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詩詞是寫企慕情境 哪些詩詞是寫企慕情境的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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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解析
接上回
蒹葭特點:一亮銷,二二節(jié)拍。詩經(jīng)里面大部分是四言詩,節(jié)奏幾乎都是二二。《古詩十九首》才五言為主。蒹葭/蒼蒼,白露/為霜乎巧。這種音樂充滿整飭美。二,三節(jié)復沓,重復敘事。本來一段一個意思就可以表達,但詩經(jīng)都用三段來重復敘事,每段變化幾個詞語。中國古典詩詞存在方式不是紙質的,沒有典章制度,是口頭文學,需要再三叮囑。文學的起源有勞動說,從口頭文學發(fā)展而來。每段換字不還調,換字不換意,讓人有一唱三嘆,余味無窮的審美感,這種形式叫復言。后來口頭文學變?yōu)闀嫖谋荆瑢徝廊の秴s保留下來了。西方文學也有體現(xiàn),如,《白雪公主》中惡毒的皇后騙了白雪公主三次敬頃游其他童話故事中也有三次;中國的《三國演義》中劉備三顧茅廬,諸葛亮三氣周瑜;《西游記》孫悟空三打白骨精,三調八焦扇。《水滸傳》中宋江三打祝家莊。三是一個比較穩(wěn)定的故事結構,前兩次的鋪墊為后面的高潮打好基礎。通過三次的重復也有利于讀者的記憶。《蒹葭》就講了因秋水阻隔,沒有追到伊人。不僅沒有追到伊人,讀者對伊人長什么樣,伊人的性別,在哪兒居住也是一頭霧水。先秦時期,夫婦互稱為“良人”,后來,郎,娘,才區(qū)別。民國時期“伊”才成為“她”。因此《蒹葭》,具有神秘感。抒情主人公苦苦追求卻可望而不可及,始終都沒有追到。不管追尋者如何努力,追求的對象始終遙不可及,這就是企慕情境。古羅馬詩人曾在詩歌里寫“望對岸,而伸手向往”。用錢鐘書的話“可望而不可及,心向往之卻身不能至,這便是浪漫主義的企慕情景。
《詩經(jīng) 周南 漢廣》中“喬木”“游女”作何解釋?
詩經(jīng)·周南·漢廣》譯注
題解:詩人追求漢水游女,終于失望的戀歌。
原 文
南有喬木1,
不可休思2;
漢有游女3,
不可求思。
漢之廣矣,
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4,
不可方思5。
翹翹錯薪6,
言刈其楚7;
之子于歸8,
言秣其馬9。
漢之廣矣,
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
不可方思。
翹翹錯薪,
言刈其蔞10;
之子于歸,
言秣其駒11。
漢之廣矣,
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
不可方思。
注 釋
1.喬木:高大的樹木。
2.休:息也。指高木無蔭,不能休息。思:語助。
3.漢:漢水,長江支流之一。游女:漢水之神,或謂游玩的女子。
4.江:江水,即長江。永:水流長也。
5.方:桴,筏。此處用作動詞,意謂坐木筏渡江。
6.翹翹(qiáo橋):本指鳥尾上的長羽,比喻雜草叢生;或以為指高出貌。錯薪:叢雜的柴草。古代嫁娶必以燎炬為燭,故《詩經(jīng)》嫁娶多以折薪、刈楚為興。
7.刈(yì義):割。楚:灌木名,即牡荊。
8.歸:嫁也。
9.秣(mò莫):喂馬。
10.蔞(lóu樓):蔞蒿,也叫白蒿,嫩時可食,老則為薪。
11.駒:小馬。
譯 文
南有大樹枝葉高,
樹下行人休憩少。
漢江有個漫游女,
想要追求只徒勞。
浩浩漢江多寬廣,
不能泅渡空惆悵。
滾滾漢江多漫長,
不能擺渡空憂傷。
雜樹叢生長得高,
砍柴就要砍荊條。
那個女子如嫁我,
快將轅馬喂個飽。
浩浩漢江多寬廣,
不能泅渡空惆悵。
滾滾漢江多漫長,
不能擺渡空憂傷。
雜草叢生亂縱橫,
割下蔞蒿作柴薪。
那個女子如嫁我,
快飼馬駒駕車迎。
浩浩漢江多寬廣,
不能泅渡空惆悵。
滾滾漢江多漫長,
不能擺渡空憂傷。
【賞析納世】
這是一首戀情詩。抒情主人公是位青年樵夫。他鐘情一位美麗的姑娘,卻始終難遂心愿。情思纏繞,無以解脫,面對浩渺的江水,他唱出了這首動人的詩歌,傾吐了滿懷惆帳的愁緒。
關于本篇的主旨,《毛詩序》所說贊文王“德廣所及也”,并不足據(jù),《文選》注引《韓詩序》云:“《漢廣》,說(悅)人也。”清陳啟源《毛詩稽古編》進而發(fā)揮曰:“夫說(悅)之必求之,然唯可見面不可求,月慕說益至。”對詩旨的闡釋和詩境的把握,簡明而精當。“漢有游女,不可求思”,是體現(xiàn)詩旨的中心詩句;“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重疊三唱,反覆表現(xiàn)了抒情主人公對在水一方的“游女”,瞻望勿及,企慕難求的感傷之情。魯齊韓三家詩解“游女”為漢水女神,后頗有從者,這給本詩抹上了一層人神戀愛的色彩。不過一部《詩經(jīng)》,總體落實在現(xiàn)實人生,“十五國風”,皆為歌唱世俗情感的民間歌謠,因此似乎沒有必要將此詩與神話傳說聯(lián)系起來。
