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鶴亭記如何描述鶴的(放鶴亭記表達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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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鶴亭記》抒發作者怎樣的情感?
抒發作者在政治斗爭失敗后的消極情緒。文中寫景形象生動,主要著筆于“鶴”,借鶴的“清遠閑放,超然于塵埃之外”表現山人超塵出世之姿。寫鶴亦是在寫人。但其思想消極避世,不鼓勵人進取。
出處:北宋文學家蘇軾的《放鶴亭記》。
原文節選:鶴歸來兮,東山之陰。其下有人兮,黃冠草屨,葛衣而鼓琴。躬耕而食兮,其馀以汝飽。歸來歸來兮,西山不可以久留。
譯文:鶴飛回吧,到東山的北面。那下面有人,戴著黃色的帽子,穿著草鞋,披著葛麻衣服,彈奏著琴弦,親自耕種自食其力,剩下的東西就能喂飽你。回來啊,西山不可以久留。
擴展資料
這篇記有明顯的出世思想。文章指出,好鶴與縱酒這兩種嗜好,君主可以因之敗亂亡國,隱士卻可以因之怡情全真。作者想以此說明:南面為君不如隱居之樂。這反映了作者在政治斗爭失敗后的消極情緒。正文共四段。
文章開頭,作者用直敘的方法。簡練的文筆,交待了山人遷居和建亭的原由,把人物、時間、地點、事情的經過寫得一清二楚。“升高而望,得異境焉。”是何意境,先留一個“懸念”,然后從容著筆,再述其“異”。“岡嶺四合,隱然如大環。”
“四合”與“大環”,似實非實,似虛非虛;“隱然”,既狀其膝隴。又透出并非是絕對“合”與“環”的徽意。這是異境,也是美景;然而美中不足,獨缺其西。亭子正好建在這里,豈非天工不足人巧補。或謂山人慧眼,依乎于自然。
建亭的地理位置選得好,四周的風景更美。作者用一組節奏明快,語勢剛勁的排比句來描述這里的景色,隨著季節的轉換,景物各異:春夏之交,草木齊夭,秋冬雪月,千里一色,隨著風雨晦明的氣候變化,景色瞬息百變,寫得最文并茂,很是精美。到此為止,主要寫一個“亭”字。
第二段主要寫鶴。山人養鶴、為求其樂。“甚馴’,指早放晚歸,順從人意;“善飛”指縱其所如,時而立在田里,時而飛上云天。
寫得文理清晰,錯落有致,“縱其所如”是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明狀鶴飛,也暗喻隱士之樂。隱士愛鶴,故以鶴名其亭。緊承上文,由亭及鶴,又由鶴回到亭。文理回環,構思巧妙,點題自然,耐人品味。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放鶴亭記
放鶴亭記,作者為何極力寫鶴和酒?
作者是就酒說史,對比言志,并以酒襯鶴,推理言志。在列舉史實的基礎上,通過對比、引用、對偶等方法,從“放鶴亭”的亭名說到好鶴,進而論及南面之君不能得隱士好鶴之樂,又在本段從“飲酒斯亭”引出縱酒來陪襯烘托,反反復復,曲折迂回,越來越鮮明地揭示中心。
宋·蘇東坡《放鶴亭記》譯文
《放鶴亭記》白話譯文
