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望江南多少淚,望江南李煜多少恨昨夜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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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淚,斷臉復橫頤。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腸斷更無疑/作者、名
出自唐后主李煜的《望江南》兩首 ,原文為: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 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多少淚,斷臉復橫頤。 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腸斷更無疑。
《望江南》兩首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 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多少淚,斷臉復橫頤。 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腸斷更無疑。
【解析】:
這兩首詞為后主亡國歸宋之作,前篇追念昔時故國繁盛景象,后篇抒發今日亡國凄清境況。《望江南》原名《謝秋娘》,乃唐李德裕謝秋娘所作。白居易作詞調根據詞末句“能不憶江南”改名《憶江南》,溫庭筠又易其名作《望江南》,李煜詞中《望江南》、《望江梅》為同一詞調。本調正體為單調二十七字,至宋始有雙調。李煜兩首《望江南》風格和內容接近,因此有人認為這兩首詞實屬兩個聯章。
【句解】: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
開篇直抒胸臆,“多少恨!”下筆突兀,令人不覺一驚,“昨夜夢魂中”詞人滿腔悲恨都源自昨夜夢一場。
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
仿佛昨日還在上苑中游玩,游園盛景分明還歷歷在目:南唐上苑,繁花似錦,鳳輿鸞架,車蓋相連,前后連綿數里,好一派熱鬧繁華的景象啊。“還似”引出夢境,“車如流水馬如龍” 為唐蘇頤《夜宴安樂公主新宅》詩中原句,出自《后漢書·皇后記》“馬后詔:車如流水,馬如游龍。”后主完全襲用,一字不改,卻也妥帖自然,不著痕跡。
花月正春風。
春風和煦,月明如水,如此花好月圓之夜,大家游興甚酣,又怎忍馬上散去呢?“花月”、“春風”間著一“正”字,不僅道出時值游玩的黃金季節,而且暗示此時亦是游人興致淋漓的時刻。一句景語結詞,無形中又將游樂推向高潮。全詞至此嘎然而止。讀者心中的期待在這個陡然收煞的結尾中突然落空。回歸開篇,原來起句中作者用力道出的恨竟隱藏于這樣一片繁華景色中。
多少淚,斷臉復橫頤。
斷臉復橫頤,寫眼淚縱橫交流貌,頤,指臉頰。此句與前首起句看似形式相同,其實結構大有不同,前首恨由夢生,而“多少淚,斷臉復橫頤。”完全從正面刻畫描寫,無盡的淚水縱橫交流于臉頰,“復”字更加突出淚水連綿不絕的樣子。詞人極度傷心無處排遣,惟有日日以淚洗面。
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
鳳笙,相傳蕭史、弄玉夫婦吹蕭,蕭聲引動鳳,后人便以“鳳”字形容笙蕭,比喻笙蕭之美好。心中的痛楚能夠向誰訴說呢,和著眼淚不說也罷,鳳蕭聲聲,如怨如訴,留淚傷情之時還是不要吹的好,這樣只能令心中的悲痛愈發加重。“莫將”、“休向”看似告戒他人的語氣,實則是詞人自己警戒自己。
腸斷更無疑。
若真是要和淚說,淚時吹,那定是斷腸無疑的啊!詞人心中不住地勸慰自己,可是真的能說服么?唐圭璋在《唐宋詞簡釋》中道:“‘斷腸’一句,承上說明心中悲哀,更見人間歡樂,于己無分,而茍延殘喘,亦無多日,真傷心垂絕之音也”。
【評解】:
第一首詞憶舊,全篇著眼于一個字“恨”,用“多少恨”引領全篇,從“還似”以下皆言夢境,不著力寫恨之如何,盡言昔日之歡樂熱鬧,于是今日的痛苦凄涼,自不待言。末句以景結詞,夢境就此收束,似乎預示等待詞人的,是夢醒后加倍的痛楚,詞頓時由字面的鮮亮,跌入余音的無盡深沉之中。
第二首同樣寫悲痛,筆法完全不同,詞人直接由淚入手,極盡描摹,斷臉橫頤,儼然在目。隨后卻作勸慰語,心事不必再說,鳳笙不必再吹,無窮難言之隱,直欲含淚而吞。“斷腸”一句,直截了當,詞人終于將極度悲痛失聲傾訴。劉永濟于《唐五代兩宋詞簡析》提道:“昔人謂后主亡國后之詞,乃以血寫成者,言其語語真切,出自肺腑之言也。”實乃貼切。
《望江南》李煜賞析
望江南·閑夢遠
五代:李煜
閑夢遠,南國正芳春。船上管弦江面淥,滿城飛絮輥輕塵。忙殺看花人!
