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寅恪能背誦多少詩,陳寅恪的名著
今天給各位分享陳寅恪能背誦多少詩的知識,其中也會對陳寅恪的名著進行解釋,如果能碰巧解決你現在面臨的問題,別忘了關注本站,現在開始吧!
關于陳寅恪的介紹
陳寅?。?890—1969),義寧(今修水縣)人。清朝著名詩人陳三立的第三個兒子。夫人唐筲,是臺灣巡撫唐景崧的孫女,也是一位女教師,在清華園相識,兩人志同道合,1928年在上海結婚。陳寅恪少時在南京家塾就讀,在家庭環境的熏陶下,從小就能背誦十三經,廣泛閱讀經、史、哲學典籍。
光緒二十八年(1902),陳寅恪隨兄衡恪東渡日本,入日本巢鴨弘文學院。1905年因足疾輟學回國,后就讀上海吳淞復旦公學。1910年考取官費留學,先后到德國柏林大學,瑞士蘇黎世大學、法國巴黎高等政治學校就讀。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1914年回國。1918年冬又得到江西官費的資助,再渡出國游學,先在美國哈佛大學隨籃曼教授學梵文和巴利文。1921年,又轉往德國柏林大學、隨路德施教授攻讀東方古文字學,同時向繆勤學習中亞古文字,向黑尼士學習蒙古語,在留學期間,他勤奮學習、積蓄各方面的知識而且具備了閱讀蒙、藏、滿、日、梵、英、法、德和巴利、波斯、突厥、西夏、拉丁、希臘等十幾種語文的能力,尤以梵文和巴利文特精。文字是研究史學的工具,他國學基礎深厚,國史精熟,又大量吸取西方文化,故其見解,多為國內外學人所推重。
1925年,陳寅恪回國。這時,清華學校改制為大學,設立國學研究院,其”基本觀念,是想用現代的科學方法整理國故”。聘任當時最有名望的學者王國維、梁啟超、趙元任等人為導師。當時的研究院主任吳宓很器重他,認為他是“全中國最博學之人”。梁啟超也很尊重他,虛心地向人介紹:“陳先生的學問勝過我?!彼麄兌荚鴺O力向校方舉薦他。1926年6月,他只有36歲,就與梁啟超、王國維一同應聘為研究院的導師,并稱“清華三巨頭”。他當時在國學院指導研究生,并在北京大學兼課,同時對佛教典籍和邊疆史進行研究、著述。在清華大學開設滿蒙語文和歷史、佛教研究等課程。他講課時、或引用多種語言,佐任歷史;或引詩舉史,從《連宮洞》到《琵琶行》、《長恨歌》,皆信口道出,而文字出處,又無不準確,伴隨而來的闡發更是精當,令人嘆服!名教授如吳宓、朱自清等也常來聽課。盛名之下,他樸素厚實,謙和而有自信,真誠而不偽飾,人稱學者本色。1930年,清華國學院停辦,陳寅恪任清華大學歷史、中文、哲學三系教授兼中央研究院理事、歷史語言研究所第一組組長,故宮博物院理事等職。
陳寅恪原攻比較語言學,通曉多種文學,為他從漢文以外搜羅史料以治史,提供了較大的方便,他繼承了清代乾嘉學者治史中重證據、重事實的科學精神,又吸取西方的“歷史演進法”(即從事物的演化和聯系考察歷史,探究史料),運用這種中西結合的考證比較方法,對一些資料窮本溯源,核訂確切。并在這個基礎上,注意對史實的綜合分析,從許多事物的聯系中考證出關鍵所在,用以解決一系列問題,求得歷史面目的真相。他這種精密考證方法,其成就超過乾隆嘉慶時期的學者,發展了我國的歷史考據學。
陳寅恪對佛經翻譯、???、解釋,以及對音韻學、蒙古源流、李唐氏族淵源、府兵制源流、中印文化交流等課題的研究,均有重要發現。在《中央研究院歷史研究所集刊》、《清華學報》等刊物上發表了四、五十篇很有分量的論文,是國內外學術界公認的博學而有見識的史學家。1938年日本史學權威白鳥庫吉研究中亞史遇到疑難問題,向德、奧知名學者求助,未能解決,柏林大學乃推薦寅恪。他向寅恪請教后,才得到滿意解答。蘇聯考古學家發掘一突厥文碑石,無人能辨識,請教寅恪,終于得到準確破譯。
1937年7月,抗日戰爭爆發,日軍直逼平津。陳寅恪的父親三立義憤絕食,溘然長逝。治喪完畢,寅恪隨校南遷,過著顛沛流離的旅途生活。1938年秋,西南聯大遷至昆明,他隨校到達昆明。