熙寧十年的秋天,彭城發大水,云龍山人張君的草堂,水已沒到他家門的一半。第二年春天,大水落下,云龍山人搬到故居的東面。在東山的腳下,登到高處遠望去,看到一個奇特的境地。于是,他便在那座山上建亭子。彭城山,山岡從四面合攏,隱約的像一個大環;只是在西面缺一個口,而云龍山人的亭子,恰好對著那個缺口。春夏兩季交替的時候,草木茂盛,似乎接近天空;秋冬的瑞雪和皓月,千里一色。
風雨陰晴,瞬息萬變。山人養兩只鶴,非常溫馴而且善于飛翔。早晨就朝著西山的缺口放飛它們,任它們飛到哪里,有時立在低洼的池塘,有時飛翔在萬里云海之外;到了晚上就向著東山飛回來,因此給這個亭子取名叫“放鶴亭”。
郡守蘇軾,當時帶著賓客隨從,前往拜見山人,在這個亭子里喝酒并以此為樂。給山人作揖并告訴他說:“您懂得隱居的快樂嗎?即使是面南稱尊的國君,也不能和他交換。《易》上說:‘鶴在北邊鳴叫,它的小鶴也會應和它。’《詩經》上說:‘鶴在深澤中鳴叫,聲音傳到天空。’大概鶴清凈深遠幽閑曠達,超脫世俗之外,因此《易》、《詩經》中把它比作圣人君子。
不顯露自己有德行的人,親近把玩它,應該好像有益無害。但衛懿公喜歡鶴卻使他的國家滅亡。周公作《酒誥》,衛武公作《抑戒》,認為造成荒唐的災禍沒有能比得上酒的;而劉伶、阮籍那類人,憑借這保全他們的真性,并聞名后世。唉,面南的君主,即使清凈深遠幽閑曠達,像鶴這樣,還不能過分享受,過分喜好就會使他的國家滅亡。
而超脫世俗隱居山林的賢士,即使荒唐迷惑頹敗迷亂像飲酒的人,還不能成為禍害,更何況對鶴的喜愛呢?由此看來,君主之樂和隱士之樂是不可以同日而語的。”山人欣然笑著說:“有這樣的道理啊!”于是,寫了放鶴、招鶴之歌:“鶴飛翔到西山的缺口,凌空高飛向下看選擇它去的地方,突然收起翅膀,好像將要落下;忽然看到了什么,矯健地又凌空翻飛。
獨自整天在山澗峽谷中,啄食青苔踩著白石頭。”“鶴飛回吧,到東山的北面。那下面有人,戴著黃色的帽子,穿著草鞋,披著葛麻衣服,彈奏著琴弦,親自耕種自食其力,剩下的東西就能喂飽你。回來啊,西山不可以久留。”
原文
熙寧十年秋,彭城大水。云龍山人張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明年春,水落,遷于故居之東,東山之麓。升高而望,得異境焉,作亭于其上。彭城之山,岡嶺四合,隱然如大環,獨缺其西一面,而山人之亭,適當其缺。春夏之交,草木際天;秋冬雪月,千里一色;風雨晦明之間,俯仰百變。
山人有二鶴,甚馴而善飛,旦則望西山之缺而放焉,縱其所如,或立于陂(bēi)田,或翔于云表;暮則傃東山而歸。故名之曰“放鶴亭”。
郡守蘇軾,時從賓佐僚吏往見山人,飲酒于斯亭而樂之。挹山人而告之曰:“子知隱居之樂乎?雖南面之君,未可與易也。《易》曰:‘鳴鶴在陰,其子和之。’ 《詩》曰:‘鶴鳴于九皋,聲聞于天。’蓋其為物,清遠閑放,超然于塵埃之外,故《易》《詩》人以比賢人君子。隱德之士,狎而玩之,宜若有益而無損者。
然衛懿公好鶴則亡其國。周公作《酒誥》,衛武公作《抑戒》,以為荒惑敗亂,無若酒者;而劉伶、阮籍之徒,以此全其真而名后世。嗟夫!南面之君,雖清遠閑放如鶴者,猶不得好,好之則亡其國;而山林遁世之士,雖荒惑敗亂如酒者,猶不能為害,而況于鶴乎?由此觀之,其為樂未可以同日而語也。”山人忻然而笑曰:“有是哉!”乃作放鶴、招鶴之歌曰:
鶴飛去兮西山之缺,高翔而下覽兮擇所適。翻然斂翼,宛將集兮,忽何所見,矯然而復擊。獨終日于澗谷之間兮,啄蒼苔而履白石。