閑夢遠,南國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遠,蘆花深處泊孤舟,笛在月明樓。
賞析:
這兩首同調的詞,描繪了兩幅江南美景。全詞以“閑夢”起,以秋意收,用凄寒冷寂的秋景直抒作者孤苦懷思的悲情,綴筆不多而氣氛濃郁,未見雕琢而含蘊深遠,描摹生動,筆筆見情,足見才力。
第一首寫春景。
“閑夢遠,南國正芳春。”概括寫出廣大的江南地區,正是春暖花開的美好季節。春之名“芳”,使人如見百媚千嬌的花容,如聞馥郁的花香。
“船上管弦江面淥,滿城飛絮輥輕塵。忙殺看花人!”詞人從三方面具體描寫了這“芳春”美景。首先是春風拂面、水波蕩漾的春江。“船上管弦江面綠”的“江”,當是流經南京城的長江支流秦淮河。春滿金陵,石城生輝,秦淮河上綠波蕩漾,畫船游舫,來往穿梭,船上絲竹相和,飛揚出舷的樂聲飄蕩于水波之上,動人心魄。這里,詞人僅在一句之中,就把有形之物、無形之聲和鮮明之色集合調配繪制成一幅水上音樂會的畫圖。句末的“綠”,乃是春天的顏色,是生命力的象征,它既寫水色,亦狀春色。它與“春風又綠江南岸”中的“綠”字一樣,一下就將生機勃勃的江南春色概括無余。其次,詞人又把目光轉向陸地,抓住春風楊柳、飛絮滿城的典型景色,進一步寫出江南春景之美。“滿城飛絮滾輕塵”,是實景的形象描寫,同時還是對春風的暗寫。詞人并未直接寫春風,但從那一“飛”一“滾”之中,卻已使人覺得撲面的春風是無所不在了。“輕塵”翻滾,除春風吹拂的自然因素外,更主要的是人為的因素造成的。春色美好,人人皆欲觀賞,游人多了,自然也就踐起輕塵滾滾,故“滾輕塵”乃借物寫人,說明游人之多。只有這樣,才能與下面的描寫自然地銜接起來。“忙殺看花人”:春是百花盛開之時,觀賞眾芳,確是賞心悅目的快事,所以,寫春是很難不寫花的;但詞人卻不直接寫群花如何美麗動人,而只說把看花人“忙殺”了。一個“忙殺”,則百花之美,看花人興致之高,人之多,場面之大,盡在其中。
第二首寫秋色。
“閑夢遠,南國正清秋。”詞人筆下的江南正是秋高氣爽的時節,其總的特色是一個“清”字。“清”,兼有清澈明朗和清爽涼快之意,它概括出秋天的景色和氣候兩方面的特點。正因為“清”,詞人才能將這秋景(無論是近、中、遠景)看個清清楚楚,也才能將這秋景生動地描繪出來。
“千里江山寒色遠,蘆花深處泊孤舟,笛在月明樓。”在總括秋色之“清”后,接著,也是從三方面對之加以具體描寫。首先是遠景,詞人從大處著墨,給“千里江山”敷上一層“寒色”,勾畫出一幅江山秋晚圖。所謂“寒色”,乃清冷之色。“寒”與“清”,其義是可以合二而一的。“寒色遠”的“遠”,既說明是遠景,又是對千里江山皆寒色的一個模糊的數的量度,它還與“閑夢遠”的“遠”在內容上有內在的聯系,即以在一片“寒色”掩映之下的“千里江山”之“遠”,來說明“閑夢”之“遠”。其次是中景。“蘆花深處泊孤舟”,既是寫自然景物,也是寫人的活動。“舟”之謂“孤”,除從數量上指舟乃獨木一葉外,也暗點出舟中人的孤獨,使人想象出其身世之漂泊凄苦,心情的酸楚悲涼;如再看這“孤舟”乃泊于蘆花深處,則其孤獨、凄苦,就更是可想而知了。它在情調上與前面的“清”“寒”是完全一致的。“笛在月明樓”,是說秋月當空,銀光如瀉,高樓之上,笛聲忽起,那悠揚的笛聲,忽高忽低,時斷時續,它說明吹笛人的心靈在顫動,聽笛人的心潮在激蕩。古代詩人,大都以笛聲寫離別之思,表哀怨之情,故向秀思舊,有感于鄰人吹笛之發聲嘹亮,嘆而賦日:“聽鳴笛之慷慨兮,妙聲絕而復尋。”唐人亦有“吹笛秋山風月清,誰家巧作斷聲?……故園楊柳今搖落,何得愁中卻盡生”(杜甫《吹笛》)之句。由此可見,詞人在這里所表達的也是一種思念故國的眷戀難舍之情。不過,它不像前面那樣是由“清…寒…孤”等字予以點出,而是隱含于笛聲之中。我們只有明了了這一點,才算把握住了此句內容的實質。
總之,這兩首詞的寫法是基本相同的,即都是先對景色的特點作總的概括,然后再從三個不同方面加以具體描寫;所不同者,是它們的色調和情調,即前者色暖,后者色寒,前者歡快,后者凄清,由此造成的意境也有所不同。
望江南原文
望江南 (溫庭筠)
梳洗罷,獨倚望江樓。 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①脈脈②水悠悠。 腸斷白蘋洲③。
注釋:
①斜暉:偏西的陽光。 ②脈脈(mòmò):含情凝視、情意綿綿的樣子。這里形容陽光微弱; ③白蘋(pín)洲:長滿白色蘋花的水中小塊陸地。古代詩詞中常用以代指有情人分別的地方。蘋,一種水草。
