邊,她仿佛就永遠在水中央,可望而不可即。這幾句寫的是主人公的幻覺,眼前總是浮動著一個迷離的人影,似真不真,似假不假,不管是陸行,還是水游,總無法接近她,仿佛在繞著圓心轉圈子。因而他兀自在水邊徘徊往復,神魂不安。這顯然勾勒的是一幅朦朧的意境,描寫的是一種癡迷的心情,使整個詩篇蒙上了一片迷惘與感傷的情調。
對 詩經 中 蒹葭 比興手法的理解
毛詩和朱熹對《蒹葭》首句的解釋:““毛傳”認為是興,朱熹《詩集傳》則認為是賦,實際二者并不矛盾,是起
興后再以賦法敘寫。河濱蘆葦的露水凝結為霜,觸動了詩人思念“伊人”之情,
而三章興句寫景物的細微變化,不僅點出了詩人追求“伊人”的時間地點,渲染
出三幅深秋清晨河濱的圖景,而且烘托了詩人由于時間的推移,越來越迫切地懷
想“伊人”的心情。在鋪敘中,詩人反復詠嘆由于河水的阻隔,意中人可望而不
可即,可求而不可得的凄涼傷感心情,凄清的秋景與感傷的情緒渾然一體,構成
了凄迷恍惚、耐人尋味的藝術境界。”(《中國文學史》是調和論,不可確信,毛詩與朱熹定義不同,是從他們解詩意不同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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