鶴歸來兮,東山之陰。其下有人兮,黃冠草屨,葛衣而鼓琴。躬耕而食兮,其馀以汝飽。歸來歸來兮,西山不可以久留。
擴展資料:
創作背景
此文作于元豐元年(1078年)十一月八日,時蘇軾知徐州。隱者張師厚隱居于徐州云龍山,自號云龍山人。后遷于東山之麓并作亭其上,自馴二鶴,鶴朝放而暮歸,白日里令其自由地飛翔于天地間,所以名亭為“放鶴亭”。蘇軾為之作題記。
作品賞析
全文主要通過活潑的對答歌詠萬式與出了隱逸者信然自適的生活圖景和不為時事所囿的自由心境,表現作者對隱居之樂的神往。文中寫景形象生動,主要著筆于“鶴”,借鶴的“清遠閑放,超然于塵埃之外”表現山人超塵出世之姿。寫鶴亦是在寫人。但思想性較差,消極避世,不鼓勵人進取。
作者簡介
蘇軾(1037~1101年),宋代文學家。字子瞻,一字和仲,號東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屬四川)人。宋仁宗嘉祐年間進士。曾上書力言王安石新法之弊,后因作詩諷刺新法而下御史獄,貶黃州。宋哲宗時任翰林學士,曾出知杭州、穎州,官至禮部尚書。后又貶謫惠州、儋州。多惠政。卒謚文忠。學識淵博,喜獎勵后進。與父蘇洵、弟蘇轍合稱“三蘇”。其文縱橫恣肆,為“唐宋八大家”之一。
其詩題材廣闊,清新豪健,善用夸張比喻,獨具風格,與黃庭堅并稱“蘇黃”。詞開豪放一派,與辛棄疾并稱“蘇辛”。 又工書畫。有《東坡七集》《東坡易傳》《東坡樂府》等。蘇軾在詩、文、詞、書、畫等方面,在才俊輩出的宋代均取得了登峰造極的成就。是中國歷史上少有的文學和藝術天才。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放鶴亭記》
求蘇軾《放鶴亭記》全文、翻譯和賞析
作者: 蘇軾
熙寧十年秋,彭城大水,云龍山人張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扇。明年春,水落,遷于故居之東,東山之麓。升高而望,得異境焉,作亭于其上。彭城之山,岡嶺四合,隱然如大環,獨缺其西十二,而山人之亭適當其缺。春夏之交,草木際天;秋冬雪月,千里一色;風雨晦明之間,俯仰百變。
山人有二鶴,甚馴而善飛,旦則望西山之缺而放焉。縱其所如,或立于陂田,或翔于云表,暮則〔素〕東山而歸,故名之曰放鶴亭。
郡守蘇軾時從賓客僚吏,往見山人,飲酒于斯亭而樂之。挹山人而告之曰:「子知隱居之樂乎?雖南面之君可與易也。易曰:『鳴鶴在陰,其子和之。』詩曰:『鶴鳴于九皋,聲聞于天。』蓋其為物,清遠閑放,超然于塵垢之外,故易詩人以比賢人君子。隱德之士,狎而玩之,宜若有益而無損者,然衛懿公好鶴,則亡其國,周公作酒誥,衛武公作抑戒,以為荒惑敗亂無若酒者,而劉伶阮籍之徒,以此全其真而名后世。嗟夫!南面之君,雖清遠閑放如鶴者,猶不得好,好之,則亡其國;而山林遁世之士,雖荒惑敗亂如酒者,猶不能為害,而況于鶴乎!由此觀之,其為樂未可以同日而語也。」山人忻然而笑曰:「有是哉!」乃作放鶴招鶴之歌曰:
鶴飛去兮,西山之缺。高翔而下覽兮,擇所適。翻然斂翼,婉將集兮,忽何所見?矯然而復擊!獨終日于澗谷之間兮,啄蒼苔而履白石。
鶴歸來兮,東山之陰。其下有人兮,黃冠草屨,葛衣而鼓琴。躬耕而食兮,其余以飽汝。歸來歸來兮,西山不可以久留!