1939年春,英國牛津大學聘請他為漢學教授,并授予英國皇家學會研究員職稱。他是該校第一位受聘的中國語漢學教授,在當時是一種很高的榮譽。他離昆明到香港,擬全家搭英輪轉赴英國牛津大學任教,因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被逼暫居香港,任香港大學客座教授兼中文系主任。1941年12月8日,太平洋戰爭爆發,日本人占領香港,寅恪立即辭職閑居,日本當局持日金四十萬元委任他辦東方文學院,他堅決拒絕。1942年春,有人奉日方之命,專程請他到已被日軍侵占的上海授課。他又一次拒命,隨即出走香港,取道廣州灣至桂林,先后任廣西大學,中山大學教授,不久移居燕京大學任教。當時,面對民族危亡,國民黨政府腐敗無能,消極抗日積極反共,寅恪感到痛心,而桂林某些御用文人,竟發起向蔣介石獻九鼎的無聊活動,勸他參加,他作《癸未春日感賦》:“九鼎銘辭爭訟德,百年粗糲總傷貧”。以示諷刺。這一時期,在繁忙的教學中,他仍致力于學術研究,先后出版了《隋唐制度淵源論稿》、《唐代政治史論稿》兩部著作,對隋唐史提出了許多新的見解,為后人研究隋唐史開辟了新的途徑。
抗戰勝利后,陳寅恪再次應聘去牛津大學任教,并順便到倫敦治療眼睛,經英醫診治開刀,不僅無效,目疾反而加劇,最后下了雙目失明已成定局的診斷書。寅恪懷著失望的心情,辭去聘約,于是1949年返回祖國,任教于清華園,繼續從事學術研究。解放前夕,他到廣州,拒絕了國民黨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所長傅斯年要他去臺灣、香港的邀聘,任教于廣州嶺南大學。院系調整,嶺南大學合并于中山大學。遂移教于中山大學。
解放后,他受到黨和政府的器重和無微不至的關懷,先后被先為中國科學院社會科學部委員、中國文史館副館長、第三屆全國政協常務委員等職(據《陳寅恪先生編年事輯》僅有中國科學院院長郭沫若函請陳寅恪任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歷史研究所第二所長記載,并注明辭謝未就,薦陳垣代己。上述職務據《修水縣志稿》),繼續任中山大學教授。自1956年,陳毅、陶鑄、周揚、胡喬木等中央領導人,都先后去看望過他。陶鑄尊重他的學識和人品,1957年親自關心他的助手配備和眼疾治療。1962年,他的右腿折跌骨,又給他派護士輪班照顧,在廣東知識界傳為美談。1962年,胡喬木前往看望,關心他的文集出版。他說:“蓋棺有期,出版無日?!焙鷨棠拘Υ穑骸俺霭嬗衅?,蓋棺尚早?!痹谥值膸椭拢选端逄浦贫葴Y源論稿》、《唐代政治史述論稿》、《元白詩箋證稿》以外的舊文,編為《塞柳堂集》、《金明館叢稿》,并寫有專著《柳如是傳》,最后撰《唐柳堂記夢》。他的助手黃萱曾感慨地說:”寅師以失明的晚年,不憚辛苦、經之營之,鈞稽沉隱,以成此稿(即《柳如是別傳》)。其堅毅之精神,真有驚天地、泣鬼神的氣概”。
十年動亂期間,陳寅恪遭到殘酷折磨。使他最傷心的是,他珍藏多年的大量書籍、詩文稿,多被洗動。1969年10月7日在廣州含恨離開人世。
陳寅恪長期致力于教學和史學研究工作。他熱愛祖國,治學嚴肅認真,實事求是,在史學研究中寫出了高水平的史學著作,為人們開拓了歷史的視野,對我國史學研究做出了貢獻。一直受到人們的崇敬。寅恪不僅為大史學家,舊體詩亦卓然大家。他佩服陶(淵明)杜(甫)雖愛好李白及李義山詩,但不認為是上品。他特別喜好平民化的詩,故最推崇白居易,在他論再生緣中所以有“論詩我亦彈詞體”之句。有《詩存》問世。其平生著作,經過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蔣天柱的整理、校勘,一套二卷、二百萬字的《陳寅恪先集》已于1979年編纂成冊,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在目前,能背誦一千首唐詩宋詞是一種什么體驗?
