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的詞受到明代詞的哪些影響,清代的詞受到明代詞的哪些影響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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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兩代有哪些真的很好的詩詞?
說到明清詩詞,竟然不提楊慎的《臨江仙》?這個即使和宋詞比,我認為也僅在東坡居士的兩首逆天神作之下!
明代詞的介紹
在中國詞學史上,明代是一個重要的發展時期。明代詞學的地位比明詞創作在詞史上的地位要重要得多。一方面程朱理學的盛行,八股取士制度的確立,小說、戲曲等俗文學的繁盛,這些不僅對詞的創作構成嚴重的束縛,同時也在很大程度上制約了詞學的發展。
明代詞的詞集的選編與叢刻
從歷代詞中選其精華,編成各種選本,是一項面向廣大讀者的普及性工作;大型的詞籍叢刻,則是詞學研究的重要基礎工程。明人在這兩個方面都做了大量的工作,取得了顯著的成績。
就詞的選本而言,明人選編而見諸著錄的有20余種。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草堂詩余》系列。毛晉曾言:“宋元間詞林選本,幾屈百指。唯《草堂詩余》一編飛馳,幾百年來,凡歌欄酒榭絲而竹之者,無不拊髀雀躍;及至寒窗腐儒,挑燈閑看,亦未嘗欠伸魚睨,不知何以動人一至此也。”(1)實際上明代所流傳的《草堂詩余》,并不是南宋何士信的原編本,而是明人各種各樣的改編本。其中流傳最廣、影響最大的是顧從敬《類編草堂詩余》4卷。此書以何士信《草堂詩余》為基礎,改按題材分類為按詞調分類,首次采用小令、中調、長調的分類概念。此書在很大程度上取代了原本《草堂詩余》,成為明代最為流行的本子。除此之外,又有張綖《草堂詩余別錄》1卷,有明嘉靖十七年(1538)刻本;陳鐘秀《精選名賢詞話草堂詩余》2卷,有明嘉靖刻本;楊慎《評點草堂詩余》5卷,有明萬歷間《詞壇合璧》本;又有題署董其昌評的《評注便讀草堂詩余》7卷,有明萬歷喬山書舍刻本;題署唐順之解注、田一雋精選、李廷機批評的《重刻類編草堂詩余評析》6卷,有明萬歷十六年(1588)重刻本;題署吳從先編、袁宏道增訂、李于鱗評注的《草堂詩余雋》4卷,有明萬歷師儉堂蕭少衢編刻本;又有《類選箋釋草堂詩余》正集6卷,續集2卷,正集題顧從敬類選、陳繼儒重校、陳仁錫參訂,續集題錢允治箋釋、陳仁錫校閱,有明萬歷四十二年(1614)刊本。又有沈際飛編《古香岑批點草堂詩余四集》共17卷,其中包括顧從敬編正集6卷,長湖外史編續集2卷,沈際飛編別集4卷,錢允治原本、沈際飛采編新集5卷,有明翁少麓刊本……這是一個龐雜的書系,其動機不同,水平不齊,編選各異。蓋彼時《草堂詩余》已具有詞學經典的品牌效應,于是一轟而上,欲分杯羹,終至于泛濫成災,不可收拾。這一方面當然也助成了詞的流傳與普及,但也使得清初詞家對《草堂詩余》切齒痛詆,甚至把明詞不興的一切罪責都歸于此書之作俑。
其他諸選本中,規模較大的有陳耀文《花草粹編》12卷,選錄唐宋元詞三千二百多首,是明人所選規模最大的一部總集。清康熙時輯《歷代詩余》,即以是編為基礎擴充而成。是書有明萬歷十一年自刻本。卓人月編選、徐士俊參評的《詩余廣選》,后改稱《古今詞統》,又稱《詞統》,選隋唐以至明人詞467家,選詞2030首,持擇較精。王士禛《花草蒙拾》曾云:“《詞統》一書,搜采鑒別。大有廓清之力。”明代詞的選本能得清人首肯的不多,此為有數者之一。其他較有特色的選本,如楊慎《百琲明珠》5卷,收錄唐宋金元詞100家,詞作158首,間有評語。其選詞未必專選佳詞,而是在詞史上具有一定代表意義的詞作,選擇時具有一定的詞史意識。又有董逢元《詞原》2卷,選錄六朝以來至唐五代樂府曲辭,具有追溯詞史淵源的動機,與后來沈德潛之編選《古詩源》,體裁不同而用意相似。至于錢允洽《類編箋釋國朝詩余》,則可以說是較早的一部《明詞選》。明人選詞涉及明代的不少,而專選明詞以成專書的似乎只有這一部。
從詞學構建的基本工程來看,明代的兩部大型詞籍叢刻更值得注意。一是吳訥的《唐宋名賢百家詞》,二是毛晉的《宋六十名家詞》。
吳訥(1372一1457),字敏德,號思庵,常熟(今屬江蘇)人。永樂中以知醫薦至京,洪熙初用薦拜監察御史巡按貴州,累官南京左副都御史。英宗正統四年(1439)致仕。夭順元年卒。謚文恪,著有《文章辨體》,《思庵文粹》等。