賞析
熙寧十年至元豐六年。這二年,在徐州做知州,他有個朋友名叫張六驥,別號云龍山人,在彭城(今江蘇銅城縣)建了一座亭,亭中養有二鶴,早上放出去,晚上又會飛回來,蘇軾常與朋友在亭中飲酒賞玩,因有所悟,故作了一篇「放鶴亭記」。
本文在描寫隱士的情趣,假使是帝王,連愛鶴也會招來禍害;但作為一個隱士,就是縱酒也不要緊,反而可以逍遙自在,過放逸的生活。
第三段敘述隱者和南面王在生活情趣上迥然不同。隱士不但可以養鶴,甚至縱酒,還可以傳名;國君卻不然。
這篇文章,妙在氣勢縱橫,自然清暢,完全是作者性情的流露。放鶴亭并不算是名勝,卻因這篇文章的關系,也同時流傳下來。此篇所言不僅與「超然臺記」不謀而合,同時此文中他道家思想的表現更是顯露無遺。
又: 本文作于蘇軾知徐州時,主要描寫與山人游宴之樂,并通過引古證今,歌頌隱逸者的樂趣,寄寓自己政治失意時想往清遠閑放的情懷。文章寫景精約,卻特征突出;敘事簡明,卻清晰有致;引用典故能切中當今;用活潑的對答歌詠方式抒情達意,顯得輕松自由,讀來饒有興味。
宋代隱者張師厚,字天驥,隱居徐州云龍山,自號云龍山人。曾于東山建亭,因自馴二鶴出入山中經過此亭,故名“放鶴亭”。
又:這是詩人謫貶徐州時說作,文中記述了作者在拜訪云龍山訪人的一番問答及討論。特別重要的是作者在文中提出了這樣的觀點,鶴本是清遠閑放之物,但衛懿公卻因好鶴而亡國;酒本是荒惑敗亂之物,因此“周公作酒誥,衛武公作抑戒,以為荒惑敗亂無若酒者,”來勸戒人們不要為酒所迷。但“劉伶阮籍”卻因酒而出名。是什么原因呢,云龍山人解釋到,隱隱山林的人酒色都不能惑亂,何況鶴呢,觀點妙極了。作者能不羨慕嗎?何況還有那令作者陶醉的放鶴招鶴之歌! 譯文〕 熙寧十年秋,彭城暴發洪水,云龍山人張君的草屋,洪水漫上他家大門的一半。第二年春天,洪水退去,山人搬家到原來住屋的東面,在東山的山腳下。山人登高眺望,找到了一塊奇異的地方,就在它的上面造了一座亭子。彭城地方的山,岡嶺四面圍攏,隱約地象個大環,只缺它的正西一面,山人的亭子剛巧對準那個缺口。春夏兩季交替的時候,草木茂盛,似乎接近天空;秋月冬雪,使廣闊的大地一片潔白;在刮風、下雨、陰暗、晴朗的天氣中間,景色瞬息萬變。山人有兩只鶴,很馴服,而且很會飛。早晨,山人就望著西山的缺口把它們放出去,聽任它們飛到什么地方。它們有時站在池塘邊、田野里,有時飛翔到云層的上面,傍晚,它們就向著東山回來,所以給亭子起名叫“放鶴亭”。
郡守蘇軾時常帶著暮友和下屬去看望山人,在這座亭子上喝酒,感到很快樂。蘇軾斟了杯酒給山人喝,并且告訴他說:“您知道隱居的快樂嗎?即使是朝南坐的君主,也不能跟他交換。《易經》上說:‘鶴在山上的北面叫,它的孩子――雛鶴在應和它。’《詩經》上說:‘鶴在低洼的地方叫,聲音一直傳到天上。’這是因為作為鳥類來說,鶴的品格清高、深沉、安靜、處在,超出在塵世的外面,所以《易經》和《詩經》的作者把它比作明智的人、有才能的人和身懷高尚品德的人。跟它親昵,跟它玩耍,好象是有利而無害的。然而,衛懿公愛好鶴,就喪失了自己的國家。周公作《酒誥》,衛武公作《抑戒》,都認為荒廢事業,迷惑性情,敗壞和攪亂國家的,沒有什么象酒那樣嚴重的了;可是劉伶、阮籍這班人卻因此保全了自身,而且名聲傳到后代。唉!朝南坐的君主,即使是清高、深沉、安靜、處在象鶴那樣的,還不能愛好;如果愛好它,就會喪失自己的國家。然而,在山林間逃避世俗的人,即使是荒廢事業,迷惑性情,敗壞和攪亂國家象酒那樣的東西,愛好它尚且不能成為禍害,何況愛好鶴呢?從這看來,國君和隱士的快樂是不可以放在一起講的。”