隨著社會生活的快速發展,現在越來越注重教育方面的問題,如今國家制定了很多關于教育的大政方針,也加大了在教育方面的資金投入,在我們呢身邊有很多人自從上學就開始喜歡詩,而且對那些唐詩宋詞就很敏感,很快就能記下來。那么在如今,能背誦下一千首唐詩宋詞是一種什么體驗?如果能背下一千首唐詩宋詞,那是非常厲害的,那時候你就會發現你的思想境界會比之前高出很多,下面我們具體來分析一下。
在我們的身邊,有些人從小就很喜歡唐詩宋詞,唐詩宋詞屬于我們中華文化的優秀的積極的文化,很值得我們每個人去學習和背誦,在我們學習過的很多的唐詩宋詞中,其實有很多詩詞我們是不能理解的,我們需要尋找更多的關于唐代以及宋代的歷史資料來輔助我們理解。
但是對于那些一直都喜歡唐詩宋詞的人來說,他們本身對詩詞就很敏感,看到一說新詩就忍不住要去閱讀以及背誦,我們都知道,詩詞屬于一種美麗的文學,詩詞的結構都有其固定的模式,而且朗讀起來很押韻,所以就會有種朗朗上口的感覺。
隨著社會生活的變化,現在喜歡詩篇的人少之又少,我們現在使用的是白話文,簡單明了,很容易就能理解,但是唐詩宋詞不一樣,每一句詩詞中都蘊含著深刻的哲理,你不僅要讀懂字面意思,還有下功夫去體會其中的蘊意,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我們想要把詩詞背下來,那也要在理解的基礎上才能深刻記憶,如果在如今,能背誦下一千首唐詩宋詞是非常厲害的了。這不僅可以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還可以培養我們的思維。
陳寅恪是怎樣煉成的:能背誦十萬首唐詩是胡扯
關于大師的祛魅與新說
近年來,關于陳寅恪的軼聞,漸漸已由傳說演變為了神話。從多少有些根據精通十幾門語言,到完全胡扯的能背誦十萬首唐詩,與所有新近冊封的國學大師一樣,陳寅恪的聲名、生平和學術,無一不被現代傳播的種種手段所消費和重新書寫。而陳懷宇則以學者的親身經歷和認知,在學術訓練和西學背景的向度上,對近二十年來陳寅恪身上的種種神化進行祛魅。
最為典型的祛魅,就是對精通十幾門語言這一傳聞的考察。眾所周知,學習一門語言,有聽說讀寫不同方面,而陳寅恪運用在學術研究中的,多聚焦于讀這一個層面,通過閱讀各種文字的文獻來立論舉證,而于其余的聽、說、寫方面,則沒有明確證據。雖然陳所學習過的許多文字都是不必學會聽、說、寫的死語言,但就傳說中的英、法、日、德、俄、古希臘語和拉丁語而言,除了英語、德語和日語外,陳對別的語言能否做到精通,也缺乏明證。而且當時許多西方人從中小學就開始學習古典語言(主要是古希臘語和拉丁語),到大學入學時也難自稱精通,遑論在美只有短短數年學習經歷的陳寅恪了。論述至此,陳著并未止步不前,相反進一步借寅恪親友的論述,點出陳的語言能力止在中國學界的獨步地位,也反向襯托出當時國際學者對西域語言更為全面和深入的把握。
極富創見的是,作者并未滿足于僅僅對一些江湖八卦進行祛魅,而是最后點出陳寅恪早年關于西域和邊疆問題的研究中,只是利用多種域外語言進行旁證、比對,其問題的核心,仍然有著面向中國本土、漢文化圈的學術關懷。陳對歷史語言學和死文字的運用,并非專注于通曉語言本身,更非是將學習外族文字作為奇巧淫技式的學問展示,他更多的還是借用語言為輔助工具,其學問的核心關照,還是海內文明、中土史地。從某種意義上,陳與殊族之文的這種若即若離的關系,也預示了陳四十歲之后的治學轉型。