從外部結構看,《漢廣》全篇三章,前一章獨立,后二章疊詠,同《詩經(jīng)》中其他重章疊句的民歌,似無差異。但從藝術意境看,三章層層相聯(lián),自有其詩意的內(nèi)在邏輯。可析而為二。
首先,全詩三章的起興之句,傳神地暗示了作為抒情主人公的青年樵夫,伐木刈薪的勞動過程。方玉潤曾寫道:“首章先言喬木起興,為采樵地;次即言刈楚,為題正面;三兼言刈蔞,乃采薪余事”(《詩經(jīng)原始》)。方氏由此把《漢廣》詩旨概括為“江干樵唱”,否定其戀情詩的實質,仍不免迂闊;但見出起興之句暗示了采樵過程,既有文本依據(jù),也是符合勞動經(jīng)驗的。
其次,從結構形式看,首章似獨立于二、三兩章;而從情感表現(xiàn)看,前后部分緊密相聯(lián),細膩地傳達了抒情主人公由希望到失望、由幻想到幻滅,這一曲折復雜的情感歷程。有希望有追求,才有失望有失落;但詩篇于此未作明言,對這位青年當年追求思戀的一往深情,讓讀者得之言外。詩篇從失望和無望寫起,首章八句,四曰“不可”,把追求的無望表達襪茄仿得淋漓盡致,不可逆轉。一般把首句視為起興;如果換一種讀法,把“漢有游女,不可求思”置于首位,那么,“南有喬木,不可休思”便可視為比喻,連同“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構成一組氣勢如潮的博喻;瞻望難及的無限悵惘之情,也表現(xiàn)得更為強烈。當年苦戀追求,今日瞻望難及。但心不甘、情難拔,于是由現(xiàn)實境界轉入幻想境界。三、三兩章一再地描繪了癡情的幻境:有朝“游女”來嫁我,先把馬兒喂喂飽;“游女”有朝來嫁我,喂飽駒兒把車拉。但幻境畢竟是幻境,一旦睜開現(xiàn)實的眼睛,便更深地跌落幻滅的深淵。他依然癡情而執(zhí)著,但二、三兩章對“漢廣”、“江永”的復唱,已是幻境破滅后的長歌當哭,比之首唱,真有男兒傷心不忍聽之感。總之,告纖詩章前后相對獨立,情感線索卻歷歷可辨。
陳啟源《毛詩稽古編》把《漢廣》的詩境概括為“可見而不可求”。這也就是西方浪漫主義所謂的“企慕情境”,即表現(xiàn)所渴望所追求的對象在遠方、在對岸,可以眼望心至卻不可以手觸身接,是永遠可以向往但永遠不能到達的境界。《秦風·蒹葭》也是刻劃“企慕情境”的佳作,與《漢廣》比較,則顯得一空靈象征,一具體寫實。《蒹葭》全篇沒有具體的事件、場景,連主人是男是女都難以確指,詩人著意渲染一種追求向往而渺茫難即的意緒。《漢廣》則相對要具體寫實得多,有具體的人物形象:樵夫與游女;有細徽的情感歷程:希望、失望到幻想、幻滅;就連“之子于歸”的主觀幻境和“漢廣江永”的自然景物的描寫都是具體的。王士禛認為,《漢廣》是中國山水文學的發(fā)軔。《詩經(jīng)》中僅有的幾篇“刻畫山水”的詩章之一(《帶經(jīng)堂詩話》),不為無見。當然,空靈象征能提供廣闊的想像空間,而具體寫實卻不易作審美的超越。錢鐘書《管錐編》論“企慕情境”這一原型意境,在《詩經(jīng)》中以《秦風·蒹葭》為主,而以《周南·漢廣》為輔,其原因或許就在于此。 (陳文忠)
《蒹葭》一詩中的企慕情境是怎么回事?
這首詩三章都用秋水岸邊凄清的秋景起興,所謂“蒹葭蒼蒼,白露為霜”,“蒹葭凄凄,白露未氏歲晞”,“蒹葭采采,白露未已”,刻劃的是一片水鄉(xiāng)清秋的景色,既明寫了主人公此時所見的客觀景色,又暗寓了他此時的心情和感受,與詩人困于愁思苦想之中的凄惋心境是相一致的。換過來說,詩人的凄惋的心境,也正是借這樣一幅秋涼之景得到渲染烘托,得到形象具體帆猛的表現(xiàn)。王夫之《姜齋詩話》說:“關情者景,自與情相為珀芥也。情景雖有在心在物之分。而景生情,情生景,哀樂之觸,榮悴之迎,互藏其宅”,這首詩就是把暮秋特有的景色與人物委婉惆悵的相思感情交鑄在一起,從而渲染了全詩的氣氛,創(chuàng)造的一個撲朔迷、情景交融的意境。另外,《蒹葭》一詩,又是把實情實景與想象幻想結合在一志,用虛實互相生發(fā)的手法,借助意象的模糊性和朦朧性,來加強抒情寫物的感染力的。“所謂伊態(tài)核橋人,在水一方”,這是他第一次的幻覺,明明看見對岸有個人影,可是怎么走也走不到她的身邊。“宛在水中央”,這是他第二次的幻覺,忽然覺得所愛的人又出現(xiàn)在前面流水環(huán)繞小島上,可是怎么游也游不到她的身邊。那個倩影,一會兒“在水一方”,一會兒“在水中央”;一會兒在岸邊,一會兒在高地。真是如同在幻景中,在夢境中,但主人公卻堅信這是真實的,不惜一切努力和艱辛去追尋她。這正生動深刻地寫出了一個癡情者的心理變態(tài),寫出了他對所愛者的強烈感情。而這種意象的模糊和迷茫,又使全詩具有一種朦朧的美感,生發(fā)出韻味無窮的藝術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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