《百家詞》、《六十家詞》都是南宋時已有的詞集叢刻之名,吳訥、毛晉編集時大概已有意利用原先的累積效應,先是南宋嘉定年間,長沙劉氏書坊曾經刊行過詞籍叢刻,就叫《百家詞》,收《南唐二主詞》至郭應祥《笑笑詞集》。凡97家,128卷。《直齋書錄解題》卷21曾著錄其目,并于《笑笑詞集》下注云“自《南唐二主詞》而下,皆長沙書坊所刻,號《百家詞》。其前數十家,皆名公之作,其末亦多有濫吹者。市人射利,欲富其部帙,不暇擇也。”這部宋代最大的詞林叢刻沒有保存下來,我們只能憑其97家的全目來想象它的規模了。
吳訥所輯《百家詞》,凡131卷,編錄于正統六年(1441),起于《花間集》,終于明初王達《耐軒詞》。原鈔本總目共百種,其中《東坡詞補遺》當附《東坡詞》后,不宜別作一家,郭應祥《笑笑詞》先后重出,又有目無書者10種,殘脫太甚者一種,實為87種。計總集3種,南唐同2種,宋詞別集70種,金、元詞別集8種,明詞別集一種。有天一閣抄本,今存天津圖書館,林大椿據校,1940年商務印書館印行。以其所收書目與南宋嘉定劉氏書坊本《百家詞》相較,前面總集3種為南宋本所無,而郭應祥《笑笑詞》以前各家別集,在南宋本《百家詞》中大都可見,惟順序、卷數時有出人。趙萬里《明鈔本唐宋名賢百家詞四十冊提要》云:“《稼軒詞》丁集,袁易《靜春詞》,為他處所未見。”[2]袁易為元人,此可不論,所謂《稼軒詞》丁集,安知不是南宋本《稼軒詞》四卷變化為甲、乙、丙、丁四集耶?這也就是說,我們不妨推測,吳訥的《百家詞》,不僅襲用南宋《百家詞》之舊名,而且很可能是以南宋遺存的《百家詞》作為基礎而編成的。不然的話,以其一人之力,又是正統四年(1439)致仕,正統六年即編成何其成書之速耶?因為吳訥自序抄本中已奪,此固難于遽定,但這種可能性應是存在的。但不管怎么說,吳訥編成這部詞學巨輯,在保存詞學文獻方面,亦確實功不可沒。
毛晉(1599一工659),原名鳳苞,字子晉,號潛齋,亦為常熟(今屬江蘇)人,一生以編校刻書為業。家有“汲古閣”,藏書極富,尤多宋元精本,曾校刻《十三經》、《十七史》、《津逮秘書》、《六十種曲》等書,為歷代私家刻書之冠,世稱“毛刻”。著有《毛詩陸疏廣要》、《毛詩名物考》、《明詩紀事》、《隱湖題跋》等。所刻《宋六十名家詞》,原稱《宋名家詞》,共分6集,自晏殊《珠玉詞》至南宋盧炳《哄堂詞》,共61家,每家之后皆附自寫跋語。因所得詞集有先后,旋得旋刻,雖各集之中依詞人先后排列,而總體上并無統一順序。毛晉原打算先刻這6集,后續刻其他詞集,因財力不足只好作罷。因此,一些著名詞人的別集如張先《子野詞》、賀鑄《東山詞》、王沂孫《碧山樂府》、張炎《玉田詞》之類,皆未能收入。從《宋名家詞》或《宋六十名家詞》的總名來論,是不盡相符的。然而南宋末年本有《六十家詞》。張炎《詞源》中曾云:“舊有刊本《六十家詞》,可歌可誦者,指不多屈。中間如秦少游、高竹屋、姜白石、史邦卿、吳夢窗,此數家格調不侔,句法挺異。俱能特立清新之意,刪削靡曼之詞,自成一家,各名于世”此本既然已經收入史達祖、吳文英之詞,可見編成于南宋末年,宋詞名家中縱有遺漏。不過張炎等由宋入元者而已。但這個刊本似乎流傳并不廣泛,除張炎《詞源》所記外,別無可考。看來毛晉《宋六十名家詞》不過家數偶合而已,與南宋的《六十家詞》并無關系。盡管此書在選錄、校勘等方面存在不少疏誤之處,但它和明初吳訥《唐宋名賢百家詞》前后呼應,構成明代詞學文獻清理的兩大工程,對后來詞籍的整理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清代的詞有哪些
清代詞派都有:
云間詞派:以“云間三子”陳子龍、李雯、宋征輿為首,形成于明末崇禎年間,追求純情自然。
西泠詞派:即陸圻等“西泠十子”,皆出陳子龍之門,是云間詞派在浙江的分支。
柳州詞派:以曹爾堪為代表,風近“花間”,云間詞派羽翼之一,明亡前后始有豪邁悲涼之氣。
陽羨詞派:以陳維崧為宗,崇“意”主“情”,以悲慨激揚和凄清蕭瑟等多側面的情思,濃重表現出那個特定時代的心態。
浙西詞派:以朱彝尊、厲鄂為代表的“浙西六家”、前后“吳中七子”等,主張醇雅清空。
常州詞派:張惠言、周濟為代表,追求復古,更多地表現為詞學理論,于詞本身無多大成就。
清代詞壇兩個影響較大的詞派()和()
宋代詞壇分為二大詞派,分別是以柳永、秦觀、 等為代表的婉約派和以辛棄疾、 等為代表的豪放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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