正是借此,陳著闡發了陳寅恪的佛學和史學研究背后存在的某種民族主義心態。不同于歐洲東方主義語境下,東方學研究的那種他者心態,也不同于從佛法、教義等學理內部對宗教進行闡釋分析的弘法學者,陳寅恪更為注重在中外關系中的文化本位、中國的民族性、印度佛教對中國的影響,等等。這些學術興趣轉向,一方面反映了陳寅恪后來學術轉型背后,對中國歷史與文明的關切;另一方面,也很難說沒有與觀點犀利的日本漢學家,如白鳥庫吉等,一爭高下的文化焦慮、民族動機。正是這兩方面的作用,使得陳寅恪的學術取向,從早年以中亞、西域文獻為佐證,來看待中外交流等課題,最終轉向在中國內部來研究中國。也正是因此,陳寅恪經過了嚴格的西方學術訓練,卻因其民族心態,并未沾染過多東方主義的偏見,相反取西學方法先進之所長,補民族主義的某些偏狹之所短,煉成了自己獨樹一幟的治學本領。民國時代的西學東漸
其中陳寅恪對赫爾德了解之同情的巧妙借用,幾乎貫穿在前者一生的主要研究之中。陳對歷史蕪雜斑駁一面的追尋,對將歷史條分縷析、規劃分明的學者式總結的質疑,對歷史人物心態和當時情景的傾力還原和神游冥思,還有對自身民族地位認同的某種矛盾和焦慮,無一不暗含了先哲的智慧和身影。而對于朱光潛、周作人等其他民國學人來說,赫爾德在美學、民俗學,乃至于學科建設上,對中國都產生了不為人知卻不可小覷的影響。
不同于明末清初西學東漸時,單純對西方先進的科學技術的引進、學習,也不同于清末民初之季的中學為體,西學為用和全盤西化之風,赫爾德、白璧德等學者哲人對中國的影響,更多是從思想、關懷、方法等更為深刻的層面上,展開了一場精神上的西學東漸,其潛移默化的功用,至今仍在慢慢發酵,澤被后人。
陳寅恪學習的過程是怎樣的?
陳寅恪在家庭環境的熏陶下,自幼就能背誦十三經,廣泛閱讀經、史、哲學典籍。后來又相繼到日本、德國、瑞士、法國等國留學,學貫中西。在留學期間,他勤奮學習,積蓄各方面的知識而且具備了閱讀蒙、藏、滿、日、梵、英、法、德、巴利、波斯、突厥、西夏、拉丁、希臘等15種語文的能力,尤以梵文和巴利文最精。文學是研究史學的工具,陳寅恪國學基礎深厚,國史精熟,又大量吸取西方文化,故其學術見解,多為國內外學人所推重。
據說陳寅恪是大師中的大師,他的才氣到底有多牛?
在大師井噴的民國時期,有這樣一個人,他學貫中西,博古通今,學識之淵博,令無數大師折服,堪稱大師中的大師。
一代大儒梁啟超先生曾公開稱:“他的學問勝過我。國學大師吳宓教授認為他“最為學博識精”。而著名歷史學家傅斯年更是他的鐵桿粉絲,說先生的學問,近三百年來一人而已。
他叫陳寅恪,是中國近代文化史上的重要人物,是當時世界知名的歷史學家,古典文學研究家、語言學家、詩人……
他是清華名宿,與葉企孫、潘光旦、梅貽琦三人一起被列為“清華百年歷史上四大哲人”,他是史家大咖,與呂思勉、陳垣、錢穆三人并稱為“前輩史學四大家”。
但這些贊譽放在陳寅恪先生身上,并沒有夸大。他確實是一位奇才,他的一生,簡直就是學霸們心中無法觸及的神話,至于學渣們,那更是想都不敢想。
陳寅恪從小便是天才,時人多能背誦四書五經,陳寅恪小小年紀,卻能背誦十三經,一時被驚為天人。當然了,陳寅恪的童年之所以這么天才,和他的家庭是分不開的。
陳寅恪出身名門,父親陳三立乃是當時的大詩人,而祖父陳寶箴,更是封疆大吏,官至湖南巡撫。除了良好的基因,陳寅恪還有著令人艷羨的學習環境。他父親陳三立開辦了一個私家學堂,名為思益學堂,請的老師都是牛人,比如國學大師王伯沆、柳翼謀、周大烈等等。
出身書香門第,又有名師教導,陳寅恪的起點要比一般人高出不少。最為關鍵的是,他還比一般人更努力,你說這氣人不氣人?