山人聽了我的話,高興地微笑著說:“有這樣的道理嗎?”于是,我作放鶴和招鶴的歌,說“鶴飛去呀,望著西山的缺口。在高空飛翔,向下面觀察,選擇它們認為應該去的地方。很快地回過身體,收起翅膀,似乎打算飛下來休息;忽然看到什么東西,又昂首飛向天空,準備再作奮然一擊。怎么能整天徘徊在溪澗。山谷之間,嘴啄青苔,腳踏白石?鶴歸來了,在東山的北面。那下邊有個人,頭戴道帽,足登草鞋,身穿葛衣,正在坐著彈琴。他親自種田過活,把那剩余的糧食喂你。歸來吧!歸來吧!西山不能夠長久停留。”
放鶴亭記的作品鑒賞
這篇記有明顯的出世思想。文章指出,好鶴與縱酒這兩種嗜好,君主可以因之敗亂亡國,隱士卻可以因之怡情全真。作者想以此說明:南面為君不如隱居之樂。這反映了作者在政治斗爭失敗后的消極情緒。正文共四段。
文章開頭,作者用直敘的方法。簡練的文筆,交待了山人遷居和建亭的原由,把人物、時間、地點、事情的經過寫得一清二楚。“升高而望,得異境焉。”是何意境,先留一個“懸念”,然后從容著筆,再述其“異”。“岡嶺四合,隱然如大環。”“四合”與“大環”,似實非實,似虛非虛;“隱然”,既狀其膝隴。又透出并非是絕對“合”與“環”的徽意。這是異境,也是美景;然而美中不足,獨缺其西。亭子正好建在這里,豈非天工不足人巧補。或謂山人慧眼,依乎于自然。建亭的地理位置選得好,四周的風景更美。作者用一組節奏明快,語勢剛勁的排比句來描述這里的景色,隨著季節的轉換,景物各異:春夏之交,草木齊夭,秋冬雪月,千里一色,隨著風雨晦明的氣候變化,景色瞬息百變,寫得最文并茂,很是精美。到此為止,主要寫一個“亭”字。
第二段主要寫鶴。山人養鶴、為求其樂。“甚馴’,指早放晚歸,順從人意;“善飛”指縱其所如,時而立在田里,時而飛上云天。寫得文理清晰,錯落有致,“縱其所如”是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明狀鶴飛,也暗喻隱士之樂。隱士愛鶴,故以鶴名其亭。緊承上文,由亭及鶴,又由鶴回到亭。文理回環,構思巧妙,點題自然,耐人品味。
弟三段主要寫一個“樂”字。上文用描述,這一段用議論。“子之隱居之樂乎?雖南面之君,未可與易也。”自問自答,文意抑揚,饒有情趣,說出自己的看法,樹立了論點。接著用主客映襯的手法加以論證。“鳴鶴在陰,其子和之。”意思是鶴在隱蔽處鳴叫,它的同類便應聲唱和。“鶴鳴于九皋,聲聞于天。”意思是鶴在水邊高坎上鳴叫,聲音洪亮傳得又高又遠。《詩經》、《易經》是儒家經典著作,引用來說明’‘清遠閑放”的鶴,可以比著賢人、君子,是無可非議的,具有絕對權威,增加了論證的力量。高潔祥瑞如鶴,雖貴為天子,卻愛而不敢好,否則,就會像衛懿公一樣,鬧個亡國的下場。只有隱居而且品德高尚的人,才能好而無傷,獨得其樂。到此已經證明了論點,隱居之樂,雖南面之君,未可與易也。但是,作者并未就此而止,又進一步用主客映襯的寫法,用“好酒”來陪襯“好鶴”。這并非是節外生枝,繁文累贅,而是“借客形主,回旋進退,使文情搖曳生姿”(王水照《論蘇軾散文的藝術美》)。周公是周朝的開國元勛,他為了告誡康王不要酗酒誤國,寫了《酒浩》。春秋時代的衛武公,為了警戒自己不貪杯,寫了《抑戒》這首詩。這些說明貴為帝王,不僅不能好鶴,也不能好酒。但隱逸之士的劉伶、阮籍等,雖酗酒狂放,不僅無害,而且還因此保全了自己的純真,為后世留下了美名。在主客對論之后,又作一個交錯給合的結論:“南面之君,雖清遠閑放如鶴者,猶不得好,好之,則亡其國;而山林遁世之士,雖荒感敗亂如酒者,猶不能為害,而況鶴乎!”進一步說明了由于地位不同,為樂迥異。這從另一面歌頌了隱士之樂賽過了君王。這一段是從主到客,由客回到主,從鶴到酒,由酒回到鶴,回環復沓,反復論證,使文意更加深刻,文情更加流轉動人。