編輯本段譯文
梳洗完畢,獨自一人登上望江樓,倚靠著樓柱凝望著滔滔江面。 千帆過盡盼望的人都沒有出現,太陽的余暉脈脈地灑在江面上,江水慢慢地流著。 思念的柔腸縈繞在那片白蘋洲上。 注釋
編輯本段詞意
本詞表現了一位因心上人遠行而獨處深閨的女子的生活狀況的內心感情。寫一女子登樓遠眺、盼望歸人的情景,表現了她從希望到失望以致最后的“腸斷”的感情。
李煜唐詩《望江南·多少淚》賞析
《望江南·多少淚》是五代十國時期南唐后主李煜亡國入宋被囚后創作的一首詞。此詞正面寫悲,通過描寫詞人思國流淚的情形,表達詞人對故國的追戀,抒發亡國之痛。全詞描摹細致,語言直樸,有直入人心的藝術感染力。
版本一
望江南⑴
多少淚,斷臉復橫頤。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腸斷更無疑。
版本二
憶江南
多少淚,沾袖復橫頤。心事莫將和淚滴,鳳笙休向月明吹,腸斷更無疑。
李煜另一首《望江南》(多少恨)用的是以反寫正的藝術手法,以樂來反襯苦,筆意有曲婉之感。但這首《望江南》(多少淚)則不同,是直筆明寫,正見正寫,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藝術手法,因而有愈見沉痛之感。二詞可同讀,對作者的憂思愁恨則體會更深。
“多少淚”即“多少恨”之續寫,“一晌貪歡”(李煜《浪淘沙令·簾外雨潺潺》)后,悲情更苦,離恨更深,作者再也無法自制,只能任憑“多少淚,斷臉復橫頤”了。眼淚縱橫當不是抽泣哽咽,而是激情難收,也許有號啕之舉,但是,淚可流,“心事”卻不可說,一是滿腔悔恨無法說,二是故國情懷不能說,自傷之情、囚居之苦,片言俱現,作者心中愁苦躍然紙上。不但“心事”不可說,連往日可以寄托情思的鳳笙也不能吹起,這種痛苦和不自由是非常地殘酷。古人悲思不可解,常有“欲將心思付瑤琴”(岳飛《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鳴》)之想,而這情此景,作者卻連這一點奢望都不敢有。況且,鳳笙向來為歡歌之用,于此時吹奏,對李煜來講,只是徒增感慨、更添思憶而已,所以一句“休向”,使作者的幽居無奈中又多添了幾分不堪回首的痛苦。于是乎,“腸斷更無疑”但是惟一的結局了。這首詞正是李煜入宋后“此中日夕只以眼淚洗面”的真實寫照。
全詞與“多少恨”同調,取筆不同但取意同。這首詞直接寫作者深沉痛苦,描摹細致,語言直樸,較“多少恨”有更直入人心的感染力。
望江南唐李煜的古詩
望江南唐李煜的古詩如下:
作品原文:
其一
望江南
多少淚,斷臉復橫頤。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腸斷更無疑。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其二
望江南
閑夢遠,南國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暮,蘆花深處泊孤舟,笛在月明樓。
閑夢遠, 南國正芳春。船上管弦江面淥,滿城飛絮滾輕塵。忙殺看花人。
李煜亡國入宋后的作品《望江南·多少恨》用的是以反寫正的藝術手法,以樂來反襯苦,筆意有曲婉之感。但這首詞則不同,是直筆明寫、正見正寫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藝術手法,因而有愈見沉痛之感。
作者簡介:
李煜,五代十國時南唐國君,961年-975年在位,字重光,初名從嘉,號鐘隱、蓮峰居士。漢族,彭城(今江蘇徐州)人。南唐元宗李璟第六子,于宋建隆二年(961年)繼位,史稱李后主。
開寶八年,宋軍破南唐都城,李煜降宋,被俘至汴京,封為右千牛衛上將軍、違命侯。后因作感懷故國的名詞《虞美人》而被宋太宗毒死。李煜雖不通政治,但其藝術才華卻非凡。
精書法,善繪畫,通音律,詩和文均有一定造詣,尤以詞的成就最高。千古杰作《虞美人》、《浪淘沙》、《烏夜啼》等詞。在政治上失敗的李煜,卻在詞壇上留下了不朽的篇章,被稱為"千古詞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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