當然,陳寅恪先生最為傳奇的還是他在世界各地游學的傳奇經歷。1902年春天,年僅12歲的陳寅恪東渡日本求學,在船上他遇到了去日本學醫的周樹人,兩人同室而居,過從甚密,這個人后來有個筆名,叫做魯迅。3年后,陳寅恪先生因為腳疾,輟學回國。
1910年,陳寅恪考取官費留學,先后到德國柏林洪堡大學、瑞士蘇黎世大學、法國巴黎政治學院學習。幾乎是游遍了整個歐洲。4年后,因為一戰爆發,陳寅恪先生再度回國。
1918年,陳寅恪先生又得到江西官費的資助,再度出國游學。這一次,他去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利堅。之后輾轉又跑到歐洲,直到1925年才回國。
十幾年的留學經歷,讓陳寅恪先生學貫中西,不僅精通日語、英語、法語、德語等多種外語,連梵文和巴利文這樣的小語種他也是信手拈來。在游學期間,陳寅恪用他學識征服了身邊所有人,他留學過的國外每一所大學,都對其贊譽頗高。而在當時中國的文化圈子里,遠在海外的陳寅恪已經是聲名遠揚,被奉為大師般的存在。諸如梁啟超、吳宓等人,對其推崇備至。
是故,在1926年,年僅36歲的陳寅恪就被聘為清華大學國學研究院的導師,與梁啟超、王國維等國學大師一起共事,位列“清華三巨頭”。
有趣的是,當時的陳寅恪雖然海外游學經歷豐富,12歲起先后在日本、德國、瑞士、法國、美國等多個國家的高等學府求學十數年,但是他卻沒有拿到任何一所大學的文憑,因為他每次都是中途就轉學了,其原因是圖書館里面已經沒有他能看的書了。陳寅恪是為了讀書而讀書。哪里有好大學,哪里藏書豐富,他便去哪里拜師、聽課、研究。對大多數人趨之若鶩的學位,他卻淡然視之,不以為然。
他說:
“考博士并不難,但兩三年內,被一個具體專題束縛住,就沒有時間學其他知識了。”
同時,陳寅恪當時也沒有與其教授身份匹配的論文發表,更沒有學術著作,是故被稱為“三無教授”。但當時的清華大學和今天不一樣,他們不以學位論高低,更不論資排輩,只看學問。
雖然當初清華的校長曹云祥,曾因為陳寅恪沒有學位文憑而表示過質疑。但在梁啟超等人的力薦之下,他還是選擇了聘請簡歷上白紙一張的陳寅恪。
而后來曹云祥也為自己的決定而感到慶幸,因為他為清華淘到了一個寶貝。
進入清華之后,陳寅恪很快便以他淵博的學識得到了整個學界的認同。在清華,不論是學生還是教授,只要是文史方面有疑難問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陳寅恪。而陳寅恪講課時,更是座無虛席。在他的課堂上,你不僅會看到許多擠在門口旁聽的其他系學生。就連許多名教授如朱自清、馮友蘭、吳宓、甚至于德國漢學家鋼和泰這個北大的外校人,都跑來聽課,像學生一樣拿著筆記本在下面認真的聽著。
當然,陳寅恪先生確實是個好老師,他這一生除了做學問,就是教學生。他為國家培養了許多人才,諸如如季羨林、蔣天樞等大師都是其座下高徒。
陳寅恪先生講課很特別,他講課不需要書本,只需要一杯茶,因為一切學問都在腦子里。據學生回憶:
“陳先生講歷史,引詩舉史,從《連昌宮詞》到《琵琶行》《長恨歌》,皆信口道出,就連文字出處都說的一字不差!”
最能體現先生學問的是那部《柳如是別傳》,那是陳寅恪先生的最后一部著作,全書八十余萬字,當時先生已經目盲體衰,無法動筆,一切皆由他口述,助手黃萱女士筆錄而成書。
這意味著,書中的內容全是先生從腦中的記憶提煉而出。這不是寫小說,而是寫史書,其需要的資料內容何止八十萬字?可先生全都裝在了腦子里。
敢問,哪個史學界大佬有此自信?
當然,這也應該是陳先生最遺憾的事,畢竟在他最想把他的知識留給世界的時候,他卻失去了一雙眼睛。而這也是先生悲慘晚年的寫照縮影,因為時代的緣故,這位民國時代大師中的大師,在新世界顯得有些水土不服。
1969年10月7日,陳寅恪沒能熬過無知者們的折磨和打壓,身心不堪重負,最終病逝于廣州,享年79歲。
END,本文到此結束,如果可以幫助到大家,還望關注本站哦!
版權聲明:本站發布此文出于傳遞更多信息之目的,并不代表本站贊同其觀點和對其真實性負責,請讀者僅作參考,并請自行核實相關內容。本站僅提供信息存儲空間服務,不擁有所有權,不承擔相關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