第四段,用放鶴、招鶴之歌,對隱士之樂加以詠嘆。既補充了前文寫放鶴、招鶴之處的簡略,又是對隱士好鶴之樂的教染。不僅如此,作者還借招鶴為名,行招仕之實。“其下有人兮,黃冠草履,葛衣而鼓琴。躬耕而食兮,其余以妝飽。”這是對隱士生活的素描,流露出歌贊、羨慕的感情,“歸來歸來兮,西山不可以久留。”這表面上是招鶴,實際上卻在招仕。本文的東山為隱居之廬,喻隱居。西山為鶴出所至,且與東山相反,所以西山是喻出仕為官。不可久留,是說仕途維艱,吉兇難于預料,不可迷戀,應該及早猛醒,亡途而知返。這表明了這時的蘇軾已經滋生厭倦仕途的意念,萌發了羨慕隱居之樂的情絲。
全文主要通過活潑的對答歌詠萬式與出了隱逸者信然自適的生活圖景和不為時事所囿的自由心境,表現作者對隱居之樂的神往。文中寫景形象生動,主要著筆于“鶴”,借鶴的“清遠閑放,超然于塵埃之外”表現山人超塵出世之姿。寫鶴亦是在寫人。但思想性較差,消極避世,不鼓勵人進取。 李涂《文章精義》“文字清客對主極難,獨子瞻《放鶴亭記》以酒對鶴,大意謂清閑者莫如鶴,然衛懿公好鶴則亡其國;亂德者莫如酒,然劉伶、阮籍之徒反以酒全其真而名后世,南面之樂,豈足以易隱居之樂哉?鶴是主,酒是客,清客時主,分外精神。又歸得放鶴亭隱居之意切;然須是前面陷飲酒二字,方入得來,亦是一格。”
茅坤《蘇文忠公文鈔》卷二十四:“疏曠爽然,特少沉深之思。”
鄭之惠《蘇長公合作》卷二:“小題目出一段大議論,生發宛轉,使人欲舞。”
鄭之惠《蘇長公合作》卷二引崔仲鳧:“他人記此亭,拘于題目,必極其所以幕寫隱士之好鶴有何意思,公乃于題外酒上說入好鶴,隱然為天下第一快活固在言外矣。”
儲欣《東坡先生全集錄》卷五:“清音幽韻,序亦不煩。”
浦起龍《古文眉詮》卷六十八:“鶴與酒對勘。鶴是題,酒從何來?從‘飲酒樂’之句生來。蓋當筵指點之文也。所以如此對勘者,羨彼閑放,慨我系官,正是郡守作山人《放鶴亭記》,不是閑泛人替他作記,神味又從‘放’字來也。”
吳楚材、吳調侯《古文觀止》卷十一:“記放鶴亭,卻不實寫隱士之好鶴。乃于題外尋出酒字,與鶴字作對。兩兩相較,真見得南面之樂,無以易隱居之樂。其得心應手處,讀之最能發人文機。”
沈德潛《唐宋八家文讀本》卷二十三:“插人飲酒一段,見人君不可留意于物,而隱士之居,不妨輕世肆志。此南面之君,未易隱居之樂也。中間‘而況于鶴乎’一句,玲瓏跳脫,賓主分明,極行文之能事。”
放鶴亭記中的山人二鶴,甚馴而善飛什么意思
1、意思
云龍山人養了兩只鶴,訓練得很順服并善于飛翔。
2、原文簡介
《放鶴亭記》是北宋文學家蘇軾謫貶徐州時所作,文中記述了作者在拜訪云龍山人的一番問答及討論,反映了作者在政治斗爭失敗后的消極情緒。
3、創作背景
此文作于元豐元年(1078年)十一月八日,時蘇軾知徐州。隱者張師厚隱居于徐州云龍山,自號云龍山人。后遷于東山之麓并作亭其上,自馴二鶴,鶴朝放而暮歸,白日里令其自由地飛翔于天地間,所以名亭為“放鶴亭”。蘇軾為之作題記。
4、作者簡介
蘇軾(1037~1101年),宋代文學家。字子瞻,一字和仲,號東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屬四川)人。宋仁宗嘉祐年間進士。曾上書力言王安石新法之弊,后因作詩諷刺新法而下御史獄,貶黃州。宋哲宗時任翰林學士,曾出知杭州、穎州,官至禮部尚書。后又貶謫惠州、儋州。多惠政。卒謚文忠。學識淵博,喜獎勵后進。與父蘇洵、弟蘇轍合稱“三蘇”。其文縱橫恣肆,為“唐宋八大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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